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祁俊生笑了,我就有些生氣,看了看前麵的譚江峰和小豆芽,我皺著眉頭指了指前方沒好氣地問祁俊生道:“那麽小豆芽和譚江峰的相識也不是偶然咯?”


    “那倒不是。”祁俊生幹脆地回答,“我師弟和梁小姐認識,確實是因為那個碰瓷兒的。”


    哼,誰信啊!我在心裏說道,撇撇嘴,我很是懷疑地看了看祁俊生。


    見我滿臉的不信,祁俊生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最早發現這裏有異常的其實是江峰。早在一周前他就找我說過這事了。不過我那時沒當事。”


    “那你現在怎麽當事兒了?”我問道。


    “你因為這事而暈倒了啊。”祁俊生不假思索地說道。


    因為我暈倒了?嗬!這話說的,有點讓人產生誤會啊。


    我噘噘嘴道:“切!說的好像我在你眼裏挺重要似的。”


    祁俊生愣了愣,隨即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衝我綻放了個笑臉道:“還確實挺重要的。誰讓你是頭一個我看完整的女人呢。”


    頭一個看完整的女人?什麽意思?


    我想了一下,隻是一瞬間便想到了這是什麽意思,憤怒呼的就在我的腦袋裏炸開了花!


    你妹的祁俊生!幹嘛又提起這事啊!我特麽想起來自己被看光了就特麽想掐死你!


    我恨恨地抬起手來,甩開祁俊生放在我頭頂上的手,然後咬著牙憤怒地說道:“你還提,流氓!”


    祁俊生哈哈一笑,又快速地將手湊過來揉了揉我的頭發說道:“怎麽這麽激動,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你才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你全家都是貓!我在心裏默默問候著祁俊生,然後再次拍開他的手。


    心裏一陣惱火,我懶得再理他,加快了腳步準備追上走在前麵的小豆芽。


    祁俊生見我腳步快了,輕笑了一聲也跟著我加快步子,順便從口袋中拿出一支超級迷你的毛筆把玩起來。


    我看到祁俊生手中的毛筆,頓時想起來之前祁俊生托我從網上購買的東西,似乎就是這麽個矮矬的小毛筆!


    我擰著眉盯著祁俊生手裏的毛筆,問他道:“這支毛筆,是你讓我幫忙買的那支嗎?”


    祁俊生挑起嘴唇點了點頭,然後原本把玩著毛筆的手做了個向上拋空的動作將毛筆拋了起來,矮矬的毛筆飛向空中打了個圈,隨即又穩穩落回到祁俊生手中。


    “真是這支筆啊?那現在怎麽會在你手裏?我沒記得給你啊!”我驚訝道。


    毛筆之前確實已經收到了,而且我原本還準備拿收到的快遞去找祁俊生,順便向他這個神棍問問那個冊子的事。可是事情的發生的軌跡是那麽的無法預測。


    “哦,當然是把你送醫院之後我再幫你拿手機時順便拿回來的。等你想起來給我的時候,不知道會誤我多少事了。”祁俊生邪邪地笑著說道。


    哼!如果不是因為病倒了,我才不會忘了。我白了祁俊生一眼,有些不滿他說我誤他事,不過也因為他提起來送我到醫院的事,我又不好意思在多說什麽了,畢竟確實是人家救了我。


    見我不在說話,祁俊生又向上拋了拋毛筆,有些戲謔地問我:“對了,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你暈倒在家的,又是怎麽進了你家門的嘛?”


    “好奇啊!”我脫口而出。


    我確實是很好奇的,我們小區的物業並沒有留存每一家住戶的鑰匙,我又是在入住之後把門鎖換成了密碼鎖,祁俊生若想進去,肯定要費洗大翻功夫,可是不知怎麽的之前我竟然排斥著自己去問他。


    “我在家裏聽到你家嘭的一聲響,就出來看看。”祁俊生回答,說著,又拿出手機在手中搖了搖繼續說道:“沒想到敲門沒人應,打電話卻聽到電話在屋裏響著。所以我就進去了。”


    祁俊生和我家緊挨著,我暈倒在家裏弄出的響聲祁俊生確實可能會聽到,我點點頭哦了一聲。“那你怎麽進去的,我家可是密碼鎖。”


    “至於是怎麽進去的,哈,當然是按了密碼進去的。”祁俊生回答道。


    “什麽?”我一愣,怕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了一遍道:“怎麽進去的?”


    “哈,那個,就是之前有一回你回家,按密碼的時候我恰好看到了,順便也記在腦子裏了。”祁俊生打著哈哈說道。


    你妹的祁俊生!竟然偷偷記下了我家的密碼!


    大庭廣眾之下,我沒辦法和祁俊生鬧,隻能咬著牙努力壓製著怒氣,恨恨地再次和祁俊生拉開距離,快走幾步擠到小豆芽和譚江峰中間當電燈泡去,身後的祁俊生則是哈哈笑了起來。


    被霸占位置的譚江峰見我一臉的不憤,納悶地看了看身後的祁俊生,我則是壓著快要爆發的怒氣拉著小豆芽又往前快走了兩步。


    還是我和小豆芽在一起走比較合適。有祁俊生這麽個流氓師兄,譚江峰應該也不是什麽好鳥!


    “怎麽啦你?”見我氣憤地樣子,小豆芽一臉懵相地問我。


    我邊走邊委屈地回答道:“我和後麵那家夥沒共同語言,還是讓他們倆男的墊後,咱倆女士在前並行吧。”


    小豆芽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嗯,那就讓倆帥哥當咱倆的保鏢吧。”


    說完,小豆芽還扭頭衝後麵兩個壞鳥笑了笑。


    幸好現在小豆芽的心都被來這時空店裏玩的激動給填滿了,並沒有多問我什麽,和我一起走時又開心地欣賞著沿路的畫框。


    進了第二道門之後是十米左右的通道,壓下心裏的羞憤,我打量著四周。


    腳下的通道鋪設著帶著紋路的紅色地毯,通道兩側的牆壁上則是粘貼著一幅幅圖畫,有的是優美絕倫,有的是危機四伏。我們四人一邊沿著通道前行,一邊欣賞著兩側的畫框。


    通道中的畫框大概是有三四十幅,所有的畫都很是逼真,每看一幅畫,都能感覺到自己似乎都要融進了畫中,明明隻有十米左右的路,我們四人楞是走了將近五分鍾,直到看完最後一幅圖,我們才回神走進店麵的正廳。


    正廳是接待處,兩名接待員正在和之前進入的一重少男少女介紹著時空店,梁俏俏拉著我也往人群中走去。


    接待員見我們四人走過來,問了我們是否和那幾人是一起的,在了解到我們和之前的少男少女們並不是一起的之後,其中一名接待員趕忙過來為我們四人解說。


    來到我們四人麵前的接待員叫張金蓉,在互相認識後,我們就直接稱呼她小張了。


    小張告訴我們,這個時空店已經開了有兩個多月了,每天都會有不少年輕人過來玩。


    時空店分為三層,一層是普通的電玩場所,二樓類似於鬼屋逃生性質的燒腦遊樂場所,而真正吸引人的,就是位於三樓的時空城了。


    通過大廳,我們又走了一段走廊,在接待員小張的引導下,我們四人先是來到一間登記室,一進門就看到登記室有個年紀稍大的卷發婦女正在整理著一摞檔案。


    卷發婦女見我們幾人進來,先是望向接待員小張,了解到我們幾人是第一次來玩時,卷發婦女從辦公桌裏翻出幾份記錄表,讓我們挨個登記了一下基本信息。


    本來登記信息是目前好多商家為了留住會員的手段,可是此時我看著自己手上的登記表,腦子裏冒出了許多疑問。


    隻見,登記表上,除了姓名和性別,還需要登記生辰八字,血型等東西,我看向旁邊的幾人,見到祁俊生和譚江峰都是一臉的謹慎,而且我還從祁俊生的眼裏看到了一絲詫異。


    見我們四人糾結著表格,等著我們登記的卷發婦女開口說道:“怎麽,在糾結要不要填嗎?登記生辰八字那些就是為了找到玩家前世的信息,來時空店,想看看自己的前生,填自己的生辰八字是最必要的,要麽隨便看著別人的前生也沒什麽意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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