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月這才有了時間打量起這豪華的宮殿,殿內的地磚是用上好的白玉磚砌成的,每一塊磚都晶瑩透亮反射著光芒,梁上的是紅木吊頂,上麵雕刻著各色祥雲圖美輪美奐。


    上殿內中央豎著四根白玉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有一條栩栩如生、回旋盤繞的金龍,分外壯觀。


    殿內正前方的麒麟寶座足有聚寶盆那麽大,四足鼎立在這大殿之上,寶座背後的金色麒麟屏風雕工精細氣勢宏偉,一副唯我獨尊地樣子,寶座的左邊放了一塊芙蓉石鏤空雕的金玉滿堂,水流順著這座精雕流到了下麵的琉璃池中,池中綠色浮萍下有幾條彩色錦鯉遊來遊去,煞是好看,寶座的右邊放了一個很大的翡翠鏤空雕,雕刻的是鶴唳華亭,華亭上方鑲嵌著一個巨大的鬼工球牙雕,上麵雕刻著巨龍騰飛,技藝之精湛可謂是鬼斧神工讓人望而生歎,再也移不開眼去。


    麒麟寶座上方的黑色匾額上筆鋒如劍地寫著“紫金仙宮”四個燙金大字,此情此景也當得起這仙宮二字了,宮殿的奢侈華麗看得蕭千月眼睛都直了。


    此時的大殿的正中央正擺放著一張圓形十人大桌,桌子上有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擺滿了桌子。


    此時的禦掌門已在麒麟寶座上坐定,其餘四人皆在麒麟寶座的左側下手站定靜靜地等待禦掌門的話語。


    “今日有幸能請二位小友來此相聚也算是緣分,這位儒海法師我倒有所耳聞,聽聞是悟空法師的弟子,將來也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孩子啊。還有這個蕭千月小友,恕在下眼拙,不知是何門何派的?”禦掌門果然開始打探起了虛實。其實他都已在盧嬌嬌那邊基本了解過情況了,不過他還是要看看這個蕭千月是否誠實可靠。


    “稟禦掌門,我是慈山派的,我是慈山掌門蕭自在的女兒,蕭千愛是我胞姐。隻因我從小頑劣,在修行上一直悖懶,所以禦掌門不知也不足為奇。”蕭千月雖不願承認,可自己這個身份確是不爭的事實。


    “原來如此,那為何此次來參加昆侖決你並未與施長老和你姐姐一起呢,反而卻和儒海小友走的很近是何道理?”


    “因我此次下山是偷偷出來的,和儒海相識也純屬巧合。施長老和我胞姐並不知曉我來了昆侖山。”


    “哦?那難怪了。你們與我這義女盧嬌嬌又是如何認識的呢?”


    “啊,義父,這個我來說,我......我是前些天在昆侖決報名的時候認識他們的,嗯......那時候他們排隊時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不小心傷到了流了血,是我家梨花靈鼠幫她恢複了傷口,對,就這樣認識的,是不是蕭千月?”盧嬌嬌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對著蕭千月眨眼睛。


    “是的禦掌門,卻是如此。”蕭千月當然知道盧嬌嬌撒謊的原因,她是不想讓禦掌門知道她想獨自下山吧。


    “盧嬌嬌,你可帶他二人去少陽峰玩過?”禦掌門終於旁敲側擊地問到了此處。


    “有啊,我們是先去了縹緲峰玩了一天,還和三伯伯吃了一頓飯呢。隔了一天我帶他們去了少陽峰,在我那桃樹林中呆了半日。”盧嬌嬌如實回答道。


    “是嗎,你們去了西側後山嗎?”重點來了。


    “那倒沒去,那天我們喝了些桃花酒,睡得死死的,到第二天中午我們才醒來的,我還差點沒趕上昆侖決呢。”盧嬌嬌不知道今天義父是怎麽了,一直在問問題。


    “是的,盧嬌嬌帶我們去桃樹林玩了半天,喝了些酒便睡了。”蕭千月也附和道,可千萬不能被查出來哦。


    禦掌門眼神晦暗了好一會兒,也再未問什麽,而是出聲請來了另外三位長老一起吃飯。


    期間,蕭千月才知道,原來大長老是無心的父親,二長老是盧嬌嬌的父親,原來如此啊。


    席間盧嬌嬌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喝酒,也絕不放過任何一道菜,貪吃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她為何會有如此小的身板的。


    儒海一如既往地矜持,桌上的菜品少有動筷的,美酒也滴水未沾,


    蕭千月因禦掌門的緣故,今日收斂了許多,酒喝是喝了卻很適度,臉雖微微紅了卻並不醉,菜也吃了一些,但也隻是點到為止。


    而禦掌門也好似有心事一樣並未吃多少,其他三位長老卻都喝了開心地吃了許多酒,


    等到飯局結束,隻剩禦長老和儒海最為清醒,蕭千月尚可外,其他都已經東倒西歪不知所謂了。


    “禦掌門,今日我們二人吃的很盡興也很開心,可蕭師妹已喝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明日她可能還要參加淘汰賽呢,今日就不便久留,改天禦掌門若還有事再到風雅閣找我們也可。”儒海跟禦掌門施禮抱歉道,


    “罷了罷了,你們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禦掌門沒有證據也不敢隨意拘著他們,便先放他們回去吧,之後再慢慢找證據,隻要是他們必定也會有漏出馬腳的時候才對。


    “謝謝禦掌門今日款待,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儒海說著挽著蕭千月禦劍飛行而去。


    “到底是不是你們呢,如果不是還會是誰?希望你們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禦掌門憂心忡忡地看著遠處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天山雪豹是他的開山老祖禦景塵留下的,留在昆侖山就是為了壯大他們的實力,當年在仙魔大戰中,他們昆侖就是靠著這天山雪豹才打了勝仗,也奠定了昆侖山在修真界的名聲和地位。


    不過這天山雪豹一直被老祖禁錮在少陽後山的西側山洞中,隻有門派掌門才知道解除陣法和禁製的方法,平日裏大家都以為那是一片荒山,連洞口都沒有的一座普通山峰,就連他的三大長老都不知道後山藏著守山獸的事,隻有他知道。


    那麽這獸到底是如何丟失的呢?他一直認為能盜得天山雪獸的人必定修為不淺,可剛剛的儒海和蕭千月卻並不像,主要是因為儒海清高必不會做此事,那蕭千月看著就是個和盧嬌嬌一樣修為的孩子,絕對不是偷神獸的那塊料才對。


    雖然今日喊他們來隻是為了試探了一翻,可卻也證實了他的想法,這二人不可能是偷盜之人,可這後山隻有他們去過,不是他們又是誰呢?會是誰呢?


    禦掌門喊來了風浩然,讓他安排把幾位長老和盧嬌嬌又送回了他們的住處,這才獨自一人來到了後山山洞,無心依舊坐在山洞外修煉著,洞內的冰雕上半部分已經脫落,露出了禦司瞑俊美堅毅的麵容,此時雙眼緊閉頭頂正呲呲地冒著寒氣。從胸口往下,冰塊依然未落,但也已有了些許裂縫,他的身旁躺著一隻毛茸茸的食鐵獸,此獸毛色黑白相間,皮毛光潔如新,正在酣睡淋漓。


    “兒啊,為父現在一籌莫展呀,就等你出來幫幫為父了。”禦掌門不忍打擾兒子隻敢一個人在洞外自言自語,心情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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