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炎心中雖已翻起了巨浪,卻並沒有妨礙到極光居士的話語“極光秘典,是一部至陽的功法,位列地階上品,威猛剛勇、霸道無比,不過修煉的速度卻會比同層次的功法慢上不少,但卻勝在自身因為修煉緩慢,使玄氣要比同層次要雄厚五六倍不止,不僅突破容易,越階挑戰更是不在話下”話音剛剛落下。


    杜炎便急忙向前說到“前輩,這是不是太珍貴,我並沒有幫到您什麽,晚輩愧不敢當啊!”


    “沒事,這並沒有什麽,我倒是覺得這對你有些不公平,你這麽小就要背負這樣的重擔,不管怎麽說,你拿去便是了”雖然極光居士現在是一顆珠子,但可以聽出其中的語氣中有著一絲不忍。


    杜炎聽到後,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什麽,點了點頭,也就答應了。


    看到杜炎點頭,極光居士興奮萬分,“小友,記住,你要在達到入聖境界之後,要再次回到這裏,到了那時,我會告訴你一切”


    杜炎聽到之後,對極光居士說到“前輩,我會的,不知前輩還有沒有什麽遺漏的”


    極光居士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有什麽了,我現在便將你送出去,這裏的一切都將恢複如初,記住入聖境界一定要再次回來”話落,隻見漂浮在空中的光珠發出了奇異的光芒,杜炎的腳底出現了道道線路,漸漸地組成了一個陣法。


    “放心吧,前輩,我一定會再回來的……”杜炎剛剛說完,隻見眼前一亮,不自覺的閉上眼睛,等到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地麵,而此時的洞口已然恢複如初。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再將洞口又做了一番偽裝之後,便動身離開了。


    回到與鞏新他們分開的營地,這裏早已沒有了人煙,有的隻是離開時,車輪的軋痕,“看來鞏叔他們已經回去了啊,沒想到我在裏麵昏迷了這麽久”說著,還鬱悶的撓了撓頭。


    杜炎剛要轉身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急匆匆的聲音傳來“少主,可算是找到你了,快跟我們回去吧,夫人很是擔心你啊”,尋找他的護衛們,便在不遠處的林子中竄了出來。


    杜炎看到這些護衛們,一陣無語,不住的以手扶額,“我真是佩服你們,竟然還沒有放棄,還有啊,你們怎麽這麽憔悴”這些護衛們聽到少主這麽說,心中不免一陣埋怨“還不是少主你”


    這些護衛們確是慘了點,衣服因為在樹林中來回間的跳躍,被樹枝劃破,頭發猶如鳥窩,上麵竟然還有著掉落的樹葉,神色更是憔悴,雙眼深深地陷進去,同時有著濃黑無比的黑眼圈,再仔細看看,不複往日的魁梧,能夠明顯的看出他們的身體癟了下去。


    看著他們此時的狀態,杜炎也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了笑,“好…好,我要去這幾日照顧我的村子,道個別,同時,也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出發回家”說完之後,杜炎明顯感覺到有幾雙眼睛發出刺眼的光芒。


    當聽到要休息的時候,這幾個護衛們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樣,立馬連聲答應,唯恐杜炎下一刻反悔一般。


    杜炎看到護衛們這樣,鬱悶的撓了一下後腦勺,“好了走吧”說完,便轉身向著村莊的方向走去,護衛急忙的跟了過去。


    而在他們走後,不遠處的草叢中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要是仗著修為欺壓這些村民,我可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在臨近村口的時候,轉身對著身旁的護衛們說到。


    由於餓的太久了,根本就沒有太關注過杜炎的修為,此時注目一看,護衛們此刻好似忘了身體的境況,眼睛好像要掉出來一般,“煉體二重,少主你這是…怎麽……”其中的一個護衛驚訝的說到。


    要知道突破煉體境界的時候,必須要準備萬全,為自己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天材地寶也要足夠,要是匆匆突破,沒有準備充實,在突破更高境界的時候,這種壞處會越來越明顯,就好像高樓大廈,地基沒有打好,再高也是沒有用的。


    杜炎看到他們看出了自己的境界,“沒什麽,隻是有了一絲奇遇而已,還有要記住我剛剛說的話,知道了嗎!”說到後麵,語氣中有著無比的強硬。


    眾護衛麵麵相覷,“你可是我們的少主啊,我們怎麽敢違背你,更何況你境界上早已與我們持平,再加上氣技的層次,怎麽可能會違背你”這些話隻能在心裏說說,麵上卻是無比堅定的點點頭。


    看到他們點頭,杜炎才滿意,隨後便踏進了村子。


    此時的村莊裏,充滿笑聲,那是一種滿足的笑意,不時的傳出兒童互相打鬧的嘻笑聲,杜炎和他身後的護衛們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這種鄉間純樸的氣息,感染了他們。


    “少俠,你沒有走啊,那真是太好了,多虧有你,我們才打到了這麽多的獵物,今天你就不要走了,留下來,讓我們好好款待少俠你”本來正在安排今天晚上慶典的鞏叔,發現了站在村口的杜炎後,便不理旁邊與他商量的村民,快步走到杜炎旁邊說到。


    杜炎看到鞏叔的熱情,也不好拒絕,“好的,鞏叔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我這幾位兄弟,他們現在…鞏叔不用說您也看的出來,麻煩了”杜炎拱手說著。


    鞏叔看到杜炎身旁的幾位,確實有些慘,目光不免有一絲同情,這種目光著實刺傷了幾位護衛,尷尬的站著。


    鞏叔看到他們尷尬的表情,便立即反應過來,“幾位這邊來,我為幾位找些幹淨的衣服,晚上還會有慶典,到時各位敞開吃個痛快”邊說邊引領著他們去洗澡換衣。


    到了夜晚,村裏篝火輝煌,大家圍繞著火堆,跳起舞來,有的大口喝酒,相互推杯置腹,杜炎也跟著村民隨著火光,跳起舞來,他的護衛們,卻是正在圍繞著餐桌起舞,不過確是嘴巴在起舞,滿天飛舞著肯光的鋥亮骨頭。


    夜深人靜,“呼…完事了”杜炎在慶典完事之後,回到屋子裏,毫無形象的攤在床上,這幾天真是太累了,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衣服都沒來的及脫。


    笠日清晨,突然傳來“咚…咚……哢嚓”,敲門聲向起的時候,杜炎就已經醒了,剛要去開門,門便被蠻橫的踹開了,這可著實嚇了杜炎一跳,“怎麽了”說完,便看見鞏新滿頭大汗,眼淚更是不要命的落下,“少俠,快救救我們吧,死了…死了好多人,我爸和其他的叔叔們已經…已經……”聽到鞏新的話後,雖然沒聽全,但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衝了出去,鞏新隨後也衝了出去。


    快衝到村口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杜炎神色凝重,加快了腳步。


    到達村口之後,眼前的一幕使杜炎呆住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鮮血慢慢的流到了杜炎的腳底,屍體中杜炎看到了鞏叔和那些打獵的村民,隨後便是村中的青年,其中夾雜這少許的婦女兒童,“這…這,誰幹的…”杜炎語氣平靜到了極點,轉頭看向剛剛追趕到的鞏新。


    鞏新來到此處,看向地上的屍體,猶其是看到父親靜靜的躺在那裏,幾步衝了過去,抱著父親的屍體哭了起來,“早上的時候,我們正準備…出發打獵,剛剛走到村口,迎麵走來一個男人,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身上不時…的冒著黑煙,父親便上前尋問他的情況,剛剛過去,那人就像發了瘋一樣,衝了…過去,父親躲閃不及便被他弄傷了”鞏新哭著說著,同時拿起他父親手中握著的刀,緩緩得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仇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黑煙,會不會是黑霧,那麽,有必要去看一下,不可饒恕”杜炎聽完鞏新的話,懷疑是小,憤怒更大。


    “鞏新,你先不要去,去把昨天跟我來的那幾位帶過來,這件事不是你能解決的”杜炎看到鞏新已經邁步走向村口外,聽到杜炎的話後,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隻好轉身去叫昨天的幾位。


    杜炎看向鞏新的身影,邁步向著村子外走去,路上不時的有著幾具屍體都是村中青年。


    出了村子沒多遠,就看到,村子中餘下的青年此時正圍著一個麵容猙獰的中年人。


    杜炎看了一眼被圍的中年人,和鞏新描述的完全相符,尤其是他身上不時冒出的黑霧,這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


    此時包圍中年人的青年們,並沒有上前攻擊他,隻是將他環環包圍不讓他逃脫出去,這些青年眼中隻有著憤怒,但他們卻沒有去拚命,因為鞏叔在臨死之前,告誡他們一定要等到杜炎來,不然就逃吧。


    可他們怎麽會逃,明知不敵,卻也要拖到杜炎來才行。


    此時的杜炎走近一看,終於看清中年人的模樣,和原先墓室門外躺著的屍體穿著一樣,便想到“他們是一夥的,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在地麵上望風的,而深入墓室的人們因不能承受這濃厚的黑煞之氣被殺死之後,黑煞之氣便湧出了地麵,湧出的黑煞之氣稀薄了許多,這人便被黑化成了黑奴了”杜炎走到那些村中青年的身旁,凝重的看著麵前的黑奴。


    在看到杜炎來到之後,“少俠你終於來了,請您一定要為我們村中的鄉親父老,報仇”,圍繞著黑奴的青年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杜炎心中早已有了必殺之心,在聽到他們聲音中的悲憤,殺心便更盛了,“放心,我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你們退到一邊”在令得他們退到一邊之後,便不在廢話,施展出了雲鴻,向著黑奴衝去。


    黑奴在看到杜炎的時候,黑煞之氣噴湧而出,“吼”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的咆哮後,也衝了過去,兩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


    以他倆人為中心,氣浪向著四周散去,“煉體四重,太強了,況且有著黑煞之氣的腐蝕作用,看來隻能拖延到他們來了,合力擊殺他”想到這裏,不顧剛才碰撞所引起的傷勢,雲鴻全力施展,迅速拉開了與黑奴的距離,黑奴一記重拳因為雲鴻打到了空處,“轟”地麵上飛出了無數的碎石,黑奴緩緩站起身來,“嗖…嗖…嗖”看著遠處的杜炎,黑奴張口一吐,無數由黑霧化成的飛針,從黑奴的嘴裏飛了出來。


    杜炎看著越來越近的飛針,心知不可能完全躲避過去,就在這時,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要知道煉體境界,還沒有達到可以引動足夠的玄氣對抗此時的黑煞之氣,但卻也可以引動天地間的一絲玄氣為之所用。


    杜炎想到之後,立即行動,雲鴻馬力全開,躲避著飛來的霧針,不過還是有一部分擊中了自己。


    杜炎強忍著疼痛,雲鴻全力施展,心中一動“到時候了”,奔跑著的杜炎突然向前一翻,雙手撐地,雙腿劈開,原地旋轉起來,漸漸地形成了一股由玄氣組成的氣旋,飛來的霧針碰到氣旋之後,潰散開來。


    針盡之後,杜炎腿上的玄氣流也隨後消散,被霧針攻擊到的地方陣痛一陣陣襲來,“呼”杜炎忍受著被腐蝕之痛,深吐了一口氣,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的黑奴,黑奴也在稍作休息恢複。


    就在這時,有幾道身影有遠及近“少主,我們來了”傳來的聲音對於杜炎來說,猶如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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