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有些慌了,這種看不見的敵人最難應付,因為你不知道它會在什麽時候突然出現給你致命一擊。


    “到底怎麽了?”


    師妹看著我很是不解。


    “我敢肯定,有什麽東西在跟著我們!”


    這條幽暗的通道像是沒有盡頭般,一個彎道接著一個彎道,怎麽都跑不完。而另我不以為然的一點是,我旁邊的這個人,她手心的溫度似乎越來越低


    “不對!我怎麽感覺我們一直在兜圈子。你臉怎麽這麽白,沒事吧。”


    她笑了笑,說道:“可能是在這裏呆久了”


    “也是,陰氣這麽重,我都要受不了了。”


    最另我煩心的是那鐵鏈聲還有這走不完的通道,我看了看她,怎麽感覺她笑的有些僵硬,不舒服嗎?


    我體身上有極眼符咒,這裏的陰氣對我來說不算什麽,雖不知師妹的道行怎麽樣,但我感覺她已經開始不適應了。


    於是我握著她的雙手準備渡些陽氣給她。


    “啊!!!”


    就在我剛開始渡的時候,她慘叫一聲掙脫了我,長發有些散落,麵色煞白,痛苦的看著自己那不停冒著煙的雙手。


    我現在才看出來,她是被什麽東西上身了。


    雙腳和雙手皆被一條半透明的粗鐵鏈捆綁著,難怪我覺得這聲音是跟著我走的,而我卻怎麽都找不到,原來我一直都在拉著它跑。


    她很快便恢複過來,看著我咯咯的笑,笑的像瘋子。我是知道怎麽驅趕附身的鬼魂,但硬來怕傷了師妹。


    正在我考慮該怎麽做的時候,突感後麵有人在對著我的脖子吹氣。我拳頭蓄力迅速轉頭,當我回過頭時,我猶豫了。


    半個成人高的小女孩在衝著我笑,很可愛的樣子,心一軟,便將手中的黑火收了回去。


    此時後麵一陣鐵鏈碰撞的聲音傳來,還沒等我反應,我的脖子就被粗重冰冷的鐵鏈死死的纏住,我快速用雙手使勁盡可能的拉住脖子上慢慢變緊的鐵鏈。


    然後麵前的這個小女孩的樣子開始發生了變化,她的臉色逐漸變白,一個眼珠子突然彈出來,口中的兩排牙齒變尖,指甲變得細長鋒利。


    怎麽可能有活人在這,是我天真了,如果是個正常的小女孩,又怎麽能做到對著我的脖子吹氣,她隻有半個我高啊。


    捆住我脖子的鐵鏈越來越緊,麵前的小女孩也舉起雙手,用那鋒利的指甲刺向我。


    我使出渾身的力氣移動了一下,躲過了致命的傷害,但被刺中了胳膊。


    我冷靜下來,用力把麵前這個小女鬼踢開,來之前我的腳底沾上了黑狗血,她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被我踢中的位置還冒著濃煙,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了一會兒。但很快又重新站了起來,完好如初。


    這裏陰氣太盛,隻要不是致命傷它們便能很快的恢複,時間越長對我越不利,鐵鏈又緊了一些,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


    小鬼再次張牙舞爪的朝我飛過來,被捆的有些缺氧,呼吸也變得困難。


    捆著我脖子的鐵鏈突然鬆了起來,離開了我的脖子,同時一鐵鏈把朝我飛過來的小鬼也打散了。


    我揉著脖子,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回過頭一看,師妹已經恢複如初朝我走過來。她自己掙脫了控製?


    看來她真的沒事了,我邊咳嗽邊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剛才大意了。”


    “你是怎麽擺脫它的控製的?”


    “我,我當然有我自己的辦法。你,還好吧。”


    “死不了。時間緊迫,我們繼續走吧。”


    “等等!”


    “怎麽了?”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要說什麽又不敢說。


    “這裏這麽危險,要不我們別去了。”


    “那怎麽行,都到這裏了,我是不可能丟下師伯不管的。”


    師妹的樣子讓我感到有些奇怪,可能是在這陰氣重的地方呆久了的原因吧。


    按理說我們走了這麽久也該到了,這裏隻有這麽一條路也不存在迷路的可能性,可為什麽這條通道一直都走不完。


    一個彎道接著一個彎道,繞來繞去,我頭都要暈了。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一個分叉路口。


    “有兩條路,該走哪邊?”


    師妹接道:“右邊吧。”


    “為什麽?你不是也沒來過嗎?”


    “感,感覺是走右邊。”


    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怎麽覺得她越來越不對勁。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


    “沒事,這裏這麽危險,要不我們別去了。”


    “那怎麽行,都到這裏了,我是不可能丟下師伯不管的。”


    師妹的樣子讓我感到有些奇怪,可能是在這陰氣重的地方呆久了的原因吧。


    按理說我們走了這麽久也該到了,這裏隻有這麽一條路也不存在迷路的可能性,可為什麽這條通道一直都走不完。


    一個彎道接著一個彎道,繞來繞去,我頭都要暈了。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一個分叉路口。


    “有兩條路,該走哪邊?”


    師妹接道:“右邊吧。”


    “為什麽?你不是也沒來過嗎?”


    “感,感覺是走右邊。”


    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怎麽覺得她越來越不對勁。


    這條通道從外到裏漸顯寬敞,不遠處還有未知的亮光,溫度越來越低,陰風刺骨。


    “你之前是不是來過這裏?”


    這裏的陰氣如此之重,邪物肯定也厲害的很,先跟她了解下,心裏好有個底。


    “前些日子進來過一次,這裏有個飛屍,我們應該能對付。之後的路小時候父親帶我走過,當時年紀太小,記不清楚了。”


    “飛屍?那不是很厲害的僵屍嗎?我們真的能對付?”


    關於僵屍的事情一直很神秘,它們是受日月精華而變形的妖怪,關於這類資料所知不多。但普遍的認為,僵屍在經過變形之後成為無思考、沒有自製力,隻會殺人飲血的活死人。


    “上次我與那飛屍打的不相上下,這次有你在,相信我們能過去。”


    “不相上下!”


    難怪她之前能掙脫鬼魂的控製,隻是她又是怎麽被鬼魂上身的呢?來了兩次,不會連那有個鬼魂都不知道吧,還是說她是故意的?


    “就是這了。”


    麵前的石門半開著,門外堆積著一層發著微光的白色粉末,還夾雜著一股特別的氣味,而在裏麵不遠處也有這這樣的一層粉末,一直延伸到我的視線範圍外。


    “這些是什麽東西?”


    師妹疑惑的看了一會這些發光的物體。


    “沒看錯的話,這是靖宇的法器,對付僵屍有奇效。”


    “靖宇是誰?”


    “他和新月長老的徒弟顧棟是我們這輩中最傑出的兩個弟子,隻是他的法器怎麽會出現在這?”


    這東西對付僵屍有奇效?我隨手抓了一把,說不定用的著。


    “先進去看看吧。”


    我把半敞開的門再推開一點,一股灰塵撲麵而來,嗆的我們咳嗽了幾聲。隨著而來的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臭味,總之很難聞。


    一進來我就被眼前的畫麵嚇到了。地上到處都是屍體,像是正一派的弟子,因為他們的著裝就是當初我在道觀時的著裝。應該剛死不久,死相極其難看。他們個個麵露驚恐之色,眼睛睜的很大,死後也都定格在這一刻。每具屍體都是如此,難道他們是同一時間死的?


    除此之外,他們的內髒也幾乎被掏空,腸子和其他器官散落在屍體旁邊還有地上。有的一些像是被什麽咬過咬碎一樣,應該是死後被什麽東西這麽做的。空氣中彌漫著腐臭味,血腥味,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味道,熏的我頭暈腦脹。


    “正一派的弟子怎麽會在這?”我問道。


    師妹看著這些人也很是不解。


    “這裏是禁地,柳承運怎麽可能會允許弟子進來。他們也不像是被我遇到過的那個飛屍殺死的,它隻吸血。不會是......”


    柳承運是正一派掌門。


    “是什麽?”


    她快速的往左邊跑去,我立即跟了上去。


    這裏也有間石室,石室沒有門,是用鐵柵欄直接隔斷的。被破壞的鐵欄上還密密麻麻貼著一些黃符,之前應該關著什麽。不過此時裏麵除了零零散散同樣被破壞的鐵鏈,再沒其它東西。


    “他們果然把它放出來了!”


    “什麽東西?很厲害嗎?”


    “妖屍。”


    “妖屍?是魃嗎?”


    僵屍能成妖,變魃。傳說僵屍修成妖之後,變為魃,變魃之後的僵屍能飛,也稱飛僵,據說可以殺龍吞雲、行走如風。


    “不,它隻是有人的意識的飛屍,並不是真正的魃,要不然僅憑這些東西,根本關不住它。它也曾蠱惑我將他放出來,我沒有上當,沒想到,它最終還是出來了。”


    這麽說,現在這裏有兩個飛屍了。


    “這些人才死沒多久,它極有可能還在附近,我們快些小心點過去。把身上的氣息壓到最低,但願我們的運氣能好一點。”


    跟我這個掃把星在一起隻怕不會有運氣好的時候。我們繼續向前走,躺在這的正一派弟子至少也有二十來個,竟然在自己家的地盤死了這麽多人。


    “地上的有沒有那個叫靖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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