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愛上自己了。


    這是鮑渠的第一個念頭,可是想一想他又覺得不現實,女人哪有不愛俏的,就是有真愛可也要長時間相處才行,這短短的時間自己的相貌又是這樣,他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可以吸引女人愛上自己的地方。


    心裏是這樣想,但孫櫻的目光鮑渠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想要上前繼續剛才的動作也變得猶豫起來,躊躇不知要不要上前。


    讓鮑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孫櫻竟然主動上前,就這樣袒露著白淨的身體站在鮑渠的麵前,雖然有些羞澀但卻依然堅持幫他脫去身上的衣袍。


    究竟發生了什麽?鮑渠滿腦子都是困惑。


    柔軟的身體在懷裏,鮑渠也不再去想那些東西,一夜春色自是無語,不過比起屋內的一夜春色,屋外的巧兒可無時無刻都是煎熬,屋內傳來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明明內心羞澀到極點,可卻又不舍得離開。


    旁邊的徐璟今夜也是大醉,雖然從小聰慧異常,可再怎樣聰慧也不可能是那些老家夥的對手,隨便兩句話就讓徐璟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直到倒在酒桌上神誌不清。


    第二天清早鮑渠起床的時候徐璟還依然在醉夢中而門外的巧兒則是一宿沒睡,清早的時候正頂著黑眼圈,蹲在門口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穿越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早上醒來床邊有人讓鮑渠愣一下,隨後才想起來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溫柔似水的目光,瞧一眼熟睡的孫櫻,鮑渠不由的內心湧現出一股憐惜。


    昨晚孫櫻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不要離開我,鮑渠明白這並不是孫櫻多麽喜歡他、愛他,而是從內心深處就有一種不安,害怕被拋棄。


    摸一摸那秀發,鮑渠也沒有吵醒孫櫻的意思,自己起身穿上白色內襯,然後套上寬大黑袍,其實就運動來說圓領袍是最合適的,但鮑渠的身材在那,還是這種寬大的漢袍最適合他。


    可能是動靜稍微大一些,熟睡的孫櫻突然被驚醒,見到正在穿衣的鮑渠急忙起身,在鮑家寨也有幾日,她知道鮑渠的一些習慣,是不喜歡下人幫著穿衣服的,可自己並不是下人不是麽?


    說起來孫櫻的身體還算是不錯,昨晚算是初經人事而且鮑渠即便是憐惜可也還是忍不住要了她三次,本以為今天會行動不方便,可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麽大礙。


    起身光著白嫩的軀體幫鮑渠穿戴好,這樣曼妙的軀體在麵前鮑渠說沒有反應那是假的,但他知道現在孫櫻無事不代表她就可以繼續承受征伐。


    吻一吻那潔白的額頭,孫櫻沒有任何的躲閃,很是坦然的接受鮑渠的愛撫,身份的轉變也讓孫櫻的心態轉變的很快,再加上昨晚……


    “郎君,今日……”


    一句郎君讓鮑渠內心忍不住一抖,說起來這前世今生眼前還是他的第一位妻子,前世那些床上叫老公的也不少,可那句老公和此時這句郎君如何能相比?


    “渠父母皆亡,娘子今日就多休息吧!”鮑渠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而望著他的背影,孫櫻微微行一禮,隨後扭頭掩麵。


    如果說一句郎君讓鮑渠的心隻是輕輕一抖,那麽這句娘子給孫櫻帶來的情緒波動就要大的多,因為就是這句娘子代表孫櫻重新有一個家。


    出生在刺史府孫櫻從小的生活無可挑剔,但隨著父親的斬首、弟弟被關押洛陽、全家貶為奴隸,孫櫻的整個世界都黑暗下來。


    一開始鮑渠的出現對孫櫻來說並不是光明,因為他夢中的伴侶同鮑渠完全就是一個極端,也許徐璟才是她想要的那種,不過現在……君生我生、君死我亦死!


    孫櫻忠誠的不是鮑渠,而是珍惜鮑渠給她的這個家,一個安穩、充滿安全感的家。


    嗬!嗬!嗬!


    雖然是大清早,但外麵的鄉勇已經開始進行團練,起早的幾位鄰裏鄉紳地主見到眼前這一幕心越來越沉。


    精良的全套武裝、整齊劃一的練兵,在他們的眼中這已經是絕對的精兵,1000精兵這是什麽樣的概念?另外那些其他的佃農們竟然也要進行訓練,雖然訓練的力度並不大,可他們的私兵也就是這般。


    各家都有私兵,多的一二百,少的隻有四五十,而這些鮑家寨不算戰奴還有兩千多,另外還有精兵1000,黃縣這是要變天嗎?


    報官?現在可不是李唐時期,而且就算是五六年前,麵對眼前的鮑家寨朝廷也照樣是無能為力,實際上從唐明皇開始,李唐對這個天下的掌控就一直在降低。


    家有私兵?眼前那位開封的皇帝別說有私兵,就是你光明正大的顯出來隻要不直接割據那朝廷就是慶幸的,對你隻有賞賜安撫絕對不可能出兵鎮壓。


    這人真要是報官,說不得朝廷那邊就會給鮑渠一個折衝府的編製,再給鮑渠一個折衝都尉的官銜,甚至說不得還要給他一個什麽開國縣伯之類的爵位,可以說報官對鮑渠來說隻有利而無害。


    這些事情不光那些地主鄉紳們知道,鮑錙他們同樣知道,眼前第二鄉勇營的副團練使孫圭就在問鮑渠這個問題,為什麽不要朝廷索要一個官職。


    “官職?你認為這朱溫的天下能坐穩?”


    孫圭沉默,不說那吳、楚、蜀割據軍閥,就眼前一個李晉就讓朱溫傷透腦筋,固然晉是除梁最強大的,可同樣吳、楚、蜀等地也有地理位置的優勢,至少人家不會缺糧。


    “如果給我官職,我要還是不要?如果要,那開封朝廷讓我攻打晉我領命還是不領命?”


    一連串的問題讓孫圭啞口無言,這樣說來還是保持如今的狀態最好,至少沒有那麽多的難題擺在麵前。


    “孫圭,你是聰明人,如今這是大爭之世,人人皆可逐鹿天下那沒錯,但那開封的皇帝寶座不光是一個天大的誘惑,那同樣也是眾矢之的,我一直都牢記一點,得到的越多付出也越大。”


    “我求的並不多,保護好眼前的這一切就已經很滿足。”


    鮑渠可以做到殺人不眨眼,但他不能做到自己熟悉的那些人、那些把他當作庇護對象的那些人因為他的一些訴求而死在他的麵前。


    鮑渠的手拍在孫圭的肩膀上,孫圭不是宋三不是吳仲,他很早就在刺史府,所以他的野心要大,一個豪族的打手不是他想要的,他的野心是封候拜將,他原以為鮑渠能夠給他,但是現在看來……也許報完鮑少爺的解救之恩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


    孫圭的想法鮑渠自然不會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鮑渠也不會在乎,說實話孫圭隻是一個護院而已,武力尚可但也僅此而已,真到戰場上不死也許能夠當一個校尉之類的,但到此為止,他的天賦也就這般。


    外麵的操練場上,屯長們正在帶領著自己的人操練,那邊第二營的屯長們也在操練,不過他們主要是列隊跑圈,而這樣的跑圈大概要維持半個月的時間才會進行其他的項目。


    三個營操練的方式完全不同,第一營是全副武裝也是全天候操練,可以說是職業士兵,而第二營主要是早上和晚上操練,操練力度小可他們還有農活,所以勞累上並不次於第一營。至於戰俘營……他們是全天候做各種工作,真正的操練估計要一個月之後他們心穩定下來才會開始。


    “家主,對講機已經全部發下去,各屯都有五名令旗兵,已經教會他們使用。”


    吳仲現在也算是鮑家寨的核心人物之一,所以對講機的事情他也知道,關於令旗兵其實就是通訊員,這些都是鮑錙在負責培訓,挑選的第一條件就是忠誠。現在鮑渠已經在第一營保證一屯一個對講機,五名令旗兵排序一二三四五輪流使用,同時他們還有廝殺時如有全軍覆沒的風險要銷毀對講機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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