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午後小哥收拾走後,梵初拿起了架子上的書。雖然自己之前都已經看完,但想到逸旭說自己能在古籍上看到前人的故事。便想著自己也要多看看,或許這樣自己也能看到更多的事跡…


    以前梵初看時,沒有深刻去理解書中的意思,此次在看沒有像之前那樣急促。而是反反複複,反複著推敲這些意思,一邊回想之前所理解的,再通過這些天的見知與認識來理解,也從中得到了不一樣的啟發…


    就這樣,看著入神,全然忘我…


    晚上小哥送餐發現梵初看書,就沒有閑聊,隻是告訴他自己已經送來了飯菜,等送晚點的時候再來收拾。


    逸旭來到梵初住處,見房門是敞開的,還以為此時有人做客。上前一看,發現梵初卻是在看書,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意思…


    逸旭也沒有出聲打擾,便坐到了一旁…看著看書入神的梵初,會心一笑,自己也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兩人就樣看起書來,期間,倒茶喝茶,互不打擾,仿若無人之境…


    一直到天色漸晚,屋內的光線暗淡,已經快要看不見書上的字跡。梵初才意識到要點起油燈…


    放下書,看見逸旭坐在自己身邊…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梵初不知逸旭什麽時候來的,問到“逸旭大哥,你…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逸旭聽到梵初問自己,合起了手中的書,說“哦,來時見你看書,便不打擾…該有兩個時辰了吧。”


    梵初聽後,有些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剛才看書入神,沒有注意你到這裏了…”


    “嗬嗬,無妨…”逸旭笑著繼續到“沒想到你對看書也有如此興趣…”


    梵初回到“上山時,你跟我說前人的故事是從書中看到的,所以我也想從書中了解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哦~”逸旭略思問到“那你從這些書中看到了什麽?”


    梵初回到“之前看時,理解的字麵意思為主,如今再看,自意為深…”


    逸旭點點頭“不錯…看了你短短時間,不僅是學會認字解字,現在還能從中悟出自己的見解。”


    “這…”梵初被逸旭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見梵初難言,逸旭說到“書中意境惟妙惟肖,當你理解看多了,理解多了,自然感受的也就多了,從中也能看出同的寓意…”


    梵初點點頭,逸旭繼續說到“現你也是剛閱覽書籍,可能認知的沒那麽深,要是有什麽不懂也可以來找我請教。我可替你說說我的見解…”


    梵初高興到“那今後有勞逸旭大哥了…”


    逸旭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便說“你該改口叫我師兄了…你入門的事已經安排好了。”


    “新管堂牧老讓你以考試方式進入宗門…”


    梵初驚奇“考試方式?”


    逸旭解釋到“之前我去找執法堂其新管堂商議你引薦之事,新管堂牧老讓我看了你二試時的文章。我都都認為以你兩天識字便寫出了文章,雖然內容與題材不符,但也彰顯了你自己的一番見解,所以牧老有意讓你以繼續考試的方式入門。”


    文章?自己當時寫的文章…此時然後想起,也覺得自己當時所寫的有些過於片麵了。並沒有眾人觀點,全都是自己所想。


    梵初不知道牧老為何讓自己以考試的方式入門是因為什麽,便問“逸旭大哥…”


    剛說出這幾個字,逸旭便看著梵初…


    梵初也看出來逸旭是想讓自己以師兄稱呼,便說“呃…師兄口中說的‘牧老’是看了我的文章所以讓我以考試入門?這牧老可是新管堂堂主?”


    新生初試,牧老在台上講話,梵初聽旁人有說,麵對考官時,牧老與逸旭也都在,對此梵初還是有些印象。


    逸旭回到“嗯,牧老便是新管堂堂主,新管堂主要負責新人招募之事,雖然每五年進行一次招生,而新管堂也是每五年招生之時才作為正堂。其餘時,便是與育先堂相融。”


    聽逸旭的意思,梵初自然也能明白…


    梵初問到“那,那以考試入門還需要做什麽?”


    逸旭微笑到“牧老說要自己給你安排,這到時你便知道了…”


    梵初漏出難耐的表情問到到“那…會不會太難了。”


    逸旭笑了笑說“刁難總是會有,但牧老對你也有愛惜之意。所以應該不會太為難你…”


    “哦…”梵初麵無表情…想著逸旭口中的‘牧老’會讓自己做什麽…


    梵初想起之前逸旭說讓自己拜師,便問“那我要拜師的人,能不能給我介紹?”


    逸旭回到“方才忘記跟你說引薦,與這考試入門之事了。現在你以考試的方式入門,便不需要拜師引薦了…”


    “哦…”梵初又問“這可有區別?”


    逸旭說到“這引薦呢,往時未到新生招募之事,宗門外出弟子發現有才之人,帶回宗門,並介紹引薦之人長處之處。執法堂便對此人做測試,通過執法堂的測試,便由執法堂進行推薦,各堂主以及長老門則看測試結果來決定誰更適合收為弟子。也被稱為記名弟子…”


    “引薦自然有引薦的弊端,引薦之後,便隻屬於師父堂門,便不能改入其它堂。能學的,也隻是本堂的東西…”


    “這樣,往後所向便有了禁錮…因為初測,跟自己日後會悟會有不同…”


    “而考試入門便不被束縛,可通學習各堂學識,各堂考試綜合自身天賦,更容易選擇自己合適的道路…”


    梵初有所領悟道“哦…那意思就是考試入門弟子比引薦弟子能學到的更多…”


    逸旭點點頭“正是…”


    梵初又問“那被引薦的弟子,也就無法學到更多的東西…這樣的話,要是那個人天賦很好,會不會……”


    梵初不知什麽說下去…


    逸旭知道梵初想要問的意思,便說“其實也不然…維和堂便是一引薦弟子成立的,而那時候他更是維和堂的堂主。也是維和堂為唯一一個堂主。起初成立維和堂的目的便是聚集宗內天賦優越之才進行在醫道,武道上突破自悟之道。如今維和堂沒有堂主,一是之前堂主下落不明,至今也沒有沒人可以超越。二是維和堂弟子天賦都較高,宗門對醫道,武道倡導自悟。三是維和堂弟子都重於對醫道武道的追求,而堂內弟子也都和睦,便沒有再立堂主。”


    雖然梵初現在還不知道濟世門各堂的存在是什麽個形式,但能在宗裏成立一個堂,那這個人肯定了不得…這麽厲害的人物,什麽就消失了?


    梵初感歎問到“不知師兄能不能說說這堂主之事…”


    “嗯…”逸旭點點頭“聽聞維和堂堂主姓洛,名百山,原二師尊弟子…這也是二師尊跟我提及,說是此人當時的悟道之深,能與宗主平齊。不管是醫道還是武道,都能跟宗主並肩。隻不過…”


    逸旭有點惋惜道“一百多年前,幽山邪魅肆意,把山林大陸禍亂得人心惶惶,百山堂主宣誓與幽山邪魅一戰,自那一戰,兩人便了無音訊…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之後,為了尋找白山堂主的下落,維和堂弟子便四處查詢。這一路上,維和堂弟子所到之處,看到的盡是苦難鄉民,苦疾引得百姓病痛。就這樣一邊查找白山堂主的消息,一邊求助百姓,維和堂也變成了如今安撫百姓,維護宗門的利益的堂所。”


    梵初完默不出聲,他不知道的事太多了。隻不過他一直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麽?他想找到這個答案…


    便問“師兄,梵初不知為何,人要爭奪,不知為何,要傷其他人…”


    逸旭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個答案,也許隻有他們自己才有答案…”


    是啊,逸旭一直以來也想找到一個答案,想知道人為什麽會有紛爭,為什麽又會私欲,又為什麽對權力情有獨鍾…而野心便是這些人迫害無辜之人冠冕堂皇的理由?難道這也隻是弱肉強食的世道輪回…


    逸旭也想靠自己的努力來改變,就算不能改變這個荒謬的世道,但願能夠幫助到更多的人…


    被它人支配生死,不該人之命運…


    兩人進入沉默……各有所思,各有所歎…


    梵初想起自己之前跟小輝的時候,他也不明白…為什麽妖獸門為了存活,便殺戮於深林之中。可是當時自己並沒有想過這些問題。隻是認為,想要生存下去,就要不斷殺戮,麵對那些凶惡的妖獸,隻能殺戮才能生存下去……


    或許這就是人為什麽也會紛爭,也要危機他人的原因吧…


    兩人發呆許久…


    送餐小哥送晚點前來,見逸旭跟梵初坐在一起都想著什麽,本來笑著臉的小哥見到逸旭,難免有點慌神…


    原來這小子跟自己說的是真的…他還真的認識逸旭,而逸旭在宗門中幾乎不會主動見任何人,而現在逸旭盡然到他住處到他…這個人到底是逸旭的什麽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逸旭…


    小哥也不敢大聲,問到“兩位師兄,打擾了,我是來送晚點的…”


    兩人回神…


    逸旭見到送餐小哥到來,對小哥說到“辛苦了…”說完對梵初說到“看來已是九時,我先回去了…”


    梵初回到“好,師兄,那您慢走…”


    “好…”逸旭起身,又說“那明早我帶你去牧老哪兒…”


    梵初點點頭…


    這可是逸旭在對自己說話!小哥聽到逸旭對自己說辛苦了,激動得不得了,看著逸旭離開在門邊不停的笑著彎腰目送…


    直到看不到逸旭的人影,才回過頭來,還不是回頭看逸旭有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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