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府,傍晚時分,賈蘊從皇宮返回,待回到府中,剛剛來到前廳,就見著香菱近前,高興道:“爺回來了。”


    賈蘊興致缺缺,瞧見就香菱一人,開口問道:“晴雯那丫頭呢?”


    香菱見賈蘊神情不怏,心情不怎麽好,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樣,回道:“爺,您忘了,晴雯去林姑娘那兒幫著管園子去了。”


    賈蘊聞言點了點頭,前兒個賈蘊是說過這事,晴雯過去幫忙也屬正常,不過瞧見香菱怯懦的樣子,賈蘊開口笑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膽小,爺又不是個會亂發脾性的。”


    香菱心思被拆穿,俏臉一紅,忙道:“奴婢知道哩,隻是奴婢.....奴婢。”


    到底香菱比晴雯嘴笨了些,若是賈蘊這話對晴雯說,那丫頭還不得跳起腳來,反倒是香菱,唯唯諾諾的,不過誰叫香菱生得好,這般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倒是讓賈蘊疼惜,而且比起晴雯這個強性子人來,香菱更聽賈蘊的話,無論是如何羞人的要求,香菱都會照做,這般可人兒,擱誰不疼惜,也就那原著的薛蟠,嚐過滋味便厭倦了,更是不管不顧,讓香菱被淩虐致死。


    伸手摸了摸香菱的小腦袋,賈蘊溫和道:“好了,你是爺的小心肝,爺還能訓斥你,去幫爺準備熱湯,爺要沐浴。”


    香菱聽到“小心肝”,心都酥化了,忙嬌聲應道:“奴婢曉得了。”


    說著香菱便扭身去準備熱水和沐桶了。


    未幾,香菱便帶著幾個粗使的丫鬟推一半身高的木桶進來。


    木桶下裝著四個木輪,不過這種木輪不能承重,加水前要用專門的木閂墊起。


    木桶放進裏屋,丫鬟又去抬熱水和冷水。


    等將木桶盛滿水,試了試水溫正好後,香菱已經香汗淋漓,拿出絲帕擦了擦額間,香菱上前道:“爺,熱湯準備好了。”


    賈蘊點了點頭,起身擺手道:“香菱伺候就可以了,你們都出去。”


    幾個丫鬟聞言心裏悵然,她們也想伺候,畢竟能做主子身邊的人,榮華富貴少不了,這是丫鬟們的終極目標。


    晴雯和香菱兩個丫鬟,穿金戴銀不說,府裏那些婆子管事個個都是恭敬地對待,這般待遇,哪個丫鬟不心動?


    隻是主子沒這般心思,她們也沒辦法,瞧了瞧一旁嫋娜纖巧香菱,隻恨這般相貌不是長在自個這裏。


    幾個丫鬟也隻敢心裏嘀咕,聽到賈蘊的吩咐,恭敬地退了下去。


    香菱上前幫賈蘊更衣,這是丫鬟的職責,像她們這種主子的貼身丫鬟,陪夜、沐浴、夜裏賈蘊吃茶也得要備著,起來撒尿還得負責引著,提來馬桶,冬日裏還要提前進被窩暖熱了……


    不若如此,她們憑什麽要比別人富貴?


    彎腰幫賈蘊去了衣裳後,香菱俏臉如同著了火般滾燙紅熱。


    瞧見香菱這般嬌羞的模樣,賈蘊促狹道:“有什麽好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


    賈蘊這話倒是實話,不僅見過,還嚐過哩!


    “爺.....”香菱紅著臉嬌羞了一聲。


    賈蘊倒沒理會這小丫頭,徑直從浴桶走去。


    沉浸在羞澀之中的香菱聽見嘩啦的水聲,頓時回過神來,忙去了自個身上的外裳,僅剩小衣和蓮花瓣抹胸。


    “奴婢來給爺擦背。”香菱提著帕子近前道。


    賈蘊點了點頭,這些本就是平常之事,賈蘊習以為常。


    香菱小心翼翼的拿著帕子,將帕子潤濕後,輕輕擦拭起來。


    賈蘊靠著浴桶邊角享受,心裏卻是在思考著今天的事。


    回府之時,香菱爺看出了賈蘊心情不佳,蓋因賈元春出宮之事沒個著落。


    崇明帝開口,那也就表明了他的態度,本以為老太妃會應承下來,不承想竟駁了崇明帝,著實讓賈蘊詫異,似乎自己將元春的事想的過於簡單。qs


    雖說賈蘊是賈家族長,可這職位其實也是擔任不久,而元春入宮卻是幾年前的事,那時賈蘊還在邊關之地,自然是不清楚元春入宮的始末。


    原本以為元春入宮是為了賈家不至於衰落,可從老太妃堅持的態度上來說,似乎不是這般簡單,怕是另外幾家有更深層的目的。


    唯一能讓賈蘊猜想的怕就是皇嗣,畢竟崇明帝正值春秋,太子之事還早的很,若是元春真能誕下皇嗣,憑借賈家和其他幾家的外部勢力,再加上老太妃在宮裏的幫助,未必不能成事。


    一旦如他們所想,幾家富貴權勢那真是唾手可得。


    隻不過原著中賈元春並無子嗣,而且病死於宮中,賈家不久後便被抄家,細細想來,倒真像那麽一回事。


    似賈家這般一門兩公的權貴之家,隻要不犯謀反大罪,天子都不會重懲,傷了開國一脈的功臣之心,即便賈府做了不少欺男霸女之事,也應懲治警示,而不是直接抄家,照這般推理,似乎賈蘊所想更符合事實。


    當然,這隻是賈蘊的臆想,具體緣由賈蘊並不清楚,或許是老太妃身體愈發年邁,故而想讓元春侍君,為幾家保駕護航也說不準呢!


    不論如何,賈元春此時出宮無望矣,總不能讓賈蘊到天子麵前賣臉皮?


    說實話,那純粹是找不自在,天子可以寵信你,自然也可以厭惡你,恃寵而驕,取死之道矣。


    元春若侍君,以崇明帝的精明,絕不會被拿捏住,他們這些小心思成不了,賈蘊隻需保持一慣的態度便可,也不需做過多安排,若是榮府冥頑不靈,那就怪不得賈蘊與之翻臉,哪個跳出來,他就按住哪個,說到底,賈蘊才是族長。


    不過此時想這些也確實過早,畢竟元春也不一定如原著一般,而且看賈母的樣子是與賈蘊有類似的想法,若是這般,可操作的空間就非常大了,隻要賈家不表態,旁人又能奈賈府如何?


    搖了搖頭,賈蘊不在想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睜眼看了看已經轉到麵前擦拭賈蘊胸膛的香菱,似乎瞧出賈蘊有心事,故而伺候的也是小心,賈蘊沒開口,她也就老實本份的做自己的事。


    瞧著愈發嫵媚的香菱,賈蘊開口道:“再往下些。”


    聽著賈蘊的吩咐,香菱先是一愣,旋即按照賈蘊的吩咐辦事。


    “再往下些。”賈蘊嘴角含笑地說道。


    香菱聞言頓時俏臉熏紅,再往下可就............


    賈蘊瞧出香菱的窘迫,伸手擒住香菱的下頜,促狹道:“可得洗幹淨些,你吃起來才爽口。”


    “爺啊!.......”聽著賈蘊打趣的話,香菱頓時便羞的跺起腳來。


    可羞怯歸羞怯,香菱一向溫柔安靜,主子說什麽便是什麽,忸怩了片刻,香菱便按照賈蘊的吩咐探下小手。


    賈蘊閉目享受著柔嫩的服侍,這般舒適的生活,他可不想被人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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