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鑽入呂高德的大腦中。他看到無數的藍色信息在神經元之間流動。不巧,陸雲看到了關於他的那個信息組塊,將它截住,打碎。這樣,關於陸雲的記憶就從呂高德大腦中抹去了。


    夢士具有修改別人大腦中信息的能力,但是,由於功力有限,隻限於小部分的修改。這也是夢修不同於心理醫生的特殊催眠技巧——


    夢修可以直接鑽入別人的意識中修改信息。


    這也是為什麽被夢修催眠的人有時失憶,有時不會失憶的原因。


    失憶還是不失憶,全在夢修的掌控之中。


    陸雲在呂高德的意識中胡亂搞了一番。當即,呂高德暈暈沉沉,變得神誌不清。然後陸雲又鑽進張豬豬的意識中胡搞了一番。


    當張豬豬、呂高德二人再一次看電腦屏幕時,把屏幕裏那個人看成了一個光頭。


    呂高德輕點鼠標,視頻繼續播放,隻見屏幕裏那個光頭走到了宿管室門口,在門口呆了好一會兒,然後一腳踢開了宿管室的門。


    “就是他!肯定是這個光頭了!”張豬豬激動地說。


    咦?劉一菲看到屏幕中踢開門的分明是有頭發的陸雲,怎麽能是一個光頭呢?他倆眼花了吧?劉一菲暗自奇怪。


    陸雲偷笑著。劉一菲絕想不到我陸雲就在她房間吧?更想不到此刻已經催眠了這兩頭豬了吧?


    呂高德問侄子:“你是8號樓的樓長,知道這個光頭是誰嗎?”


    張豬豬說:“據我了解,整個樓,就隻有一個光頭,他就是134宿舍的田波光。”


    “哦?是嗎?走,去134宿舍。”呂高德站起來,說。


    張豬豬呂高德出了宿管室,劉一菲也跟了出去。


    陸雲見三人出門,趕緊回到宿舍,“回體”技,回到了身體中。


    他從宿舍出來,跑到宿管室電腦前,把那段監控視頻給刪掉,然後又跑回宿舍。


    這邊廂,張豬豬和呂高德衝進134宿舍,叫醒了宿舍裏的人,把田波光揪了出來。


    睡夢中被人拖起來,田波光很是惱火,他一拳打在呂高德的臉上,頓時間,呂高德的鼻子鮮血直流。


    “你敢打我?我是宿管中心的主任呂高德!”呂高德衝眼前的光頭咆哮。


    打完那一拳,田波光算是徹底清醒了。


    宿管中心主任?他連忙向呂高德道歉,幫他止血。


    “呂主任,您有什麽事,半夜來找我?”田波光諂媚地給呂高德遞上一根煙。


    “你叫田波光是吧?說!是不是你催眠了我侄子?”呂高德還在氣頭上。


    田波光一臉蒙逼,“啊?催眠?什麽東西!”


    “你裝!你還裝!我侄子在大街上裸奔,是不是你幹的?”


    田波光完全不懂呂主任在說什麽。


    呂高德見他不承認,拉著他走進宿管室,調取監控視頻,誰知剛才那一段視頻再也找不到了。


    “見鬼了。”


    呂高德的臉色有些尷尬,但他不會承認自己看花了眼,站起來大喝:“就是你這個禿驢幹的!明天1萬字的檢查,交到我的辦公室!”


    田波光傻眼了,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呂高德遣田波光回宿舍,看著他走出去,呂高德露出凶惡的嘴臉:“死禿驢,明天老子整死你。”


    陸雲虛幻的身形就在一旁,全程觀看著。見嫁禍成功,陸雲捂著嘴笑起來,喃喃:“死禿驢,委屈你了,這個鍋,你就替我背著吧。”


    這個事暫時了解後,宿管室、樓道裏變得安靜。


    夜,靜謐。


    呂高德吩咐侄子:“去把門反鎖上。”


    張豬豬照做了。


    劉一菲以為他二人就要走了,誰知竟留了下來,還把門給反鎖了,抱住36d的大胸,驚道:“你們要幹什麽?”


    經過剛才那一通操作,呂高德的情緒已經起來了,他毫不顧忌地說:“小妞,別動,我呂高德不但是宿管中心主任,還負責整個學校的後勤,在三海師範大學呼風喚雨,所有宿舍樓的美女宿管員,我都上過,嘿嘿嘿。”嘴角泛著得意之意。


    “滾!”


    “我還沒見過,哪個小小的宿管員敢反抗我!——你穿那麽多幹嘛,給我脫!”


    “你們給我滾出去!”


    劉一菲雖然浪,但是她從不跟沒有感覺的人發生關係。眼前這個中年人,歲數大不說,還肥頭大耳的,怎麽能被他侮辱?


    見呂高德和張豬豬向她撲來,她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朝二人砸去。


    呂高德一步步逼近劉一菲。他的神情特別可怕,眼睛死死盯著劉一菲。突然,他的眼睛中閃了一下藍光。緊接著,劉一菲便閉上眼,癱倒在了地上。


    什麽?陸雲暗暗吃驚。這個呂高德也是一名夢修嗎?他竟然會夢修的催眠術!


    完了,這不好對付了。但轉念一想,剛才呂高德都被我催眠了,說明呂高德並不能夢中知夢,還沒有達到中層夢士的級別。我的等級應該比他高。


    陸雲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他微微一笑,心想,再給這兩頭豬來一次催眠服務就好了。他虛幻的身形一晃,催動夢魂,正欲鑽進呂高德的眼睛,突然之間一陣虛脫。


    陸雲扒開上衣,看看自己,腎上藍光虛弱,原來他已經發功多次,夢能快耗盡了。


    他功力尚淺,每次出體,夢體的能量槽裏裝不了多少能量。


    現在,隻能趕緊回體,讓肉體來補充能量。再耽擱下去,連回體都回不了了。


    陸雲穿牆而出,回到宿舍,向床上自己的肉體一撲,立刻回體。


    他從床上跳下來,衝到宿管室,一腳將宿管室的門踢開,反鎖的門鎖都被踢壞了。


    呂高德正把癱倒的劉一菲往床上抱,聽到有人闖進來,驟然扭頭看過去,他大腦中關於陸雲的記憶已經被清除,自然識不得這個小子。


    “誰?”


    陸雲單手插在口袋,指著床上的劉一菲,說:“放開那個女孩。”


    呂高德走過來,看陸雲這模樣,應該是樓裏的學生,竟然敢過來搗亂。


    四目相對。驟然間,陸雲的腦袋一陣眩暈。


    看看呂高德,不但沒被催眠,反而拿著一根棍子朝陸雲走來。


    陸雲轉頭便跑,推開門,是一片大海。陸雲跳進一個快艇中,乘風破浪,一直向天邊衝刺。


    扭頭看呂高德,他變成了一隻鯊魚,對快艇緊追不舍。


    喘了口氣,陸雲正在拭汗,曾子尾便出現在快艇上,與陸雲迎風對立,頭上的毛發向後撲。


    “師傅?”


    曾子尾的臉上似乎閃出一絲不滿,然後說:“陸雲,這麽反常,你還沒有疑夢嗎?”


    疑夢?反常?對呀,出門以後不是樓道嗎?怎麽會變成大海?


    陸雲取出藍色彈珠,向上輕輕一拋,那彈珠一直朝天空飛去,絲毫沒有下落的趨勢。


    “我......”


    “你被人催眠了。”


    什麽?我竟然被呂高德催眠了。陸雲暗自奇怪。


    呂高德很早以前就是一名夢修,不過他天資不足,夢魂實在普通,因此一直停留在夢徒的最低等級。不過,他十幾年都在運用催眠技,非常純熟。這也是他跟陸雲對視,反而催眠了陸雲的原因。


    曾子尾淡淡一笑,說:“走了,我去幫你。”


    一聽師傅要出手,陸雲喜上眉梢,可是回頭一望,是無邊無垠的大海,“師傅,這怎麽才能從催眠中走出去呢?”


    “閉上眼睛。”


    陸雲懂了,他閉上眼睛,開始專心做瑜伽。他深信這是夢境,不一會兒,身邊的大海便消失了......


    陸雲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水房的牆角跟上。


    催眠狀態中,似乎渡過了很長時間,但現實中,卻不過是幾秒的事。


    陸雲回過身,朝宿管室門口的呂高德走去。呂高德心中一驚,什麽?這小子怎麽突然清醒過來了?


    四目再次相對,陸雲和呂高德眼中齊齊閃光,最終,還是陸雲眼中的那道更為強悍。借助曾子尾的力量,陸雲最終催眠了呂高德。


    緊接著,陸雲看看對著劉一菲伸出鹹豬手的張豬豬,走過去,輕而易舉地催眠了他。


    張豬豬和呂高德二人目光呆滯,形同枯槁。


    陸雲把張豬豬引到呂高德麵前,說:“給我打。”


    隻見張豬豬抬起手來,一巴掌扇在叔叔的臉上,嘴裏說一句:“狗東西!”


    反擊啊倒是!陸雲按按呂高德的腦袋。


    呂高德也給了張豬豬一個大嘴巴子,嘴裏罵:“不要臉!”


    啪啪!“狗東西!”


    啪啪!“不要臉!”


    ......


    叔侄二人有來有往,打得難解難分。


    直到兩張厚臉皮,互相打得綻開來,鼻子上的血縱橫飛揚,陸雲才喊了停手。


    陸雲把這二人引到樓門口,對著遠處的電線杆說:“那裏有美女,快去吧。”


    順應著陸雲的指揮,張豬豬和呂高德的眼冒桃花、口噴潮水,當下脫光了,衝著遠處的電線杆狂奔而去。


    二人甫一觸及電線杆,就如同觸到絕色美女般,抱著電線杆,啪啪就是幹。


    邊做著前前後後的運動,還邊喊著:真特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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