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從舞台走下來,而白伶也出現在舞台之上,開始她的歌唱表演,而陸塵淵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少年的背影而去,看著他進入後台後,一晃而過的高個子男人,那便是淩雲吧。


    他和淩雲一起來這裏,淩雲在幕後也看到了他這樣優秀的表演,陸塵淵忽然就沒了心情。


    他不知道少年是不是真的已經打算轉移對象了,可是若是真的如此,他不該還維持著他們表麵的這層婚姻關係?


    最終白伶的演唱完全都沒有聽進去。


    當白伶走下舞台,將藍色的玫瑰遞到陸塵淵麵前的時候,陸塵淵才回神。


    全場開始起哄,而陸塵淵立刻正了正衣領,「謝謝伶伶的玫瑰花。」


    白伶的眼裏卻沒有笑意,隻是話語依舊溫柔動聽,「我隻是覺得這多藍色妖姬與陸上將很般配,陸先生覺得呢?」


    這話語掀起一片狂熱的浪潮。


    白伶看到陸塵淵台下一直失神的樣子,似乎在想剛才秦江寧的表演。


    竟然將她無視地如此徹底,真夠行的!


    她從來就受過這樣的待遇,哪個男人的不是為她所著迷,可偏偏陸塵淵有時候是那個意外。


    她似乎從來都無法掌控他,因為他太聰明了,輕易地看穿了她所有的行為,所以她隻能在他的麵前偽裝。


    裝成他喜歡的樣子。


    隻是即使這般,他對她的喜歡也絕對不會超過五分,說想要娶她更是沒有一點可信度。


    就是這樣,她也才剛剛入他的眼。


    而秦江寧卻輕易地奪走了他的視線,他還說自己厭惡對方?


    究竟哪點?


    嘴硬?


    白伶很無語,也很憤怒,她好歹也是一個大歌星,喜歡他是他的榮幸。


    多的是人愛慕她,想要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有時候真的想問他,究竟對秦江寧是什麽想法?


    如果一個人提起另一個人總是會話語激動,明顯已經是情緒興奮的狀態,那麽你說這樣的情況是什麽情況呢?


    如果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十分情緒化又是因為什麽呢?


    答案很明顯,他的心裏分明很在乎秦江寧。


    而他自己卻並不知曉。


    白伶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輸給一個男人?


    「我更喜歡白玫瑰。」陸塵淵像是沒有察覺白伶的情緒,「雖然藍玫瑰同樣好看。」


    白玫瑰如同秦江寧,陸塵淵看著手裏藍色玫瑰,心說這藍色最適合的人怕是秦江寧。


    隻是想到這裏,他又覺得自己像是犯賤。


    明明對對方沒有任何意圖,可是思緒這幾天就像是脫韁的馬一般,不受控製地出現少年的身影。


    每一幕都在激起他渾身的躁動。


    他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或者最好離秦江寧遠一點。


    今日其實不該來到這裏的,隻是無聊跑過來便又看見秦江寧,讓他本就躁動的情緒就更加躁動了。


    而白伶自然感覺對方的情緒不是很好,而且竟然說他更喜歡白玫瑰?


    誰讓他喜歡白玫瑰了?


    這樣的場合下能別拆她的台嗎?


    白伶甜美的笑容都要維持不下去。


    隻是微笑著拉著陸塵淵去了後台,白伶轉身看著男子,而男子手裏的藍玫瑰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玫瑰呢?」白伶有些生氣,這是她送給他的花,他就這麽扔了,要是被人翻出來她的名聲豈不是會受到損害。


    大概率是會被翻出來的,畢竟她是大明星,什麽時候都會引發


    普通民眾的注目。


    這可不是曆史,而是未來。


    「丟了。」


    白伶道,「你把我送的玫瑰丟了?」


    「是的,畢竟隻是粉絲給你送的,拿在手上煩。」


    白伶:「.......」真無語了。


    「你煩了就丟了,可有考慮我的名聲。」


    「考慮了,別人管不著我們兩人的事情,你別想那麽多。」


    白伶一下子就炸了,「我們兩人的事情?陸上將今天認真看我表演了嗎?」


    這句話說出的時候,陸塵淵微微一愣,目光對視上女孩有些憤怒的眼眸。


    不自覺想到了自己在音樂會上回憶著少年的場景。


    「我隻是在想些事情,不是故意沒聽。別生氣。」


    「你讓我怎麽不生氣?你的注意力要是我沒猜錯全都在秦江寧的身上。」


    陸塵淵臉色微微沉了下去,「你想要表達什麽?」


    白伶敏銳地察覺到了男子語氣裏的危險,於是很快就轉變了語氣,「隻是想說,沒有下次了。」


    「若有呢?伶伶想作甚?」陸塵淵拉住女子的手腕將人帶到身前,「想要跑?」


    盡管白伶心髒猛跳,臉色瞬間變得緋紅,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亂說話,因為陸塵淵這個人真的很危險,也真的很殘酷無情,他冷血起來真的是不認人的。


    誰都是一個待遇和下場。


    最討厭的便是對方的欺騙和不真誠。


    白伶弱弱道,「這樣我會生氣的,傷心難過的,陸先生難道就不能讓我開心一點嗎?」


    這話明顯更符合陸塵淵的心意。


    「不會有下次了。」男子冷冷地安慰著,「秦江寧和我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白伶被警告了心裏十分屈辱,但是麵上卻點頭,「我隻是衝動了,太在乎你了就口不擇言,陸上將能原諒我嗎?」


    這會兒,薑寧剛好和淩雲並肩從後台房間走出,就看到了陸塵淵將白伶摟在懷裏的樣子,陸塵淵的目光瞬間看向了少年的眼睛,少年的目光卻沒有看向他,而是回轉看向淩雲,淩雲看著他,然後他回答著少年的問題,兩人談笑地從他們身邊從容地走過去。


    少年像是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或許有些誤會他再也不想要去插手了,以為實在為此傷心絕望了很多次,終於決定放手之後,他在他的心裏就沒了重量。


    很多人能把自己鎖住是因為自己始終都放不下。


    一旦放下,那麽被鎖住的人就不是自己了。


    這種認識什麽時候會形成呢?


    就是在一個人真的絕望的環境之下,他才會想辦法開始自救,否則他就會死掉,這般情況任誰都無法再動搖他的信念了。


    這個時候他就是無敵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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