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也是這樣認為的。”


    田昊坦然接受金鱷鬥羅的評價讚賞,謙虛是用在同齡人之間的,在這種老古董麵前謙虛人家隻會認為是做作。


    但靈鳶四人卻不這麽想,看著田昊竟然不要臉的認下,俱都瞪大了雙眼。


    她們還是首次看到有人敢這麽跟那位冕下說話的,更讓他們震撼的是金鱷鬥羅的反應。


    “這才是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和衝勁,哪像你們幾個。”


    金鱷鬥羅對田昊更為欣賞,這才是年輕人應該有的樣子,說著還瞪了眼靈鳶四人。


    這一路上他有心指導幾人,可惜這些小輩對他隻有恐懼敬畏,根本不敢主動請教,讓他都看得著急。


    “你剛剛說的很對,巔峰鬥羅的突破沒那麽簡單,魂力隻是一部分,這層瓶頸已經困擾了老夫數十年,你認為老夫該從哪裏作為突破口?”


    沒再理會誠惶誠恐的靈鳶四人,金鱷鬥羅思索了下忽然問道,讓靈鳶幾人瞪大了雙眼。


    她們沒聽錯吧?


    冕下是在向那少年請教?


    “晚輩所知的有限,說不了太詳細的,不過我認為冕下的心態不對。”


    田昊回想起金鱷鬥羅在原著中與唐昊的戰鬥結果,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忽悠了。


    “心態?”


    金鱷鬥羅愕然,他剛剛隻是覺得田昊的思維很有意思,也許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靈感,但怎麽也沒想到對方會說到心態上麵。


    老夫的心態有問題嗎?


    靈鳶更是俏臉發白,極力的給田昊使眼色,讓其別亂說,免得害人害己,可惜田昊看都沒看一眼。


    “我剛剛說了那個武魂特性與魂師性格的契合度問題,我們修煉本質上也是在修心,並且心靈境界越到後期應該越發重要,但我認為掌控武魂特性並非要絕對的掌控。


    比如說獸武魂的獸性,也許我們依靠理智的絕對掌控可以將武魂力量發揮到極限,但獸性卻有可能將武魂力量發揮到超越極限。


    我曾聽過一個故事,一個小孩被壓在馬車下,他那隻是普通人的奶奶卻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將千斤重的馬車抬了起來。


    這絕對不是理智能夠驅動身體爆發出來的力量,而是源自於本能,武魂獸性就相當於武魂的本能。


    在理智的絕對掌控與武魂獸性的超限爆發之間,我們應該把握住一個平衡點,盡量獲得兩者的優點規避缺點。


    而且冕下之前也說了,少年人就應該有衝勁,但我認為這股子衝勁一輩子都不能鬆,最多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曆的提升更好的駕馭這股子衝勁。


    可據我觀察,冕下的修身養性似乎養過頭了。


    這麽說吧,冕下可還記得自己以前突破時的心態和想法?”


    說到這裏,見金鱷鬥羅又陷入沉思,田昊不再言語,讓其靜靜思索。


    在鬥羅中心態是很重要的,比如說波塞西在知曉唐晨的死訊後,心態就崩了,然後身上跟著出現了一係列的變化,他這一波忽悠就是基於這一點的。


    靈鳶幾人自然更不敢鬧出動靜,生怕打擾到金鱷鬥羅,不過眸光卻忍不住在少年身上流轉。


    這小子似乎有點能耐。


    站了沒一會兒,見金鱷鬥羅還在沉思,田昊左右看了看,轉身往樹叢中走去。


    靈鳶見了皺眉,看了看依舊在沉思的金鱷鬥羅,向少年跟了上去。


    “你跟過來幹嘛?”


    看向來到身側的阿姨,田昊納悶。


    “你來幹嘛我就幹嘛。”


    妙目緊盯著少年,靈鳶可不會讓這小子脫離自己的視線。


    “你確定?”


    神情多了份詭異,田昊沒想到這位阿姨如此的開放。


    “很確定!”


    給予肯定的回應,靈鳶倒要看看這小子走出來想幹嘛。


    隻不過下一刻卻不怎麽確定了,愣愣的看著少年的舉動。


    隻見田昊解開腰帶,對著一棵大樹的樹根開閘放水,並且因為先前憋了很長時間,讓雙胞胎兄弟都抗議起來,不用雙手輔助也轟擊到了三米外的大樹樹幹上。


    這些全被靈鳶看在眼裏。


    “雖說我也明白到了阿姨你這種年齡內心總是饑k的,可我們年歲差距應該不小,我不喜歡被老牛吃嫩草。”


    完成泄洪計劃的田昊看了眼身側仍然在緊盯著的阿姨,不由警惕起來。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這位阿姨該不會饑渴的將自己給吞了吧?


    我還是童子金身啊!


    “阿姨?”


    方才回過神來的靈鳶被那個稱呼給刺激到了,緊咬著貝齒,麵容都帶了點獰然。


    “我今年十七,阿姨你至少是魂聖級別的魂力修為,想要修煉到這種層次,年歲起碼在四十以上,叫你一聲阿姨沒問題吧?”


    將皮帶扣好,田昊表示自己的分析應該是合情合理的。


    但這份合情合理的解釋讓靈鳶更加的咬牙切齒,若非還有理智的話,早就將其架起來烤了。


    沒有理會麵容都開始扭曲的阿姨,田昊返回那片空地,坐到金鱷鬥羅拍倒的那棵樹幹上,從背包裏取出水壺先洗了把手,然後拿出幹糧就著白開水啃著。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必須得吃飽喝足才行。


    另外三個負責警戒守護的武魂殿高手看著在大吃大喝的田昊,不由得也感到有點餓。


    三人目光交流一波,再看看跟著走回但卻神情獰然冷厲的靈鳶,默默地取出幹糧啃起來。


    畢竟他們也是人,也是要吃飯的,不然餓著肚子會很影響戰鬥力,甚至餓得狠了肚子叫起來,說不定會打擾到沉思的金鱷鬥羅冕下。


    而靈鳶則徑直走到少年身前,將其手中的手抓餅和水壺一把搶過來啃著,並惡狠狠地瞪了眼。


    敢叫我阿姨,看我以後不整死你。


    斜了眼惡狠狠地撕咬著手抓餅的阿姨,田昊重新取出一個水壺和一塊手抓餅啃著,同時思索著接下來的道路。


    “昊天宗那邊是不能去了。”


    心下暗自思量,田昊將昊天宗打了一個叉。


    本來他想要借助阿銀混入昊天宗,以昊天宗為基本盤發展搞事情。


    畢竟相比起來阿銀要比比比東靠譜的多,雖說智商情商也不怎麽高,但至少沒有精神病,靠譜不少。


    可誰想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兩人不僅被武魂殿盯上,甚至還與金鱷鬥羅這種超級鬥羅交手。


    從金鱷鬥羅先前的話語和在城池裏打聽到的消息來看,應該已經看穿阿銀的十萬年魂獸身份,並將之公之於眾,借此來打壓昊天宗。


    接下來隻要昊天宗的人腦子沒問題,肯定不會承認的。


    要知道人類和魂獸是絕對對立的,魂師在獵殺魂獸,魂獸也會爆發獸潮反擊,雙方早就積累下了血海深仇,無可化解。


    如果阿銀是一般魂獸也就罷了,人類世界也不是沒有馴化的魂獸,但老女人偏偏是十萬年魂獸,那玩意一般都代表了一個族群,是可以自主發動獸潮的,威脅暴增了無數倍,很多勢力都不會容忍的。


    而且要知道武魂殿建立之初是有使命的,那便是鎮壓魂獸和走上邪路的墮落魂師,在這方麵武魂殿有著絕對的權威,哪怕兩大帝國也無法阻止。


    根據曆史記載,主要是以前走上邪路的墮落魂師,也就是以後的邪魂師大多都跟貴族有關係,甚至被貴族所培養供奉成為私人的武裝力量,犯下了數不勝數的慘案。


    最後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兩大帝國皇室就跟武魂殿簽訂了一份約定,隻要是與墮落魂師有關的,武魂殿都有執法權,可以先斬後奏。


    畢竟有些事情兩大帝國的皇室不好去做,但交給武魂殿就沒問題了,兩大帝國也樂的借此清除內部的蛀蟲。


    同時也正因為如此,那些圈養的獵魂森林才會交由武魂殿派人看管守護,武魂殿也有責任阻止魂獸禍害人類世界。


    每次獸潮爆發,武魂殿都會衝在最前線,並聯合大陸的所有勢力抵擋。


    甚至連武魂城都坐落在星鬥大森林邊上,震懾內中的強大魂獸,武魂城城牆上的那些痕跡大多就是獸潮留下的。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武魂殿有資格也有理由去審判昊天宗。


    更別說十萬年魂獸還代表著十萬年魂環和必出的魂骨,足以讓很多人和勢力心動。


    老女人接下來要難了!


    ——————


    (田某人:本人不用手扶的射程是一米五,射程有超過一米五的老鐵還請推薦支持一波,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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