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橘色的暖光照在步凡的臉頰上,讓步凡硬朗的五官似乎也變的更加的柔和了一些。


    而此時,步凡坐在一張紅木桌麵前,上麵擺著一本透露著古樸氣息的書籍,不過若有有人來看的話,一定會發現這本書上其實一個字都沒有。


    要說有的話,那也是被剛剛寫上去的。


    全部都是步凡這個大腦所能想的到的精華。


    至於是誰寫的,這不用說也知道,除了他步某人之外,大概也不會有人在大半夜的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步凡這樣做自然是有原因的,當然是為了不讓那個實誠的孩子失望,所以才大半夜的在這費腦子。


    “話說你大晚上的將我叫過來還真的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啊?”


    這時,步凡的身後,黝黑的床榻上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不過這聲音當中卻還是透露出一絲絲的疲憊。


    仔細一看,原來是雲錦衣側躺在步凡的床上,雙眼帶著絲絲倦意的盯著步凡奮筆疾書的背影,覺得有些無語。


    她還以為步凡第一次主動叫自己過來是為了什麽呢?


    各種各樣的情況和可能性都講過了。


    沒想到是讓自己給他當參謀。


    虧自己還猶豫了好久,覺得大晚上的,步凡會不會化身成禽獸什麽的。


    自己雖然看著小,但也隻是看著小而已,年齡可不小了,而且聽說修仙界的變態不少都喜歡自己這樣的,萬一步凡就是這樣一個變態呢。


    更何況步凡讓自己過來的時候還遮遮掩掩的,也不說是因為什麽,自然是讓雲錦衣多想。


    就這樣,雲錦衣整整猶豫了一個多時辰,最後還是決定相信一下步凡的人品,畢竟這人雖然討厭了些,但人品目前來看沒有什麽大問題,真要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好的事情,那自己就......想辦法報複他。


    結果......


    嗬嗬了,這人讓自己過來的理由就跟玩似的。


    參謀?


    參謀個鬼,自己為什麽要幫他參謀那種事情,真要做了這種事情,自己還不成為修仙界女性公敵?


    就算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但自己也是一個有人格且人格非常高大上的人,絕不會行此等齷齪之事。


    “不然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麽,為了你嗎?小鬼頭?”


    步凡回過頭,眼神輕蔑的在雲錦衣身上掃了一眼,一個表情便將自己心中所有的鄙夷都表達了出來。


    雲錦衣瞬間就看懂了步凡的意思,馬上起身坐直了身子。


    “我隻是看起來笑,但該大的地方水準還在。”


    步凡眨眨眼,目光放在了雲錦衣頸部以下。


    確實,雖然人看著不大,但重要的地方水準還在。


    注意到步凡的目光,雲錦衣立刻捂住前麵,鄙夷的道。


    “流氓,壞蛋,果然不是好人。”


    “所以你幫也不幫我,還賴在我房裏大吃大喝,現在還想要教訓我?到底是才是流氓、壞蛋?”


    歎了口氣,步凡馬上回懟了一句。


    現在麵對雲錦衣頗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有些應付不來。


    “我這都是為了監視你,萬一你真寫出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怎麽辦?真是這樣的話,對於修仙界是一個禍害,我得趁著禍害沒有開始禍害別人之前斷掉它。”


    說著,雲錦衣伸出手在身後摸索了一番,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了步凡沒吃完的瓜子,吃完一顆之後,眼中多了些精神。


    “還是炒的,我喜歡。”


    看見雲錦衣嗑瓜子還亂扔,步凡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道。


    “別亂扔,雖然揮揮手就能收拾,但看著很煩。”


    說完,步凡無奈的揉捏了下鼻梁,原本想著雲錦衣也是一個女人,大概知道一些女人喜歡什麽。


    如果有她的幫助的話,自己在編書的時候也能快上一些。


    畢竟白柏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自己也不能因此而欺負他,隨便去寫。


    萬一這倒黴孩子以後真用了自己的‘兵法’出去騙人被人殺了怎麽辦?


    對於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步凡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算有很大的自知之明。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步凡覺得自己應該認真一些,這才起了讓雲錦衣過來幫忙的心思。


    如果有一個女人幫自己的話,寫出來的東西估計就不會致命了吧。


    步凡就是這樣想的。


    至於為什麽要讓雲錦衣來幫自己而不是青月。


    因為步凡知道如果自己讓青月來幫自己的話,自己的過程一定不會有多好過。


    至少自己在雲錦衣的心裏還有些威懾力。


    而青月......?步凡最討厭這種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麽還能在自己發怒的底線之上瘋狂摩擦的人了。


    誰知道自己讓她幫忙的時候這人扭扭捏捏的,遲到了一個小時才過來,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弄的步凡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真對她做了些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這些都算了,在自己將想讓她幫忙的事情說出來之後,這人直接給了自己一個白眼,還說了一大堆對於步凡鄙視的話。


    什麽威懾力,這個時候全都見鬼去了。


    光是這樣的話步凡倒也能忍著,不幫自己鄙視自己走就得了,然而......


    雲錦衣以要監督自己的理由留了下來,還讓自己管了她一頓飯,現在還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床上說風涼話。


    所以雲錦衣到底要監督自己什麽步凡還真想不懂,難道真的有人覺得自己一個感情白癡能寫出什麽驚世之書嗎?


    毫不客氣的說,他能寫出個屁就不錯了。


    自己這哪裏是找了一個幫手,這就是找了一個坑人精過來隨時隨地的煩自己,也是自作自受啊......!


    想了一想,步凡覺得雲錦衣對自己的鄙視自己還是不能接受,義正言辭的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了辯護。


    “還有啊,這件事哪裏無聊了,你可知道修仙界每年有多少不得已而剩下來的人,我這是幫他們快速找到命中注定的對方。”


    “哼,都是歪理,壞蛋就是壞蛋,做不出好事情。”


    雲錦衣腦袋一扭,表示自己不接受步凡的說辭。


    見此,步凡沒好氣的瞪了雲錦衣一眼。


    “你好?既然你這麽好還來偷我東西,還去當小偷?”


    “那......那我要是不偷你的東西,你會來宣天城嗎?你身上的傷能......能那麽快好嗎?”


    說完,雲錦衣的眼神立刻左躲右閃,一看便知道自己心虛。


    怕是自己都知道自己這個理由站不出腳,即便步凡是因為自己偷了他的東西才找到的宣天城,但這也無法掩飾雲錦衣偷了步凡最珍貴之物的行為。


    步凡也發現了雲錦衣的心虛,但也懶得就這件事繼續念叨了。


    然而步凡不說話,雲錦衣卻反而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拿著步凡的瓜子,滿臉笑意的到步凡身邊討好他。


    “拿我的東西來賄賂我,虧你能想的出來。”


    說是這樣說,不過這可是自己的東西,步凡覺得自己也不能不享受便從雲錦衣手上抓了一把。


    見狀,雲錦衣對著步凡獻媚的的笑了一聲,隨即忽然看到了步凡擺在桌上的資料,有些錯愕的將其拿了起來。


    “你怎麽連這種東西都有啊?”


    步凡看了一看,是自己為了充實內容在地毯上找的一本愛情故事。


    霸道仙尊愛~上我。


    一眼步凡就能感覺到這本書裏麵的那股不同尋常的氣質,看這書名,大概裏麵的內容都是關於愛情的,所以就將它買下來了。


    然而並沒有什麽大用,這本書內容中的氣質和步凡想象中的那股氣質不太一樣。


    隻是看了兩眼步凡就將其放到了一邊,也正是這兩眼讓步凡知道了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波浪線到底是什麽意思。


    愛情也的確是關於愛情的,隻是這個愛情......要比常人所想的特殊一些,帶了些特殊的顏色。


    更為直白,大概的意思就是兩個人一起做喜歡做的事情。


    然而讓步凡沒想到的是,雲錦衣現在居然發現了這個,步凡臉上一僵,老臉發紅,準備在雲錦衣將其打開之前將其拿回來,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可能就毀了。


    “地攤上的書你都敢買,厲害了你,這一般可是女子幻想出來的情節,你一個男的居然也買。”


    但雲錦衣早就猜到了步凡想幹什麽,直接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忍笑將‘霸道仙尊愛~上我’的封麵打開。


    見狀,步凡歎了口氣,對雲錦衣的未來感到擔憂,以自己的經驗來看,雲錦衣也定然想不到裏麵到底寫了一些什麽。


    此時的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要麵對什麽樣的災難。


    一刻鍾之後,雲錦衣羞澀的將整本書‘啪’的一聲給合上,隨即將其往身後一扔。


    最後,雙手捂住雙眼。


    “啊~~~為什麽會是這種書啊?我的眼睛都要給汙染了,我的心不純潔了,這書一點都不正經,根本就是盜版的,正版情節不是這樣~~~”


    “話說仙尊每天都做那種事情不累的嗎?女主角好可憐啊!”


    步凡則是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臉上毫無波瀾,但實則心中已經嫌棄了驚濤駭浪。


    步凡錯了,這對雲錦衣來說可能不是災難,具體是什麽步凡不知道,反正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就對了。


    這就是女人嗎?明明麵不改色...喔,不,應該是表情興奮的看完了一整本顏色文學,卻在看完的第一時間否認自己看的很......那啥的事實。


    接著竟然還能無縫銜接害羞的表情,然後捂住雙眼表示自己都染上了肮髒的顏色,被汙染了。


    到了最後居然還發表了一下感言。


    不過這種書居然還有正版的嗎?


    你居然還看過?都知道是盜版的你也能看到最後?還是這種......帶著顏色的情節。


    以上無論哪一點步凡都自認為自己做不到,不然步凡也不可能看兩眼就


    這就是女人嗎?


    可怕,步凡隻能說自己心服口服。


    但步凡覺得自己能將這一點寫到手冊裏,也算是增加一些真實性,這一點......極有可能不是雲錦衣一個人身上所具備的特質。


    過了一會兒,雲錦衣才從羞澀當中恢複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些紅潤。


    “你居然看這種東西,果然不是什麽好人,寫的一定也不是好東西,所以我必須將你寫出來的東西帶回去進行。”


    說話間,雲錦衣帶著興奮的眼神便想要將步凡寫了兩個時辰的手冊拿走。


    ‘所以你到底以為我是在寫一些什麽啊?’


    一看雲錦衣這個樣子步凡就覺得她是言不由衷。


    思緒流轉之間,步凡伸出手隨意在雲錦衣手腕上一拍,雲錦衣吃痛的將手伸了回去。


    “你幹什麽啊?還給我在手上開個縫。”


    看著自己的手腕上出現一條血痕,隨即血痕逐漸裂開,鮮血從其中流出,雲錦衣怒了。


    不就是開課玩笑嗎?這人也至於。


    步凡聽到雲錦衣的話也楞了一下,他不就是輕輕拍了一下嗎?


    有這麽嚴重?


    這樣想著,步凡拿過雲錦衣的手看了一眼,淡淡的劍氣還在上麵縈繞不散。


    步凡知道這正是從自己手中揮出的劍氣。


    見狀,步凡砸砸嘴,還是沒有完全好啊。


    雖然自己所有的實力都被解放了,但掌控力反而比之前低了一下,還是魂魄和身體不同步的原因嗎?


    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步凡到也不急,反正痊愈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抬頭看這雲錦衣委屈憤怒的眼神,步凡撇撇嘴。


    “行了,別做這副樣子了,我給你弄好不就得了嗎?”


    “哼,大家都是煉丹師,我需要你給我弄嗎?”


    雲錦衣腦袋一扭傲嬌的道。


    見此,步凡聳聳肩,也就隨意了,雖然他也知道雲錦衣想要什麽,但是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行吧,那你自己來,我也省一些藥粉。”


    “等等,這不行,明明就是你弄傷的我,你得負責。”


    說著,雲錦衣惡狠狠的瞪了步凡一眼,連句道歉的都不給就算了,居然還想省藥,簡直是做夢。


    步凡嘴角微微一撇,將雲錦衣的手捏在手裏,纖細柔軟的手腕讓步凡捏著還以為手中的是玉一樣的棉花。


    接著,步凡拿出了一個玉瓶,將瓶子打開,把裏麵的藥粉倒在了上麵。


    “你也太摳了吧?連一顆丹藥都都舍不得啊。”


    見步凡就拿瓶藥粉來糊弄自己,雲錦衣滿臉嫌棄。


    白了雲錦衣一眼,步凡沒好氣的道。


    “就這傷,少在這給我大材小用的了。”


    “你輕點,嘶~~~”


    “我就倒個粉力道能有多重,這是藥性發揮的正常表現,你給我忍著點。”


    “所以讓你給我丹藥吃了嘛,還不如我自己來。”


    半晌後,揉著自己已經恢複如初的手腕,雲錦衣還是有些憤憤不平,這到底是誰受罰啊。


    這時,步凡回過頭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桌子上,揮揮手對雲錦衣道。


    “行了,好好休息吧,要是不想走的話也隨便你,我今天晚上大概是不休息了,想修煉還是睡覺都請隨意。”


    “都說了我是來監視你的。”


    “嗬,女人,你的名字是麻煩。”


    聞言,雲錦衣也不搭理步凡,再次回到了步凡的床上,然後......將步凡藏著的其他食物也一塊翻了出來。


    此時,步凡的屋子外麵不遠處,一個黑影正蹲在角落中注視著這間屋子。


    此人正是白柏。


    不過白柏此時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對勁。


    雖然嘴上說相信步凡不會開小差,但白柏最後還是來了,理由他都想好了,就是來慰問一番,絕對不是來催促步凡還有提前偷看‘手冊’內容的。


    不過......在白柏剛來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步凡的屋子裏不止一個人,丹塔當中的人都住在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小空間當中裏麵各式各樣的屋子。


    一個區域大概能住下百多個人。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一個鬼才陣師弄的,一百多個能住人的屋子風景都完全不同。


    有的人那邊是秋天,有的人是冬天,有的人屋子旁邊有條河,有的人幹脆什麽都沒有,送了兩條狗。


    當然,這些都是隨機選的,選的好與壞都改不了。


    步凡選擇的屋子外麵是一片小型密林,各種灌木叢和百米高的大樹,視野被遮擋的嚴重,但步凡也不挑就是了,畢竟幾個月之前他住的還是草屋。


    而白柏又有些做賊心虛,發現異常之後第一時間想的的居然是躲起來暗中查看。


    所以沒有辦法借著燈光將裏麵的情況分析清楚,但是一些話裏麵兩個人的說的一些話他倒是聽到了。


    “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渣渣啊!”


    想到自己聽到的那些話。


    什麽眼睛被汙染了,這是看到了什麽才能讓一個花季少女說出這樣的話。


    還有什麽‘得負責、你輕點、不如我自己來’之類的。


    這些都是什麽話啊,他聽著都臉紅,‘傷’著了人家,還一個丹藥都不願意給,這步凡兄弟看著挺正經一人,其實也不老實啊。


    更關鍵的是,這個人女人的聲音聽著可不想是青月啊。


    白柏錯了,他今天居然勸兩個人繼續在一起。


    步凡這種人,隻會接著‘手冊’的力量到處欺騙無知少女,為什麽會被這樣的人找到此等寶典呢。


    他錯的徹底啊!!!


    雖然錯了,但是他不能繼續錯下去,得讓青月認清楚步凡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半個時辰過後,步凡的房門被敲響,步凡奇怪的看了緊閉的大門一眼,又誰會在大晚上的敲響自己的房門。


    自己在這也認不得多少人啊。


    難道是鬼嗎?


    現在的鬼都這麽囂張的嗎?


    這樣想著,步凡給了雲錦衣一個眼神,雲錦衣見狀,不甘不願的嘟著嘴將房門打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青月姐?”


    ‘青月?’


    聽到這個名字,步凡楞了一下,這個女人為什麽要來找自己,大半夜的過來嘲諷自己嗎?


    沒必要吧,真討厭到了這種連晚上都不放過自己的地步了?


    沒人知道步凡心中在想什麽,青月對開門的雲錦衣微微一笑,隨即直接走了進來。


    “你怎麽過來了。”


    示意雲錦衣關上門,步凡翹著腿問了一句,不管這人是來幹什麽的,氣勢先擺足了再說。


    “哎,步公子可真是無情無義的代表,小女子大半夜的睡醒過來看看步公子死沒死,居然還被人嫌棄,心裏還真不好受。”


    “步公子身為一個男人,難道就不能對小女子多一些包容嗎?雖然小女子可能吵到了步公子,不過人家也是為了步公子好的嘛,萬一在這去了西天卻沒人發現的話多悲哀的一件事啊。”


    果然,一開口就是老青月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步凡心都快氣炸了。


    “多謝...關心啊~~~”


    步凡用扭曲的笑容回了一句。


    “現在可以說一下你是為什麽過來的吧?說完就趕緊走吧,我這小廟大概是裝不下你這位大仙。”


    說完,步凡看了雲錦衣一眼,心中有些感慨,果然還是你好欺負一些啊。


    不知為何,雲錦衣被步凡這樣看了一眼,心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惡意,讓其覺得不寒而栗。


    青月深深歎了口氣。


    “步公子可真直接,既然這樣渴望小女子的解釋的話,那我就說了。”


    “我是來捉奸的。”


    青月笑著說道。


    “???”


    “???”


    聽到這話的步凡和雲錦衣兩臉疑問,麵麵相覷一眼,緊接著雲錦衣好似想明白了什麽一樣,頓時捂住嘴驚訝的看著步凡和青月二人。


    “天啊!你們兩個是......你們才認識幾天啊!這就......”


    接著,雲錦衣麵色古怪的看了步凡一眼。


    “你果然是個壞人,怪不得想要寫這種書,自己是黑心的就算了,還想要影響別人,太卑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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