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邊,在你眼前,什麽時候能到你心間,到你嘴邊。


    讓你時時記起,時時談起,分分秒秒。


    行雲看花,落筆行舟,你身處天堂或者地獄,身邊的那個人隻是我。


    溫辭在迷夢間,腦中一句一句,心中一蕩一蕩,林命撫著她的發,一聲聲喘息刺著她的耳膜。


    最後少年伴著強烈的戰栗,雙目猛然失神,他喚著她的名字,頭微微揚起,又重重落下。


    “睡吧。”她柔和的問了問他,起身抽了幾張紙。


    “別……”林命扯住溫辭的衣角,“去做什麽?”


    現在的少年就像是小獸一般,眼睛濕漉漉,眼尾和鼻尖都紅紅的,他的呼吸還沒有平息,便急著將起身的溫辭留在身邊。


    他似乎極度缺乏安全感,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委屈甚至祈求。


    溫辭笑了一下,柔聲安撫:“我去洗手啊。”


    少年臉上好不容易有些緩解的紅瞬間比方才程度更深,他猶猶豫豫地放開溫辭的衣角,軟著聲音:“你去吧……”


    “很快回來。”溫辭俯身親著他,成功的將人哄得眉眼溫和。


    方才少年明顯是初體驗,卻也將她的手害得酸脹,她轉身從衛生間回到床邊,看著林命明顯熬不住酒精的上衝,已經困得眼皮打架還不肯睡去。


    她和衣躺下,瞬間就被林命攬進了懷中。


    “這才一次,就累成這樣?”溫辭故意欺負麵前分明是因為酒精而犯困的男孩。


    林命強打著精神睜開眼,胡亂額的親了她一通:“是喝酒喝的……”聲音有些啞,卻又衝著自己撒嬌,揉出了一股另外的味道。


    什麽味道呢?


    很欲而誘惑的味道。


    林命含住她的唇,幾秒後又吻著她將軟舌探進來。


    溫辭任他胡鬧著,半晌輕輕抱了抱他,“好啦,別鬧了,你又開始……”


    林命輕聲哼哼,衝著溫辭一本正經的耍流氓:“那你在幫我一次……”


    溫辭看著麵前麵容昳麗,眼角那抹紅都還未消,卻忙不迭的說要再來的林命,輕聲笑著安撫:“快睡吧,困成這樣。”


    “嗯……”他順從地點頭,看起來乖的不行。


    此時他的頭發已經幹了,柔柔的搭在額上,一副無害的樣子。


    但是溫辭仍記得,林命在醉意驅使下說出的那句。


    “你不夠愛我”。


    他必然是憋了許久,在聽到溫辭的回答之後選擇用混沌的大腦唯一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方式,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讓他感受到他們更加親密。


    他是多沒有安全感,才如此迫切害怕失去自己。


    其實溫辭不會離開他,但是不會離開不代表足夠愛。


    離開與不離開不過是一個選擇,愛卻是從心。


    溫辭不會離開,隻是因為她不願意再去接受另外一個可以與自己有肌膚相親的人,她認定了林命,便永遠是他,隻要他不走,她便任他留。


    她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林命,歎了口氣。


    喜歡。


    愛。


    她的腦子裏不停的跳過這兩個詞,在無限的閃動中叩問自己對林命的感情。


    “我會努力像你愛我一樣愛你。”溫辭靠在林命胸膛,輕吻男孩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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