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強現場,沒有多餘的言語,四位選手分別是臨平、江憶雪、冷煙、陳鴻才,第一場依然是臨平的對戰。


    看著眼前瘦小的男子臨平眼睛微微一眯這不是上次那個叫囂著要跟我比一場的瘦小男子嗎?


    瘦小男子也就陳鴻才摸著自己下巴的小短胡子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過十強了。”


    臨平眉毛一挑,這家夥挑釁嗎?


    “哎呀,是啊運氣蠻好的,打的很輕鬆不像某些人打的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陳鴻才臉色變得很難看,能進十強的哪個也不是弱手,在比鬥之餘當然也要認真了解下對方的資料上一場臨平雖然沒有觀看,不過也買來了陳鴻才比鬥的留影石。


    十進四,先選出四名選手第五名輪空,而這第五名在跟這任意的已經晉級的四強匹配打鬥,而上一場那個被輪空的第五人是陳鴻才,他對戰的是雲霧峰的一位還是連戰的。


    卻沒想到這位陳鴻才卻被對方打的勉強站起來,到最後憑著對方連戰第二場體力不支才取得勝利,這也是為什麽臨平嘲諷他的原因。


    “比鬥開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陳鴻才雙手一合一張一道水線出現在兩手中間他喝道:“去。”


    原來也是一名水係靈根的選手,臨平大喜來的好,身體的水係靈根活躍的跳動起來,一個盾牌在臨平的意念之間形成抵禦住了眼前洶湧噴薄出來的水柱。


    開,陳鴻才雙手握拳水柱由中間的線發出分散道兩隻手上,兩道水柱就那麽分開。


    陳鴻才舉手揮舞著水柱向臨平打來。


    臨平心隨意念走把真個身體都籠罩在水遁中,這讓陳紅才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他。


    不過這時候的陳鴻才神秘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符,臨平看到後出於某種出竅期的直覺,下意識的撤去水遁往沒有水的地方跑去。


    隨後變見到那符掉到水裏後滋滋的閃著電光。


    好險,幸好我總用符紙留了個心眼,比鬥場上出現這個絕對不是什麽好人。臨平心有餘悸的想到。


    “啊呀,竟然讓你躲過了,真是可惜了。”陳鴻才看著滿地的水,有些遺憾的說道。


    臨平恨得牙直癢癢:“可惜你個頭,你這是想要老子的命。”


    顯然這個叫陳鴻才的人真對的起他自己的名字,竟然知道水能導電?


    而且對方不僅知道水能導電,趁著臨平躲避的功夫,陳鴻才不知什麽時候一隻手已經戴上手套從著臨平說道:“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不過實力高不能沒腦子。”


    這小子什麽意思,嘲諷我笨?臨平滿腦子問號,修真這麽久頭一次見到這麽不按常理出牌的修士,雖然他們陣法師已經夠不按常理出牌了,對方能比他誇張。


    顯然如此是的,這是個生在古代卻懂得科學修真的大拿。


    隻見陳鴻才另一隻沒有戴手套的手發出水柱直奔臨平,而戴著手套的那隻又拿出一張符紙。


    臨平大驚失色:“卑鄙。”


    符紙直接被激活帶著手套的那隻手把這隻帶著電的符紙放入水柱中,如果接下這一水柱的話臨平會怎麽樣?毫無疑問他會被電到,至於電成什麽樣就不好說了。


    這世上除開五行靈根還有變異靈根,如雷靈根,冰靈根,這些靈根往往都是攻擊性極強的靈根,發現一位都是各大派搶著收徒的。


    臨平腳踏八卦躲過這一致命的水柱,同時取出驚鴻劍:“赦。”


    驚鴻劍飛出在臨平麵前一變二,二變三……直到變成上百枚劍以臨平為中心擴散。


    陳鴻才停止了攻擊,呆呆的看著這上百枚劍,這顯然有點兒超出他的打鬥範圍了。


    臨平站在那裏看著自己周圍的劍,想到已經隻能發出一枚落塵劍法,如今已經能發出上百枚了,在實力麵前所有的陰謀技巧都是紙老虎。


    “怎麽著,你倒是打啊。”臨平插著腰喊道。


    陳鴻才停止了水柱攻擊很幹脆利落的說道:“裁判我認輸,這家夥太過變態我不跟他打。”


    臨平有些傻眼,等等這還沒開始呢,就直接認輸了,你的那股子傲氣哪去了?你的那股子輕蔑哪去了?你也太不把人當回事了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不讀書嗎?”陳鴻才依舊輕蔑的說道。


    穿越至今這是臨平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一位本地土著,嘲諷你一頓,轉身就跑像極了前世那個暴走漫畫畫的:


    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跑錯地方了!


    怪不得他叫陳鴻才,真的很鴻才,臨平這個穿越者反正是敗下陣來了。


    下了台臨平鬱悶的回到曉月峰的地方。江憶雪看到後說道:“師兄你剛才的比賽好精彩,師兄果然好厲害。”


    這話說的臨平臨平熱淚盈眶滿血複活:“師妹,你加油,幹他呀的。”


    江憶雪臉一紅翻:“師兄你又說什麽奇怪話呢。”


    沉浸在看自己臆想裏江憶雪正腳踩著冷煙的畫麵裏的臨平歎了口氣:“哎,可惜了。我不能跟她對手。”


    江憶雪……?


    兩位頂尖美女的對戰顯然比剛才的兩位大老爺們兒的對戰更有看頭,比起崇拜冷煙的那些男弟子。江憶雪那平易近人的性格,使得她收獲了一大批的崇拜者。


    某女弟子加油道:“憶雪師妹加油,打倒那個冰山。”這是某位女弟子說的。


    冷煙皺了皺眉頭看著江憶雪的眼神卻是毫無波瀾。


    江憶雪也是表情嚴肅一句話不說。


    比鬥開始江憶雪謹慎的沒有出手,反觀冷煙知識冷傲的站在那裏幹脆抱著劍閉上了眼睛。這種舉動毫無疑問引起極大的不適,明顯是瞧不起人啊。


    臨平第一個站起來:“喂,冰山你少瞧不起人。”然而他的呼喊並沒有傳入場中兩人耳中。


    江憶雪深知自己不是冷煙的對手,不過好在她前段時間得到了丹鳳劍,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武器這是她最大的依靠了。


    圍著冷煙走了一圈,這種持久不開的局麵使得全場都是抱怨:“怎麽還不開始啊。”


    終於江憶雪不再等,丹鳳劍抽出劍鞘於此同時從劍中越出,單腳點在劍上那一張臉比冷煙還要冷。


    “少在這裏裝蒜,你看不起誰啊。”江憶雪一邊叉腰,一邊舉著劍岔開雙腳氣鼓鼓的說道。


    冷煙這才睜開眼看著江憶雪手中的丹鳳劍眉頭表情微變,這才抽出自己的劍直指地麵坐攻擊麵。


    江憶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舉著丹鳳劍在自己麵前畫了個圓圈,劍身帶動出現一圈圓圓的水線,江憶雪裏麵畫出一個又一個水線。


    帶到水線都畫完,她看向冷煙,冷煙隻是探究的看著江憶雪這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江憶雪微微一笑,手一揮水線一圈又一圈奔向冷煙。冷煙眉頭微皺,隨著水圈的靠近,靈氣上漲所有的靠近的水圈都變成一圈冰,不再受控製直接摔到地上,在陽光下閃出炯炯的光輝。


    這就是元嬰期與築基期正常的差距,所以她冷煙才有資格蔑視江憶雪這一場比鬥本就是輸的,可是高傲如江憶雪怎能輕易認輸。


    劍靈化成鳳凰“唳”。宛如飛蛾撲火一般撲向冷煙,冷煙抬劍衣袖咧咧隨後身前一道又一道冰花在劍身上閃現周身也是飄起了雪花就如那北國家人遺世獨立。


    鳳凰闖入雪裏鳥嘴精確被冷煙的劍擋住,鳳凰又一次起身,露出身後直接一劍插過來的江憶雪。此刻的冷煙的空門大開……


    但是劍卻未能在寸進分毫,劍被擋住了,江憶雪不能在存進分毫。


    “我說過,你贏不了我。”說著冷煙不帶江憶雪擋著,其實就是擋也擋不住一掌拍在江憶雪肩膀上。


    江憶雪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被劍靈連忙接住才沒有掉下擂台去。


    拄著劍站了起來,江憶雪不屈的看著冷煙。


    “何必堅持,我說過你打不過我。”冷煙說著顯得不耐煩,幾步間來到江憶雪麵前,劍靈看著立馬擋在主人麵前,劍靈實力卻是跟著主人的成長的,所以此刻的江憶雪並沒有發揮出劍靈百分百的實力。


    冷煙一劍砍下,劍靈被攔腰砍斷,但畢竟是靈物劍靈沒有實體還不至於隻能給江憶雪一個抱歉的眼神。攔路的再也沒有了,冷煙一劍刺下,就如當初她對那些不對她認輸的人,毫不留情,在她眼裏除了李彪也就沒了他人。


    然而這一劍冷煙卻怎麽也刺不下去了,不知何時她的周身都是水氣,地下也沒有了江憶雪的身影隻有一片水漬。再一抬頭隻有觀眾席。


    身為曉月峰的弟子,江憶雪怎麽可能不會陣法呢?


    什麽時候?布下的陣法?


    然而此情此景卻不帶冷煙思考江憶雪從身後冒出一劍刺向冷煙,冷煙向左一撤轉身:“裝神弄鬼。”


    這一劍又消出一片水花落在地上。隨即四麵八方都站出來江憶雪的身影,冷煙看向四周,四麵八方都是實體。


    無數個江憶雪直接撲向冷煙,冷煙一劍又一劍邊砍掉邊喊:“雕蟲小技,給我破。”


    全身靈氣暴漲直接擴散向四麵八方形成一道保護罩,然而不戴她出手她發現自己動不了,江憶雪一低頭發現自己的雙腳竟被凍住。


    一把劍透過後麵的肩膀透過,後麵傳來江憶雪的聲音:“你輸了。”


    江憶雪靜靜的站在那裏:“你是什麽時候布下的陣法。”


    “從比鬥的一開始,你是冰係靈根天生克我,修為也在我之上我隻能智取,在一開始我變把這地麵鋪滿了水漬。”


    隨後幻像散去那哪裏是江憶雪而是一道道人形的水傀儡。


    “身為築基期的我是使用不出來這一招的畢竟是需要大量靈氣的,然而我的劍卻恰恰是適合我的水係靈劍,剛好小靈她可以無時無刻補充這天地靈氣,使得我能用出這一招。”


    萬物易行陣。


    “原來如此,我認輸。”隨即冷煙扔下了手裏的劍。


    這一日曉月峰的兩名弟子以他們曉月峰獨有的陣法取得本次大比的前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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