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鹽水如果澆在滿是傷口的身上,那種痛真的讓人難以想象,說心裏不害怕,那是假的,我很怕,但是人總要有骨氣,可以輸,可以敗,但是你能悶著一聲不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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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執事將盆中的水晃了晃,和鹽完全融入。


    “嗬嗬”。白執事冷笑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家主走了進來。


    看到家主來了,我也算是看到了一絲曙光,我急切的看著家主,眼中透露出求救的信號。


    看了我一眼,家主走了過來:“白昭彬,家法的滋味好受嗎?”


    聽完後,我沒有說話。


    “嗬嗬,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又何必屢屢刁難你,可惜你不知悔改,使我不得不下手啊,如果你一直是這個性格,還以為是在你的地盤,你可以囂張縱橫,那就錯了,在上海灘,厲害的人太多了,就算你是豺狼虎豹,最不濟的一條蛇,也有可能含有劇毒,致你死去”。白家家主說道。


    我還是沒有吭聲。


    “服嗎?今天不徹底磨平你的銳氣,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就算打死你,也要抹平,不然你遲早也會死於他人之手”。家主厲聲說道。


    “我......知道白家厲害,但是我為什麽要服軟呢?即便逃跑錯誤在我,那也是我呆不下去了,不準備想想白家是什麽樣的狀態嗎?”我憤怒的說道,聲音低沉,雖然我快沒力氣了,但還是盡力說道。


    家主聽完後,點點頭:“白執事,繼續打!”


    隨後白家家主座到了椅子上,白執事也是奉命執事,拿起皮鞭又是一頓猛打,真的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了,直到我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真的要扛不住了,頭已經完全低了下來,實在是沒有力氣為止。


    真的是被白家的家法驚到了,我事前想過家法會很嚴厲,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嚴,難怪提到家法處置,白昭靜和白冰也會倒吸一口涼氣。


    領教過了,才知道多厲害,很多時候不是說人有骨氣、有不服的氣息就能扛得住的。


    不過還有一個小細節,那就是白家家主默默地將盆裏的鹽水都倒掉了,換了一盆清水。


    “行了,別打了”。白家家主喊停道。


    “是!家主”。白執事點點頭道。


    “執行家法的最後一步吧,然後關禁閉”。家主麵色凝重的說道。


    白執事點點頭,沒有在注意盆中的是不是鹽水,隻是將一盆水澆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以為是鹽水澆到身上了,加上傷痕累累,我慘叫了一聲,這一聲是真的忍不住了,傷的實在是太重了。


    慘叫過後,我隻感覺胸口很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聞著滿身的血腥味,我有點扛不住了,頭也是低了下來,有點抬不起頭了。


    看到這,家主上前試了一下我的人中:“人沒事,送去關禁閉吧”。


    “家主,白昭彬的傷不輕,要麽請個醫生給他看看吧,我怕他真的.......”。白執事說道。


    家主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就這樣吧,這件事情你不用自責,這對他也是有好處的,現在重傷總比以後送了命強”。


    “哎,不知道白昭彬以後能不能理解你的這份心啊”。白執事顯得也是有些惆悵。


    後來被兩個白家高手抬著,我被送進了禁閉室。


    白家的禁閉室還行,不像小黑屋,普通的房間,一張床,一張桌子,唯一不足的就是隻有一小扇窗了,還是有鐵欄杆的。


    其實被他們攙扶著,我已經醒了,被他們擺在床上,我隻覺得全身都疼,都不能動,稍微一動,全身的傷口都像被二次撕開一樣。


    兩個白家高手把我送進來以後,就沒有在說話了,分分離開了。


    然後還有一個仆人送了一份飯菜和一瓶礦泉水。


    隨後我聽到門被鎖上的聲音,如果因為疼死了,那麽也沒人知道吧?


    想到這,我強忍著全身的傷痛,不過堅持了幾分鍾,還是被疼痛給征服了,小聲的呻吟起來,感覺疼的眼淚都不自覺的下來了,額頭上也都是汗,如果現在都是鹽水,可能我也會跟之前白家受過家法的人一樣吧?


    但不管如何,我現在沒辦法起身,沒辦法吃飯,殘酷的家法,就像是一道枷鎖一樣,無論是多麽牛比的人,都會望而卻步。


    即便熬過了這一次,也很難在去堅持下一次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根本無法入睡,隻能堅持著,任由傷口疼痛,這種感覺大家能想象到嗎?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仆人來給我送飯,仆人身邊跟著白昭靜,看到我滿身是傷的樣子,白昭靜一下就哭了出來:“哥,爸怎麽會把你傷的這麽重”。


    “你怎麽來了?”意識都有些迷糊了,不過還是能看清她的臉。


    “我央求了爸很久,他才允許我來看看你的”。白昭靜眼淚往下直掉。


    白昭靜隨後又從身邊拿起了醫藥箱:“我幫你上點藥吧,你傷的太重了,還要關一個月禁閉,如果傷口發炎,你會死的”。


    仆人將早點放在桌上後,也就離開了。


    我的意識漸漸更模糊了,一夜未眠,傷口太多,不支的我隻能暈了過去.......


    至於上藥,那就全是白昭靜幫我完成的了,衣服自然要脫啊,這個沒辦法,這個時候也沒必要想太多了,一個傷情過重,要死的人,而另一個人急於上藥,救人危急,沒什麽別的了。


    白昭靜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哭。


    我還隱隱的歎了口氣:“哭什麽啊,我不好好的呢嘛,對了,你怎麽會醫啊?”


    “我們九大家族的人從小都會培養這方麵的基礎知識,簡單的上藥和醫學我們都懂”。白昭靜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哀傷。


    我惆悵的說:“哎,我這輩子認識兩個女孩,她們也會醫,一個是何樂樂,她幫我破了斷腸草的毒素”。


    “你還有一個人呢?是我嗎?”白昭靜問道。


    “哈哈,你失望了,是我高中時的同桌了,她是學醫的,哎,時間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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