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喝了一口茶後,想了想說到:“當你讓我調查內部賬務的時候,我就覺有問題,雖說我被商會組織比較看重,但是也不可能隨意翻閱內部賬務,而且,你說是商會組織讓我避嫌才不同意外出做任務,所以我就知道,實際上早就有人告訴你,商會組織裏那家商會是有問題的。既然巡查知道誰家有問題,為什麽還派兩個新手去調查,而且信息還特別少。通過大海他們傳來的信息後,我就明白了。巡查內部確實有問題,別人去根本也查不出來,而你對大海和石英劍也是做個詳細調查過,知道他倆的能力,如果他們能夠查出一些東西,並能混上遊船參加拍賣會,我估計你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不錯,你分析很到位,那你猜猜本人下一步會做什麽?”宋大隊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認為,你會帶領隊伍立即趕往三江口,當拍賣會進行的時候,對遊船進行搜尋,取得關鍵證據。”菲菲說的輕鬆,但是宋大隊長聽的並不輕鬆,本來笑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想不到,就這點信息,你能推導出這一步,不知道商會組織有你是福還是禍!”宋大隊長眯著眼睛看著菲菲冷冷地說到。


    “我隻是拜師商會組織的李師父而已,我本人現在可是拿著巡查的工資,我是巡查緝私局的人,不知宋大隊長,我對於巡查來說,是福還是禍呢?”菲菲隨口就掉轉回來將了一軍。


    “管他是福是禍,俗話說得好,是福天注定,是禍躲不掉。小丫頭,你現在話太多了。”宋大隊長站起身,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菲菲搖了搖頭,她心很累,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沒心沒肺、愛鬧愛玩的小女生樣子出現在別人眼中,可是隨著形勢的一再變化,她越來越沒發藏住自己的鋒芒,為了郝運、為了自己、為了第三小組,她必須出頭,這些老家夥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爭鋒相對,被他們玩死還要說聲謝謝。


    菲菲給郝運和大海各發了一條信息,信息裏,她並未說太多東西,就一句話:安全最重要,靜觀其變。


    大海神識掃描了一下玉佩,發現菲菲發給的信息,眉頭一皺,心裏有了打算,知道估計會有變化,既然是靜觀其變,說明現在不要做別的小動作。


    本來大海想的是,等遊船開動後,自己要在船上轉一轉,做些調查,現在看來,有點多餘,想到這裏,大海開心的一笑,拿起一杯美酒對著石英劍舉了起來,石英劍正準備再取一些吃的,看到大海舉杯,趕緊也舉起酒杯,兩個人幹了一杯。


    裝作侍者的寬容站在大海他倆不遠處,冷冷地看了他們兩眼,看到兩位真的是在吃喝,而且吃的挺開心的。他對自己的直覺很自信,因為直覺救了自己很多次命。不過這次,他有點懷疑起來,因為大海和石英劍表現出來的感覺,真的沒有威脅,一點小動作也沒有,也不像有心事的模樣。


    大海其實是有心事的,不過現在沒有了,邊吃邊喝邊看表演,餐廳前麵有個舞台,不時有藝人上來表演一些節目,整體氣氛挺好的,大海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


    遊船悄悄的開動起來,順著江水往下遊駛去。大海第一時間就感到了,不過對於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具體下麵就不是他們的事了。


    寬容在餐廳又等了一會,發現大海和石英劍完全沒有要走出餐廳的意思。雖然自己的直覺一直告訴自己,危險正在悄悄的降臨,但是他無法找出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大海和石英劍早就吃飽了,現在兩個人隻是喝著小酒,注意力都放在看表演上。大海隨意一瞥,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身邊不遠的那個侍者已經不在餐廳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估計去找竇老板了吧!大海早就發現,這位侍者不是一般人,大海對空間屬性特別敏感,第一次見到這名侍者的時候,他就感覺出來了。


    寬容來到船長室,見到竇老板,把自己的擔心告之竇老板,竇老板對此也是非常重視,因為這個寬容並不是他的下屬,而且他的合作對象。這位寬容是通過金蟲介紹,才進入竇老板的視線當中的,一開始他並沒有重視,直到寬容幾次出手,讓他成功地躲過了幾次巡查的調查後,他才發現寬容的能力,才認可了這個家夥。


    金蟲是怎麽結識寬容的,寬容沒有說,竇老板也沒有問,不過寬容知道金蟲是巡查的臥底,而且寬容也利用金蟲的臥底身份,反過來獲得巡查的信息。寬容並沒有想殺掉金蟲,畢竟金蟲的身份對寬容來說非常有用。不過金蟲也不是一個傻子,肯定也會有所察覺。本來金蟲做一些事情對他還是很信任的,但是持續幾次出事後,金蟲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寬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偷偷給金蟲下了空間詛咒,一旦他要透露寬容的信息,這個詛咒就會殺掉金蟲。金蟲死了,他就明白金蟲已經在懷疑他了,所以寬容一直告誡竇老板,這次的拍賣會應該停辦。


    竇老板其實也想停辦,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前期做了大量工作,他想停,商會總部給他的壓力和他自身的壓力,都迫使他必須前行。


    “我明白這次確實凶險,不過我們也應付過幾次巡查的檢查,隻要巡查查不出問題,他們也對我們沒有辦法,上層的大人物,做事情的都是要麵子的,沒有證據就定罪這是大忌。我隻問你一句,你對自己有信心嗎?”竇老板的表現還是很冷靜的,畢竟自己已經經曆了幾次。


    “這點放心,應該不會出問題,我的直覺始終是認為危險來自那兩位。但是我從他們上船後,一直盯著他們,包括現在。”寬容打了一個響指,竇老板麵前出現一個空間門,通過門可以看到大海和石英劍兩個人,隻見這兩人表情非常輕鬆,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表演,整個餐廳也沒別的什麽人。其他的買家,都沒有拋頭露麵,基本都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隻有這兩位沒心沒肺的,把這條遊船當成度假聖地了。


    “他們的一舉一動確實毫無破綻,難道是跟他們的渠道有關嗎?”寬容非常疑惑。


    “他們渠道是有疑問,剛才拍賣那邊給出的消息,他們拍賣的原子戰甲,確實是幹淨的,沒有做任何手腳,而且查了一下,這款戰甲也不是最新的型號,雖然依然很難搞到,不過對於靈界大勢力來說,還是有可能的,這點也符合我們對這兩位來曆的推測。”竇老板也把他們調查的信息說了一下。


    “嗨!實在是搞不懂,這次直覺為什麽如此緊張,算了不管了,我繼續盯著他們,你這邊也做好準備,這次巡查可能又會搞個臨檢。”寬容告誡了竇老板,就回到了餐廳。


    大海看到又出現的寬容,衝著他笑了笑,招手讓他過來。寬容表現的很專業,不急不慢地來到大海身邊,非常有禮貌地問到:“您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嗎?”


    “沒什麽,剛才表演的女子,歌唱的好舞也跳的很好,不知可否請過來,陪我們喝一杯,這裏也沒什麽人,我們兩個有點無聊。”大海笑著表達了自己一點小想法。


    寬容心裏有點不太舒服,這種情況確實是一些大勢力子弟的慣常做派,出來為家族或者勢力做點事,總喜歡藉此搞點小動作。


    “兩位公子好,表演藝人都是聘請的客人,我們無權做主,這樣我先去請示一下蘇小姐,看看她的意思,不過我事先聲明,小人無法違背她的意願。”寬容仍然是彬彬有禮,並不會因為厭惡流露真實情感。


    大海嘿嘿一笑,衝著寬容說一句:“你就跟她說,有病就要治。”


    寬容嘴都合不攏,非常吃驚看著大海,不知道大海這話裏到底什麽意思。大海揮揮手,示意他快點去。


    寬容也不知道大海到底玩什麽花招,不過他仍然要努力工作,畢竟自己現在身份是侍者。


    不多時,大海和石英劍看著寬容領著一位女子來到他們身邊。


    這位叫蘇小姐的女子,身著淺色羅裙鑲銀絲,一雙靈珠泛著一絲笑意,睫毛纖長而濃密,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一雙柔荑纖長的手掌合十,衝著大海和石英劍道了一聲:小女子有禮了。


    “好說好說,剛才下麵看你的表演,不太真切,現在近距離仔細一看,果然是位佳人。”大海看的是眉開眼笑。


    石英劍挺不好意思,站起身來回了一個禮,也沒說話。


    “坐下吧,站著多累啊,咱們別喝邊聊。”大海指了指座位,讓蘇小姐坐下說話,同時瞥了一眼寬容,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寬容有點好奇,當時他請這位蘇小姐時,蘇小姐確實也沒考慮去見這兩位公子,結果他就嚐試著說了那句話,不想真的就答應了。不過他現在身份也沒辦法繼續留在這裏,隻好有禮貌打聲招呼就退到一邊,並未走遠。


    蘇小姐與大海聊的分外開心,大海本來就是一位美男子,加上非常會察言觀色,幾句話,就把蘇小姐說的特別高興。


    大海也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寬容也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原來大海看蘇小姐的跳舞的身姿,發現蘇小姐應該曾經受過傷,但是治療效果不是很好,所以舊疾經常複發,導致自己跳舞時,有些地方不敢發力,大海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所以蘇小姐正在請求大海能否幫她治療。


    大海也沒有故作姿態,直接說,蘇小姐如此佳人邀請,如何能不從。兩人雙雙站起身來,大海在蘇小姐的帶領下,竟然去蘇小姐的房間了,隻留下一臉茫然的石英劍。


    寬容也完全沒有想到出現這樣的情況,有心繼續跟蹤大海吧,畢竟是女人的房間,不太好辦。而且自己跟著過去,意圖特別明顯,實在也不是什麽好辦法,而且,餐廳還有一名石英劍,據竇老板說,所有的科技產品都是石英劍從手中拿出來的,所以,不要看一直是大海在說話,真正的渠道應該在石英劍手上,萬一調虎離山,真正的勝負手是石英劍這邊,到時腸子都要後悔青了。


    大海早在寬容去找竇老板時,就已經跟石英劍說好了,讓他想辦法留住寬容,他想要調查一下遊船信息。石英劍當然會全力配合,不過自己得想辦法留住這個侍者,心裏暗暗興奮,畢竟展現才華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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