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的離開多多少少讓我感到很失落,最近外婆身體不好,受老媽的分付我帶著使命去看望外婆。


    向學校請假了兩天,班主任倒是爽快,沒說什麽叫我快去快回,高三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我倒覺得我時間很多,浪費點也無所謂。給亞打了電話。不輕不重的說,早去早回沒有再多的語言。也許戀愛不宜時間過長。太長了愛情就會變親情,。不再有最初的浪漫和激情了。


    我也想把我和她的感情放放,太過計日子都是渾渾噩噩的過,就像走進死胡同一樣,怎麽掙紮都逃脫不了。心思隻會放在她到底在不在乎我。我生病了她是不是應該怎麽樣怎麽樣?放下心來想想這些重要嗎?這次去外婆家也是想散散心。


    外婆家在農村,坐班車要1個小時左右,交通不是很方便,一天就兩班車。坐車也不能直接到達家裏,隻能坐到下場,再從下場走路兩個小時。如果騎摩托就快些。我沒摩托車隻有坐班車去,老哥去外地上班了,就剩下我和老弟了,我身為哥哥是不可能讓老弟去的。


    來到車站一切都很順利。買了些禮品就上了班車。一路上顛顛簸簸的。膽差點沒抖出來。車程很像八九十年代一樣風塵仆仆,如果有心髒病建議還是不要做坐班車。汽車終於到站了,說實話我情願多走路,不想坐那該死的大巴車。太遭罪了。


    “各位拿好自己的東西,別搞落在車上了。”ma的終於下車了。還有兩個小時的徒步路程才到。鄉下的風景很美,一樹,一山,一河,看著都特別有韻味,時而看見稻田,時而看見河流小溪,老黃牛慢悠悠的馱著的牧童,讓你心靈得到淨化。在不經意間走過小橋流水人家,雞犬相聞,阡陌交通讓你真正的走進大自然,城市太喧囂無法找到這種心靈淨化的樂土。倘若你是詩人定能給你創作靈感,你是畫家更能給你提供天然采風素材。


    本來想帶著守護著留給我的天書,怕自己遇到問題解決不了,但太厚又太重,想想還是算了。帶了又看不懂也等於白帶。


    到外婆家已是下午17點過了,外婆還住在老屋,倒不是沒起平房,但由於房子是四舅起的,四舅媽又比較“厲害”。幺舅還沒娶媳婦所以沒起樓房,好像聽老媽說過外公外婆是分給幺舅養的,說是他得的東西比較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這是他們的家事我也不想過多幹涉。就是看到兩個老人還住這種老房子,心裏難受,挺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


    “婆婆你好點了嗎?還是老樣子,就是頭很痛,像是一股大筋扯著老殼痛一樣。人老了就這樣。那去醫院沒?醫生怎麽說?”在一旁的二姨說到:“醫生說沒用,說是腦癌,治不了。”外婆卻說活夠了,也不想活了。“說什麽傻話,您還這麽年輕,現在中藥能治癌症的,好多癌症都是吃中藥好的。”三舅是個土醫生,外婆打吊針都是他自己去醫院買藥,自己配打的。三舅說到:“能有一點希望都不要放棄,過幾天小海他們都回來了。我小時候還不是說我得心髒病,我這些年還不是過來了。”老媽們姊妹挺多的。有9姊妹。大舅不在了。


    “這是我給你帶的外婆,這些都沒有牛奶味,很適合你吃,外婆吃不去,你們孫子能來看她,她都很高興了。”外公在門口說到。“小朋快去做飯,楊磊一定餓了,這孩子走那麽久的路一定餓了。嗯。”坐在外婆身前,我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握著老人飽經風霜的雙手,歲月給她留下的印記詮釋在這雙勤勞的雙手上。幾經感歎歲月不饒人呐,在時間麵前人類顯得是那麽的渺小,小得如螻蟻般存在。看著病痛的折磨外婆也隻能搖頭無能為力。


    我們雖然在城裏讀書,但周末外婆和外公都會從鄉下給我們帶好吃的,有時還給我零花錢。這次我帶來了,野菠蘿,聽說可以治頭腦癌,但要配癩蛤蟆,用癩蛤蟆配野菠蘿煲湯吃能治頭腦癌。但具體的也沒成功過,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是真的。


    外婆家吃水是很不方便的,要到很遠的地方挑水。也是沒辦法的事,能有水吃已經很不錯了,在貴州比較偏的地方很多地方還吃不到水。外婆家這裏還算好的,隻是挑水的地方離這裏很遠。


    “缸子沒水了,小朋你去挑點水來,小朋是三舅的名字。我要殺雞,我去,我可以的,你一個城裏娃兒,挑得了什麽水。我挑不動水,可以搭把手啊!可以做伴,嘿嘿!”在一旁的小剛說到:“我去吧,叫楊磊幫我提一直桶”小剛是外婆家鄰居孩子,小時候來外婆家玩,經常是他帶我去河裏洗澡。外婆病重也是來看外婆的。小剛比我大幾歲,也娶媳婦也是剛從外麵打工回來。


    天有些黑了,說是話我是不想去的,因為去挑水的地方要經過一個地方,那裏是多少人的童年陰影。同時也是我的童年陰影。挑水都必須是兩個人去的。挑水要經過一片苦竹林,這片苦竹林可以說是村子裏人的噩夢。那裏以前發生過很多奇怪的事,最後都不了了之。所以我害怕,雖然我是“九陽之人”但目前我還什麽屁都不會。


    “楊磊,走吧!你幫我拿一隻桶,嗯,現在快18點了,我們爭取在天沒黑之前回來。嗯!”挑水是個苦差事。到水井要20分鍾的路程。聊著聊著我們就來到了苦竹林,大概有50米長的苦竹林小道,中間就一條小路穿過竹林,常年這條小路都是陰深深的,剛走進,不適應的話,會讓你起雞皮疙瘩,可能是常年沒陽光射進,與外麵形成溫差效應,所以剛進來才會感到雞皮疙瘩起來,人的正常體溫是37度,突然進入體溫低的地方,皮膚不適應肯定得起雞皮疙瘩,能讓人起雞皮疙瘩溫度在15度左右。以此可判斷苦竹林的溫度在15度左右。我的知識範圍也隻能這樣理解了。具體為什麽水苦竹林恐怖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年長一些的村裏人知道。


    以前聽老媽說過,說苦竹林到夏天會聽到有人在裏麵吹嗩喇。所以一傳十十傳百,就認為苦竹林裏有古怪的事。


    在苦竹林裏有一顆古樹,聽老人們說這顆老樹已存活數百年了。村裏人迷信,在樹上定滿了很多的紙錢。說也奇怪這一片都是苦竹林,偏偏就在路的盡頭有這麽一顆古樹。古樹對麵就是一條河流,每到夏天都會有很多年輕男子在這裏洗澡。同時這條河也淹死了很多年輕男子。很邪乎幾乎每年都有人在這裏淹死。也難怪村民回去拜那棵古樹。


    並且過這段路有這樣一個說法,直走莫要轉頭,轉頭會看到兩個身穿白衣係著兩匹圍腰坐在大樹下向裏微笑,並且這兩個女子長得非常漂亮。抵抗力差的會被迷住,被迷住會發生什麽我想你是知道。


    之前這些都是隻是聽別人說的,現在我要自己親身經曆,想探探究竟是真是假這種邪乎的事,如果我有能力我想給村裏人解釋,讓真相大白於村裏。不讓村裏人活在迷信之中。迷信是不可信的,說人與人之間存在差異,能人與常人不同,能到達別人不能到達的地方,這個我相信。


    因為我確實有某種異能,能看到意念成像,之前看到的劉俊雅,學校事件都是某種意念成像。不是人們說的鬼怪之事。世上沒有鬼魂,更沒有神佛之說。


    就好比算命先生,通過《周易》或者《數學算法》能預知未來或者過去。


    “意念成像”也就是人死前的一種意念,簡單的說就是放不下,意念有好有壞,惡的意念會引導人自殺,好的意念往往就是某些願望或者心願未了轉化成像,在人意誌薄弱的時候產生幻覺。“意念”隻有人最虛弱或者臨死前產生,同樣要看到“意念”也是最虛弱和將死之人才能看到。一般健康正常人不會看到的。屬於空氣中的某種稀缺元素,能讓人產生幻覺影響自己的腦電波看到不屬於腦子裏的某些記憶,並非鬼神。


    一般人要通過後天學習獲得算命或者隨時看到意念的能力,而守護者說我是“九陽之人”所以跳過學習的過程隻要我想看就能看到。


    “楊磊一下緊跟我,別走丟了,走到苦竹林時千萬別回頭,沒事小剛哥,你不用管我,我能照顧好自己。不是開玩笑的。聽到沒?”看他說得這麽認真隻有答應他了。不讓回頭,我偏偏要回頭看下能讓我咋滴。


    走著走著我們就來到了苦竹林,我還是沒敢回頭看,心裏多多少還是有點害怕,我怕我沒那個能力,我們一股勁的穿過苦竹林,苦竹林著時冷,多停留下都會打寒戰,這裏確實溫度比什麽地方的都低。多在裏麵呆一會兒,都能讓人想入非非。路過古樹,我抬頭看了一下上麵確實掛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什麽紙錢啊!什麽符,紅布,更誇張的還有稻草人,說明對這顆樹褒貶不一。心裏笑笑說真有用嗎?“楊磊走,還看什麽看忘記我給你說了嗎?嗯!回來的時候也不要回頭看。哦!”


    過了古樹再爬一個小陡坡就到水井這裏了,這水井果然與眾不同,像是裏麵有東西似的,咚咚、咚咚、的敲打著。我問小剛為什麽會有這種聲音。他說得更誇張。“這口井是龍井水,有龍來這裏喝水的。這事我媽和我說過,原來說的就是這口井。”今天總算見到實物了。“噓!噓!小聲點,吵到龍就不好了。哦!”這水井的地理位置還真奇特,對麵有一坐特別高的山。這是我有生之年見過最高的山。幾乎直插雲霄。我被這山的奇特深深的吸引了。“小剛哥,這山為啥這麽高?不要說話,回家我給你說,在這裏最好不要說話。”被他搞得疑神疑鬼的。弄得我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打完水後,我什麽都沒拿,小剛哥走在我前麵,我在後麵跟著,他邊走邊說,快點快點,莫回頭,看得出來他很緊張。因為天快黑了。一般都是在白天11點來挑水的。下午一般都不會來挑水。原因就是天黑這裏會有怪事發生。再次經過苦竹林,這次我決定回頭看看,我才不相信有什麽鬼魂,如果是意念成像,正好我把它驅散,免得村裏的人自己嚇自己。


    快要過古樹時,我回頭了。


    小剛哥一股腦的往前走,不回頭看看。嘴裏吧唧吧唧的念著莫回頭莫回頭。


    我才不管他,我偏偏要回頭。


    看看到底是什麽鬼。


    我沒仔細看,什麽都沒有嘛,等一下,古樹下確實是有兩個女的,隱隱約約看得確實不是很清楚,不行我要仔細看一下,或者走進一點。近點一定看清楚些。我沒管小剛哥。朝古樹走去。


    溫度確實太低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不是被嚇的,是因為溫度低的問題。


    我一點點的走進。麵容越來越清楚,我試著像上次一樣用心想意念和她們說話。但她們不搭理我。就停留在那個微小的畫麵。不是應該她們主動嗎?再走進一點,這次徹底的看清楚了,果然是穿著白色的衣服,身披圍腰,確實很漂亮,在村裏再無找到第二個像這麽美的姑娘。這就是村裏人看到的意念成像?我心裏自問自答。


    再不說話我可就出手了。“別,別,哥我們兩姊妹在這裏也不容易,隻想安安靜靜的在這裏生活,不想去打擾別人,外麵的世界太可怕了,不想再投胎,”人死後總想著投胎做人,但具體的投胎確實沒誰驗證過。所為投胎也就是“意念”散盡。那些意念散不盡總說沒有“通行證”。


    順著她們的意思,我說到:“你在這裏害了多少人,再不離開,我可就不客氣了。不是我們幹的,那河裏對麵山上有怪蟲,那些人是被怪蟲嚇抽筋溺水死的,不關我們的事。大蟲?具體是什麽我們也沒見過,因為我們從來沒出去過這片苦竹林。”


    “好,那你們以後不許再出來嚇人了,如果再聽到有人說看到你們的存在,我一定將你們驅散。我們都是在沒人的時候才出來的。如果不是心中有鬼,怎麽看得到我們,言外之意你說我心中有鬼。不,不,你是高人。所以我們才不敢搭理你。我們向你保證不會再讓人看到我們了。”她們向我下保證,我一時心軟就沒驅散她們。


    後來發現她們是騙我的,都怪我心軟。不然後麵也不會發生那些事,人不可信,“鬼話”更不能相信,如果生前是自私的,死後也是如此。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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