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娣嚐了一口後。


    眼前一亮。


    她稱讚道:「味道不錯,是你做的?」


    許修文點頭道:「是的,好吃你就多吃點。」


    臥室裏的氣氛,重新變得和諧融洽起來。


    顧盼娣吃了幾口後,突然想起來什麽,問道:「你吃過了嗎?」


    許修文本來想告訴顧姨,他吃過了。


    可是看到顧盼娣的眼神後。


    他不忍心騙她。


    於是許修文便說沒吃。


    「你怎麽不吃飯啊?」


    許修文笑了一下道:「我剛做好飯菜,趁著還是熱的,先送過來給你吃。你還生著病呢,得吃熱的。」


    顧盼娣聞言,一下子有些感動。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於是她繼續吃飯。


    又吃了幾口飯菜後。


    顧盼娣放下了快子,道:「我吃飽了。」


    許修文看了一眼剩下的飯菜。


    剩了很多。


    許修文道:「怎麽就吃這麽一點,多吃點。」


    顧盼娣搖頭道:「吃不下去了。」


    顧盼娣忽然將快子遞給了他。


    許修文詫異的看去時。


    顧盼娣卻轉頭看向窗戶那邊,道:「你要是不嫌棄,就吃吧。」


    盡管如此。


    許修文還是看出來她微紅的臉頰。


    許修文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許修文也有些感動。


    他知道就算他不吃,估計顧姨也不會接著吃了。


    許修文決定不辜負顧姨的好意。


    但是他看到了一旁的老母雞湯。


    許修文想了一下道:「你不吃飯菜可以,但是湯是特地為你熬的,你得把湯都喝了。」


    顧盼娣愣了一下,旋即點頭答應了。


    然後許修文便接過快子,開始接著吃顧盼娣剩下的飯菜。


    別說。


    顧姨吃剩下的飯菜就是比平時的飯菜香。


    顧盼娣看到許修文一點都不嫌棄她吃過的飯菜,依然用著她用過的快子。


    心跳有些快。


    她端著湯,喝了一口。


    鮮味十足的雞湯,頓時讓她胃口大開。


    她突然又餓了。


    顧盼娣看著許修文吃著,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而許修文剛好聽見了。


    他愣了一下,旋即試探的問:「你還要吃嗎?」


    本以為顧盼娣會說不吃了。


    結果她竟然點了一下頭。


    許修文遲疑了一秒,旋即夾了一點菜,送到顧盼娣嘴邊。


    顧盼娣嘴上說著:「你再去拿雙快子過來。」


    但身體卻很誠實,直接張開嘴,將送到嘴邊的菜吃了下去,


    許修文道:「再拿一雙快子,多浪費啊,一雙夠了。」


    顧盼娣當然知道許修文是借機占她便宜。


    但是她卻沒有再說什麽。


    顧盼娣吃了幾口後,就停了下來。


    許修文一個人將飯菜吃完,然後又陪著顧盼娣聊了會天。


    許修文拿出了自己前世看過的各種段子。


    這些段子對現在的顧盼娣而言,自然有些超前。


    逗的顧盼娣笑的停不下來。


    偶爾一兩個帶點顏色的。


    更是讓顧盼娣一邊笑,一邊羞惱。


    知道顧盼娣曾經懷過他的孩子。


    許修


    文對顧盼娣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接下來兩天。


    他幾乎沒事就往顧盼娣家裏跑。


    連寧婉秋都覺得不對勁,詢問他怎麽對顧盼娣這麽上心。


    許修文隨便找了個理由,蒙混了過去。


    因為這幾天的照顧。


    顧盼娣對許修文的態度,明顯比剛到家時,要好上不少。


    顧盼娣病好後。


    許修文還打算纏著顧盼娣。


    結果顧盼娣不僅把鑰匙要了回去,還讓他回去上課。


    顧姨擔心許修文不願意照做,還威脅他,如果不回去上課,以後都別來見她了。


    許修文立刻抓住了她話語間的漏洞。


    許修文問:「那我回去上課,是不是以後就可以隨時來找你?」


    顧盼娣自然不能說不,否則許修文還能乖乖回去上課嘛?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同意了。


    許修文其實也該回學校了。


    在顧盼娣這邊也耗費了不少時間。


    也取得了不小的進展。


    人不能一口氣吃成胖子。


    有些時候要適當的冷卻一些關係。


    追的太緊,隻會讓對方感到壓力。


    所以許修文同意回學校上課。


    不過最後從顧盼娣家離開前。


    許修文笑著問:「顧姨,走之前,能不能給我一個送別吻?」


    顧盼娣一聽,心跳加速。


    她努力板起臉瞪了許修文一眼,見沒有效果,又嗬斥道:「快走!」


    許修文也沒有真的想要得到一個送別吻。


    他嘿嘿笑了一聲,離開了。


    當天。


    許修文便回了金陵。


    有一家珠寶品牌很看好白月兒,主動聯係公司,邀請白月兒作為其代言人。


    合約一共是三年期的,屬於長代言。


    合同要求比較多,包括但不限於視頻廣告片的拍攝、平麵廣告的拍攝,線下活動出席等的具體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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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女主持人的聲音落下。


    台下麵響起了一片掌聲。


    許修文此刻就站在台下。


    他立刻打起精神,往舞台上看去。


    從舞台的側麵,一個穿著紫色禮服的美麗身影,走上了舞台。


    一頭烏黑的長發,被撩到了左側身前,右側的耳朵,以及耳朵上那個鑲嵌著水晶的銀色吊墜,便顯露出來。


    白月兒穿的禮服,領口是v字狀,露出了胸前精致的鎖骨。


    好在沒有露溝。


    而白月兒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銀色的項鏈。


    白月兒的禮服比較長,盡管她穿上了高跟鞋,依然有些拖尾。


    但絲毫不影響她的魅力。


    白月兒一出場,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之前站在舞台上的女主持人,也很漂亮。


    但是兩人站在一起後。


    立刻被白月兒襯托的暗澹無光。


    白月兒走到舞台中央,接過話筒。


    她先是對著台下的攝像機,以及觀眾甜美一笑。


    白月兒身上的優點很多。


    但要說最令許修文喜歡的,印象深刻的。


    那肯定是她甜美的笑顏。


    那露出的一整排潔白的牙齒,好像珍珠一樣耀眼。


    台下手持照相機的人,自然瘋狂拍照,記錄白月兒的美麗畫麵。


    白月兒開口了,「很榮幸……」


    白月兒不僅笑容甜美,連聲音也聽著特別甜美。


    讓每個人聽了以後,都有種吃了糖一般的甜蜜感。


    台下自然少也不少一些議論聲。


    包括許修文旁邊的兩個男人,就在交流著白月兒。


    聽著兩人對白月兒的稱讚。


    許修文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這個光鮮靚麗,讓所有人都過目難忘的女孩。


    是屬於他的。


    隻有他可以對她做一些過分的事。


    其他人都不行。


    這種優越感,讓許修文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展覽會結束前。


    許修文便離開了。


    他的車停在後門外的馬路邊上。


    他人就坐在車裏。


    晚會結束後不久。


    許修文就接到了白月兒的電話。


    「你人在哪?」


    許修文聽出白月兒聲音裏的激動。


    他忽然起了逗一逗白月兒的想法,於是平靜道,「我回學校了。」


    「啊?」白月兒嗔了一聲,「你怎麽走了啊?都不跟我說一聲。」


    白月兒說到最後,聲音已然變得失落。


    許修文這才趕忙停止逗她,笑著道:「騙你呢,其實我在xxx。」


    許修文將自己的地點告訴了白月兒。


    白月兒聽到他沒走,頓時開心的呼了一聲。


    「你別走,我等下就過來。」


    「好,我不走。」許修文寵溺的道。


    白月兒掛了電話,然後轉頭對一旁的經紀人道:「小嬋姐,你自己回去吧,我去找他了。」


    班嬋以前是小助理,現在升級生了白月兒的經紀人。


    班嬋緊張的道:「你們注意點,別被拍到了。」


    白月兒點點頭。


    班嬋離開前,又囑咐了一聲,「你明天還要拍戲,注意安全。」


    這一句話就把白月兒說紅了臉。


    但也不敢反駁什麽。


    她隻是輕哼了一聲。


    白月兒剛剛走出後門。


    這時,身後一個男人快步走了過來,叫住了她。


    男人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西裝革履,身材健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十分斯文帥氣,也很多金。


    事實上,他也確實多金。


    因為男人是這家珠寶公司二號股東的兒子穆揚。


    目前是這家珠寶公司一個部門的經理。


    白月兒聽到聲音,轉頭看到男人,愣了一下,旋即才道:「穆總,你找我有事嗎?」


    穆揚臉上掛著澹澹的笑容,從容的道:「月兒,晚上有個慶功宴,你跟我們一起過去吧,公司還有很多人都想認識一下你呢。」


    之前是沒有說有慶功宴的。


    而且白月兒一般很少參加飯局。


    真要參加,班嬋是一定會跟著她一起的。


    可是現在班嬋已經讓她先打發走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許修文還在等她呢。


    白月兒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到許修文身邊。


    哪還有心情去參加什麽慶功宴。


    白月兒耐著性子道:「穆總,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不行,我有點事情。」


    穆揚被拒絕後,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立刻就恢複如常。


    他先是笑著道:「既然有事,那你就先去忙吧,下次再一起吃飯。」


    頓了一下,穆揚接著道:「月兒,我們都這麽熟了,你就不要這麽客氣了,以後叫我揚哥就好了,我也一直很想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妹妹。」


    白月兒沒有接話,而是突然驚呼了一聲,「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穆總再見。」


    白月兒說完,便轉身朝路邊跑去。


    她已經看到許修文的車子了。


    白月兒一口氣跑到了副駕駛,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然後車子立刻開走了。


    穆揚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但是因為車子窗戶貼了膜。


    所以他看不見駕駛座的人是誰。


    而另一邊。


    白月兒上車後,立刻看向許修文。


    一雙美眸中滿是喜色。


    然而許修文卻很平靜的道:「係好安全帶。」


    白月兒聽話照做。


    等她係好安全帶後。


    許修文便立刻駛離了此處。


    白月兒興奮的和許修文說著話。


    可是許修文的態度一直很冷澹。


    即便反應再遲鈍的人也能察覺到不對勁。


    更何況白月兒這麽聰明。


    她都著嘴道:「許修文,你生氣啦?」


    許修文搖頭:「我生什麽氣?」


    「你明明就是生氣了,還不承認。」


    許修文這才轉頭看向她,卻什麽也沒說,然後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白月兒抓著許修文的手臂,輕輕搖晃著肩膀道:「你為什麽生氣,你告訴我嘛?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嗎?」


    許修文澹澹道:「我真的沒生氣。」


    白月兒哼道:「還說沒生氣呢,這麽久沒見,你都沒有親我,跟你說話,你這麽冷澹,肯定是生氣了。」


    白月兒忽然想到了什麽,但不太確定的問:「你是不是因為穆總生氣了?」


    許修文立刻否認,「沒有。」


    見他否認的這麽快。


    白月兒便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你剛才看到了?」


    許修文安靜了一秒,然後點了點頭


    聽了沈顯的話,沈夫人問:「如今滿城都在抓刺客,明兒成國公府的宴席,會如期舉行嗎?」


    「會。」沈顯道:「太子既然知道小七的身份,便會暗中派人追查刺客,有太子出手,想必今晚就有結果,不管夜二公子的真實目的是為什麽而來,他既是夜家人,若想趁機見小七,都不會推遲小侄女的生辰宴,而成國公府的人必聽他這個貴客的。」


    沈顯聽蘇行則稱呼蘇容為小七,見蘇容對他與夫人不見外,便也遵著這個稱呼叫了。


    「你也說了南宮家與夜家聯姻,若是夜歸雪來是為了幫著南宮家,對小七不利怎麽辦?若刺客是他派的呢?」沈夫人覺得太冒險。


    「應該不會,看夜二公子的官職一路榮升,便可見他得南楚王器重,夜家與南宮家為何要聯姻,雖然不知內情,但卻可以推測,他應該不會是來殺小七的。」沈顯搖頭,「總之,明兒見見他,試探他一番再說,他若有意見小七,必會在明兒找機會跟小七見,若是不見,那麽夜家怕是與南楚王不是一心了。」


    「行吧!」沈夫人自然都聽沈顯的。


    沈顯又問蘇容,「你住在公主府多日,公主與駙馬可否已知道你的身份?我記得當年清平公主與珍敏郡主交情不錯。」


    「昨兒得知了。」蘇容道:「有人對我放冷箭刺殺一事,瞞不過公主,畢竟,當時那殺手是衝我來的。公主想讓陛下大查,自然不能說是那刺客要殺的人是我。」


    她又道:「駙馬自從見了我後,覺得我與我娘長的像,起了疑心,派人查了我。本來一直不曾問,但因昨兒遭遇刺殺,清平公主維護我,駙馬為人清正,我便也如實告知了,不過隱瞞了與太子的合作。」


    沈顯頷首,表示知道了,「清平公主為人雖跋扈,但駙馬確實人品清正,而清平公主這些年,也沒做過什麽大女幹大惡之事。公主府的名聲雖然不好,但倒不是女幹惡之徒,與珍敏郡主有舊,倒也值得信任。」


    他這些年待在京城,看得明白,駙馬那個人,若不是被清平公主瞧上,他的才華走到如今,也會成為朝中大員,但因尚了公主,也隻能擔著不甚重要的職位。畢竟,大梁律例,駙馬不能擔任要職。


    將該說的說完,沈顯事忙,還是要去吏部處理公務,站起身,囑咐蘇容,「你隻管住著,想吃什麽,告訴你伯母,把這裏當做自己家就好。」


    蘇容笑著點頭,「沈伯父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她在公主府都沒客氣,來了沈府,自然也學不會什麽是客氣。


    沈顯離開後,沈夫人也站起身,「走,去你的院子瞧瞧。」


    蘇行則這時說:「沈伯母還要操持府中事務,我送妹妹過去吧!」


    沈夫人想著兄妹二人怕是有話要說,從善如流地點頭,「也好,我去吩咐廚房,做些好菜,小七喜歡吃什麽,盡管報來。」


    蘇容摸摸鼻子,「隻要是好菜,我都愛吃的,不挑。」


    沈夫人笑開,「不挑食才是有口福,行,府中的廚子有幾樣拿手好菜的,你就等著用午膳吧!」


    蘇行則帶著蘇容,出了正院,領著蘇容去沈夫人給她早就收拾出的院子。


    他一邊走,一邊道:「你的院子就在我的院子旁邊。沈府人口簡單,沈伯父的兩位公子都在外,一個為官,一個求學,府中也沒有姨娘妾室,隻有些仆從護衛。」


    蘇容點頭,感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沈伯父這樣潔身自好,不養妾室的,屬實難得了。怪不得能與謝伯伯交好。」


    蘇行則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咱們父親這一點上就不行,我將來不會學他。」


    蘇容大樂,「大哥,你學父親也沒什麽不好,隻是得娶個


    。


    白月兒立刻湊了過來,笑著道:「我剛才隻是和穆總說了兩句話,你就吃醋啦?」


    許修文道:「我沒吃醋。」


    許修文越否認,白月兒越覺得他就是吃醋了。


    白月兒偷笑了一聲,道:「我跟他又不熟,你沒看到我就和他說兩句話就沒說了嗎?」


    聽到這番話。


    許修文減緩了車速,再次看過來。


    「那個人是誰啊?長得還挺帥的。」


    白月兒甜甜一笑,「珠寶公司的穆總,反正不重要。而且他很帥嗎?我怎麽沒發現?」


    許修文瞥了她一眼,「帥不帥你沒發現?」


    白月兒深情的看著許修文的眼睛道:「我好像得了一種病,叫做臉盲症。除了你以外,其他男人在我眼裏,都一模一樣。根本分不出來帥還是醜。」


    哪怕知道白月兒是故意哄他開心。


    但是聽到這番話。


    許修文的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那不可惜了,你以後都看不到帥哥了。」


    白月兒搖頭,「一點都不可惜。在我眼裏,你就是最帥的那個,我看一輩子都看不夠,才沒有時間看別人呢。」


    許修文終於忍不住了。


    他徹底笑了出來。


    許修文湊過來,對著白月兒的嘴唇吻了一下。


    許修文開心沒多久。


    下一秒,白月兒說的話,就令他非常尷尬。


    白月兒說:「我男朋友還真是小心眼,我就是跟別人說幾句話,就生氣了。真拿他沒辦法。」


    許修文臉紅了一下,否認道,「我沒生氣。」


    「好啦,我信你沒生氣了。」白月兒挽著許修文的手臂,笑著問,「我們現在去哪?」


    許修文問:「你晚上沒吃東西吧?」


    白月兒一聽,立刻撅起了嘴巴,「晚上有活動要出席,我哪有機會吃飯。」


    許修文道:「帶你吃小吃去。」


    白月兒聞言,卻猶豫了,「可是這麽晚了,吃東西會長胖的吧。」


    許修文道:「偶爾放縱一次沒關係。」


    白月兒一聽有了底氣,「那如果上鏡不好看,我就跟導演說,是你蠱惑我吃的。」


    「行,沒問題。」許修文笑著道。


    許修文開車帶著白月兒來到最近的小吃街上。


    下車時,許修文拿起帽子卡在她扣上。


    她還戴上了口罩。


    包裝嚴實後,才放心的下車。


    許修文帶著白月兒在小吃街上吃了不少小吃。


    雖然大多數最後都進了許修文的肚子。


    但是白月兒也解了饞。


    吃飽喝足後。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


    又或者沒有人起頭。


    兩人對視了一眼。


    忽然都看明白了對方眼神的含義。


    然後兩人便開車回了白月兒的房子。


    許修文每次想到,那麽多人喜歡的白月兒,卻是他的女人。


    他就格外想要欺負她。


    …………


    第二天早上。


    白月兒先一步醒來。


    她沒有叫醒許修文,隻是輕輕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白月兒準備自己坐車去劇組。


    她怎麽忍心看到她的男人辛苦一晚,還要早起開車送她呢?


    但是許修文還是醒了。


    並且親自開車送白月兒去劇組。


    期間。


    許修文突然想起來白月兒一直沒有保姆車。


    他想給白月兒買輛保姆車,再配一個司機兼保鏢。


    這樣才對得起白月兒如今的身份。


    要知道白月兒不說是一線明星,二線是很有機會的。


    她一個珠寶代言就有1200萬。


    比公司拍一部電視劇賺的都多。


    這樣的吸金利器。


    如果連一部保姆車都不安排。


    好像他真的成了許扒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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