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羅沒好氣的笑了笑,店內的夥計將準備好的美酒送了上來。


    甘羅給阿龍斟滿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無奈的說道:“堂堂魏王竟然因為一個美男子就放棄爭霸天下的想法,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


    甘羅的聲音不大,可是阿龍聽得是汗如雨下。


    在這個滿是達官貴胄的酒肆,甘羅毫不留情的評論著他們的大王。


    “阿,阿羅兄,你怎麽會…”


    甘羅抬眼看到阿龍整個人驚慌不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我的聲音不大,他們也聽不到咱們再說什麽…”


    “誰說沒人聽到你們在說些什麽?”


    酒肆之中,隻見一名身材魁梧的狀態起身走了過來。


    阿龍一看到那名壯漢凶神惡煞的模樣,嚇的直接退到了牆角,身體瑟瑟發抖了起來。


    “你是魏勇?”


    被阿龍稱為魏勇的男人一臉怒氣的盯著甘羅,同時他大手一揮,指著門外,根本就沒有看阿龍任何一眼,厲聲道:“你給我滾出去。”


    “是,是。”阿龍急忙回應道。


    他根本就不管魏勇會將甘羅怎麽樣,而是直接向著酒肆外跑了出去。


    阿龍還生怕跑的慢一些魏勇會反悔,當下跑的離酒肆的位置更遠了些。


    待到達安全的領域之後,阿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才停下來喘口氣。


    他回頭看了一眼逃跑的方向,心裏麵不免為甘羅的處境有些擔憂了起來。


    魏勇是披甲門中脾氣最暴躁的家夥,他在披甲門中的實力僅次於典慶。


    披甲門為了報效國家,全部都投身於軍隊之中組成了魏武卒。


    以魏勇的實力本可以在魏武卒中獲得個一官半職,然而因為他脾氣暴躁的原因,手底下的士兵們對他皆是反感。


    在加上魏勇時不時的體罰士兵,造成士兵們心裏麵有怨氣。


    麵對大家的竭力反對,典慶才不得已將魏勇給撤了下去。


    為此魏勇一直悶悶不樂,常常跑到酒肆喝酒解愁。


    今日甘羅在酒肆之中直接說魏王的不是,剛好被魏勇給聽見了,以魏勇的脾氣,非要鬧出人命不可。


    一想到這裏,阿龍重重歎了口氣。


    “阿羅啊阿羅,你說點什麽不好,非要說大王的不是,這下好了禍從口出,自求多福吧。”


    阿龍搖了搖頭,麵對魏勇這樣的武林高手,他是沒辦法可以去救甘羅的。


    在加上他和甘羅本來就是剛剛相識算不上有很深的交情,為了甘羅和魏勇做敵人,他才不去做那種傻事。


    ……


    醉花蔭,酒肆內。


    甘羅十分悠閑的看著那仿佛將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魏勇,調侃道:“兄台你的眼睛可以比得上牛的眼睛了。”


    酒肆之內起初沒有什麽變化,隨後也不知是誰大笑一聲,整個酒肆內的客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酒肆掌櫃見到這種情形額頭上冷汗直流,他急忙慌張的走到魏勇和甘羅的身前。調解道:“魏勇將軍,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城裏麵的人沒有見過世麵,還希望你別和他計較。”


    說完,掌櫃的又給甘羅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甘羅給魏勇道歉。


    甘羅嘴角處的笑意更加濃烈了,這個店內的掌櫃到還是通點人情知道出來調解矛盾。


    換作是沒見過市麵的人,肯定早就被現在的這種情形給嚇走了。


    “掌櫃的你不要再這裏打岔,我告訴你他剛剛在汙蔑我們的大王,今日他要是不承認錯誤,休想離開這裏。”


    酒肆的掌櫃一聽到魏勇是甘羅在汙蔑魏王,頓時非常驚呆的看著甘羅。


    他走到甘羅的麵前,小聲的說道:“客官你真的有說侮辱我王的話嗎?”


    甘羅毫無懼色,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在下說了。”


    此話一出,酒肆掌櫃直驚的連連向後退了幾步,他剛剛其實有些提示甘羅就說沒有提過這個事情。


    不知道是甘羅沒明白他的意思,還是甘羅本身就是個蠢蛋,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甘羅這話一出,今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醉花蔭了。


    不僅僅是魏勇不答應,在整個酒肆喝酒的客人們沒有一個人會答應。


    “好,你既然承受了,就準備好受死吧。”


    “該準備好受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魏勇一聽到這話,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舉起了拳頭,大聲的嗬斥道:“信不信我一拳就把你的腦袋打爆。”


    “轟。”


    一股無形的氣浪在魏勇話音剛落,直接將他的身子給掀飛了出去。


    酒肆之中的眾人頓時如同傻眼了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甘羅是如何出手的,就已經將魏勇給轟飛了出去。


    這樣的實力也難怪他有如此的膽量,敢在醉花蔭裏大放厥詞。


    “嘭。”


    魏勇被掀飛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之上。


    背後傳來疼痛感頓時讓魏勇的麵容變得齜牙咧嘴了起來。


    他爬著站起身來,惡狠狠的衝向甘羅,二話不說就是一記猛拳錘了上去。


    隻是那記拳頭在將要靠近甘羅之時,一道無形物色的太極圖徑直擋住了魏勇的攻擊。


    魏勇直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像是擊在了一團棉花上麵根本就使不出任何力氣。


    他大吼一聲再次舉拳衝來,隻是仍然是同樣的結果。


    魏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甘羅一掌拍出直接打在了魏勇的胸膛之上。


    魏勇悶哼一聲,他直感到胸前受了一記攻擊,身子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弓行向後摔了過去。


    這次酒肆內的其它賓客看清楚了甘羅是如何出手攻擊的。


    他們紛紛如同傻眼了一般,沒想到甘羅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實力。


    能夠在一瞬間就將魏勇給教訓了一頓,就連典慶都辦不到。


    一時間酒肆內喝多酒的男兒開始議論紛紛的說了起來,


    以甘羅的實力如果參加合縱長選舉大會說不定就連典慶將軍都不是他的對手。


    魏勇再次從地麵上掙紮著爬了起來,他的嘴角處一絲鮮血緩緩向外流了出來。


    隻是魏勇根本就不管,他咬牙咧齒的看著甘羅,極近瘋狂的再次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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