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其他幾個女孩子都哭成了淚人,這個男人的心是鐵做的嗎,他怎麽下得去手。


    “還不有所行動是嗎!”史克朗可不管那麽多,眼見墨亦他們無動於衷,不禁嗤笑一聲:“看清楚了嗎,和他們的修為相比,你啥也不是!”


    聞言,周苡朵卻麵無表情,隻是目光狠狠的看著史克朗,至於他的挑撥離間,根本就不為所動。


    “小子,趕緊替老夫解封吧,你應該辦得到的!”薑天罡悄悄傳話:“一旦我恢複修為,老夫能夠在一瞬間滅殺他!”


    聞言,墨亦眉頭微皺,卻沒理他,視線落在周苡朵身上,柔聲道:“丫頭你信我嗎?”


    這句話回蕩在她耳邊,甚至是心裏,她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眼神無比堅定!


    “聽話,閉上眼,很快的!”隨他話落。


    周苡朵聽話照做,視線歸於黑暗,盡管屠刀架在脖子上,她的心卻異常平靜,因為她相信,對她而言,相信二字就夠了,即便可能會有意外發生,但她也無憾!


    人生疾苦,死,對她而言,或許是解脫也說不定。


    見狀,史克朗沉聲道:“莫要輕舉妄動,否則刀劍無眼!”


    鋒利的劍刃轉向美人脖間,尚未觸碰其絲毫,卻已然見血!


    墨亦平靜的說道:“史克朗是吧,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史克朗眼睛微眯,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我本心情良好,可現在卻因為你而有一絲不愉快。你知道嗎,這世間能讓我動怒的人,真的很少很少!”正說著,他的清斂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手上。


    史克朗又驚又怒,道:“給老子把劍收起來,否則我讓她人頭落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墨亦揮了揮劍,青光一閃,劍指其首:“那就比比誰的劍更快吧!”..


    史克朗握著劍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你當真不顧及她的性命!”


    墨亦目光淡漠,其劍之鋒芒,仍在其首處。


    史克朗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背上冷汗直冒,一股無形的威壓正向他撲來。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柄劍,這柄劍很特別,黑白相間,雙魚遊動之下,金光藏其中,綠陣圍其外,點點符文散布在各處,神秘至極,不似此間之有,更是見所未見,其之勢,似集天地之威,法則之力,更是讓人有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史克朗一咬舌尖,他知道這是幻覺,不可信,可就在他這失神瞬間,危機悄然而至。


    “二弟小心!”


    隨這話音落下,隻見史克朗瞳孔之中,一道劍光正在無限放大,最後“噗嗤”一聲響起,人首分離,血箭向天飆,血雨落滿地,黑暗襲來,意識逐漸化為虛無,氣息歸於天地,人化土,土歸土,塵歸塵,劍客歸二,且因,史克朗,卒!


    “二弟!!”見到這一幕,史上飛,史真香兩兄弟可謂是目眥欲裂,痛呼出聲。


    原本冰冷的世界,突然間有了一絲溫暖,耳邊傳來柔柔且磁性的聲音:“好了,睜開吧,一切都結束了!”


    一睜眼,寬闊的胸膛,溫暖的,人已在其中,少女的嬌羞,是這世間最美的夕陽。


    “聖潔之身,豈能沾染汙穢之血!”氣定,血下,美人與邪者雖近在遲尺,但惡氣卻傷不到她分毫,因為她的王子正為她遮風擋雨,正氣浩然之下,邪魔全部退散。


    一劍揮去,解除枷鎖,女孩子個個脫困而來,喜極而泣,相擁而泣。


    墨亦立其中,四麵八方,波濤洶湧,女之香氣,無不令人心醉。


    “豎子,你竟敢殺我二弟!”


    “狂徒,你竟敢殺我二哥!”


    人死血涼,一人抱其首,一人抱其身,淚下,怒其罪魁禍首。


    墨亦冷笑:“馬


    上輪到你兩,地獄也能相見,何必如此傷感!”


    “死來!”史真香當屬戰力最強,人無影,劍過虛空,電光石火之間,直逼其首級。


    “小子,你的對手是老夫!”薑天罡挪移而至,再出現已在史真香身前,王者之威,噬人心魄,一拳抬出,威震四方,拳風所指,不敗也難。


    一聲慘叫,駭人心弦,眾目睽睽之下,隻見二當家倒地不起,再無戰力可言。


    麵對其老朽者,壓倒性之力,無不膽戰心驚,眾人紛紛心慌意亂,已知滅亡之日,正懸於頭頂之間。


    我方敗局已定!


    史上飛直撲而來,抱其弟弟,驚怒交加:“三弟,你如何!”


    史真香兩眼淚汪汪,聲音沙啞至極:“大哥,這裏好痛痛,這老匹夫好狠,他毀了我丹田,你弟我已成廢人!”


    史上飛拳頭緊握,怒視薑天罡,想為弟報仇,卻無能為力。


    “之前叫的那麽歡,還以為你小子是有多厲害,原來你這條小泥鰍也不過如此!”薑天罡瞥其下身小象,不禁狂笑,辱之:“就你這樣,別怪老夫言直,這些小妹妹願意給你洞鑽,嘴上不說,心裏恐怕都要嫌你小,這麽說你可能不樂意,那就換句話說,香子,聽老夫一句勸,女人洞很深,你把握不住!”


    “你你你......”史真香本就在悲憤之中,一聽此話,那還得了,氣攻於心,臉憋之,似青似紅,最後氣不上來,白眼一翻,雙腿一蹬,當場惱羞而死。


    見其氣絕身亡,史上飛悲呼:“三弟,三弟,三弟啊!!”


    估計他史真香打死也沒有想到,他會是曆史上頭一個被羞死的人。


    “老匹夫,我與你勢不兩立!”史上飛持劍,襲來之時,薑天罡一巴掌落下,又將其呼回去。


    “死來!”


    “給我死來!”


    片刻之後,一來二去,史上飛其臉已經腫成豬頭,再無人樣!


    女孩子不忍直視,紛紛歎息,惡人還需惡人磨,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一旁瑟瑟發抖的圍觀群眾,見當家被揍,毫無反抗之心,個個丟盔棄甲,雙手抱頭,蹲於地上,等待審判。


    “還來?”見其不依不饒,薑天罡也怒之,正欲下死手,墨亦上前攔之。


    薑天罡疑惑:“怎地,你心軟?”


    “笑話,老子恨不得殺之後快!”墨亦解釋:“讓他把山莊供出,一並除去,免得其莊人為報其仇,傷及無辜,禍及百姓。”


    聞言,薑天罡大拇指豎起:“小子還有如此覺悟,讓老夫甚感羞愧難當啊!”


    “過譽了!”墨亦直言:“我信緣分,既有餘力,幫之又如何,還他們一份安寧,我等修士,修身也修心,不求他人感恩戴德,隻求不愧於心。”


    一時,無形榮光從其身升起,佳人美眸流轉之間,盡是異彩紛呈。


    薑天罡負手而立,誇道:“小子,你我認識之短,從你身上卻令老夫習到許多,老夫也信緣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薑天罡之友,必有你一席之地!”


    墨亦笑之:“彼此彼此!”


    薑天罡一腳而過,史上飛倒地不起,中指其首,道:“山莊在何處,供出留你全屍!”


    “休想從你口中知道一切!”史上飛冷笑不止:“既要死,那便給我個痛快!”


    薑天罡桀桀一笑:“死對你而言太簡單,得讓你生不如死才是王道!”


    史上飛驚之:“你想幹什麽?”


    薑天罡搓手示意:“老夫有百種酷刑於身,還不帶重複的,你且說說,需要那種服務?”


    “保證讓你哭爹喊娘,包你滿意!”


    史上飛心驚肉跳:“莫要嚇唬我,老子豈是嚇大的!”


    墨亦站出來,冷笑一聲:“你最好自己說出來,莫要逼我使用不恰當方式


    !”


    “世有奇法,名為搜魂術,此法之惡劣,聞者無不懼之,鄙人不才,恰好習得此法,敢問閣下是否一試之?”


    “搜魂術!!”史上飛自是聽說過,頓時,人麻,心亂,麵前之人,明明和煦之笑,但在其眼中,卻如魔鬼一般,無不懼之。


    也罷,身在險境,不由己,再反抗已無用出,我命休矣。一聲歎息,道不盡悲傷,曾許誓,三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兄弟二人皆已死去,他也不想苟活,最後隻好將山莊位置盡數托盤而出。


    話音剛止,他如散功一般,滿臉挫敗之色。


    他都有些痛恨起了自己,為什麽非要過來瞧瞧,老老實實回山寨不香嗎?這下可好,不僅啥好處也沒撈著,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當初。


    墨亦冷言:“淪為山賊,你平生所行之事,罪大惡極,多少人因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花季少女遭你毒手,再論往事已是無用,唯有用你之死方能消除亡魂之恨,百姓此後才能安生!”


    臨死之際,史上飛毅要反駁:“什麽山賊,我們是強盜!”


    “怎麽著,你們山賊還高人一等?”薑天罡不屑一笑,這兩有區別嗎,特麽不都是壞蛋?難道說貴圈還分貴賤?


    史上飛氣急敗壞:“我在重申一遍,我們是強盜,少拿山賊侮辱我!”


    “啊對對對......”薑天罡簡直無語了都。


    墨亦嗤笑:“兩者性質有區別?”


    史上飛冷哼一聲:“雖然性質差不多,但你不覺得強盜聽起來要比山賊霸氣!”


    “啊對對對......”墨亦甚是無語,與他交流無異於對牛彈琴。


    突然間,史上飛感覺意識逐漸渙散,眼睛模糊不清,伸手一抹,才發覺自己悄無聲息之間已經被人抹了脖子。


    史上飛,一生作惡多端,走得卻很安詳,享八歲!


    就此,史家三劍客,團滅!


    “答應你的,留你全屍!”


    “下輩子記得別再做人了,去做牛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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