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現在根本就不怕白桉夜可以對她怎麽樣,畢竟這情毒必須通過男女之歡解決。


    “你不能這樣,這樣會毀了你的。”白桉夜在怎樣極力勸阻也無濟於事。


    “帥哥,今天你就是我的了,我會好好當你的夫人的,真的,我喜歡你已經超過尋常人了,就請接受我吧。”


    白桉夜兩眼迷離,用不得力氣。


    正在這柳鶯鶯剛要開始與白桉夜結合時,一陣陰風吹了過來。


    “誰,快出來?”


    “哦?是在叫我嗎。”慕寒枝紅著眼睛讓柳鶯鶯很是害怕。


    “你是妖怪。”


    “沒錯,眼睛跟挺管用的,不過以後你可能用不到這麽好的眼睛了。”


    說也,慕寒枝就把柳鶯鶯的眼睛挖了出來,拋到了一邊。


    “啊,好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你這個壞女人,啊,疼死我了。”柳鶯鶯一邊叫著,一邊來回的開始尋找慕寒枝所站的地方,想要報複。


    “你就隻能怪你看了不該看的人。這已經算是對你最好的懲罰了,不然,你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說完,慕寒枝就把白桉夜帶走了。


    “你們回來,回來,我的眼睛。”


    柳鶯鶯的父親聽見女兒在房間裏大叫,就連忙趕了過來。


    這時,一推開門,他便看見失去眼睛的柳鶯鶯正坐在地上大聲哭著眼睛裏的血液就到了臉頰兩旁。


    “孩子。是誰,為父替你報仇。”


    “是白桉夜,是他。父親,您一定要為女兒報仇呀。”


    另一邊,這慕寒枝帶著白桉夜沒有來到慕城,而是一處寺廟。


    這間寺廟也是修整的也算是白城較為華麗的了。


    “施主,您們快請進。”一位老和尚看見慕寒枝背著一個男子,這樣的小姑娘還要照顧自己的丈夫,實屬不易,老和尚見了就叫連聲的說著阿彌陀佛。


    “好了,把他送進去吧。”慕寒枝說著,想要自己也進去,可是這佛力似乎可以阻止妖魔的進入。


    “該死的,要不是看在你這個破廟還有用處,我現在就給你拆掉。”


    “姑娘你說什麽?”老和尚聽見這個小姑娘一直在說什麽風言風語的話,就立馬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沒什麽,大師趕緊幫我把這男子送進去吧,我一會就進去。”


    “好,女施主,我們就先進去了。”


    看著老和尚走後,慕寒枝才鬆了一口氣。


    這和尚也不是好惹的,不過待自己功力提成之後,自然誰也不能奈何。


    不過現在還是想一下怎樣進去比較好,雖然自己現在是妖神,可是功力還是差的很,畢竟,這妖神的又一層封印隻有在非常有爆發力的時候才可以打開,如果想要維持這功力的穩定,必須自己加緊修煉才可以。


    “他媽的,瞧不起誰。”說著,慕寒枝就用盡全身力氣,把這寺廟炸了一個洞。


    “好了,這樣就不會有人阻止我了。”


    “方丈,這裏怎麽破了一個洞啊。”


    “哎呀,姑奶奶,這,這可是我們寺廟一年的收成才蓋好的。這,…”老方丈一臉無奈,可是還是不能有半點抱怨,畢竟佛祖不允許這樣。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心疼的老方丈隻能在心裏默念了。


    “嗯,這老頭兒把白桉夜放到哪裏了?”慕寒枝找遍了所有的廂房,終於在一最偏僻的一間找到了。


    “這該死的老頭,瞧不起誰,這麽破的屋子,是人住的嗎?”慕寒枝剛要開始發怒,結果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抱住了。


    “燁兒,是你嗎。”白桉夜用力的抱著慕寒枝。


    “我已經不是林燁了,現在我是慕寒枝,一個恨你的女人。”


    “不,你愛我。”白桉夜說著就把見慕寒枝翻過身抱在了懷裏。


    隨後,兩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慕寒枝知道,這是白桉夜身體裏的情毒發作了。


    可是,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幹淨的女孩了。


    “放開我,你不配。”


    “我知道,可是你知道嗎,你離開的這些天,我一直都很想你。”說著,白桉夜已經脫去了自己的上衣。


    這熾熱的胸膛蹭著慕寒枝,讓慕寒枝也有點堅持不住了。


    “快放開我。”


    “我不放,我知道你也想要。”白桉夜說著,就把慕寒枝的衣服脫掉了。


    兩個人現在正在享受著。


    不管是什麽離別也好,相聚也罷,這一刻他們屬於對方,他們的一切感情都在這裏消失殆盡了。


    “哎呀,罪過,罪過。”老和尚本來想要看看這施主需不需要什麽東西,可又被他撞見了這一幕。


    “啊,用力點。”慕寒枝輕輕喘息著。


    “啊,啊。”


    “我愛你,燁兒,不要離開我。”白桉夜也在用自己的身體來讓林燁知道,他對她的愛。


    “哎呀,這……”老和尚聽到這樣的叫聲,自己的心裏竟然有點動心。


    “阿彌陀佛,弟子錯了,自請罰我到大廳出念經一天。”說著,裏麵還在傳來各種男女的聲音。


    老和尚搖了搖頭就走開了。


    “一下午了,你應該享受完了吧。”慕寒枝看著昏睡過去的白桉夜。


    這一下午,他要了她三次。


    “果然,年輕就是好,和那個老樹精做,一點意思都沒有,唉,我的腰啊。”慕寒枝說完,就吻了白桉夜的額頭,隨後便說。


    “以前我覺得讓你害怕的當時是裝鬼嚇你。可是我現在才發現,和你開玩笑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說完,慕寒枝便化作一股黑煙消失了。


    待白桉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床上,自己的衣服一絲不剩。


    “林燁,林燁。”


    “女施主已經走了。”老和尚看著眼前男子健碩的身材,連忙又開始說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白桉夜看見自己光著身子也不太好,所以立刻就穿好衣服向老和尚詢問。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那個女孩長什麽樣啊。”


    “說實話,我還真沒仔細看,不過我知道她的額頭中間有一顆朱砂痣。”


    “你說什麽?”


    “施主,你冷靜一點。”


    “你說的是真的嗎?”白桉夜追問著老和尚。


    “似的。”


    白桉夜剛想要跑出去,就被老和尚攔住了。


    “那位姑娘你認識吧。”


    “我認識。”說完白桉夜又要往外跑。


    不過,還是被老和尚攔住了。


    “慢些。剛才那位姑娘把我們的寺廟的牆捅破了,你看。”


    “給你。”白桉夜說著就把一塊白花花的銀子交給老和尚。


    剛要走,又被老和尚攔住。


    “師父,我真的有急事。”


    “我知道,我隻是想說下次來,不要太大動靜,吵得人家都睡不了覺了。”


    說完,老和尚便走了。


    白桉夜一下子羞紅了臉,難道剛剛是真的?


    白桉夜也來不及想什麽細節,就連忙跑出去找林燁。


    不過,剛出去又被蘇瑾年攔住了。


    “小白,你怎麽在這裏。”


    “二哥,來不及對你解釋,我先走了。”


    “哎,這孩子。”蘇瑾年此次前來是給慕南溪祈福的,畢竟快要生產了,自己得多費心一點。


    白桉夜一口氣尋遍了白城各個角落可是仍然不見林燁的身影。


    難道真的是:就當作一場夢,醒來還是很感動?


    一邊,慕寒枝已經來到了慕城。


    “主人,你還是忘不了他嗎?”林霜冷酷著臉說到。


    “對啊,一個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忘記。”


    “可是,主人你忘了,他是怎麽對你的。”


    “我忘不了,我忘不了所有人對我的傷害,可是這就是天意啊。我已成魔,和他們不是一路了,以後也可能不會相見,也可能成為敵人。說實話,已經成為敵人了。”


    “主人,你不能被他的言語打動,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是啊,不過林霜,這就是情劫,你沒有經曆過的。”


    說完,慕寒枝一揮手,林霜就知道是她累了,於是林霜就退下了。


    “剛剛的經曆真像是一場夢啊,可是這夢還是會醒的。”慕寒枝感受著被白桉夜擁抱過的,親吻過的每一處肌膚,好像每一處都有了他的溫度。


    “你說,我們可以再重新認識一下嘛。”


    慕寒枝想了想就歎了口氣:“我在想什麽呢。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著,老樹精油來這裏尋找魚水之歡了。


    “你下去吧,今天我一進累了。”


    “別呀,宮主,讓我來伺候您,您不會累的。”


    “我說,我已經累了,你聽不見嘛?”


    見到慕寒枝的臉色變了之後,這老樹精就識相的走開了。


    “那宮主您好好休息,需要我的時候,我馬上到。”


    慕寒枝摸著自己的身子,她實在是惡心的很。被這麽多男人碰過,自己本來就對不起白桉夜了,自己又有什麽理由繼續恨他呢。


    “如果有一天我們會成為麵對麵的敵人,我希望我可以結束這一切。”


    說著,慕寒枝便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休息了。


    長相思·長相思


    宋· 晏幾道


    長相思,長相思。


    若問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


    欲把相思說似誰,


    淺情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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