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曼無語的雙手一攤,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可憐兮兮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各位的大哥你們放心,他的醫藥費我負責!”


    沒辦法誰叫這圍上來的黑衣人全是築基修士,她若不及時解釋清楚,讓對方以為是故意搗亂一掌拍死那不虧大發了。


    一旁的侍者其實全程瞧見是那連城逸衡主動招惹的陳楚曼,且他剛剛看了連城逸衡不過是胸口肋骨全斷疼暈了過去,看似嚴重但沒有生命危險,也可看出陳楚曼並沒有用靈力確實不是故意傷人。


    連城逸衡畢竟是修士,這種傷勢並不致命服下丹藥修養幾天就好了,於是侍者便走到其中一黑衣人跟前低語了幾句。


    那人一直木著個臉,聽完侍者所說也不見絲毫表情變化,隻是沉默了半晌後突然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陳楚曼道“你跟我來!”


    陳楚曼也不知對方會怎麽處置她,隻是可憐兮兮的指著桌子上還沒吃完的靈食“這些能幫我先打包嗎?不吃完怪浪費的!”


    唐辰聞言眉毛一挑,一般人這種情況下通常都是擔心自己小命不保,還第一次見這種嗜吃如命的修士。但還是對一旁的侍者道“你幫她先把這些收起!”


    說完再也不看其他人轉身就走,陳楚曼對那侍者露出一個拜托了的微笑,便快步跟在唐辰身後。


    將陳楚曼帶到一個奢華的房間後,唐辰就繼續木著臉站在房間的一角不動。


    不多時一陣暖香充盈整個房間,隨香而來的是個風姿綽約的大美人。美人一舉一動都風情無限但卻讓人生不起褻瀆之心,隻因對方是個金丹真人。


    雖然對方沒有刻意向陳楚曼施壓,但感受到那類似東青真人的淡淡威勢,陳楚曼忙做出一副比兔子還乖巧的模樣。


    陳賽賽旁若無人的側躺在房間正中的塌上,欣賞了一會兒手上新做的指甲後,這才漫不經心地問道“就是你傷了我群芳樓的頭牌?”


    拚命眨眼睛擠出兩滴眼淚的陳楚曼忙解釋道“仙子姐姐,我真不知道他是您這的頭牌,更不是故意要傷他。我就是衝著您這的仙子包來的,吃了您這的仙子包我才知道自己之前吃的東西都是垃圾,所以準備在這裏吃個夠。哪知道那人說也不說一聲就莫名奇妙坐到我桌上,我以為對方是想蹭白食所以才推了他一下,哪知他這麽不中用。”


    瞧著陳楚曼一臉做作的委屈模樣,陳賽賽似笑非笑“你叫我什麽?”


    “我看您的樣子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所以叫您姐姐,您又是我見過的人裏最漂亮的,我覺得仙女也就這樣了吧!”陳楚曼不顧腦海中女聲南博萬的冷嘲熱諷厚著臉皮一臉仰慕的說道。


    “咯咯!”雖然這馬屁拍的一點都不高明,但隻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對方說自己年輕漂亮的。


    “好吧,就準你叫我仙子姐姐了!”陳賽賽對陳楚曼拋了一個媚眼。


    “不過,無論如何你傷我頭牌這是事實。”


    陳楚曼忙誠懇道“仙子姐姐請放心,他的醫藥費我會負責。”


    “哎呀,光醫藥費哪裏夠!他可是我這裏的頭牌,就他養傷這段時間你可知我損失了多少?唐辰你好好給她算算。”


    唐辰先是尊敬地向對方鞠了一躬後才木著臉道“連城逸衡是我群芳樓練氣期頭牌,一應用具皆是上等,據其傷勢判斷預計養傷七日。其中每日傷藥更換三次,用的是上等雪玉斷續膏,每次靈石五百塊,每日一千五百塊;一日三餐靈食預計靈石一千塊;因為重傷生活不能自理需人專門服侍每日靈石一百塊;每日需要大夫上門看診預計靈石一千塊;另因為受傷不能接了客,預計………”


    “等等!”


    陳楚曼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忙開口阻止可憐巴巴道“我相信群芳樓童叟無欺,仙子姐姐也最是公平公正的人,斷不會欺負我這個練氣期的小輩,您就直接說個總數吧!”


    唐辰抬了一下眼皮“估計需要賠付靈石八萬塊!”


    “八萬塊靈石!”陳楚曼驚叫出聲哭兮兮道“仙子姐姐,我就一小小的練氣修士,你們就算是把我賣了我也還不起八萬塊靈石呀!”


    “哎呀,瞧你這個小可憐樣,可姐姐也是沒辦法,畢竟有這麽大個家業要養。”陳賽賽嫵媚一笑“不過嘛”。


    見有轉機,陳楚曼忙眼巴巴的望著對方。


    “唐辰,我看這位小道友生活不易,咱們就給她少點吧,那每日侍女服侍的費用就免了吧!”說完似乎是不想再理此事就飄然離開了房間。


    “就少了七百塊靈石!”陳楚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而又可憐巴巴的望著唐辰。


    可對方卻隻是木然道“你現在需要賠付群芳樓損失七萬九千三百塊靈石,另你今天在店內消費靈石三千二百塊,所以你共計欠靈石八萬二千五百塊,你這就跟我去賬房把賬結了。”說完就出了房間。


    陳楚曼不死心的跟在後麵“唐大哥,你看還有的商量不?”


    “沒有!”


    “真的就不能再商量一下嗎,比如把後麵的零頭幫我抹了?”


    “不能!”


    唐辰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臉皮厚且不怕築基修士的練氣女修,轉過身還是木著那張臉語氣加重的說道。說完還死死地盯著陳楚曼,似乎隻要她再多說一句就拍死她。


    縮了縮脖子,陳楚曼嘟囔道:“額,不能就不能吧!”


    唐辰這才繼續轉身帶路。


    到了賬房,唐辰把陳楚曼交給一個臉胖乎乎帶著笑感覺很和善的中年大叔後就走了。


    陳百萬雖然是築基修士可一點架子都沒有,笑眯眯的對陳楚曼道:“這位小友,這賬你看是馬上現結,還是以工抵債?”


    見還能以工抵債,陳楚曼忙向對方打聽。


    原來這群芳閣以工抵債的方式有兩種,一種嘛就是做這裏的花姐或花郎,償還外債務後就可以走人,若是覺得這裏不錯想留下來就可以與群芳閣分成收入。這種陳楚曼肯定不會選,陳百萬看了看她的姿色也不建議。


    第二種嘛就是去角鬥場比試,每獲勝一場就有豐厚的獎金,如能連勝的話獎金獎金還能更高。向對方打聽了角鬥的基本規則後,陳楚曼決定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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