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炸鍋


    今天大大移情別戀了嗎?:大大訂婚了!


    大大是個多情渣女:!!


    要按流程來:終於有名分了


    ……


    覆宴站著床邊拿著顧鹿的手機擺弄著什麽,坐在床邊顧鹿眸子忽閃忽閃地看著覆宴手裏她的手機,她想從覆宴手裏拿回來,但是又夠不到,這就是矮子的痛苦,轉了轉眼珠,軟聲喚了一聲“阿宴!”


    覆宴低頭看她,目光溫柔,他應了一聲“嗯?”


    顧鹿爬起來站著,覆宴看著她沒什麽動作,就詫異地看著顧鹿,她猛地覆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把手機解救了回來。


    覆宴楞了一下,臉上溫熱的觸感,手上一空,看著小姑娘喜滋滋地玩著手機,不禁唇角上揚。


    顧鹿看了一眼自己微博的新id,覆宴把她的id改成了阿宴要抱抱,她好奇地點開他的,抱抱顧小鹿。


    顧鹿臉上爆紅,耳垂粉嫩嫩一片,就差竄進被子裏了,聽到了覆宴低沉的笑聲,忍不住轉頭狠狠瞪他。


    “怎麽了?要抱抱?”覆宴手臂張開,看她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瞪你的眼神卻自認為凶狠,其實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像一隻奶凶奶凶的奶獸。


    顧鹿眸子眨眨,還是沒有出息地把手機一丟,撲進覆宴懷裏,覆宴也沒再逗她,就抱著她。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阿?”顧鹿悶悶地問,手裏還揪著覆宴的衣服玩。


    覆宴低頭看她,“想家了?”


    顧鹿卻答非所問“要上學。”


    她的記憶裏記得有些老師挺凶巴巴的,她請假這麽多天,老師會不會生氣。


    覆宴伸手揉揉她的發頂,“明天就回去了。”


    公司的進度今天就可以做完,隻是會很晚,他不想讓顧鹿大半夜不睡覺,所以就安排到明天。


    小姑娘點點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麽,門被敲響了,小身子一僵,覆宴安撫她,抱著她走到門前。


    是餐廳的服務員,送早餐上來,服務員怪異地看著覆宴懷裏的顧鹿,兄妹也不能這麽親密吧?


    覆宴伸手把顧鹿的鬥篷帶上,淡漠地隔斷服務員的視線,側身讓服務員進來“我夫人她還小,臉皮薄。”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盯著她看


    服務員才一副懂了的表情,推著小車把食物放上桌子上,走之前還忍不住看了多了顧鹿幾眼。


    滿心的羨慕泡泡


    覆宴把一碗粥放在顧鹿麵前,顧鹿眼巴巴地看著對麵的抹茶吐司,“我想吃那個!”


    覆宴伸手把她的鬥篷拉下,蓋住清亮的桃花眼,低聲說“不準挑食,喝粥。”


    顧鹿不可置信地看著被擋住的視線,她伸小腿踢覆宴的腿,表示抗議“阿宴!”


    覆宴抓住她白皙的腿用腿夾住,無視她眼巴巴的小眼神“想吃吐司就喝粥。”


    顧鹿急得快哭了,氣急敗壞地瞪著覆宴,張嘴就要叭叭“阿宴…嗚”


    覆宴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咬著軟綿綿的唇瓣,眼裏帶笑地看著女孩放大的瞳孔。


    直到她快無法呼吸才鬆開她,覆宴伸手把吐司拿她麵前,笑的溫柔“吃吧。”


    顧鹿暈乎乎地抓住他的手,桃花眸都懵懵的,爪子還抓著他的衣服,看上去可愛極了。


    覆宴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想逗她,“不吃?那喝……”


    小姑娘徹底惱了,委屈巴巴地瞪著他,又沒什麽動作,一副想打人又慫包的小模樣,讓人想蹂躪。


    覆宴才揚著唇把吐司放在她嘴邊,小姑娘哼的一聲轉過頭去,一副不要搭理你的樣子。


    覆宴也不惱,直接把她圈緊了些,撕一小口遞到她嘴邊。


    顧鹿沒出息地張嘴咬住塞進嘴巴裏咀嚼了,小腿還十分歡快地晃啊晃。


    咀嚼完了就直接抓住覆宴的手,往嘴邊遞,覆宴也由著她。


    吃飽喝足的顧鹿拍拍有點小圓溜的肚子,滿足地歎口氣,窩在他懷裏蹭了蹭。


    覆宴捏捏她的臉就低頭喝粥,餘光中看著顧鹿看著手機然後露出的明媚笑容。


    白硯之邁著優雅的步伐邁進白家,今年三十三的她,至今未嫁,甚至沒有訂婚對象,在圈子裏也就是算是大齡剩女。白家十分擔心,找的相親對象卻她擋的七七八八,要麽就是單純過去吃飯,事後拒絕對方,也就不管用隨她了。


    管家恭敬地上了茶,小心翼翼地看著麵色凝重的大小姐,“大小姐…”


    白硯之抿了口茶,柳眉一皺,淡淡“太濃了。”


    管家一怔,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裏帶著點遺憾“大小姐,於小姐已經……”


    曾經驚豔一方的女子,終究是香消玉損,管家十分欽佩她的那手泡茶技術。


    白硯之放下手裏的茶,看著周圍的擺設,熟悉又陌生…她也記不清多久沒回來了。


    外麵陽光正好,她眯著眼睛看著,綠植被搭理的很好,鬱鬱蔥蔥,陽光下似乎折射出那道身影,亦如初見時那條白裙,白裙飄飄載著陽光的暖意,她眼裏帶著笑,亦如往常那般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用無奈的語氣說著“硯之,你又在為難白管家了。”


    白硯之知道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她還是喃喃自語“你還是去了…最後還是無法挽回了。”


    管家歎了口氣,自己她在思念摯友,悄悄退下了。


    白老爺子就被仆人扶著出來了,精神狀態還算不錯,他意示仆人退下。


    看著這個黯然的孫女,也知道她在想著什麽,不由得開口“硯之阿,逝去的人就讓她自由自在地去吧。小黎也不希望……”


    “我明白的……”白硯之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淡淡,顯然是不願意再提起。


    爺孫倆兩靜靜地站著,也沒說什麽。


    外麵陽光明媚的很,卻又覺得很冷,恍惚間白硯之又回到初遇見於黎的時候,明明就比她小一歲,卻又能在她身上看到不一樣的色彩,治愈明媚又風情萬種。


    這是她第一個帶回家的好友,也是唯一一個。


    白老爺子在眾多子子孫孫中,極其疼愛這個孫女,白硯之的名字是他親自起的,有硯台之上,筆畫春秋之意,賦予她最高的期望。從小就把她帶在身邊,希望她將來能繼承他的衣缽。


    而他這個性格孤僻冷漠的孫女,多多少少也聽得進去他的話,別人跟她說什麽都是柴米油鹽都不進,這點讓他十分滿意。


    因為他曾在她的身上,見過他以前年輕時的影子,敢拒絕家族的安排,去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和方向,所以最後他選擇替她扛下那些壓力,任由她自由。


    雖然很著急她的婚事,知道她不願意也就沒再為難,他知道及時他強行插手,她雖然會聽,最後兩個人因為他捆綁在一起也一樣不會幸福,眼下白家並不需要賣女兒來求取什麽,況且,他也不允許子孫出現這種情況。


    當初她拒絕家族安排進入研究院,轉而去從事設計,明裏說是不給她任何特權,但是暗地裏還是托人照顧她,想著讓她出去闖一闖知道沒有家族庇護的社會險惡就會老老實實回來,接下他的衣缽。


    最後她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也闖出來個名堂,他十分欣慰卻又感歎無人能接下他的衣缽。


    近代來,唯有白硯之對醫學方麵天賦異稟,另外幾個過於普通,需要多年培養,他老了,隻怕是撐不到那個時候了。


    直到於黎的出現,她又意願繼承他的衣缽,讓她眉眼都有幾分煙火氣息,這讓他十分驚訝,好奇於黎是何許人也。


    最後他也見到了那個小姑娘,確實是個好孩子,他也明白,白硯之不會隨隨便便帶人回家,帶回來就表明十分重要,他懇求她勸說白硯之。


    就在白硯之答應之際,她突然去了費城,那天烏雲密布,他感歎著天氣變化無常,白硯之失魂落魄地回來了,冷著臉一言不發。


    他詫異地看著孫女,卻又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詢問。


    白硯之當天像小時候那樣附在他的膝頭上,眼角帶著水意,卻又倔強地不肯落下,她說“爺爺,我的繆斯她……”


    於黎死了。


    死在費城的酒店中,那場爆炸出事的人,僅此兩個。


    第二天,白硯之跟白老爺子道別。


    在白老爺子欲言又止的神色,她淡淡地說“爺爺,我沒事。”


    她又恢複了那副不食煙火沒有人氣息的白家小姐白硯之,像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聽她助理的描述,她已經好久沒有靈感了。


    昨天助理突然打電話告訴他,她有新作品了,白老爺子十分詫異,覺得她大概是走出來了。


    如今看她這幅模樣,大抵是沒有。


    “小黎的女兒呢?你可是人家幹媽,怎麽不去……”白老爺子試探性地說著。


    隻見白硯之眉眼突然溫和下來,她伸手摸了摸兜裏的手機,“她現在很好,我暫時不打擾她了。”


    白家老爺子忽然明白了,他想了想,“如果那丫頭你很喜歡,認過來當孩子也是好。”


    白硯之搖搖頭,又恢複如常,語氣淡淡卻不難聽到有柔意“那是她的孩子,我才不幫她養著。”


    白老爺子鬆了口氣,這副模樣應該是走出來了,還能開玩笑。


    ps:白姐姐是個重要角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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