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步凡說自己並沒有和他一樣被ntr,白柏的眼淚頓時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流了下來。


    剛剛才找到的一絲共鳴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堅持一幕,步凡無奈的隻能歎氣,這丫的剛才不還想要安慰自己嗎?


    現在這個樣子,明擺著是希望自己和他經曆同樣的事情吧?


    這時,步凡忽然看到身旁的張笑遠身體一抽一抽的,扭頭一眼,這粗獷的漢子居然也是淚眼婆娑。


    白柏終究不是孤獨的,這裏還有一個和他一樣慘的人。


    合著自己忽然成為了一個異類?


    步凡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當然,他並不想要和他們成為‘同類’,那種經曆,他們自己有就好了,不要把自己拖下水。


    而且他是過來解決問題的,並不是過來成為問題的。


    半晌後,在步凡半威逼之下,白柏終於是收回了自己廉價的眼淚,開始一抽一抽的說出了自己的悲慘故事。


    原來,在雨凝的事情失敗之後,白柏沒過多久就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和上一次一樣,這一次同樣是一見鍾情。


    聽到這裏的時候,步凡差點一腳就往他臉上踹過去,這移情別戀的速度,簡直就是渣渣中的超級渣渣。


    而這一次,仍然對步凡那本‘手冊’的能力深信不疑的他相信隻要自己將和步凡還有青月他們說的一樣,認真對待每一段感情,終能得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回報。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兩個人聊著聊著的就聊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樂曲。


    這一切皆是白柏從‘手冊’上學到的,關注她的愛好,正是因為注意到了這一點。


    袁媛極為喜愛樂曲,甚至為其而著迷,手段是卑劣了一些,但正因為是找對了方向,所以白柏此次才沒有空手而歸。


    這一點就連步凡都有些詫異,‘手冊’原來是真的有效果啊!!!


    當然,這些暫時都並不是那麽的重要。


    白柏新的目標‘袁媛’這就帶著白柏來到了聽月坊,二人開始傾聽這裏的曲子。


    但是久而久之,白柏對樂曲其實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的情況就暴露了出來。


    著實也是因為他沒有想到袁媛居然能拉著他聊五個時辰樂曲方麵的知識。


    搞的他還沒有來得及抱佛腳就暴露了。


    這一暴露,袁媛自然是對白柏十分的鄙夷,直接揚長而去。


    之後白柏不肯放棄,想要再去走心一波,讓袁媛回心轉意。


    但是被甩之後的他眼中失去了那層對袁媛的濾鏡之後方才發現,袁媛對聽月坊的樂曲喜愛完全不是一般的喜愛,簡直是達到了癡迷的程度。


    即便是那時候的他去找了袁媛,也完全被無視,連勸導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等白柏說出了自己的故事之後,與其同病相憐的張笑遠頓時哭喪著臉和其相擁在一塊。


    這一幕,看的步凡是惡心的都快要將隔夜飯給吐出來了,直接就是一百倍的暴擊傷害。


    “我們好慘啊~~~心愛之物永遠都在離開,身邊連個相伴的人都沒有。”


    “為什麽她要離開啊?我對她明明那麽好,都放在去說完心尖上了。”


    當然,在步凡看來,兩者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就比如......張笑遠是真的失去了真愛,而白柏明顯就是又一次發色心被拒收了而已。


    不過...


    步凡扭頭看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過百米,仍舊人群擁擠,人聲鼎沸的聽月坊大門門前。


    不管是真愛消失還是沒能得償所願,這裏絕對都有古怪就是了。


    忽然,步凡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似乎被什麽東西給捆住了。


    低頭一看,比自己還搞一個頭的白柏正抱著自己的大腿,仰頭看著自己。


    “會長大人,還請你施展神通,將我二人的心愛之人救回來吧。”


    在他看來,一定是自己修為不到家,‘手冊’看的不夠透徹,但要是步凡出馬的話,定能手到擒來。


    ‘額......’


    見白柏仍然相信自己的‘手冊’,步凡不免還是有些慚愧的,畢竟這個大兄弟出來了這麽久,居然都沒有發現‘手冊’此時此刻已經是爛大街了。


    不得不說,步凡的‘手冊’賣的那是一個相當的好,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而已,步凡就賺了一千五百萬還多的靈石。


    這實在是......


    咳咳,又跑題了。


    “你們放心吧,你們既然加入了我們丹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這個會長定然會給你們討回一個公道。”


    步凡臉色肅然的說完,接著又道。


    “不過這之後你們一定要為了丹鼎好好的奮鬥,為了煉丹師的未來而戰鬥一生。”


    “當然。”


    二人齊刷刷的點頭,若是能解決(挽救)他的單身(愛情)問題,自然是要為了步凡上刀山下油鍋的。


    對於二人的回答,步凡非常滿意的點點頭,這兩個人終究都是如今必不可少的,若是可以,步凡花些功夫能讓兩個人安心跟著自己也是好事。


    就在這時,步凡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的一聲刺耳的笑聲。


    同白柏、張笑遠一同看過去,卻見一個比白柏更加頹廢,眼中依舊毫無一絲光彩之人正盯著自己這邊,似乎正在嘲笑一些什麽。


    讓步凡意外的是,這個人有著金丹九層的修為,卻在一個比白柏還要角落的地方住著。


    之所以步凡說他住在這裏,是因為步凡看到他的旁邊有一床被子,還有一個十分簡陋的破棚子。


    不過步凡卻是感覺到他身上的修為十分不穩,仿佛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掉下來一樣。


    “這位兄台是......”


    步凡開口問了一句。


    這個男人冷冷一笑,並未報出自己的名字,隻是眼中深情款款的看向聽月坊。


    “不管你們心裏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多有自信,都放棄吧,你們做不到的。”


    “我和你們一樣,也有著畢生摯愛,而現在......我終日守在這裏,卻連見她一麵都難。”


    說著,男人往自己身邊看了一眼。


    “這裏以前可不止我一個人,但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了。”


    “他們......都死了?”


    步凡聽到男人的話,還以為其他人都死了,而且全都是聽月坊做出來的。


    嘶~~~


    這聽月坊果然不是什麽好地方,作為正義的代言人,自己必須是為這些被傷及心肺之人做些什麽了。


    聞言,男人也是怔了一下,被步凡的腦回路打斷了思緒,不過很快他便重新連線,搖頭說。


    “遺憾的是,並非如此,他們全部都走了,有些人倒是還時不時的會過來在看看,有些人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男人淡淡的笑著,不知道是在笑什麽,接著他將目光轉向了張笑遠身上。


    “這位兄弟大概是來了十五次吧?現在還帶著人來幫忙,倒是比其他人都好一些。”


    聽到這話,步凡的心裏莫名的湧現出了一種悲傷的感覺。


    這種悲傷並非是源於他自己,而是源於他麵前的這個男人。


    “你在這......多久了?”


    情不自禁的,步凡問了這個問題。


    男人順了順自己扭成一團的髒亂頭發,臉上帶著苦笑。


    “多久,大概是五十年前第一次過來,若你問的是什麽時候在此住下的話,大概也就三十來年吧?”


    “走了十幾年,最後還是放不下,過來看看,一看就看到了現在,三十多年......就見過她五次,說過三句話,沒能將她帶回來。”


    三人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似乎什麽都已經不放在心上,卻又唯獨將一件事看的無比重要的男人。


    “多久沒見了?”


    步凡問道,男人似乎有些奇怪步凡對自己的事情如此感興趣,但還是回答道。


    “多久......大概也有二十年了吧?”


    說話間,男人似乎有些不確定,但對於一個金丹九層的修士而言,怎麽可能連這點時間都記不清楚。


    無非......是他自己想要模糊這個時間而已。


    沉默了半晌之後,步凡接著問。


    “若是接下來二十年也等不到呢?”


    男人搖頭,這次回答的很快,也很確定或者說很不確定。


    “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離開這裏,待的越久,似乎就越是被禁錮在了這裏,或許......有多久就等多久吧?”


    步凡點點頭,似乎沒有想要問的了。


    拉著若有所思的白柏和張笑遠轉過身,剛走幾步,便忽然回頭問了一句。


    “你等的人叫什麽,不妨說出來我聽聽?”


    男人看著步凡的那雙眼睛,同剛才一樣的平淡,甚至多了些笑意,卻並非是嘲笑,就像是......遇到了一件感興趣的事情一樣。


    “夏娟,我叫龍可成。”


    語氣平淡的將自己和她的名字說給了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聽,龍可成也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麽?


    “我叫步凡。”


    知道了龍可成的名字之後,步凡也同樣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沒有在說什麽,直接拉著身邊二人離開。


    “小兄弟小心一些,不要出不來了。”


    身後傳來了龍可成對自己的祝福,步凡隻是笑了笑,沒有打算回應的意思。


    告別龍可成之後,步凡看著兩個還深陷在自己是為當中無法自拔的人,歎了口氣。


    “你們知道我剛才得到了一個什麽消息嗎?一個非常壞的消息。”


    聽到是一個壞消息,白柏和張笑遠頓時收了心。


    “這個壞消息就是,曾經不止你們兩個人想要進去解救自己的心愛之人,但都失敗了,甚至不少被‘迷惑’的人都會住在這裏,終日也不得出來一次,我猜測......”


    步凡慢慢皺起了眉頭,他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察覺到了一絲麻煩。


    這聽月坊,至少也有一個能夠無視許多金丹修士的人存在,就是不知道是誰?


    若是元嬰期的話倒還好對付,若是......


    最後,步凡也沒有將自己猜測的事情給說出來,因為他的猜測對於張笑遠他們並不是很好的結果。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要打道回府不成?”


    聽到步凡的話,白柏忍不住說道,隨即步凡搖了搖頭,來都來了,他自然不會打道回府。


    心裏的好奇心也讓他想要會一會這個神秘的歌姬,或者說整個聽月坊。


    那麽問題就來了,看著人滿為患的聽月坊門前,他們該如何進去呢?


    要大喊一聲全部給老子滾開,這裏全都是老子的這樣囂張霸氣的話,然後......被群毆到死?


    又或者是飛到天上,直接喊架,然後被群毆打死?


    不要說這個畫麵不可能實現。


    相反,麵前這些人如此瘋狂,步凡覺得自己真那樣做了,被群毆的機會估計能有百分之八十。


    “你們以前,怎麽進去的?”


    忽然被一個人擠出了圈子外麵,步凡問道。


    “走進去的。”x2


    二人一同回答道,接著似乎意識到這個回到步凡會非常的不滿意,所以白柏緊急修改了一番。


    “以前沒有這麽多人來著,今天可能是...大酬賓?”


    白柏小心翼翼的說出了最後三個字,卻在接觸到步凡冷冰目光的那一刻趕忙裝作自己什麽都沒有說過。


    知道這裏的兩個坑貨依然是排不上什麽用場了,步凡也隻能自己想辦法。


    過了一會兒,步凡忽然想到了什麽。


    “這裏有後門的吧?”


    白柏搖頭,但是經曆遠比白柏更加豐富的張笑遠卻思忖著說。


    “有倒是有,俺上一次去找翠花的時候就是從後門進去的,但剛進去沒多久俺就被扔出來了,他們就好像早早知道俺的行動一樣,還讓翠花來見了我一麵,說了一堆絕情的話。”


    “就是這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翠花了。”


    聽到這,步凡眼前一亮,上一次一定是因為你進去的姿勢不對,這一次讓我來就好了,他特別擅長這種潛入式的突擊。


    “決定了,對付這種窮凶極惡的組織,我們必須小心一些,走後門吧,如果能兵不血刃的便將人給救出來,那自然是極好的。”


    說罷,步凡不等二人反應,直接帶著他們朝後門的方向走去。


    途中,步凡一直挺奇怪一件事,那便是張笑遠幾次三番的過來找人,龍可成也是在這裏守了幾十年之久,聽月坊卻完全不曾動手想要殺他們過?


    壞這也壞的不太徹底啊。


    不久,三人便來到了聽月坊的後門位置,不過意料之外的是,他們在門口碰見了兩個字麵容姣好,修為在金丹六層的女子。


    看著姿勢......步凡分析出這兩個人大概是看門的。


    此時,這兩個人正以一種十分警惕的目光看著步凡三人。


    三個人的潛入計劃,還沒有開始便以失敗告終了。


    步凡冷不丁的給了張笑遠一個眼神。


    這是什麽意思,門口有人堵著的你不早說?咱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過來跟沙雕一樣。


    注意到步凡目光的張笑遠顯然也是懵的很,上次他來的時候確實是沒有人啊,不然哪裏來的被人家趕出來的機會。


    “這三個人是誰啊?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難道是想要偷偷進去?”


    左邊的女子麵色古怪的看了步凡三人一眼,似乎透露出了這樣的意思。


    而右邊的女子也這樣回答道。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以為後門無人看守吧?智商夠用的人都不會這樣想才對吧?”


    總之,不管這兩個女人是怎麽想的,反正在步凡眼裏她們就是這樣想的。


    站在原地尷尬了一陣之後,心中再度對自己令人智息的隊友進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謾罵。


    步凡表麵上仍舊風輕雲淡的朝兩個女人走了過去,同時從自己身後將煤球給抓了出來。


    走到兩個女人麵前,步凡笑出了這輩子他自認為是最好看、最和藹、最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笑容。


    “二位,咱們能聊聊嗎?在下步凡,不知二位姑娘芳名啊?”


    看到步凡如此直白的打招呼方式,白柏和張笑遠完全楞住了,這種問話方式,人家不直接動手就不錯了,咱們可能真告訴你名字。


    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二人直接瞠目結舌,心中大呼對步凡的驚訝讚歎。


    “我叫小溫,她是小文,大門在那邊,步公子你可能是走錯路吧,這裏不允許外麵人進入的。”


    站在步凡左手邊的姑娘小溫對自己二人做了個介紹,隨即對步凡指出了大門所在的位置。


    主要是步凡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做賊心虛的感覺,讓她們兩個原本的想法消失了。


    如果是想要偷偷進入聽月坊的話,想著怎麽樣步凡遇到她們倆之後也會心虛尷尬才對。


    若是拋除掉這個答案,她們能想到的也隻有步凡是走錯路了這一點。


    “嗯,多謝二位的指路,但其實......我是特意過來找你們的。”


    步凡先是對著二人點點頭表示感謝,隨即又自己否認了兩個人的說法。


    小溫眉頭微微一凝。


    “特意來找我們?這位公子是什麽意思?”


    說完,小溫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太可能的想法,難道麵前這人是看上了自己,所以才故意過來找自己的。


    天哪,還真有這種事情嗎?


    那她要怎麽才能拒絕,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還不知道怎麽處理呢。


    步凡笑了笑,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緊迫感。


    “字麵意思,不知道二位是否喜歡紫魅姑娘?”


    “當然,紫魅小姐可是我們所有人心裏最為喜愛的人。”


    聽步凡提起了紫魅兩個字,小溫瞬間便將心中雜念給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和小文用接下來半炷香的時間表達了自己對於紫魅的‘愛意’,就和張笑遠他們說的一樣,步凡現在才真正感覺到了這位紫魅姑娘到底有多麽的受人喜愛。


    終於,認真聽完了二人對紫魅的吹捧之後,步凡重重的一點頭。


    “原來二位也如此喜歡紫魅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是朋友了。”


    小溫、小文覺得步凡著話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說的好有道理,她們喜歡紫魅,步凡也喜歡,可不就是朋友了嗎?


    這時,步凡整理了一下心中的言辭,繼續說道。


    “其實啊,我已經來聽月坊三十次了,每一次過來都因為紫魅姑娘的樂曲而陶醉,導致整夜整夜的難以忘懷,甚至一天若是不聽到的話,這心裏就更是癢癢的。”


    說罷,步凡將煤球抱到了二人眼前,表情悲淒的說。


    “你們看,我養的靈寵也是極為喜歡紫魅姑娘,現在才不過幾天沒有聽到紫魅姑娘的曲子,都變得死氣沉沉的了,在這樣下去,恐怕是命不久矣啊!”


    “我啊,巴不得是每日每夜的住在這裏,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心中平靜,今日本想要過來在看看紫魅姑娘,誰知道那大門前居然如此擁擠,實在是遺憾啊。”


    小溫、小文看著步凡懷中睡眼朦朧的煤球,一時之間還真是分辨不出這是不是所謂的‘死氣沉沉’。


    不過當二人聽到步凡說自己巴不得想要每日每夜住在這裏的時候,眼中驟然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異彩。


    接著,小文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意。


    “原來如此,公子是想要從這裏進去?”


    被說破了自己真正的意思,步凡也沒有不好意思,點點頭同小文目光對視在一起。


    “不錯,正是如此。”


    聞言,小文嘴角上揚,卻是一副遺憾的語氣說。


    “這就不太好辦了,我們這裏每日都是想要來聽紫魅小姐一曲的人,若是將公子你放進去了,那其他人怎麽辦?”


    “這種好事,我自然不會告訴別人。”


    步凡斬釘截鐵的道。


    “你真的是為了小姐而來的?”


    小文問了一句,似乎有些懷疑步凡是不是真的為了紫魅而來。


    “當然,紫魅姑娘乃是我心中摯愛。”


    這句話,步凡非常真誠的便說了出來,完全不帶一絲的虛假,她就是衝著紫魅而來的。


    就在這時,原本正想要說話的小溫、小文二人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吸引了注意力一樣,對步凡失去了關注。


    過了幾秒之後,小溫對步凡笑著說道。


    “既然公子這麽喜歡紫魅小姐,不如我們這就帶你去見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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