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屁股確實紅的厲害,跟個紅蘋果似的。


    上川瞬想趁他不注意拿手機出來拍一張的,但是柯南好像預料到了他的打算,即使趴在床上,也伸長脖子來死死盯著他。


    “你這麽盯著我幹嘛?怕我對你的屁股意圖不軌嗎?”上川瞬語氣戲謔,他坐到柯南旁邊,用手戳了戳柯南的屁股。


    紅腫的屁股縮進去一點,又反彈出來,痛得柯南倒吸一口涼氣。


    這些家夥為什麽都要戳他的屁股!!!


    “沒腫塊,也不是很嚴重嘛。”


    “嗬嗬,你是不是覺得毛利大叔下手輕了?”柯南睜著死魚眼,上川瞬這家夥已經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損友性質了。


    “有點吧......不過毛利先生大概是白“教育”你了,畢竟你這家夥又不長記性。”


    上川瞬將紅花油倒到手心,雙手抹勻然後給他上藥。


    柯南痛的齜牙咧嘴,也沒精力繼續伸長脖子盯上川瞬了,他將下巴抵在枕頭上,鬱悶的抱怨:“什麽教育,他隻是單純的想揍我罷了......”


    “正好你可以提前適應一下嘛。”上川瞬笑的很無良。


    他悄悄從兜裏掏出手機,給柯南的屁股拍了張特寫。


    雖然手上有紅花油會把手機弄髒,但為了拍到柯南的照片,這種小犧牲完全在接受範圍內。


    “你這家夥在隱射什麽?”


    “不要讓我那麽直白的說出來嘛。”


    經過昨天的刺激,上川瞬覺得柯南應該是無法再安心隱瞞小蘭了,這麽一來他跟小蘭坦白的日子應該已經劃上了日程。


    提前鍛煉一下自己的耐痛力,對於以後有好處。


    “嗬嗬......”柯南嘴角抽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準備坦白的時候提前告訴我一聲唄,我去給你助陣。”


    “你做夢!”柯南轉過頭來怒瞪他。


    什麽助陣,看戲還差不多!


    “你這就有點傷我心了啊......”上川瞬毫不客氣的在他屁股上用力戳了兩下。


    “嘶!”


    “你確定不告訴我嗎?”上川瞬明晃晃的威脅。


    “你做夢!”即使屁股在上川瞬手裏,但柯南仍然不打算妥協。


    他跟小蘭坦白這麽嚴肅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在旁邊像什麽樣?!


    “你確定?”上川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你做夢!”


    “既然如此你自己上藥吧......”上川瞬站起身從桌上扯了兩張紙巾擦手,直接把他一個人留在房間裏,不管他了。


    柯南那個氣啊,這家夥實在是太小心眼了。


    不過這個藥確實有點用,他感覺屁股痛意消下去了不少,燙燙的......


    上川瞬去洗手間洗手,雖然說不太能看得到柯南坦白,但拍了張照片也不錯,上川瞬將那張照片點開,非常滿意。


    他擦幹淨手下到二樓,小蘭和園子逛街去了不在家,事務所裏也就他們幾個。


    毛利小五郎百無聊賴地看新聞,這段時間都沒什麽委托,閑得都要發慌。


    安室透陪著毛利小五郎看新聞,毛利小五郎沒委托,他也隻能跟著無聊。


    兩個男人閑散地坐在沙發上,身上皆透著一股無事可幹的茫然感。


    “事務所沒有委托嗎?”


    “平時哪有那麽多委托……”毛利小五郎撇嘴,如果每天都有委托,那東京也太不太平了。


    他正說著,一個西裝革履帶著公文包的男人敲了敲事務所的門,在他身後站著一個年近六十的男人。


    見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這才邁進事務所內。


    見有生意上門,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迎接這位客人。


    “冒昧打擾,我有一個委托想委托毛利先生。”


    來人是一個出版社的社長,名叫垣內久作。他們今晚會舉辦一場追思會,悼念一位逝世多年的知名作家。追思會上還會展示一些尚未被公開的文稿。


    而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委托毛利小五郎保護自己。


    “垣內先生,您是受到了什麽人身威脅嗎?”


    雖然對方還沒說原因,但毛利小五郎就腦補出了一些內容,要求保護自己的委托者無非就是受到了什麽威脅,或者預感自己會出事,所以提前做準備。


    “是的。”垣內久作看了眼自己的秘書,秘書接到示意,從包裏將那位出版社收到的信遞給毛利小五郎。


    說是信,其實就是一張a4紙。紙上貼著從各種書籍雜誌上剪下來的文字,這些文字大小不一,排版也相當隨意。


    其中一個“死”字占據極大篇幅,還刻意用的是鮮紅的字體,讓人一眼就看懂了這封信表達了什麽意思。


    毛利小五郎將信上的文字排列了一下,列出了這樣一段話:


    【不準公開文稿,否則死!】


    安室透端著茶水過來,自從來了事務所給毛利小五郎當助手,這些雜事就全都被他一個人包攬了。


    他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後看了一下信的內容,問道:“對方這是在警告嗎?”


    “應該是。”這麽明顯的警告信,瞎子也能看出來對方想表達什麽意思。


    “實不相瞞,這封警告信是突然出現在我的辦公桌上的。”委托人垣內久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好像特別容易出汗,一進到事務所汗就沒停過。


    若是一般收到的恐嚇信他大概不會這麽重視,畢竟出版社每天都會收到很多信,不乏偏激的作者在信裏咒罵威脅,但都是口頭上罵罵出出氣,並沒有人付諸過行動。


    但這封信是他早上上班的時候出現在他辦公桌上的,這就說明寫著封恐嚇信的人是他公司裏的人!


    而對方有極大可能付諸行動。


    “垣內先生是第一個發現這封信的人嗎?”


    “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旁邊的秘書開口,“我早上給社長整理辦公桌的時候發現了這封警告信。”


    秘書是一個年輕人名叫三上圭輔,戴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


    上川瞬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回兒,然後放到了這張警告信上。


    這張紙上除了用各種文字拚接起來的一句話外,再無更多內容。


    “是今天早上發現的嗎?”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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