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在雲台一旁悄悄握緊了手掌,此刻雖然看似甘羅似乎站了一點上風,但是她心裏麵十分清楚,甘羅之所以能夠暫時性壓製典慶和衛莊,是因為他們二人的配合還不好,一旦他們二人的配合默契養成,在加上司馬官從旁輔助,甘羅想要再次取勝就是難上加難。


    李斯在一旁悄悄問了問焱妃。“焱妃姑娘,現在的情況,甘羅兄是不是能夠取勝?”


    焱妃輕輕搖了搖頭,李斯一怔,他明明看到現在的情況甘羅是能夠取勝的,可是焱妃卻說甘羅並不一定能夠輕易取勝,這是為何?


    雖然不明白焱妃為什麽這麽說,但是李斯不會懷疑焱妃說的話?


    畢竟她的實力還在甘羅之上。


    雲台之上,衛莊和典慶互換了一下眼色。


    典慶微微點了點頭,他手持雙板斧躍到半空之中帶著勢如破竹的力量斬了下來。


    與此同時,衛莊一個快速閃身,以橫掃千鈞之力攻了過來。


    司馬官更是算準甘羅將要避開典慶和衛莊合力攻擊的方向,提前站在哪裏進行埋伏。


    焱妃心懸到了嗓子眼,她握緊了手掌,一絲淡淡的氣暈在手裏麵吞吐不停。


    張良在一旁將焱妃的神情給觀察的十分仔細,他走到焱妃的旁邊,笑著說道:“焱妃姑娘,如果你插手這次的比例,那麽就說明甘羅敗了。”


    焱妃瞪了張良一眼,他這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她插手魏王則會直接宣布這場比試的結果,到那時他們的處境也就相當危險了。


    “甘羅,你一定要贏啊。”


    焱妃大聲的表達著自己的關心,甘羅聽著焱妃的聲音,他同樣是一聲大吼,身子快速避開了典慶的攻擊。


    “嘭。”


    典慶的雙斧直接劈在地麵,地麵之上頓時掀起了一陣塵土。


    衛莊眼疾手快,鯊齒劍刺破煙霧瞄準甘羅還在半空之中的身子,一個橫劈就斬了過來。


    騰空狀態下的甘羅拚勁權力做出抵擋動作,隻是仍然為時已晚,衛莊的鯊齒劍直接刺破了他的皮膚,一道劇烈的皮膚撕裂感疼的甘羅直冒冷汗。


    在鯊齒劍的攻擊之下,半空之中的甘羅的身子迅速的旋轉了起來。


    司馬官舉起長槍就準備刺向那在旋轉之中的甘羅。


    “好。”


    魏王大笑一聲,衛莊剛才劈了甘羅一劍絲毫不差的落在他的眼神之中,他清楚的看到了甘羅腰間的血液如同下雨一般灑落在地麵之上。


    而且在衛莊的助攻之下,甘羅身子顯然已經失去了平衡劇烈的旋轉著。


    看他那旋轉的方向,直接衝向了司馬官亮著的銀槍,不出意外一定會來一個透心涼。


    “噹。”


    一到冷冽的劍光一閃而過,衛莊睜大了眼睛,那原本還在旋轉之中的甘羅,他右手之中的氣劍竟然直接削斷了司馬官手中的銅牆,而且那道劍氣直接掠過了司馬官的脖頸。


    在宗眾人的注視之下,司馬官的頭顱直接掉落在了雲台之上。


    有膽小怕事的民眾,在看到這麽可怕的一幕之後,立馬驚呼而聲。


    站在雲台旁邊觀戰的六國武士們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甘羅落在地麵之上,他根本就沒有看剛才死在他劍下的司馬官,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衛莊和典慶的身上。


    腰腹部的疼痛感,讓甘羅清新了許多,他輕輕喘了喘氣。


    隻見他怒目圓睜,一聲大吼,身子瞬間就移到了衛莊的麵前。


    衛莊將鯊齒劍立馬橫在胸前,強大的劍氣直接劈裏啪啦的打在了鯊齒劍上。


    就在這一聲聲金屬撞擊的聲音之中,眾人都紛紛如同傻眼了一般。


    此刻甘羅就像是惡魔一般撕扯著衛莊的身子。


    一陣陣的撞擊之聲,令衛莊吃力不已,他的口中鮮血不斷向外噴出。


    韓非和紫女的身體都開始忍不住發抖了起來。


    甘羅瘋狂的進攻,直接打的衛莊措手不及,衛莊所有的行動都被限製在甘羅的雙手快劍之中。


    每一次甘羅憑借內力的進攻,都直接震到了衛莊的五髒六腑。


    陰陽家的功夫本身就是憑借高強的內力進行隔空取物的。


    在甘羅強大的內力之下,即便是衛莊也禁不住他的瘋狂輸出。


    典慶見狀急忙想要上前救援,可是他剛一移動,甘羅的身影就突然移動到了他的身後。


    一陣陣肉眼看不到的劍光打在典慶的右腿膝蓋處。


    衛莊用劍止住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他擦去了嘴角處的鮮血,抬頭看了看典慶,用盡力氣,大聲說道:“小心,他的快劍。”


    典慶額頭直冒冷汗,甘羅對付他的方法和之前衛莊對付他的方法一樣,都是在最關鍵的地方集中一點進行攻擊。


    以點擊麵,任何堅固的防禦都抵擋不住一個尖銳物體的進攻。


    典慶大吼一聲,他右手持斧頭看見甘羅的虛影就劈了過去,隻是那斧頭在碰到甘羅的虛影之時就劈了一個空。


    典慶同樣用左手做出了相同的動作,結果還是一樣。


    典慶銀牙緊咬,他把雙斧同時立在了自己的右腳。


    劈裏啪啦的劍光聲停住了,有了雙板斧的保護,甘羅停止了快速進攻的步伐。


    “衛莊兄,這一劍如何。”


    甘羅透過典慶的身子,直接衛莊的身子。


    衛莊用劍支撐著身子,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一劍夠快夠狠,隻可惜威力不足殺不了人。”


    “如果不是典慶的話,現在你恐怕已經死了。”


    “是嘛,我不信你可以殺的我。”


    “確實剛才那一次攻擊我殺不了你,即便典慶不支援你,你肯定也會全力施展出橫貫八方把我擊退。”


    “你說的不錯。”


    典慶的目光收縮了幾分,想不到甘羅和衛莊都十分清楚他們對彼此之間的戰鬥痕跡。


    典慶雙手再次握緊了右腿兩旁的板斧,他剛要把板斧拿到手中。


    衛莊急忙阻止道:“不要動,否則你一帶拿開板斧,甘羅一定會再次進攻剛剛的地方。”


    典慶拿起板斧的雙手頓了頓,如果不拿起板斧,這就相當於他手中沒有了武器。


    可是拿起了板斧,甘羅就會以極快的手法進攻,到那時他肯定是會敗下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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