仙無憂一夜沒修煉,他怕到了極點,他想起門規偷竊,是要廢掉修為就發慌,他都在想要不要找輕柔,把他偷靈藥的事情告訴她。


    “這一夜真漫長!”仙無憂歎了一口,看著升起的太陽不安起來。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水清洗了一下臉,準備找大師姐。沒想到他還沒出門,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他一聽敲門聲,頓時荒了,這麽早誰來找他!


    仙無憂強自鎮定一翻,才抖抖索索的打開了門,看到門外就知道大師姐一人,才鬆了一口“大師姐,你怎麽早找我有何事?”


    輕柔不想來,這幾天她要煉藥以備不時之需,可沒時間搭理仙無憂,也不知道師傅今天怎麽了,生那麽大的氣,叫她帶仙無憂到她那裏,她也沒想到還罵的她一頓,她在仙無憂是不是闖什麽禍了。


    輕柔越看仙無憂越氣,臉色陰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師父叫你,讓我帶你去見她。”


    仙無憂看輕柔臉色不好,在聽師父要見他,心中咯噔了一下。“大師姐不知道師父找我有何事?”


    “你自己做了什麽了,你自己不知道嗎?師父見你,我怎麽知道。”輕柔語氣不好,說完就走,也不看仙無憂一眼。


    仙無憂一聽輕柔的話,心中確定師父知道他偷藥得事。看著輕柔的背影,心中害怕到了極點。腦袋一片空白,都沒聽到輕柔在叫他。


    “大師姐你說什麽?”


    輕柔看仙無憂心不在焉的樣子,確定他闖禍了,臉上更是沒好氣的罵道“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麽?師父這麽生氣的叫我找你去?”


    仙無憂突然被輕柔這麽一吼,差點說出自己偷靈藥的事。低聲若若的說道“大師姐我沒做什麽,我一直在練習功法和入門法術,沒做別的事情。”


    輕柔狠狠的看了仙無憂一眼,她心裏知道師父極好麵子,不是做了丟她麵子的事,不會發那麽大火。“希望你說得是真的,要是假得,看我怎麽收拾你!”


    仙無憂剛走到院前,就看到兩個身穿紫衣男子,年輕點默不出聲,年紀老點的正寒緋煙在說著什麽,在看年紀輕的頭上大大的包,心中徹底害怕了起來。他離得遠聽到中男子和師父什麽爭吵,他心中也知道在說他的事。


    寒緋煙冷笑的看著玄崖說道“你可真有本事,自己抓不到偷你藥田的賊,就說我的弟子偷得,我的弟子差不多都在閉關,隻有一個剛入門不到兩年的弟子,和輕丫頭。你不會懷疑輕丫頭翻牆偷了得靈藥吧。”


    玄崖被偷藥人氣著了,看寒緋煙的樣子,好像自己就活該被偷得樣子。原本他不好意思親自查,看到自己的弟子腦袋上大大的獨角氣不過,才親自來找寒緋煙要個說法。沒想到寒緋煙不講理,看到自己拿出的衣服還在那不承認。“我什麽時候說輕丫頭偷了,要是輕丫頭想用藥我給她就是,這些衣服就是男人穿的衣服,等你的徒弟試了這些衣服在做結論。”


    寒緋煙其實看到衣服就知道這些衣服是誰的,可她真不敢相信是陸雲偷得,陸雲在翠雲洞閉關她是知道的“捉賊捉贓,你拿幾件破衣服就說是我徒弟做得,是不是太不講理了,就算告到掌門師兄那,我門下弟子也沒偷。”


    玄崖也是怒了“難不成我閑的沒事,拿著你脈弟子的衣服沒事找事。我可沒你閑。”


    “你!”


    “師傅!弟子帶小師弟來了!”輕柔進到院中,也是聽到院子的爭吵,心中斷定一定是仙無憂做的,他沒藥田還能吃白參。一定是那隻靈兔教唆的,看回去不把那隻兔子燉了熬湯喝。


    張一翔看了看仙無憂說道“好像不是這位師弟。”


    仙無憂走到院外,看著地上的衣服心中鬆了一口,這是他從陸雲的院裏拿的,昨晚跑的急沒拿那三件衣服。在聽院中的爭吵,確定自己的樣子沒被看到。“師父!弟子突破時受了點傷,來晚了還請師父見諒。”


    仙無憂知道自己昨天突破受了傷,大師姐一定會告訴師父的,他這麽說也是想告訴寒緋煙他有傷,不是他做的。


    寒緋煙吃了虧剛想討回來,被輕柔打斷了,瞟了輕柔一眼,不過看到仙無憂臉色不佳,還是心中欣慰不少“無憂,為師知道你傷了筋脈,這是一瓶養氣養筋脈的丹藥,你跟你大師姐出去曆練的時候,記得每日吃一顆,七天就沒事了。”


    仙無憂接過丹藥,看著寒緋煙關心他的眼神,快要哭出來了。原來師父一直惦記著他的傷今日叫他來,不是問罪他,想要給他丹藥。


    仙無憂看著寒緋煙的臉,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手中用力攥住丹藥,頓時跪了下,帶著哭音說道“弟子讓師父勞心了。。。。。。”


    寒緋煙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徒弟,一把扶了起來“無憂!不回切不可急於修行,一定把傷養好了,在修行。你回去好好休養!”


    仙無憂行完告退禮,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想著自己跟寒緋煙耍心眼就不該。他受傷是假,沒想到寒緋煙一直念著他。“原來師父心中有我,我騙了師父真是不該。”


    寒緋煙看著仙無憂離去,頓時收回目光看著玄崖說道“我這徒弟這麽小,才煉氣三層,有什麽本事偷得靈藥,你拿來的衣服他能穿得了嗎。”


    玄崖看到仙無憂乖巧的樣子還很羨慕,在看看自己的徒弟,臉上掛不住,袖子一摔,換了臉色說道“哼!你得弟子不多也有幾個,不是他偷得就不是其他人偷得。”


    “我收的弟子,我知道!我說不是就不是,你也沒抓到人,你徒弟也沒看清楚是誰。要是你抓到了,我無話可說。”寒緋煙說完這些話,對輕柔問道“柔兒!其他弟子閉關期間有沒有出來過。”


    輕柔看了看地上的衣服,知道是陸雲的衣服,回想前不久仙無憂說陸雲要殺他,已經確定了是仙無憂偷得,可不能說,現在說了不是打師父的臉“師弟們一直在閉關沒出來過。”


    “把你閉關的弟子都叫出來,問問這些衣服是誰的。”


    寒緋煙的臉色鐵清“我要是不叫出來你如何?不要說你讓我交出我的弟子,就是玄清來了也不行。”寒緋煙說完隨手一揮地上的衣服瞬間化成了飛灰。


    玄崖沒想到寒緋煙會把衣服毀掉,氣的說道“寒師妹你!”玄崖氣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知道在下去也沒結果“丟人的東西,還不快走,還嫌不夠丟人。”


    張一翔沒敢多說什麽,他確定絕對是雲霞峰的人做,記得那人穿的藍色的衣服,他心中有氣,想把偷襲他的人找出來,可他師父的臉色不好,又叫他走,不敢多說什麽。


    “你弟子再去我那偷藥,別怪我出手無情。”玄崖說完低聲哼了一下,在不多說一句帶著自己的徒弟直接離去。


    寒緋煙看到玄崖離去,嚴厲的看著輕柔問道“誰偷得?”


    輕柔頓時跪了下來說道“師父弟子失職沒看好小師弟,小師弟花了一塊靈石買了本秘籍,練習了上麵的道法,吃辟穀丹沒效果,才去偷玄師叔的藥田的。”


    寒緋煙一聽輕柔的話,立即說道“靈藥是隨便的吃的,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要是無憂出了事,看我怎麽罰你。”


    寒緋煙說完就要往出走,不過還沒走幾步,就想起自己還不知道無憂住在那“還不快起來帶路。”


    輕柔站起身來,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一邊走一邊說道“小師弟練得是一氣決,是要用大量的靈氣滋養身體,弟子見小師弟吃靈藥修煉沒出現不適,弟子也告誡告小師弟停止練習了,一時忙忘了告訴您。”


    “他要停止練習了為什麽還去偷藥。”寒緋煙生氣的說道


    輕柔心中說不出來的委屈,看到仙無憂的院子說道“這就是小師弟的院子。”


    仙無憂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坐在床邊,看著手裏的丹藥心中說出來得暖。


    仙無憂回來沒多久就覺得自己的肚子餓的不行,他想起昨晚折騰了一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有點餓了,他拿著白參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吃著,突然看到師父和大師姐來了,嚇得他一把把手中的白參扔掉了,頓時跪了下看都不敢看師傅一看。


    “師,師,師父!”


    寒緋煙一進院中看到仙無憂拿著一顆白參在吃,起初她還有點不信,麵前的仙無憂,直接用行動告訴她是真的,再看那顆白參也有兩百年以上的藥力,還吃了那麽多“孽徒還不快坐下調息。”


    仙無憂一聽不敢說話,立即坐下調息起來。不過肚子一直咕嚕咕嚕的響,他很難集中精神,過了好久才強行入定下來,他看到丹田中的靈氣,又在快速也很無奈。


    寒緋煙繞著仙無憂走了幾圈,看到仙無憂的皮膚,沒有被藥力漲得通紅,抬手把手掌放在了他的頭頂,閉目用自己的靈氣查看仙無憂體內靈氣遊走變化。


    寒緋煙還沒觀察就感覺到,自己的靈氣被仙無憂吸收去,她抬手來吃驚的看著閉目的仙無憂“這是什麽邪門功法。”寒緋煙在把手放在仙無憂的頭頂,不過這次她用了一絲元氣和神識,來查看仙無憂身體中的靈氣運轉和氣走那些經脈。


    寒緋煙一看認出了這是什麽秘訣,是一種基礎的煉體術,這煉體術隻是增加力氣和讓身體多容納靈氣,體中的靈氣越多力氣越大,不過這功法有個弊端,不好煉和沒防禦差,不如其他的煉體術。隻是吃靈藥來煉體太危險了。“你起來吧!”


    仙無憂睜開眼睛慢慢的站了起來,低著頭不敢說話,他沒想到師父會來,這下人贓並獲。


    “這功法你以後不要煉了,煉成用處也不大。你真想學煉體術了,我這有一本煉體術不過,也不是什麽好的煉體術。”


    寒緋煙沒想處罰仙無憂的意思,想到張一翔頭頂上大大獨角,就好笑。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早就笑出來了。在看仙無憂人畜無害的樣子,也是感歎自己看走眼了“以後不許到落雲峰偷吃。”寒緋煙說完放下一快秘籍慢慢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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