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瞅著他們倆的表情,感覺不像是在作偽,這讓郝運八卦的心熊熊燃燒起來。按理說,他們這屆學員,受到靈界各大勢力相當的重視,怎麽會分配他去一個靈晶工廠,擔任一個保安小隊的隊長,完全是大材小用;這也不符合他們學員的身份,難道這裏麵有什麽隱情嗎?郝運直接提出這個疑問,悍狼表情極其不自然,吱吱嗚嗚的,最後還是玲瓏開口來跟郝運訴苦。


    悍狼的師父是金係班老師,黃家家族的黃新明,當年黃新明帶他回黃家的時候,提出了一個要求,黃家家族的金係功法還有各種飛劍法訣,隻能傳給黃家家族的人,所以希望他可以入贅黃家,這樣他就可以得到黃家的全力幫助。可是,悍狼沒有答應,原因很簡單,因為有了玲瓏的存在。所以那次回黃家,搞得大家不歡而散,連黃新明也特別沒有麵子。所以回到學院後,黃新明對他也是若即若離,可以說後期,也隻是有師名無師實。到了分配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有人幫他活動,最後稀裏糊塗,分配到靈晶工廠當了保安。按悍狼自己說,在這個靈晶工廠,枯燥無味,每天除了站崗巡邏,就沒有別的事情,除了清閑就是清閑,這也是為什麽悍狼很容易就可以請到假的原因,不過代價也是高昂的,不但請假時間的工資沒有,可能還有罰款。


    郝運感到無比慶幸,自己要是沒有好的師父,說不定自己還不如悍狼,管你是不是天才,不聽話的人即使是天才,也可以不用你,任由你自生自滅。這世界,沒有資源的幫助,天才也就是一坨屎。郝運對悍狼非常同情,一個癡情的男人,為了愛情,相當於舍棄了自己的靠山,也許就因為這樣,玲瓏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怎麽樣?你覺得我這兩位同學,有問題嗎?”郝運用神識問李豐。


    郝運可不是隻顧著跟他們聊天,他特意把聊天的影像,通過神識轉給待在空間中的李豐。雖然李豐神識從火狂空間中可以透露出來,但是可能會引起別人的警覺,所以郝運反過來操作,也是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


    “這哪能看出來?不過聽他們說的話,感覺應該是真的。要不你想辦法看看悍狼的飛劍。”李豐提出了一個建議。


    郝運同情的看著悍狼,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一枚飛劍,遞給了悍狼,悍狼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悍狼仔細看了看飛劍後,拿手指彈了彈劍身,聽到清脆悅耳的聲音後,開口說道:“這一枚飛劍很不錯,應該算得上高級靈器吧。”


    “悍狼兄好眼力,你也知道,我平時不練飛劍,得到這枚飛劍後,一直也沒啥用,看悍狼兄現在比較拮據,估計也沒啥好飛劍,幹脆這枚飛劍就送你了。”郝運表現的非常大方。


    悍狼堅決不收,畢竟這個人情太大了,何況大家剛畢業,也都不寬裕,還說自己已經有了很好的飛劍,這一枚飛劍不如留著給石英劍吧。


    郝運好久沒有聽到石英劍的名字,心裏有點難受,情緒上有一絲低落,玲瓏作為女人非常敏銳,趕緊給悍狼使眼色。讓他不要提石英劍;石英劍出問題雖然沒有公開,但是學院中,或多或少有關於石英劍的小道消息。


    郝運抬起頭,正視悍狼的眼睛說道:“悍狼兄,你就不要推辭了,我們總共也就十四個同學,身邊能夠使用飛劍的人也沒幾個,就算你手中有飛劍,又能好到哪裏去?不會還是從學院得來的大通貨吧。”


    郝運的話雖然沒什麽問題,但是架不住大家都喝了些酒,悍狼又是一個男人,多少有些自尊心。這一激動,就上了郝運的套。悍狼從戒指中取出自己的飛劍,直接遞給了郝運,還說道:“郝運,你也不要小看我,我是不行,但是我們家玲瓏行啊,這枚飛劍就是她送給我的,你看看怎麽樣?”


    郝運激動地拿過了飛劍,心想,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郝運拿在手裏翻過來調過去,心裏疑問越來越多,哪怕郝運的眼力非常差,他也能看出來,這枚飛劍絕對不是極品靈器,最多跟自己拿出的那一枚也差不太多,也就好那麽一丟丟。


    “這枚飛劍不是我打造出來的,看這個風格,應該是器師聯合會北方分會的作品,打造這枚飛劍的器師,應該是個大器師,比我實力強。”李豐看完飛劍後,給出結論。


    郝運傻了眼,心想,這就奇怪了,玲瓏應該不會故意藏拙,如果她真的換了極品靈器,沒有必要不給悍狼,除非這個提供功法的人,另有他人。


    “悍狼兄,我承認這枚飛劍不錯,但是也沒好那麽多。我知道,作為金係修行者,手中永遠不嫌棄飛劍多,而且如果要修煉劍陣的話,起碼也得好幾枚。不知道你這樣的飛劍有幾枚?”郝運已經想好了,幹脆來一個大的。


    “郝運,你在說笑吧,有一枚就不錯了,可不能奢望更多。再說劍陣,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希望能夠學到,這玩意太貴了。”悍狼的神情充滿了惆悵。


    “要是這樣,你看看。”郝運一口氣又拿出五把飛劍,正好跟前麵的那一把,湊成六枚,而且這六枚飛劍規格一模一樣,特別適合用來施展劍陣。


    悍狼和玲瓏的眼睛瞪著大大的,再看郝運時,已經完全有一股土豪的即視感。這家夥一下子拿出六把高級飛劍,這已經不叫驚喜了,而是驚嚇。郝運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富有?要知道高級靈器的價位就很貴,而且能夠拿出六把一模一樣的,一般都是大家族才能夠做到,但是偏偏一個剛剛畢業的學員,他們的老同學,隻是短短時間不見,突然就拿了出來。


    “郝運,不帶這樣的,你不會打劫了某個大家族了吧?還是說你把公家的財產偷了出來。”玲瓏的問話都有點戰戰兢兢。


    “你們覺得我有這麽大的膽子嗎?放心吧,這些都是我意外得來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既然悍狼兄現在昂中羞澀,作為同學的我,實在看不下去。這六枚飛劍你拿著,等你們以後有錢了,可以再還我。”郝運豪氣衝天,讓悍狼和玲瓏側目。


    “郝運啊,你也太豪恨了。但是這個人情也太大了,說實話,我沒有信心以後能賺錢還你。”悍狼的表情豐富多彩,說實話,作為一名金係修真者,一下子看到這麽多的飛劍,心不動才是不正常的。


    玲瓏在一旁,非常心疼的看著悍狼,自己的心上人,為了自己,放棄了遠大前途。她高興之餘,也是心痛無比,哪個男人不想變得豪恨?這種極度拮據的日子,對於悍狼來說,確實特別難熬。


    “郝運,非常感謝你,能夠為悍狼著想,悍狼也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我也非常不好受,但是我也不矯情,這六把飛劍對於悍狼來說,特別重要,所以我代表悍狼收下你的好意。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玩意,悍狼這枚飛劍,也是用我的化身術換來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這個化身術我就傳給你。”玲瓏作為女子,做事還是很豪爽的,而且說的話正合郝運心意。


    “化身術,就是上次比賽時,你施展的法訣吧,確實很厲害,這個法訣難道是你自創的嗎?”郝運故意做出剛想起來的姿態。


    “是的,當時也是突發奇想,很僥幸創造出來;但是修煉到現在,再也沒有了那樣的靈感,修真之路越來越難走啊。”玲瓏感歎道。


    “我感覺你被蒙了,你是跟誰換的這枚飛劍?我覺得你的化身術絕對是靈界最好的化身術,起碼也值一枚極品飛劍。”郝運憤憤不平道。


    “當時也沒多想,其實也不算是換的,當時我師父找我要這個法訣,我也沒有想,就交給他了。後來他問我,有什麽需要的?說不能白拿我的法訣。我看悍狼手中也沒有好的武器,所以就找他要了一枚飛劍。”玲瓏一解釋,讓郝運感到無比頭疼,他記得玲瓏的師父是徐家的人,看樣子是一個研究狂人,這家夥不像是能拿法訣去換飛劍的人。


    玲瓏拿出一枚玉簡要交給郝運,郝運反而不好意思起來,通過這一番交流後,郝運越來越覺得。悍狼和玲瓏根本沒有問題,真正出問題的,應該是學院的老師。這時候,再讓郝運拿六枚製式飛劍,去換玲瓏的化身術,感覺自己非常不道德,可惜自己手中又沒有別的好東西,所以郝運自己開始扭扭捏捏起來。


    “怎麽了?看不起我的化身術嗎?”玲瓏看到郝運不接玉簡,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便宜我不能占,這六枚飛劍你們拿著,法訣我不能要。”郝運使勁搖頭,表示拒絕。


    “你一個大男子漢,怎麽這麽矯情,法訣你就拿著,以後你有了好東西,再給我們,不就行了。大家同學一場,何必分你的我的,說不定,以後大家還會並肩作戰,現在我們的實力多增長一些,日後的生存也多一份保障。”玲瓏的頭腦仍然保持著清醒,她的眼光看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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