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三人扔下石龜,轉頭在去看金龜時,翻水中卻沒有了金龜的蹤跡,就好像那隻神奇的金龜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唯一改變的是地下的翻水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著。


    我知道那金龜一定是在封印它的石龜被我們搬開後逃走了。我的心悔恨的滴血,這逃走金龜一定成了精,體內必定有我苦尋的天、地、人三丹中的“天丹”,可是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卻在我手中溜走了。


    “金龜跑了,這個大石龜應該是個寶貝,我們把它搬回去,一定值不少錢。”李重樓根本不知道金龜的寶貴,一切向錢看的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石龜上。


    “唉!這石龜怎麽都碎了。”李重樓剛把手搭在石龜上就發出一聲驚呼。我一看身邊的石龜,身上裂開了好多的大口子,已經碎成了好多塊。


    不好!這大鬆嶺沒了鎮山靈獸,地脈靈氣一定會流逝,我們必須趕快把古鬆下的鬆露挖出來,不然鬆露的品質一定大打折扣。


    聽我這麽一說,大頭和李重樓趕緊行動起來,地下水已經全部消退,一開始積滿了翻水的土坑重新露了出來。


    依靠著象豬靈敏的嗅覺,在我們三人輪番的挖掘之下,終於在天快黑的時候在古鬆的下方挖出了一大一小兩塊鬆露。


    “這下發了。”看著手中兩塊加起來差不多有十來斤的巨型鬆露,李重樓欣喜若狂,要知道目前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的鬆露也就1500克左右。


    “能值多少錢?”大頭在一邊問道。


    “小的這塊足夠換回蟻後了,大的這個就說不準了,碰到識貨的賣個幾百萬都有可能。”李重樓在來挖鬆露之前,對鬆露的市場行情做過了解。


    帶著鬆露下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山頂的古鬆似乎一下子耗盡了所有的生機似的,在也沒有了我們剛開始看見時的那種蒼勁和挺拔。整個大鬆嶺也沒了空靈的氣息,顯得死氣沉沉的。


    “喲!你的小媳婦在等你呢!”華燈初上,梅眉正依在李宅的門口翹首以盼著的等著我,李重樓一見這情景向我打趣道。


    “飯我都做好了,你們趁熱快去吃吧!”李重樓的打趣讓梅眉顯得有些嬌羞。


    梅眉在京都人地兩生,對我親近了許多,我最近也有感受到。


    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我們帶著兩塊鬆露去了“饕餮客”,想讓歐陽倩幫忙找個買家,畢竟她幹餐飲這行,應該認識一些有鬆露需求的人。


    “我們中餐這行鬆露用的少,估計賣不了個好價錢。倒不如給你們介紹幾個有錢的大老板,隻要他們喜歡價錢絕對高。”歐陽倩手上積累有不少的富豪、政要的客戶資源。


    最終在歐陽倩的介紹下,小個的鬆露以五十萬是價格被賣給了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聽歐陽倩說這老頭來頭可不一般,紅色家庭,自個是從國家要職上退休的,兩個兒子現在也是封疆大吏。


    大個的鬆露重量超過了3000克,破了世界記錄,被我們暫時放在了歐陽倩的會所裏作為展覽,也算是對美食會所的最好宣傳。


    “你留在會所的那十多條巨鱔是個不錯的賣點,我準備開業的時候以魚為主題,來個全魚宴,立爭一炮打響我們饕餮客的名氣。”賣完了鬆露,歐陽倩把話題說到了美食會所上。


    會所的裝修已經完工了,服務人員和廚師都已經到位,隻待選取時機開業了。


    “這個想法很好啊!”歐陽倩的提議得到了我們的一致讚同。


    “不過目前還有一點困難,光有巨鱔還是有些單調了,你們能不能想辦法在多弄幾種珍貴的魚。”


    “問題倒是不大,可是這京都的周圍沒有大江、大河的,要想捕獲珍貴的魚類,必須去遠處,就怕時間上來不及了。”聽了歐陽倩的要求,我擔憂的說道。


    “你要是有把握,我可以開始製作請柬,邀請貴賓,做一些開業前的準備,你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去捕魚。”歐陽倩做事雷厲風行的,馬上開口說道。


    “就這麽定了。”我受到歐陽倩的熱情感染,也馬上答應了。


    帶著賣了鬆露得到的錢,李重樓帶著我和大頭去了蟲街,準備贖回蟻後之後,馬上南下去長江流域捕魚。


    蟲街上賣的東西很奇怪,各種花草魚蟲,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的。小到蛐蛐、蚊蠅大到巨蟒、蒼蠅無所不有。


    因為身為禦靈官的緣故,我對這蟲街天生有一種親近感。李重樓在這就更是如魚得水了,看看這花,撩撩那鳥,在和熟人吹吹牛,都差點忘了正事。


    在我的一路不停催促下,他總算帶著我們去了一間專門買蛐蛐的店鋪。


    這家蛐蛐店裏擺著的都是一些蛐蛐罐,陶瓷、木質、草編的各種材質和形狀的罐子應有盡有。


    “李老弟,你來啦!我正找你有事呢?”幹瘦的中年老板一看我們進店,臉色一變隨後有苦著一張臉說道。


    “別的先不說,我今天是來贖回蟻後的,這是33萬的現金,利息我都算裏麵了。”李重樓拿出一張銀行卡,幹脆的打斷了老板的話,他對坑了自己的老板可是沒有好臉色。


    “李老弟,我要和你說的事正是這蟻後的事,你押在我這兒的蟻後死了。”


    “什麽?”老板的話讓李重樓大吃一驚。


    我在旁邊看著老板的閃爍的眼神,感覺他似乎在了謊。


    “你說死了就死了,蟻後的屍體呢!”李重樓也感覺事情不對勁,這老板可是伺候爬蟲的好手,平時上千隻蛐蛐都玩的轉,價值幾十萬的蟻後會讓他說養死就養死了。


    “真的是死了,就在你押我這兒的當天晚上就暴斃了。我把這蟻後傳染我店裏的蛐蛐,就把它扔了。”老板作出一副虧大了給表情,肉痛的說道。


    “我不信。”李重樓二話不說就往老板的店鋪後麵的院子裏跑去。


    老板趕緊在後麵追了過去,打開厚厚的布簾,蛐蛐的蟲鳴如暴風般響起。


    院子裏栽有花草樹木,頂上搭有遮陽擋雨的棚子,下麵的木頭架子上則用各種器皿養滿了蛐蛐。


    “小心、小心,蟻後真的死了。”李重樓不管不顧的在棚子裏掀開各種器皿尋找蟻後,老板跟在後麵一個勁的照看提醒。


    一通尋找下來,毫無所獲。對此我早有意料,既然想黑了蟻後,老板一定早有準備。


    現在這事也說不清楚了,找來當時的見證人。見證人的協調下,老板按照協議想主動賠償十萬塊錢了結此事。


    這事兒怎麽想怎麽虧,一隻能下金蛋的蟻後,到頭來就換了十萬塊錢,李重樓堅決不答應。


    “你把那隻鼎食賠給我,這事就算了。”李重樓指著店鋪玻璃櫃子裏的一隻大瓦罐說道。


    “不可能。”幹瘦的蛐蛐電老板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這幹瘦老板姓王,祖上一直就靠養蛐蛐為生,這隻大瓦罐可是有了大幾百年的曆史,是王老板他們家的傳家寶。


    瓦罐是用絕跡的磨顏天青泥製作而成,吸水通氣,滋養筋骨,要想養出蟲王級別的蛐蛐就離不開這罐子。


    李重樓和王老板兩人互不相讓,看著事情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我拉著李重樓走出了蛐蛐店,準備從長計議。隻要蟻後還沒死,就一定有辦法重新要回來。


    出蟲街的時候,一個和李重樓關係比較好的店主,提點了我們一下,據他知道的情況,王老板是把蟻後賣給了一個叫完顏思煙的遺少。


    遺少是對滿清皇室貴族後裔的稱呼,在吃喝玩樂上這些人可個個都是祖宗。


    “完顏思煙”李重樓滿眼仰慕的說道。


    “你認識。”看著李重樓的模樣,我問道。


    “我們這個圈子裏誰不認識她啊!聽說是以前逃到國外的滿清皇室後人,前幾年才從國外回到京都,錢多的沒邊,人又漂亮,關鍵還會玩,人家手裏的寶貝多的沒譜。”


    聽著李重樓對這個完顏思煙的各種介紹,我不由的想起了我和大頭在農貿市場買鵝時碰到的那個刁蠻悄美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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