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淩誌去了趟實驗室，約好今天跟王導談一談。
王導是少數知道淩誌這段時間的經曆的人，畢竟淩誌這段時間沒去實驗室，王導找他改論文都找不到，肯定會有疑問。
所以淩誌在醫院拿到手機的時候，就跟王導簡單說了下自己的近況。王導沒多說什麽，隻是囑咐淩誌好好養病。
來到王導的辦公室後，王導招呼淩誌坐下，關心地問道：
“怎麽樣最近身體恢複得好不好”
“嗯，托您的福，恢複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這邊的城中村有時候也挺亂的，雖然我沒去過，不過也聽說有不少電信詐騙的窩點放在那裏。你以後還是盡量少去那種地方，盡量多把精力放在你的研究上麵。”
淩誌點了點頭，在王導的麵前表現得很乖巧。這種時候，總不能剛正麵說我去哪兒你管不著。
然後，王導又囑咐淩誌盡快完成自己的論文之後，便結束了這次談話。
走出王導的辦公室，淩誌想了想自己之前的打算，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計劃。
既然已經決定要跟李叔他們學球，那就注定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最好是每天都去練習。
而自己日常的科研工作也要兼顧，所以他想跟王導商量下，論文的進度能不能放慢一些。
但是，無論怎麽去想，這種請求，都不可能會被答應。
王導顯然不可能支持自己去打球，他隻會關心自己的科研有沒有做好。
而且從剛剛簡短的談話就能聽出來，他對於淩誌這幾天的過往並不是太關心，隻關心淩誌的論文進展。
這樣的話，就隻能把自己每天晚上的時間抽出來去練球了啊。
雖然這樣效率並不如職業選手每天練習八九個小時那樣子，但是，對於自己一個還沒邁入職業門檻的小小研究生來講，其實每天的訓練時間並不一定要固定下來，初期主要還是打好基礎。
想到這裏，淩誌暗下決定，還是暫時瞞著王導私下裏練習比較好。
回到實驗室，還沒等淩誌坐到座位上，師兄師姐們早就迫不及待地圍住了淩誌，開始關心起他這幾天的經曆。
“淩誌，聽新聞上說有個‘淩’姓少年很勇啊，雖然沒說具體是誰，但是我一猜就是你，是不是”
周敏師兄拍著淩誌的肩膀，一臉已經看破了一切的表情。
“額，確實是我，我還挺慶幸呢，媒體沒公布我的名字。不過想想也是，我這幾天沒來，你們肯定能猜到是我，哈哈。”
“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使用那個vr設備後，有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之類的”
張小欣師姐關心地問道。
“應該是沒有。剛從沉浸式體驗狀態出來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大適應，不過這幾天已經恢複好了。”
“嗯嗯，沒事就好。哎，早就聽說企鵝公司有過這方麵的研究了，我還幻想著有一天能體驗體驗這種設備呢，這下我就放心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淩誌vr體驗的經曆，主要是周敏、張小欣和林錚三位學長學姐在發問，其他師弟師妹們也沒有過多插嘴。
淩誌簡單把自己在裏麵解密的經曆分享了一下，並沒有過多暴露趙施言的存在，免得學長姐們又問個不停。
差不多說完後，大家紛紛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沒有再打擾淩誌。
淩誌正鬆了一口氣時，身旁又坐下了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靚麗的身影，正是韓輕悅。
“學長，你這幾天辛苦了。”
淩誌對她點頭微微一笑，心中卻在暗暗叫苦。
這幾天養病的時候，自己經常給別人當複讀機，警方也好，朋友也罷，已經不知道複述了那段經曆多少次。
而以淩誌對以前的韓輕悅的了解，感覺這個姑娘直愣愣的，她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很好奇，甚至還會問到淩誌給別人采集數據的薪資問題。
而現在她坐在了一旁，似乎不是什麽好兆頭，說不定又是想要問淩誌在虛擬世界中經曆的細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韓輕悅並沒有問淩誌的沉浸式體驗經曆，反而問道：
“學長，我想問一下，你知道凸優化是什麽嗎”
凸優化怎麽突然問到這個概念了
雖然淩誌心中疑惑，但還是老實地回答道：
“那個，對於凸優化，我也隻是一知半解，畢竟我不是做這個方向的。你不介意的話，要不我們一起來搜一下”
韓輕悅點了點頭。
於是，淩誌打開了電腦，找到了關於凸優化的一些博客，點開來跟韓輕悅一起看了起來。
從凸集啊，凸函數啊這些基本的概念看起，一直看到組合優化問題中的一些經典案例，兩人絲毫沒有不耐煩，偶爾還交流兩句。末了，淩誌總結道：
“總之，凸優化問題涵蓋的範圍很廣，是機器學習裏麵的一個基本概念。周敏師兄和小欣師姐可能更了解這部分的一些內容，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跟他們請教一下。”
韓輕悅微微點了點頭，向淩誌道謝後，轉身離去。
淩誌雖然微感疑惑，但是還是沒再多想，很快便集中起了心思，開始繼續撰寫自己的論文。
……
晚上，淩誌和3個室友再帶上李夢瑤、趙施言和楊健歡在附近搓了一頓，一是慶祝淩趙二人順利康複，再一個，是提前給高峰出國留學送行。
高峰的留學準備得也差不多了，簽證什麽的也都辦妥，預計會在8月底離開花城，前往加國。
有了這位“大佬”在場，很快便吸引了姑娘們的注意力，她們紛紛詢問著高峰加國那邊的情況，高峰也耐心地向她們介紹著。
酒足飯飽之後，幾人離開餐廳，姑娘們結伴朝著臨海大學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們走遠後，陳峰終於按捺不住憋了一晚上的八卦之心，向淩誌問道：
“淩誌，我說，你們倆都一起經曆了那樣的事情，你還沒跟她表白看你們倆飯桌上互動的那樣子，我覺得時機已經很成熟了啊，老哥。”
淩誌無奈一笑，正準備回複，隻見高峰替淩誌辯解道：
“兄弟！不是所有的關係都適合去表白的好不好！你別拿你那套理論去往淩子身上套。再說了，你成功了幾次”
陳峰不甘心道：
“我這不是替淩子擔心嘛。他難得遇到了好姑娘，要是不抓緊出手，萬一被別人搶走了呢”
高峰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兩個共患難了一次，確實給兩個人的感情增色不少，即便是不表白，他們的關係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所以現在，表不表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增加兩個人日常的互動和分享，這才是重中之重，而不是你的那套表白理論，懂了沒！”
“那既然可表可不表，那就表一個唄，表一個白又不損失什麽。”
“那是人家淩子應該考慮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
看著兩個人為了自己的感情大業鬥嘴的樣子，淩誌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在不斷地理清楚自己的頭緒。
喜歡她嗎那是肯定的。不然自己不會經常那麽殷勤地約她出來打球，更不會在密室中，禁不住自我地a上去，這是在現實中的自己絕對不會做出的行為。
而姑娘，對自己應該也是有好感的吧，畢竟自己不是木頭，人家對自己什麽態度，大概也都能感受得到。
那麽，要不要表白
應該還是要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什麽時候合適呢短期內自己要準備論文，可能沒那麽多心思談情說愛。時間長了似乎也不大好，有種吊著人家的嫌疑。
那就等到9月份自己論文投出去之後再說
打定主意後，淩誌不再猶豫，轉而熱絡地參與進兩位峰哥的談話之中……
晚上躺在床上，淩誌再次回憶起這次的整起事件。
雖說警方有從淩誌這裏得到白明和李叔之間的關係，也似乎約談了他們一次，但這件事怎麽看都不像是跟李叔有關。
盡管，李叔確實是有能力提供給白明啟動資金來做實驗的那個人，但是李叔並沒有動機。所以，自己絕不會懷疑李叔是幕後主導這次事件的人。
企鵝公司那邊自己也不大熟，僅從樓部長和韓院長與淩誌短暫的接觸來看，也看不出太多東西來。
所以，這起事件，到這裏為止，自己的工作應該就結束了吧，剩下的，隻能麻煩警方了。希望他們有掌握什麽自己不了解的線索吧。
想到這裏，淩誌理清了所有頭緒，漸漸地陷入了沉睡。
……
昏暗的房間內，淩誌睜開了雙眼，不知為什麽，似乎再次回到了那間地下室。
他想從床上坐起身來，但是卻使不出力氣，隻能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突然，視野範圍內出現了一個人影。盡管淩誌拚命地睜大了雙眼，但是不知為什麽，卻依然看不清楚那人的臉龐，隻是隱約覺得那人表情木然。
隻見那人影拿起一根針管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毫不遲疑地往他的胳膊裏注射了進去。
“啊！……”
淩誌再次睜開了雙眼，滿頭大汗，他趕忙拿起手邊的手機，確認著現在的狀況。
淩晨3:19。
周圍一片漆黑，萬籟俱寂。
室友們都已經陷入了沉睡，他的叫喊聲似乎並沒有吵醒他們。
放下手機，淩誌鬆了一口氣，心中慶幸，還好隻是一個夢。
王導是少數知道淩誌這段時間的經曆的人，畢竟淩誌這段時間沒去實驗室，王導找他改論文都找不到，肯定會有疑問。
所以淩誌在醫院拿到手機的時候，就跟王導簡單說了下自己的近況。王導沒多說什麽，隻是囑咐淩誌好好養病。
來到王導的辦公室後，王導招呼淩誌坐下，關心地問道：
“怎麽樣最近身體恢複得好不好”
“嗯，托您的福，恢複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這邊的城中村有時候也挺亂的，雖然我沒去過，不過也聽說有不少電信詐騙的窩點放在那裏。你以後還是盡量少去那種地方，盡量多把精力放在你的研究上麵。”
淩誌點了點頭，在王導的麵前表現得很乖巧。這種時候，總不能剛正麵說我去哪兒你管不著。
然後，王導又囑咐淩誌盡快完成自己的論文之後，便結束了這次談話。
走出王導的辦公室，淩誌想了想自己之前的打算，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計劃。
既然已經決定要跟李叔他們學球，那就注定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最好是每天都去練習。
而自己日常的科研工作也要兼顧，所以他想跟王導商量下，論文的進度能不能放慢一些。
但是，無論怎麽去想，這種請求，都不可能會被答應。
王導顯然不可能支持自己去打球，他隻會關心自己的科研有沒有做好。
而且從剛剛簡短的談話就能聽出來，他對於淩誌這幾天的過往並不是太關心，隻關心淩誌的論文進展。
這樣的話，就隻能把自己每天晚上的時間抽出來去練球了啊。
雖然這樣效率並不如職業選手每天練習八九個小時那樣子，但是，對於自己一個還沒邁入職業門檻的小小研究生來講，其實每天的訓練時間並不一定要固定下來，初期主要還是打好基礎。
想到這裏，淩誌暗下決定，還是暫時瞞著王導私下裏練習比較好。
回到實驗室，還沒等淩誌坐到座位上，師兄師姐們早就迫不及待地圍住了淩誌，開始關心起他這幾天的經曆。
“淩誌，聽新聞上說有個‘淩’姓少年很勇啊，雖然沒說具體是誰，但是我一猜就是你，是不是”
周敏師兄拍著淩誌的肩膀，一臉已經看破了一切的表情。
“額，確實是我，我還挺慶幸呢，媒體沒公布我的名字。不過想想也是，我這幾天沒來，你們肯定能猜到是我，哈哈。”
“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使用那個vr設備後，有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之類的”
張小欣師姐關心地問道。
“應該是沒有。剛從沉浸式體驗狀態出來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大適應，不過這幾天已經恢複好了。”
“嗯嗯，沒事就好。哎，早就聽說企鵝公司有過這方麵的研究了，我還幻想著有一天能體驗體驗這種設備呢，這下我就放心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淩誌vr體驗的經曆，主要是周敏、張小欣和林錚三位學長學姐在發問，其他師弟師妹們也沒有過多插嘴。
淩誌簡單把自己在裏麵解密的經曆分享了一下，並沒有過多暴露趙施言的存在，免得學長姐們又問個不停。
差不多說完後，大家紛紛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沒有再打擾淩誌。
淩誌正鬆了一口氣時，身旁又坐下了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靚麗的身影，正是韓輕悅。
“學長，你這幾天辛苦了。”
淩誌對她點頭微微一笑，心中卻在暗暗叫苦。
這幾天養病的時候，自己經常給別人當複讀機，警方也好，朋友也罷，已經不知道複述了那段經曆多少次。
而以淩誌對以前的韓輕悅的了解，感覺這個姑娘直愣愣的，她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很好奇，甚至還會問到淩誌給別人采集數據的薪資問題。
而現在她坐在了一旁，似乎不是什麽好兆頭，說不定又是想要問淩誌在虛擬世界中經曆的細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韓輕悅並沒有問淩誌的沉浸式體驗經曆，反而問道：
“學長，我想問一下，你知道凸優化是什麽嗎”
凸優化怎麽突然問到這個概念了
雖然淩誌心中疑惑，但還是老實地回答道：
“那個，對於凸優化，我也隻是一知半解，畢竟我不是做這個方向的。你不介意的話，要不我們一起來搜一下”
韓輕悅點了點頭。
於是，淩誌打開了電腦，找到了關於凸優化的一些博客，點開來跟韓輕悅一起看了起來。
從凸集啊，凸函數啊這些基本的概念看起，一直看到組合優化問題中的一些經典案例，兩人絲毫沒有不耐煩，偶爾還交流兩句。末了，淩誌總結道：
“總之，凸優化問題涵蓋的範圍很廣，是機器學習裏麵的一個基本概念。周敏師兄和小欣師姐可能更了解這部分的一些內容，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跟他們請教一下。”
韓輕悅微微點了點頭，向淩誌道謝後，轉身離去。
淩誌雖然微感疑惑，但是還是沒再多想，很快便集中起了心思，開始繼續撰寫自己的論文。
……
晚上，淩誌和3個室友再帶上李夢瑤、趙施言和楊健歡在附近搓了一頓，一是慶祝淩趙二人順利康複，再一個，是提前給高峰出國留學送行。
高峰的留學準備得也差不多了，簽證什麽的也都辦妥，預計會在8月底離開花城，前往加國。
有了這位“大佬”在場，很快便吸引了姑娘們的注意力，她們紛紛詢問著高峰加國那邊的情況，高峰也耐心地向她們介紹著。
酒足飯飽之後，幾人離開餐廳，姑娘們結伴朝著臨海大學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們走遠後，陳峰終於按捺不住憋了一晚上的八卦之心，向淩誌問道：
“淩誌，我說，你們倆都一起經曆了那樣的事情，你還沒跟她表白看你們倆飯桌上互動的那樣子，我覺得時機已經很成熟了啊，老哥。”
淩誌無奈一笑，正準備回複，隻見高峰替淩誌辯解道：
“兄弟！不是所有的關係都適合去表白的好不好！你別拿你那套理論去往淩子身上套。再說了，你成功了幾次”
陳峰不甘心道：
“我這不是替淩子擔心嘛。他難得遇到了好姑娘，要是不抓緊出手，萬一被別人搶走了呢”
高峰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兩個共患難了一次，確實給兩個人的感情增色不少，即便是不表白，他們的關係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所以現在，表不表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增加兩個人日常的互動和分享，這才是重中之重，而不是你的那套表白理論，懂了沒！”
“那既然可表可不表，那就表一個唄，表一個白又不損失什麽。”
“那是人家淩子應該考慮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
看著兩個人為了自己的感情大業鬥嘴的樣子，淩誌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在不斷地理清楚自己的頭緒。
喜歡她嗎那是肯定的。不然自己不會經常那麽殷勤地約她出來打球，更不會在密室中，禁不住自我地a上去，這是在現實中的自己絕對不會做出的行為。
而姑娘，對自己應該也是有好感的吧，畢竟自己不是木頭，人家對自己什麽態度，大概也都能感受得到。
那麽，要不要表白
應該還是要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什麽時候合適呢短期內自己要準備論文，可能沒那麽多心思談情說愛。時間長了似乎也不大好，有種吊著人家的嫌疑。
那就等到9月份自己論文投出去之後再說
打定主意後，淩誌不再猶豫，轉而熱絡地參與進兩位峰哥的談話之中……
晚上躺在床上，淩誌再次回憶起這次的整起事件。
雖說警方有從淩誌這裏得到白明和李叔之間的關係，也似乎約談了他們一次，但這件事怎麽看都不像是跟李叔有關。
盡管，李叔確實是有能力提供給白明啟動資金來做實驗的那個人，但是李叔並沒有動機。所以，自己絕不會懷疑李叔是幕後主導這次事件的人。
企鵝公司那邊自己也不大熟，僅從樓部長和韓院長與淩誌短暫的接觸來看，也看不出太多東西來。
所以，這起事件，到這裏為止，自己的工作應該就結束了吧，剩下的，隻能麻煩警方了。希望他們有掌握什麽自己不了解的線索吧。
想到這裏，淩誌理清了所有頭緒，漸漸地陷入了沉睡。
……
昏暗的房間內，淩誌睜開了雙眼，不知為什麽，似乎再次回到了那間地下室。
他想從床上坐起身來，但是卻使不出力氣，隻能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突然，視野範圍內出現了一個人影。盡管淩誌拚命地睜大了雙眼，但是不知為什麽，卻依然看不清楚那人的臉龐，隻是隱約覺得那人表情木然。
隻見那人影拿起一根針管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毫不遲疑地往他的胳膊裏注射了進去。
“啊！……”
淩誌再次睜開了雙眼，滿頭大汗，他趕忙拿起手邊的手機，確認著現在的狀況。
淩晨3:19。
周圍一片漆黑，萬籟俱寂。
室友們都已經陷入了沉睡，他的叫喊聲似乎並沒有吵醒他們。
放下手機，淩誌鬆了一口氣，心中慶幸，還好隻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