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城。
“這就是和安城嗎？”岩鬆抬頭看著高聳的和安城感歎道，“果然不同凡響。”
磐石感覺這句話很耳熟。
“走吧，不要招搖。”磐石看了一眼岩鬆道。
岩鬆頷首。
很快，他們進入和安城。
“岩鬆，你的計劃真的沒有問題嗎？”走在和安城的大街上，磐石有些擔憂道。
本來磐石準備了好幾套計劃，但都被岩鬆否決，岩鬆以千百萬倍的自信說道，“我們兩尊聖人就算不能橫推和安城，但也能在和安城中心開花。”
“什麽？”
“就是我們直接殺到城主府，一般而言，城主府是一座城池的樞紐中心，隻要能控製樞紐中心，那和安這座城池還不是任由我們蹂躪？”
“真的嗎？”磐石總覺得這個計劃有問題。
“自然是真的！相信我！”岩鬆以無比的自信回應著磐石。
磐石想了想，“萬一和安聖人坐鎮城主府呢？”
“我們可是兩尊聖人，再加上岩鬆黑市，亦能發揮半個聖人力量，所以，不要怕，和安城是我們的！”岩鬆臉上的自信都能流出水來。
磐石還是擔憂。
岩鬆有些不耐，“你怎麽如此膽小？婆婆媽媽何以成大事？”
磐石被岩鬆說得麵紅耳赤，隻得答應，但答應下來後心驚肉跳，隻能不斷地安慰自己萬事順遂。
……
“沒問題！”岩鬆自信道，“我定製的計劃怎麽可能會有問題？盡管放心大膽地往前走，光明的未來就在我們麵前。”
……
“確信就是他們倆？”葛聖人在一處小吃攤上喝著加了糖的豆腐腦，對著坐在他對麵的德易聖人和賈佳聖人低聲道。
賈佳聖人喝著加了醋的鹹豆腐腦，微微皺眉，“他們是傻叉嗎？就憑他們兩個還想去直衝城主府？”
“腦袋瓦特了！”德易聖人喝得是兩摻，“動手嗎？”
“再等等。”葛聖人道。
賈佳聖人皺眉，“還等？再等喝胡辣湯的那幾個王八蛋就要出手了。”
順著賈佳聖人的目光，葛聖人和德易聖人看到胡辣湯攤位上，何首聖人、赤澤聖人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胡辣湯。
“隻有他們兩人？白澤聖人和蘇滄聖人呢？”德易聖人吃了一口兩摻，皺了皺眉，拿起桌子上的醋罐，加了點醋。
“白澤聖人？應該正在小籠包店跑堂的吧？”賈佳聖人翻了個白眼，“這廝簡直不當聖人，為了捧和安臭腳，竟然以聖人之尊當跑堂，聖人的臉麵都被他丟光了。還說什麽這是他的紅塵之道，啊呸！”
“赤澤聖人不管嗎？”德易聖人加了醋後，覺得兩摻好吃很多，塞進嘴中一大口，含糊不清道。
“赤澤管個屁，他巴不得白澤綁上和安的戰船的，畢竟和安雖說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但好歹此刻鮮花著錦烈火烹油，搭上和安的順風車，還是能走一段的。”賈佳聖人撇了撇嘴道，“還有何首那混球，把兒子都送進了和安。”
頓了頓，“至於蘇滄聖人，他一直端著架子不肯與和安過度深入，自然遭到赤澤、何首他們的排擠，有這樣打伏擊發財的機會，他們當然不願白白分給不一心者。”
“就像我們三人來此也沒有喊程海。”這時，葛聖人幽幽道。
“我覺得程海有問題。”聽到葛聖人提起程海，賈佳道，“我覺得磐石他們來的蹊蹺。”
“你是說程海？”葛聖人皺眉，“有證據嗎？”
“我隻是懷疑。”賈佳搖頭。
葛聖人埋頭吃起他的甜豆腐腦，沒有就此事繼續討論，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又不能對程海如何。
見葛聖人沒有再接話，德易聖人專心對付兩摻，賈佳也沒有再多說什麽，端起鹹豆腐腦，大大吃了一口，滿足道，“果然，隻有鹹豆腐腦才叫一個地道。”
……
在距離葛聖人他們吃飯的豆腐腦攤十八個攤位，距離赤澤聖人他們吃飯的胡辣湯攤二十二個攤位，一處賣煎餃的攤位，程海聖人正咬牙切齒地吃著蒸餃，“這幾個混蛋果然在背著我搞事情，非人哉！非人哉！”
“他們早就跟和安城沆瀣一氣，你作為後來者，他們自然不會輕易帶你玩。”坐在程海聖人對麵之人吃了一個煎餃淡淡道。
“蘇滄！難道你被他們認可了嗎？你的好道友們正在喝胡辣湯呢！而你隻能跟我在這裏吃蒸餃！”程海聖人氣咻咻道。
聽他的語氣，坐在他對麵的赫然是南蠻聯軍的蘇滄聖人！
若是被東夷聯軍和南蠻聯軍知曉，所有人定會跌破眼球，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們兩人怎麽會勾兌到一起。
“這又有什麽？”蘇滄渾不在意道，“人各有誌。”
不等程海再次說話，蘇滄就道，“況且，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程海眸光一陣閃爍，看著蘇滄道，“你什麽意思？”
“程海，磐石的到來跟你有關係嗎？”蘇滄沒有回答程海的問題，而是忽然問到。
程海鎮定自若，“哦，你怎麽會這樣想？”
蘇滄笑了笑，“你且不用管我為何這樣想，你就說與你有沒有關係？”
程海淡淡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你是想殺了和安這頭羊，還是想從和安這頭羊上嘎腰子？”蘇滄用非常粗鄙的話問題，這讓程海很不習慣。
“你什麽意思？”程海再次質問蘇滄。
蘇滄仍舊沒有回答程海的問題，隻是笑吟吟地看著程海。
程海臉上的淡然斂去，整個人如刀劍寒霜相逼，他身上的氣勢凝凍，周圍的空間都在哢嚓作響。
蘇滄沒有動。
程海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其周圍的空間馬上就要破碎，但就在空間即將破碎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身旁，然後自顧自坐下，拿起筷子叨起一籠沒有被動的蒸餃，“三鮮餡的啊，我喜歡這個餡。”
看著恢複如常空間以及吃著蒸餃之人，程海心底澎湃，但臉上不顯，“脫裏！”
來者赫然是脫裏聖人！何首聖人的親親兒子！
“程海聖人，你的這籠是什麽餡？”脫裏塞進嘴中一個三鮮餡的蒸餃，眼中卻瞅著程海籠中的蒸餃。
程海內心千回百轉，卻開口淡淡，“火龍紅花餡。”
“哦，那能讓我嚐幾個嗎？”脫裏問道。
程海推了推眼前的籠屜。
脫裏連忙叨了一個放入嘴中，咽下去後，他感歎道，“我實在太喜歡和安的美食了，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它。”
程海聖人麵無表情。
蘇滄把自己眼前的籠屜推向脫裏，“來，脫裏，嚐嚐我這籠紫宸鳥蛋的蒸餃。”
脫裏對著蘇滄笑了笑，“道友，我們和安欠你個人情。”
蘇滄心中歡喜，臉上也歡喜。
程海麵無表情的同時，身上又陰冷了幾分，他看向蘇滄。
蘇滄直視他，“道友，在和安的一處牆上，我看到了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叫：選擇比努力重要。”
“所以你就選擇賣了我？”程海冷冷道。
蘇滄微微搖頭，“程海道友，和安還有一句話我很喜歡，叫：大家都是成年人，所有的選擇都取決於利弊。”
“好！好！”程海對著蘇滄拍掌。
然後看向脫裏，“我乃第二境的聖人，你們攔得住我嗎？”
“第二境？好了不起？一次能端多少籠包子？”有聲音從四麵八方炸響。
說話間，一道身影浮現。
這道身影掃視著三人，說出第二句話，“你們寧願吃蒸餃，都不願吃去吃小籠包！”
蘇滄看著白澤不說話，心裏卻是大罵深井冰，我們高興吃蒸餃，就不吃蒸餃，賠死你們個王八蛋！
脫裏則是歎道，“這不是在這條街上好監視他們幾方嗎，並不是不想去捧場，等此事結束，我帶著異族營包場。”
白澤開心道，“那感情好，老白一定很高興。”
等白澤說完後，脫裏一指程海，道，“先別急著高興，若是不能幹脆利落地料理了他，到時候別說包場吃小籠包，大家都得組隊去喝西北風。”
白澤看向程海，雙眼微眯，裏麵冷意往外滲透。
蘇滄此時一言不發，同樣冷冷地盯著程海。
程海如芒在背，沉默良久，“這是要置我於死地？”
脫裏咧嘴，“程海，你既然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們做十五。”
聽脫裏如此說，程海忽然灑脫一笑，“的確如此。隻不過令我好奇的是，竟然是你們出麵處理此事，和安聖人完全默不作聲嗎？”
脫裏道，“我就是和安聖人。”
“你？”程海挑眉。
“我怎麽？正宗的和安聖人！”脫裏說著，還拿出了新辦理的身份證，“看，這是我的證件，我現在可是享受和安特殊津貼的存在！”
程海的目光變得複雜。
而後看向白澤，“你呢？怎麽沒有加入和安城？”
白澤想也不想到，“沒時間。”
程海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白澤這個回答，“沒時間？”
“是啊，你不知道跑堂很忙很累的。”白澤回答道。
現場片刻沉默後，程海叫道，“這算什麽狗屁理由？！”
“這就是和安城嗎？”岩鬆抬頭看著高聳的和安城感歎道，“果然不同凡響。”
磐石感覺這句話很耳熟。
“走吧，不要招搖。”磐石看了一眼岩鬆道。
岩鬆頷首。
很快，他們進入和安城。
“岩鬆，你的計劃真的沒有問題嗎？”走在和安城的大街上，磐石有些擔憂道。
本來磐石準備了好幾套計劃，但都被岩鬆否決，岩鬆以千百萬倍的自信說道，“我們兩尊聖人就算不能橫推和安城，但也能在和安城中心開花。”
“什麽？”
“就是我們直接殺到城主府，一般而言，城主府是一座城池的樞紐中心，隻要能控製樞紐中心，那和安這座城池還不是任由我們蹂躪？”
“真的嗎？”磐石總覺得這個計劃有問題。
“自然是真的！相信我！”岩鬆以無比的自信回應著磐石。
磐石想了想，“萬一和安聖人坐鎮城主府呢？”
“我們可是兩尊聖人，再加上岩鬆黑市，亦能發揮半個聖人力量，所以，不要怕，和安城是我們的！”岩鬆臉上的自信都能流出水來。
磐石還是擔憂。
岩鬆有些不耐，“你怎麽如此膽小？婆婆媽媽何以成大事？”
磐石被岩鬆說得麵紅耳赤，隻得答應，但答應下來後心驚肉跳，隻能不斷地安慰自己萬事順遂。
……
“沒問題！”岩鬆自信道，“我定製的計劃怎麽可能會有問題？盡管放心大膽地往前走，光明的未來就在我們麵前。”
……
“確信就是他們倆？”葛聖人在一處小吃攤上喝著加了糖的豆腐腦，對著坐在他對麵的德易聖人和賈佳聖人低聲道。
賈佳聖人喝著加了醋的鹹豆腐腦，微微皺眉，“他們是傻叉嗎？就憑他們兩個還想去直衝城主府？”
“腦袋瓦特了！”德易聖人喝得是兩摻，“動手嗎？”
“再等等。”葛聖人道。
賈佳聖人皺眉，“還等？再等喝胡辣湯的那幾個王八蛋就要出手了。”
順著賈佳聖人的目光，葛聖人和德易聖人看到胡辣湯攤位上，何首聖人、赤澤聖人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胡辣湯。
“隻有他們兩人？白澤聖人和蘇滄聖人呢？”德易聖人吃了一口兩摻，皺了皺眉，拿起桌子上的醋罐，加了點醋。
“白澤聖人？應該正在小籠包店跑堂的吧？”賈佳聖人翻了個白眼，“這廝簡直不當聖人，為了捧和安臭腳，竟然以聖人之尊當跑堂，聖人的臉麵都被他丟光了。還說什麽這是他的紅塵之道，啊呸！”
“赤澤聖人不管嗎？”德易聖人加了醋後，覺得兩摻好吃很多，塞進嘴中一大口，含糊不清道。
“赤澤管個屁，他巴不得白澤綁上和安的戰船的，畢竟和安雖說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但好歹此刻鮮花著錦烈火烹油，搭上和安的順風車，還是能走一段的。”賈佳聖人撇了撇嘴道，“還有何首那混球，把兒子都送進了和安。”
頓了頓，“至於蘇滄聖人，他一直端著架子不肯與和安過度深入，自然遭到赤澤、何首他們的排擠，有這樣打伏擊發財的機會，他們當然不願白白分給不一心者。”
“就像我們三人來此也沒有喊程海。”這時，葛聖人幽幽道。
“我覺得程海有問題。”聽到葛聖人提起程海，賈佳道，“我覺得磐石他們來的蹊蹺。”
“你是說程海？”葛聖人皺眉，“有證據嗎？”
“我隻是懷疑。”賈佳搖頭。
葛聖人埋頭吃起他的甜豆腐腦，沒有就此事繼續討論，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又不能對程海如何。
見葛聖人沒有再接話，德易聖人專心對付兩摻，賈佳也沒有再多說什麽，端起鹹豆腐腦，大大吃了一口，滿足道，“果然，隻有鹹豆腐腦才叫一個地道。”
……
在距離葛聖人他們吃飯的豆腐腦攤十八個攤位，距離赤澤聖人他們吃飯的胡辣湯攤二十二個攤位，一處賣煎餃的攤位，程海聖人正咬牙切齒地吃著蒸餃，“這幾個混蛋果然在背著我搞事情，非人哉！非人哉！”
“他們早就跟和安城沆瀣一氣，你作為後來者，他們自然不會輕易帶你玩。”坐在程海聖人對麵之人吃了一個煎餃淡淡道。
“蘇滄！難道你被他們認可了嗎？你的好道友們正在喝胡辣湯呢！而你隻能跟我在這裏吃蒸餃！”程海聖人氣咻咻道。
聽他的語氣，坐在他對麵的赫然是南蠻聯軍的蘇滄聖人！
若是被東夷聯軍和南蠻聯軍知曉，所有人定會跌破眼球，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們兩人怎麽會勾兌到一起。
“這又有什麽？”蘇滄渾不在意道，“人各有誌。”
不等程海再次說話，蘇滄就道，“況且，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程海眸光一陣閃爍，看著蘇滄道，“你什麽意思？”
“程海，磐石的到來跟你有關係嗎？”蘇滄沒有回答程海的問題，而是忽然問到。
程海鎮定自若，“哦，你怎麽會這樣想？”
蘇滄笑了笑，“你且不用管我為何這樣想，你就說與你有沒有關係？”
程海淡淡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你是想殺了和安這頭羊，還是想從和安這頭羊上嘎腰子？”蘇滄用非常粗鄙的話問題，這讓程海很不習慣。
“你什麽意思？”程海再次質問蘇滄。
蘇滄仍舊沒有回答程海的問題，隻是笑吟吟地看著程海。
程海臉上的淡然斂去，整個人如刀劍寒霜相逼，他身上的氣勢凝凍，周圍的空間都在哢嚓作響。
蘇滄沒有動。
程海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其周圍的空間馬上就要破碎，但就在空間即將破碎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身旁，然後自顧自坐下，拿起筷子叨起一籠沒有被動的蒸餃，“三鮮餡的啊，我喜歡這個餡。”
看著恢複如常空間以及吃著蒸餃之人，程海心底澎湃，但臉上不顯，“脫裏！”
來者赫然是脫裏聖人！何首聖人的親親兒子！
“程海聖人，你的這籠是什麽餡？”脫裏塞進嘴中一個三鮮餡的蒸餃，眼中卻瞅著程海籠中的蒸餃。
程海內心千回百轉，卻開口淡淡，“火龍紅花餡。”
“哦，那能讓我嚐幾個嗎？”脫裏問道。
程海推了推眼前的籠屜。
脫裏連忙叨了一個放入嘴中，咽下去後，他感歎道，“我實在太喜歡和安的美食了，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它。”
程海聖人麵無表情。
蘇滄把自己眼前的籠屜推向脫裏，“來，脫裏，嚐嚐我這籠紫宸鳥蛋的蒸餃。”
脫裏對著蘇滄笑了笑，“道友，我們和安欠你個人情。”
蘇滄心中歡喜，臉上也歡喜。
程海麵無表情的同時，身上又陰冷了幾分，他看向蘇滄。
蘇滄直視他，“道友，在和安的一處牆上，我看到了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叫：選擇比努力重要。”
“所以你就選擇賣了我？”程海冷冷道。
蘇滄微微搖頭，“程海道友，和安還有一句話我很喜歡，叫：大家都是成年人，所有的選擇都取決於利弊。”
“好！好！”程海對著蘇滄拍掌。
然後看向脫裏，“我乃第二境的聖人，你們攔得住我嗎？”
“第二境？好了不起？一次能端多少籠包子？”有聲音從四麵八方炸響。
說話間，一道身影浮現。
這道身影掃視著三人，說出第二句話，“你們寧願吃蒸餃，都不願吃去吃小籠包！”
蘇滄看著白澤不說話，心裏卻是大罵深井冰，我們高興吃蒸餃，就不吃蒸餃，賠死你們個王八蛋！
脫裏則是歎道，“這不是在這條街上好監視他們幾方嗎，並不是不想去捧場，等此事結束，我帶著異族營包場。”
白澤開心道，“那感情好，老白一定很高興。”
等白澤說完後，脫裏一指程海，道，“先別急著高興，若是不能幹脆利落地料理了他，到時候別說包場吃小籠包，大家都得組隊去喝西北風。”
白澤看向程海，雙眼微眯，裏麵冷意往外滲透。
蘇滄此時一言不發，同樣冷冷地盯著程海。
程海如芒在背，沉默良久，“這是要置我於死地？”
脫裏咧嘴，“程海，你既然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們做十五。”
聽脫裏如此說，程海忽然灑脫一笑，“的確如此。隻不過令我好奇的是，竟然是你們出麵處理此事，和安聖人完全默不作聲嗎？”
脫裏道，“我就是和安聖人。”
“你？”程海挑眉。
“我怎麽？正宗的和安聖人！”脫裏說著，還拿出了新辦理的身份證，“看，這是我的證件，我現在可是享受和安特殊津貼的存在！”
程海的目光變得複雜。
而後看向白澤，“你呢？怎麽沒有加入和安城？”
白澤想也不想到，“沒時間。”
程海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白澤這個回答，“沒時間？”
“是啊，你不知道跑堂很忙很累的。”白澤回答道。
現場片刻沉默後，程海叫道，“這算什麽狗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