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璃鏡一個不察,跌落雕背,本該花顏失色,驚聲尖叫,可惜她現在就跟吃了搖頭丸一樣,隻覺得下墜雲霄的失重感極其美妙,她雙手張開,背向地麵,有一種飄飄欲仙,乘風而翔的美妙感。


    葉缺則是第一次這樣狼狽,一手趕緊弄好褲頭,一邊驅使大雕猛衝而下,又怕璃鏡承受不住這種力道,不得不耗費戰氣,將下落度控製得和璃鏡一樣,將她平平穩穩地抱住。


    璃鏡這會兒還傻乎乎地勾著葉缺的脖子,吃吃地笑起來。


    葉缺實在對一個神誌不清的傻妞沒什麽好臉色。


    兩個人如今已經到了6地上,葉缺抱著璃鏡走入居所,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璃鏡恨不能四手八足地纏住葉缺,葉缺鬆了鬆領口,敷衍地俯□子給她渡了一口陽氣。


    哪知璃鏡實在是沒有享樂的命,胸口一鼓,嘴角流出一縷血來,簡直不敢張口,否則血就滾滾而出了。


    葉缺捏住璃鏡的手腕一探,皺了皺眉頭,扶著璃鏡躺下。


    “別離開我。”璃鏡大約是回光返照,居然恢複了一兒神識,人之將死,最怕孤獨地離去,她忍不住勾住葉缺的衣角,哪怕這個人是她討厭並痛恨著的葉缺,她也想死之前有個人陪著。


    葉缺難得有耐性地在璃鏡身邊坐下,伏低身子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不走,你也不會死的。”


    璃鏡覺得這肯定是安慰她的話,她一定是要死了,葉缺才會這樣溫柔和有耐心。淚珠一粒一粒,仿佛人魚淚般晶瑩剔透,緩緩滑落。


    “我不想死的。”璃鏡充滿著期盼地望著葉缺。


    葉缺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等我。”


    衣角從璃鏡的手指上滑落,璃鏡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黑暗的到來。


    死亡還沒等到,卻等到一顆冰涼涼、濕漉漉的珠子。色澤青幽,裏麵仿佛有靈光閃動,外麵氤氳著一層白霧。隔得這麽近,一股草木精華直撲璃鏡的鼻腔而來。


    在經曆過冰之精和火之精之後,璃鏡第一眼就認出了這顆珠子是“木之精”。


    葉缺就仿佛這是顆普通珠子一樣,隨意地喂入了璃鏡的嘴裏。璃鏡想吐又舍不得,想吞又不敢吞。雙頰鼓囊囊的像個胖青蛙,惹得葉缺笑了笑。


    “吞吧。”


    璃鏡閉上眼,狠狠心,吞了進去。雖然知道葉缺對自己看來是要養肥了宰,可這個飼養的代價也太大了。


    木之精啊,全大6唯一的一顆。就這麽給自己吃了。


    木之精,溫潤靈澤,是最最柔和的精珠,絲毫不似璃鏡吞噬過的冰之精和幫助咕嚕嚕吞噬過的火之精那樣暴烈。


    木之精一入體,就開始溫養璃鏡的奇經八脈,而她體內的五蘊通天蓮和陰陽修容花歸根結底都是植物,木之精對二者有著巨大的溫養作用,就是陰陽修容花這樣自戀到極端的狂躁之花,也臣服而諂媚地開始吸收木之精的精華。


    璃鏡的傷勢終於得到了控製。


    但是,木之精雖然可貴,陰陽修容花依然不是吃素的。雖然暫時緩解了璃鏡的傷勢,可是還是需要陰陽交匯才能治療根本。


    璃鏡的身子依然滾燙而灼熱,雙腿想要摩擦來減輕自己的燥熱,但是別動腿了,連腳趾頭都動不了。


    可是葉缺此刻卻已經脫得隻剩下褻衣俯身上來,露出性、感地胸膛來,還有璃鏡最受不了的八塊腹肌在白綾緞衣下若隱若現。


    璃鏡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從床拉下兩個玉環來,再慢條斯理地將璃鏡的兩條腿分別穿入玉環,懸在空中,呈恥辱地雁翅式而打開。


    璃鏡想張嘴,想怒斥葉缺,做就做,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羞辱人。


    隻可惜她連嘴唇都控製不了,唯一可控的就是淚珠。璃鏡一輩子流的淚恐怕都沒有今天多。


    葉缺低著頭,像是在認真驗看他的領土,芳草萋萋凝露,紅線嫣嫣含嬌,已經是人間至美的景象了,可是葉缺的手指摸了摸下巴,還是有些不滿。


    璃鏡便眼睜睜地看著他手裏拿出她的那把七寶真龍匕來,他伏低身子,輕輕地細致地為璃鏡剃去了那叢芳草,七寶真龍匕吹毛斷,剃這麽兒毛簡直是大材用。


    芳草西去,漸漸露出璃鏡稚子般嬌嫩的緊緊閉合的花瓣來。


    璃鏡心裏的怒火隨著那一次次落下的刀,簡直要冒過頭了,拚命掙紮著想要動一動,可就是事與願違。璃鏡此刻恨不能對天長嘯,再比一個中指。


    葉缺收刀後,像打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打量起璃鏡來,還忍不住那手指碰了碰那顫巍巍的花蕊,那花蕊就跟自己有生命力一般,痙攣起來。


    璃鏡羞得簡直像跳河了,才不過碰一碰,就……


    而葉缺卻仿佛看不到璃鏡的渴望、灼熱、焦渴,他自顧自的享受著。


    璃鏡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個戀足癖。葉缺將璃鏡的一隻腿從玉環裏取下,一手握著她潔淨無瑕,細膩光潔的玉足,一手輕輕地仿佛撫摸最珍貴的幾乎沒有傳世之作的柴窯瓷器一般,細細戀愛。


    末了,還將璃鏡的腳趾含入嘴裏,細細咂摸,如果璃鏡能動,她的汗毛估計都得嚇得立起來。


    葉缺的吻順著璃鏡的腳趾一直下行到她的腿根,璃鏡的眼淚此刻已經將枕頭都打濕一大片了。因為身子無法動,下麵越濕潤、緊致得厲害,輕輕一兒響動,就容易顫抖。


    但是葉缺的吻也僅僅是到了璃鏡的腿根,再沒有前進一寸。


    最後他雙臂支撐著身體,將璃鏡壓在身下,動手攏了攏她的玉峰,將那旱物放上來比了比。


    璃鏡在心底大喝,“葉缺你敢!”


    可惜葉缺聽不見,也或者聽見了他也不會管。


    但是顯然,璃鏡自以為可以傲視一周的玉峰,還藏不住那簫管,讓葉缺敗興而返,又順便抽了璃鏡一記。


    璃鏡的下巴被葉缺一捏,嘴就自然張開,她雖然身子不能動,可眼裏全是怒火。


    葉缺倒是沒有硬來,反而伏低身子,在璃鏡耳畔道:“還記不記得你上回晉階武宗的時候,可是含著它不肯放。我本不欲與你,你自己哭著喊著要吃的。”


    葉缺像想起什麽趣事似的,在璃鏡唇上吻了吻,輾轉吮、吸,近乎蹂、躪起她嫩弱鮮妍的粉唇來,最後才不甘心似地給璃鏡渡入一口陽氣,璃鏡經脈的僵硬緩緩解開,靈氣開始舒展,木之精的精華已經進入了她每一寸經脈。


    璃鏡就像在太陽下曬了一天的魚,重新回到了海裏,掙紮著起身。葉缺也沒為難她,隻是幫著她將手握住那吊在空中的玉環。


    “握住了,掉下來,我可就不動了。”葉缺在璃鏡的背後握住她的皎皎玉峰,作惡地捏了捏那嫩得出汁水的櫻桃。


    璃鏡如今是上不得下不得的局麵,顧得了腦袋裏的清醒,就顧不了下麵的淅瀝,璃鏡來不及掙紮地選擇,葉缺已經扶著她的腰,刺了進去。


    “疼……”璃鏡蚊子叫一般哼道。


    “別話。”葉缺幾乎是咬著牙在璃鏡耳邊道。


    璃鏡此刻的力道根本抵擋不住葉缺的撻伐,玉環在空中來回晃悠,璃鏡的身子顛簸得仿佛大浪中的船。偏偏她還就真不敢放手。


    可惜不管葉缺在外頭是多有耐心,多麽自持,可上隻要一進去,永永遠遠是蠻橫地衝撞,璃鏡被他緊緊握住腰肢,扭彈不得,不得不回頭很可憐地看著葉缺,“你輕些,我受不住。”


    “別話,真的。”葉缺很認真地看了璃鏡一眼。


    璃鏡求饒似地在葉缺的唇上吻了吻,這已經是極其的低三下四,卑微到了塵埃裏了。


    葉缺輕歎了一聲,果真放慢了度,在近處研磨起來,即使這般,也夠璃鏡喝上一壺的了,很快就被送上了巔峰。


    璃鏡的手軟了下來,氣喘籲籲地微眯著眼睛,頓了很久才緩過神來,自己原來還在人間。璃鏡感激地回過頭,看了葉缺一眼,“多謝你,我好了。”


    璃鏡掙脫葉缺的禁錮,趕緊盤膝而坐,調息運氣。武宗和武尊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此刻成了淺淺一道刻痕而已,輕鬆就誇了過去。


    氣海飛重組,裏麵再也不是結晶,而是霧蒙蒙一團,回歸了混沌。


    全身上下仿佛都充滿了活力和生命力,所有毛孔都洋溢著歡悅,爭相感受世間的美好。璃鏡沉醉於這樣的美妙裏不能自拔。


    直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扭轉,葉缺毫無憐惜地再次入體。


    “我還沒好,我親愛的璃璃。”葉缺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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