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百熱潭,對方有這個能力直接明搶就可以了啊,反正看目前的情景他們好像也對付不了對方的樣子。


    可是對方到目前為止一直沒有露麵,一心隻想著搞家主。


    莫仕楷不是沒有懷疑過城主府,荊齒城除了他們四大家族之外的勢力就是城主府了。


    不過這也說不通,同在荊齒城他們早已是利益共同體,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因為百熱潭四大家族才能壯大,因為四大家族荊齒城才能興榮。


    城主府若是要對付他們四家,也必定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所以莫仕楷認為城主府要對付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莫仕楷在這裏想著事情,那邊城主見三家都已表態了,隻剩下花家。


    花家來的雖然不是家主,但作為上任家主之子花穀良,也是最有可能繼任家主之位的人選。


    他的意見也很重要。


    “花賢侄,你們花家覺得此事可行?”城主問。


    花穀良盯著莫家主不言不語。


    “花賢侄,花賢侄?”


    “嗯?”花穀良回過神來。


    “剛才所說之事,其他三家都做了表態,選擇支持。花賢侄你現在代表花家,意見如何?”城主問了一遍。


    花穀良剛才一直盯著莫仕楷了,根本沒注意說的什麽。但既然其他三家都同意了,那他們花家當然也不會出頭反對。


    管他什麽事呢。


    “花家沒意見。”


    “好,那就這麽定了。”城主撫掌,“現在便讓李尚書將案件為大家理一理。”


    花穀良再次眼神不帶挪的盯著莫仕楷。


    李尚書從城主身後走了出來。


    “下官先把三起案件的大致情況敘說一遍。第一起是花家主遇刺案,地點在花府,時間是夜裏九點十五分,至少三十五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花府。交戰地點共有三部分,後院至主院沿途,主院以及花家主的房間。”


    “根據現場勘測情況看,這些黑衣人很可能是兩夥人,後院沿路是一批,主院及房間裏是一批,這從他們的服飾裝扮和使用的法器等就能分辨的出來。”


    李尚書招了招手,有府衛將幾種服飾和法器帶了上來,一一給在座的眾人查看。


    趁著他們在看,李尚書繼續說下去,“這些黑衣人被就地擊斃的共計三十一人,另有數人逃脫還在搜捕中,沒有被俘者。”


    “因黑衣人身上沒有顯著特征,而物證方麵隻有在房間中找到的一柄飛劍甚為可疑。隻是花家主雖是被利器所害,凶器卻不是這柄飛劍。”


    “此飛劍出現在案發現場絕非偶然,現下飛劍的主人已經意外離世,隻能同飛劍主人周圍人問詢得知此飛劍曾經被遺失,所以目前正在探察這條線索。”


    李尚書說完看了幾位在座的四大家之人,他們都是知道事情經過的,他也就不在綴敘。


    花穀良盯著莫仕楷冷哼了一聲。


    “第二起案件是花家二房花篙花二爺遇刺案,地點是在百威街和百時街的十字路口,時間昨日上午十點二十五分,花二爺是中了慕容家的解花散之毒後被利刃所害,凶手未曾露過麵,下官派人在周圍查訪也未找到目擊者。”


    “案發現場是在兩條主街交匯的十字路口,路麵十分寬闊,人員流動也很大。所以根據現場情況推斷,凶手使用的應該是類似飛刀之類的遠程凶器作案。”


    “隻是在現場沒有找到相關線索,花二爺的馬車上也沒有任何痕跡,實屬蹊蹺。”


    花篙當時是乘坐在馬車之上,屬於半封閉場所,凶手想要殺人要麽衝上來硬剛,要麽就是遠程破開車廂廂壁,無論哪一種想要不驚動路人都不大可能。可是凶手卻能不留下任何痕跡,這是讓人怎麽也想不通的。


    李尚書甚至突發奇想的想著對方是趁著風掀開了車窗的簾布時投進去的暗器,然後在另一邊的窗簾沒有落下之前,暗器又飛了出去。


    但是花篙傷口的位置不對,他是傷在右側脖頸,說明攻擊是從車廂前麵過來的。


    前麵是門,也是被一道簾所隔。


    車架上還有駕車的車夫。


    凶手在殺了車夫的同時也將花篙一擊必殺,否則以花篙的修為定能察覺到車外的狀況。


    這個車夫不是普通的車夫,他是跟了花篙數十年的老人,一身修為也不低,花篙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交給他去辦的。


    這恐怕凶手也是為了不失手才使用毒藥輔助的原因吧。


    後廂壁沒有車窗,那凶器應該留在了車廂內才對。


    李尚書在車廂裏沒有找到凶器,隻聞到了解花散的味道,花篙卻就是死在利刃之下,實在是有些費解。


    李尚書講完了第二起案件。


    花穀良再次朝著莫仕楷輕哼了一聲。


    莫仕楷:“……”


    李尚書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第三起案件……”


    “等下。”莫仕楷打斷了李尚書的話。


    “莫家主可有什麽疑慮?”


    “咳咳!”莫仕楷衝李尚書擺擺手,接著轉頭疑惑的問花穀良:“花賢侄為什麽一直看我。”


    被人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看,時不時的還冷哼一聲,是個人都受不了。


    花穀良冷笑,“怎麽,莫世叔是心虛了,連看一眼都不行了?”


    “我為什麽要心虛?”莫仕楷不知道這貨又受什麽刺激,要開始懟他了。


    “我爹遲家主慕容家主都先後遇刺,莫世叔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說什麽?花賢侄有話不妨明說。”


    “明說?現在花家遲家慕容家相繼出事,隻有你莫家相安無事,還需要明說嗎?”花穀良意有所指地道。


    “你的意思是我莫家殺了花家主和花二爺,然後又重傷了遲家主和慕容家主?”莫仕楷無語,“花賢侄,你是不是得狂犬症了?”


    這怎麽逮著誰咬誰呢。


    “莫世叔就算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我們心裏有數就行。”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給老子看看。”


    “證據就是今天在那處山穀的除了慕容家主和遲家主,一定還有第三個人在,跑那麽遠不就是密謀瓜分我花家那一份利益嗎?最後因為利益不均打了起來,那第三個人以為殺了遲家主和慕容家主,卻沒想到他們隻是受了重傷。”


    “哼,這第三個人荊齒城內除了遲家、慕容家和我花家還能是誰?”


    莫仕楷:“……”


    城主安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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