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摳下來,靈石中還真有靈氣,這對楚雲來說簡直就是量身定製大禮包,怎麽形容這時的心情呢,就像玩遊戲找到了係統bug,不但攻擊免疫,還能爆裝備,那還不是想怎麽浪就怎麽浪。


    楚雲輕輕一推,黑色戰偶倒了下去。


    雲卿瞧得有些懵,楚雲已擋在她身前,那花豹果然沒再攻擊,楚雲伸手在花豹腦門上摸了摸,活像摸著自家寵物,隨手按住那靈石,花豹登時倒地,再不動彈。


    “哇哈哈哈……”楚雲發出暢快大笑,朝著有些傻眼的幾人擺手道:“都退開些,這些玩意交給我來對付。”


    說著話,楚雲衝到了表姐寧晏身前,她對付的也是個黑色戰偶,正苦苦支撐,楚雲的忽然出現,真如神兵天降一般。


    楚雲手掌隻在那戰偶靈石上一按,戰偶登時倒下,瞧得寧晏一陣目瞪口呆,再去取那戰偶靈石,一看已經靈性全無,不解道:“這靈石還沒摳下來怎麽就廢了?”


    楚雲並不答話,已經又衝去給李家姐妹解圍……很快,隻剩下陳祥一人,楚雲替他擋住戰偶,正要吸收靈石靈氣,這廝忽然道:“慢著,讓我來。”


    楚雲無奈,隻得由著他,陳祥走上前來,見那木頭疙瘩傻不愣登站著,想到自己方才與它大戰醜態百出,不由憤怒的扇了兩個巴掌,這下倒把自己手打疼了,陳祥怒了,一把將楚雲推開老遠,正要大展拳腳,不料那戰偶竟又動了,直勾勾一拳,哦不,應該是一木頭樁子,正中陳祥胸口,這貨頓時像斷線的紙鳶一般,飄飛出去老遠。


    “你又坑我!”陳祥擦著嘴角血漬,一臉受騙的懊惱。


    好在陳祥傷勢不重,一骨碌又爬了起來,楚雲這時候也放倒了最後一個戰偶,幾人圍上前來,個個滿臉茫然……


    ………………


    雲泥擂為期三天,州牧大人和接引使自然不會候在現場,接引使欣然同意了州牧大人的邀約,同往衙門後宅小住幾日。


    隻是二人還沒走多遠,這時有人追來稟報,雲泥擂陣法有異常。


    州牧大人有些惱火,好不容易請動這位天人境大高手回府,本想借機會讓兒孫能得一二點撥,偏偏雲泥擂出了岔子。


    兩位大人物又回到山前廣場,雲泥擂正南方“陣鼓”的鼓手來報,陣鼓雖然能響,可顯然沒了多少戰傀戰偶響應,那層層霧障,眼見著已薄了許多。


    接引老者聽得一頭霧水,隨著鼓手前往查看,這一看吃驚不小,雲泥擂南邊的這片區域,竟已大半顯出了原貌,而這一片倒下的戰偶戰傀,更是足有三十多具,靈石俱被整個摳下,老者瞧得嘴角直抽,這才多少時間,這些耗資巨大的戰傀戰偶就廢了?


    老者放出了大招,煉神境高手特有的神識。隻是當他神識鎖定一行少年之時,一時間腦子竟有些發懵。


    幾個少年男女有說有笑,神情愜意,有兩人手裏各自提個袋子,不問可知,裏麵裝的定是靈石,而更讓他吃驚的是,不遠處的戰偶像是失了靈,竟一動不動,很快又倒了下去,有個少年笑嘻嘻上前摳下靈石,過程再簡單不過,哪裏需要戰鬥,撿靈石倒有點像……拾荒!


    老者晃了晃腦袋,心道自己今日沒喝酒啊,又觀察一陣,很快,他有了新發現,而這次就真是震驚了。


    前麵還有個人,放倒了這些戰偶戰傀,而在自己神識之中,竟全無此人半點影蹤。


    “這到底什麽人,居然能避開神識的窺視?”老者一陣愣神,喃喃道:“難怪戰偶戰傀全無反應,這樣的人闖陣,這不簡直胡鬧嗎?”


    老者頭大,想著要不叫停陣法,可一想到代價,頓時搖了搖頭,直急得團團轉,卻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話分兩頭,楚雲這邊順利到簡直讓人麻木。


    戰偶戰傀的無視,讓楚雲大賺特賺,反正靈石摳下來很快也沒了靈性,所以楚雲一點心裏負擔也沒有。


    隻是這等手段,給幾位隊友解釋起來,還真有點為難。


    原本想出來的解釋,發現根本不對。


    因為發下來的玉牌,楚雲根本就沒收進掌心空間,所以說,掌心空間屏蔽戰偶戰傀對玉牌的感應,並不能成立,為此,他還拿了陳祥的玉牌試了下,發現引來的戰偶還是會攻擊陳祥。


    於是乎他也糊塗了,唯一還能想到的解釋就是,掌心空間裏的靈氣,改造了他的身體,使他變得與眾不同。


    當然,這隻是猜測,更不可能宣之於口,那就隻能楚大忽悠上線了。


    流雲城遇見奇人傳他功法的事又說一遍,終於止住了眾人的好奇心。


    估計是太順,或者是裝靈石的袋子太惹眼,很快,他們有了麻煩。


    一行十二人的戰隊,盯上了他們。


    “把那兩袋靈石交出來,今天可以暫時放過你們,否則,嘿嘿……”


    領頭的是個高大少年,說這話的時候,揉搓著下巴,一臉的戲謔表情,活像個調戲良家的惡少。


    陳祥張嘴就罵:“哪來的龜孫,敢跟你爺爺耍橫,爺爺當年玩這些的時候,你怕是還在你娘懷裏吃奶。”


    那少年一愣,顯然沒料到雙方力量如此懸殊,對方還敢囂張,皮笑肉不笑道:“醜東西,你長這樣還敢出來見人,也是夠有勇氣,嗬嗬,兄弟們,看來有些人不懂得珍惜機會,教教他們做人,讓他們明年再來。”


    說著話,一群人就要圍攏上來,冰心睿冷喝道:“想要幹什麽,你們想要以多勝寡,身為武者,一點體麵都不要了嗎?”


    對方一個矮胖少年嘿嘿笑道:“什麽叫體麵?這裏是雲泥擂,大家都為了那名額而來,說白了都是對手,誰還跟你客套?”


    “哦?”冰心睿道:“這麽說不擇手段也沒問題?”


    矮胖少年冷聲道:“弱肉強食,能打倒對手的就是好手段,武者分勝負決生死,誰管對錯?”


    “那我就放心了。”


    冰心睿說著話,手中已多了雞蛋大小一顆銅球,那銅球在他兩指間滴溜溜旋轉,也不知動了什麽機括,那銅球竟又忽地大了一圈。


    對方矮胖少年已是驚叫出聲:“快退。”


    這一聲喊,倒像是給了冰心睿信號,那銅球被她甩手擲了出去,那些少年雖然退得夠快,可哪能比這銅球更輕快,銅球落地,頓時如天女散花般爆射出道道牛毛細針,射的那些少年好一陣鬼哭狼嚎。


    楚雲瞧得脖子一縮,萬萬沒想到這位新結識的同伴還有這一手,顯然冰心睿這次留了情,對方隻是傷了腿腳,否則那銅球要是扔到人頭上爆開,結果可以想象。


    陳祥大喇喇上前,將那正咬牙拔著腿上細針的高大少年一腳踹翻在地,惡狠狠道:“不是要教爺爺做人嗎?嗬,從來都是爺爺教孫子,哪能輪到孫子叫囂。”說著話,一腳踩上少年傷處,那針頓時紮得更深,少年哇哇發出慘叫,淒厲的不似人聲。


    李媚兒上前拉了陳祥一把,道:“別這樣。”


    陳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伸手解下少年腰間的玉牌,淡淡道:“明年再來吧。”說著話,那刻著少年名字的玉牌已在他手中化為齏粉,那少年也不知是腿疼還是心疼,竟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冰心睿提醒:“那玉牌得留著才算。”


    陳祥咧嘴一笑:“哥們不缺他這個。”


    冰心睿還想說這是自己的,卻被楚雲摟著肩膀帶過一邊,他一陣臉紅脖子粗的掙脫未果,不由跺了跺腳,道:“有事說事,別拉拉扯扯。”


    楚雲不以為意,道:“商量個事,剛才你那暗器,能不能轉手幾個給我?”


    冰心睿:“…………”


    李嬌兒皺了皺眉,心知高大少年貶低陳祥相貌惹怒了他,可又覺得陳祥出手有些太過,作為自家妹子的意中人,如此行徑無所顧忌,她這個做姐姐的看了總感覺欠妥。


    接下來的事情簡單了,十二個少年武者傷了八個,四個想跑被陳祥嚇得也沒敢跑,沒費多少工夫,到手十一枚玉牌,再加上四十多塊靈石,收獲不可謂不大。


    幾人稍作調整,正要繼續前行,忽然一個聲音響在耳邊:“幾位小友表現極佳,恭喜提前通過雲泥擂選拔。”


    陳祥愣了愣神,高聲道:“誰在說話?”


    那聲音道:“老夫乃接引使風無痕,這是傳音入密之法,幾位已然通過考核,你們隻管按原路返回即可。”


    寧晏懷疑道:“不是要找到生門嗎,這樣出去不合適吧?”


    那聲音又道:“幾位小友無需懷疑,你們的表現老夫盡都看在眼裏,出來即可得到秘境之鑰。”


    雲卿瞧著一臉茫然的楚雲,問道:“你沒聽見嗎?”


    楚雲不解道:“他們在和誰說話?”


    雲卿道:“接引使在向我們傳音,你沒聽見嗎?”


    “傳音?”楚雲更糊塗了,指指陳祥和寧晏:“我隻聽見他倆莫名奇妙喊話。”


    雲卿看向李家姐妹及冰心睿,見他們並不似楚雲這般,也喊話道:“前輩,就我們六人嗎?”


    那聲音這回不是傳音,楚雲也終於聽了個清楚:“七個,小妮子別瞎說,七個,少一個我都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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