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所占地極大的莊園內。


    “東方家主,您可一定要給我們許家做主啊?”


    一名年輕的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正座之上,一位看樣子四十餘歲的男人,麵帶威嚴,一張四方大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正是東方家族的族長,東方烈。


    他的身後還站著一位標致的美女,正是他的女兒東方茹芸。


    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家夥,是沒有在家,反而躲開一劫的許家餘孽許少全,他是許萬昌的最小的兒子。


    “賢侄,不要難過,我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對你們許家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


    東方烈不耐煩的說道。


    “東方家主,您趕緊像個辦法啊,我們許家人可不能白死啊?”


    “我能有什麽辦法,那裏畢竟不是燕京,太遠了,我是鞭長莫及啊!”


    一聽這話,徐少全感覺不對了,明明當初就是東方家鼓動他們聯合馬家對付陳家的,怎麽事到如今,東方烈竟然不管了。


    “東方家主,當初可是您說會支持我們許家的啊?如今?”


    “笑話,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許公子不要胡說。”


    東方烈麵色一變,不悅的說道。


    “可是······”


    “別說了,我看你也是累了,茹芸啊,送許公子下去吧,記得好好照顧一下。”


    “是父親。”


    徐少全還想要說什麽,被走過來的東方茹芸扶起道:


    “許公子,還是以後再說吧!”


    說完對著徐少全就拋了個眉眼。


    由於她天生麗質,再加上精心的妝容,徐少全一時被迷的心神失守,便隨著她走出了客廳,渾然忘記了和東方烈告辭。


    然而,原本還以為會有些好事發生的他,剛剛走出門口,就覺得脖間一涼,緊接著,一股鮮血自他的大動脈處流出。


    “你,你······”


    徐少全單手捂住脖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伸出誘人小舌,舔食刀上血跡的東方茹芸。


    無力的躺在了地上,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麽他躲過了陳家的圍殺,卻死在了自己的盟友手裏。


    隨後,幾名大漢自角落裏閃出,將屍體連同血跡打掃幹淨。


    而東方茹芸則是轉回了客廳,反手將房門關上。


    來到了東方烈的身前,一把摟住東方烈的脖子,身穿緊身短裙的她竟然坐在了自己父親的腿上,而東方烈的一隻大手,順著那誘人的大腿探了進去。


    ······


    山溪。


    盛世皇家大酒店隨著大家的掌聲,趙宇周將李陽和陳婉玉送出了酒店的會議室。


    經過短暫的會議決定,還是他繼續擔任酒店的總經理,具體能做多久,那就要看他自己的表現了。


    趙宇周對此十分感激,等二人走後,就回到了會議室,和一眾下屬交代以後的工作。


    “今天,你要去哪?”


    陳婉玉抬眼看著李陽說道。


    “我,我能有什麽事,倒是你,你怎麽打算的?”


    “我可沒有你那麽清閑,我還要去整理馬家留下的檔案。”


    “都說了不用你管了,你如今還覺得我們差錢嗎?”


    說著,李陽轉過身,抓住了陳婉玉的肩頭深情的看著她說道。


    “那,我們總該做點什麽吧?我可是知道許家背後可是東方家。他們家的實力可是比我們陳家要高很多,聽說家主東方烈有個兒子還在超級宗門裏修煉,如今的實力深不可測,李陽你可不要大意啊!”陳婉玉擔心的說道。


    “怕什麽,你不是見到小白了嗎?你認為,如今還有人會是他的對手嗎?”


    李陽無所謂的說道。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是我看還是做好防範的好,萬一,要是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就麻煩了。再說那些超級宗門都是底蘊深厚,裏麵會有什麽樣的高手,我們誰都不知道。”


    “嗯,老婆大人說的也對,那不如我們就去修煉吧!”


    李陽提議道。


    一想到,昨晚去過的地方,陳婉玉有點小激動的說道:


    “是進小世界修煉?”


    “不然呢?難道是去房間?”


    李陽壞笑著看著陳婉玉道。


    “去你的,這個時期,我們還是抓緊修煉吧,萬一要是真有超級宗門出來的高手,也不能就指著小白啊!”


    陳婉玉認真的說道。


    “嗯,也是,俗話說,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們是要小心。不過,再去修煉之前,我還打算帶你回趟家,畢竟醜媳婦早晚也要見公婆啊!”


    “討厭,你說誰是醜媳婦呢?再說了,誰說我是你媳婦啦。”


    “哦!原來不是啊,那算我自作多情了。就當我沒說。”


    “哼,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陳婉玉底下紅透了的小臉。


    “說走就走,我看就是今天吧,對了我記得馬家還留下一架直升飛機,你的手下有沒有會開直升飛機的啊?”


    “嗯,有,你等一下!”


    ······


    入夜吉縣李陽的家中,李陽焦急的拿著手裏的字條,在來回的踱步。


    不知為何,自己的父母無故失蹤,同時失蹤還有村裏所有李姓的親人。


    他剛剛給他的二叔家去了電話,也是無法接通,還有他的姑姑家裏也是沒人。


    村裏原本就剩下的不幾戶人家,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而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張紙條【吾兒勿念,我們去了該去的地方,總有相見之日!勿念!】


    原本,他還以為是自己得罪的仇家上門,可是見到這張字條上的字體工整,也不像是匆忙之間寫的,再加上整個李家家族的失蹤,更是再填疑雲。


    “李陽,你不用擔心,叔叔阿姨一定是去了什麽地方。”


    陳婉玉坐在他的身後,不停地勸說道。


    “可是,他們究竟去了哪裏呢?怎麽一點苗頭都沒有,我給他買的車還在,會去哪裏了呢?”


    想了很久,還是理不清個頭緒。


    很快一夜就在煎熬和焦慮中過去。


    李陽還是不死心,又帶著陳婉玉回到了小屯村。


    打算找到這麽蛛絲馬跡。


    找到幾位村裏人詢問。


    他們的回答都差不多,都說就在前兩天,突然人就不見了,村裏人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還以為他們都出去打工去了。


    實在是沒有頭緒,李陽在陳婉玉的建議下選擇了報警。


    又在吉縣等了三天。


    警察也沒有發現絲毫的線索,大大小小幾十口人,除了他,竟然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然而,就在他的焦急等待中,山溪又出事了。


    剛剛接手的許家產業出了事,出手的真是燕京的東方家和山溪唯一剩下的另一個大家族,段家,聯合對陳家發起了打壓。


    同時,陳家在燕京的產業,也受到了東方家族的強勢打壓,陳挺自顧不暇。


    原本還和陳家交好的幾大家族,紛紛選擇觀望,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挺無奈,隻好再給陳婉玉打來電話,請求李陽出手幫忙。


    可是,此時的李陽就和失了魂一樣。


    陳婉玉擔心他的狀態,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隻是說山溪方麵出了點事,需要她回去解決,就將李陽一個人留在了吉縣。


    一連又過去三天。


    這三天裏,李陽幾乎找遍所有認識的人,還會沒有絲毫線索。


    此時,來自司徒博文的一個電話,打斷了他。


    “李陽,你那邊有頭緒了嗎?”


    司徒博文也是在陳婉玉的口中,知道了李陽家裏出事了。


    “還沒有,有什麽事嗎?”


    李陽沒有閑聊的心思,直接說道。


    很顯然,司徒博文也是沒有閑聊的雅致。


    “陳婉玉出事了,現在還在醫院當中,已經昏迷了兩天了。”


    “什麽?兩天了,你怎麽才告訴我!”


    “原本以為是沒什麽事,所想到,會這麽嚴重,所以才·····”


    “好了,我們見麵再說,在哪家醫院?”


    “·······”


    由於直升飛機被陳婉玉開了回去。


    李陽隻有坐動車,回到了山溪。


    到了山溪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聯係到了司徒博文,來到了醫院。


    “到底怎麽回事。”看著昏迷不醒的陳婉玉,李陽怒聲說道。


    “姐姐是被段家的人打的,傷及了心脈,醫生說·······”一直守在陳婉玉身邊的陳婉玲哭著說道。


    “段家?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無緣無故又出了個段家?”


    對於李陽來說,他還真就不了解山溪的情況。


    山溪原本就有三大家族,最強的就是段家。


    原本,許家馬家打壓陳家的時候,段家並沒有出手,但這次,段家察覺到陳家在山溪的崛起,很可能會妨礙段家的發展,正好,東方家的東方茹芸在這個時候到了山溪,並很快上了段家家主的床,原本就是舉棋不定的段家家主,迷失在東方茹芸的短裙之下,配合東方家,對陳家開始失壓。


    段家畢竟是山溪的本土家族,擁有龐大的關係網,很快就將陳家以及陳家接手的許家產業,弄得不是停業,就是停產,令陳家十分被動。


    陳俊傑沒有辦法,隻好叫陳婉玉出麵交涉,希望可以爭取和解,畢竟以陳家的實力同時應付兩大家族是不可能的,何況就算是打,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除非是李陽在,可是偏偏李陽家裏還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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