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葉軒將信將疑的打開自己的武功麵板,頓時大叫道,“柔姐,你真是我的偶像,麽麽麽。”


    因為在他的武學麵板裏,他驚喜的發現,影空劍閃這四個字居然變成了淡金色。


    “影空劍閃”葉軒兩指成劍,下意識的用了出來,頓時目瞪口呆,這......真是突破了空間嗎。


    “麽你個大頭鬼,”雲煙柔啐了一聲,俏臉頓時變的緋紅。


    還沒等雲煙柔繼續說,葉軒又疑惑的問道:“柔姐,為什麽我落英神劍掌裏麵影空劍閃這四個字變成淡金色了?這淡金色是什麽意思,我確實感覺影空劍閃威力大了很多。”


    聽到淡金色幾個字,雲煙柔也有點茫然,喃喃道:“這個我也沒有聽說過,可能是什麽隱藏屬性吧。”


    聽到雲煙柔都說不知道,葉軒隻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不過武功進步是好事,他也沒什麽好遺憾的。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雲煙柔轉開話題道:“我們該說正事了。”


    “對對對,柔姐剛剛說要跟我說一下白雲堂的安排,柔姐請吩咐。”本來應該自己好好幹活了,可是嘮著嘮著,怎麽又變成雲煙柔幫助自己了,給自己普及知識了呢。


    雲煙柔道:“由於你不在,我已經讓小芹那丫頭帶隊去江州天波府了,在那裏招收幫眾,有時間的話你也趕過去一下。”


    “有有,當然有,”葉軒忙不迭的道,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工資都領了半個月了,現在自己又完成了真武之源的任務,再推脫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了,不過旋即又一想道,“不過,柔姐,你確定小芹那丫頭能行嗎?”想著小芹那胖嘟嘟粉嫩嫩的臉蛋,仿佛永遠嘟著的小嘴,還有那一天難得說上幾句話的性格,葉軒覺得自己簡直不敢想象她在招收幫眾的情形。


    “你放心吧,我已經派了人去幫助她了,她隻是鎮鎮場子而已。”雲煙柔笑道,“說起來,小芹的幫手你可能還有印象,就是我們峨嵋派的柒顏八色。”


    “柒顏八色?”這位長的高高的跟個健身教練一樣的小姑娘葉軒確實是有印象的,峨嵋前二十,性格沉穩,卻有一股淡淡俯瞰天下眾生的傲氣。


    “看來柔姐網羅了不少高手啊。”葉軒讚歎道。


    “哪有什麽高手,”雲煙柔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當然葉軒是看不見的,“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我們風雲閣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我們兩個,而且就是還算可以的也不多,我們風雲閣四個分堂,正式開始招人的也就你們白雲堂和靈風堂,靈風堂那邊也就紫衣飛鶯和愛吃酥餅這兩個人。”


    “這還沒有高手?”葉軒心中暗道,“就自己這六個人,峨嵋前五就占了三席,還有一個峨嵋前十,兩個峨嵋前二十。”在葉軒看來這樣的陣容已經堪稱豪華了,但他也知道雲煙柔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不由一下子變的慎重了起來。


    “那好,柔姐,我現在就趕過去。”葉軒本來還想問一下為什麽像紫衣飛鶯這樣的還不是高手,但想想還是忍住了,雲煙柔跟自己說的好像很多都是專屬於少數人的秘密,所以每一次說她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可能有所顧忌,從她那裏,自己已經知道了不少的秘密了,不能總讓她為難,想想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劃空而來,停在葉軒的肩膀上,葉軒拿出信箋一看,原來是秋意涵終於回信了,隻有簡單的幾個字:馬上就開學了,再說吧。


    把信箋和信鴿都放入乾坤袋,葉軒輕輕歎了口氣,辨識了一下方向,展開身法飛掠而去。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又到了開學的日子,送妹妹上學後,葉軒和父母一起乘車前往連華,葉軒回學校報到,而葉父葉母則要去找房子,因為他們的工作已經調回了連華,所以今年晚點上班。


    當葉軒來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裏已經非常熱鬧了,比較晚來教室,這是葉軒的傳統,教室裏熱鬧,這是他們班的習慣,但是今天,習慣不變,主角卻改變了,往常一向話最多的陳向陽趴在桌子上,下巴拄在疊在桌麵上的雙手上,默然不語,而今天的主角卻是班上的文娛委員俞豔珍。


    葉軒一走到門口,教室裏就傳來俞豔珍清脆悅耳的聲音:“你們說,我就說幾句實話,有什麽好生氣的,是不是;生氣也不用跑出去啊,是不是;她自己本來就有未婚夫了,還找葉軒做她的男朋友,本來就不對,是不是;年紀還這麽小就找了未婚夫,本來就不對,是不是;既然連自己做人都做不好,還當班長,本來就不行,是不是。”


    不得不說,能夠成為他們班的文娛委員,俞豔珍的嗓音確實不錯,猶如,聲音也很有穿透力,遠遠的就能聽到,再加上人又長的美,照理來說應該很有人緣才是。


    但偏偏,俞豔珍這人說話一向尖酸刻薄,而且為人非常自我,很有一種整個天元大陸的人都要圍著她轉的意思,偏巧說話又沒什麽技巧,不管能不能說,一開口就冒出來,而且從來認識不到自己這樣說會傷害到別人,一來二去,除了班上唯一的死黨李青悅外,跟別人交情都非常的差。


    也正因為這種性格,她對班上相貌跟她不相伯仲的秋意涵一向很不服氣,對班上同學都聽她的話感到非常的妒忌,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她也是唯一一個加入淩雲閣那天晚上參與攻擊秋意涵的同班同學。


    今次,看到秋意涵終於出了差錯,班上的同學雖然沒有明說,但從他們的態度表情來看對秋意涵並非沒有意見,俞豔珍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班裏的同學一差不多到齊就找上了秋意涵,開始了她所謂的計劃。


    “你們說說,她這種做法是不是很不厚道,我想你們都聽說了,上學期考試考完那天葉軒都喝的伶仃大醉,如果不是俊逸他們去接回來,死在外麵都不知道。”看到班上的同學對自己的言語並沒有多大的反響,俞豔珍頓時急了,搬出了雖然不怎麽管事,卻是自己班當之無愧的學霸,又在班上威信很高的不詳四人組之一的葉軒,企圖用葉軒的遭遇引起大家的共鳴,“而且你們看看,我們班全班人都加入了淩雲閣,就葉軒沒進來,明顯對她意見很大,甚至深惡痛絕,如果不換班長,如果不換淩雲閣的閣主,我們班一向的團結該怎麽找回來,我們班的尊嚴何在。”俞豔珍慷慨激昂,仿佛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仿佛她就是呼喚愚民清醒的演說家,從她的嘴裏說出來,那個她頗有點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不死不足以謝天下的味道。


    聽著這自以為是的家夥越說越過分,楊俊逸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剛想讓她住嘴,門口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多謝我們班的文娛委員大人這麽同情我,這麽為我著想,我在這裏先謝謝了。”


    俞豔珍明顯沒有聽出葉軒話語中的諷刺意味,聽到當事人在這個時候剛好到來,而且第一個迎合自己,頓時精神一振,道:“客氣了,我隻是說句實話而已,葉軒你說,你是不是對秋意涵深惡痛絕,她是不是很傷了你的心,她是不是應該辭去班長的位置,是不是應該交出淩雲閣閣主的位置,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能加入淩雲閣,回到我們江州師範大學數學係三班這個溫暖的大集體當中。”俞豔珍越說越上頭,剛剛還用她代替,現在居然直接指名道姓了起來。


    “哦,豔珍你的意思是沒換班長沒換閣主之前我還不能進這個班了,我是不是還要先出去?”葉軒嘲諷道,心中一陣無語,這人,好好待著不是挺好的嗎,偏偏要跳出來刷新班裏同學對她認知的下限。


    “我......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俞豔珍一呆,“我指的是淩雲閣,你可是我們淩雲閣的中流砥柱,我們一定會想盡一切方法把你請回來的。”


    “您有心了,”葉軒冷冷的道,“不過你一不是我們班的班長,甚至連班委都算不上,二不是淩雲閣主,而且連個高層也不是,你管的也太寬了吧。”葉軒實在失去了與這個情商沒下限的家夥再繞彎子的興趣。


    “而且,不管是秋秋的私事,還是我跟秋秋的事情,都跟你沒有一點關係,”說到這裏,葉軒麵色一寒,鋒銳的氣息從他雙眼中爆射出來,“沒有經過驗證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說,否則,你會看到後果的。”


    看著葉軒淩厲的眼神,俞豔珍心中一陣害怕,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旋即又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了起來道:“葉軒,你不要不知好歹,我這可都是為你好,為你鳴不平,你居然......你居然......”說著委屈的眼眶都紅了起來,“而且什麽叫沒有經過驗證的事情,秋意涵有未婚夫的事情不是大家都知道嗎,而且你們......你們......她本來就是腳踏兩隻船,不知......”她本來想說不知廉恥的,但是已經沒機會了,因為就在這時,葉軒已經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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