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封可不敢繼續逗留,這夏侯穎似乎在套路他。


    見楊封走的急,夏侯穎知道,楊封這是做賊心虛的正常表現。


    “哎!你是大幾的學生啊?怎麽看著麵生啊?”


    夏侯穎不將楊封如何跟蹤她的事兒給弄清楚,怎麽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咳!我?我就是一個普通學生,實話說吧,我就是聽說這裏有位很厲害的銘文宗師,這才找到這裏來的。”


    楊封有意的說到,為的就是將夏侯穎給捧高。


    “哦?銘文宗師?那你又是聽誰告訴你說這裏有位銘文宗師的呢?”


    切!以為她夏侯穎還是年輕氣盛啊,聽到別人誇自己兩句,就飄上天了。


    “這個嘛!付餘!就是付餘導師。”


    楊封突然想到什麽,脫口而出。


    這夏侯穎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老要是報段老的名號,估計得被混合雙打。


    “這麽說,你是付餘的學生了?笑話!就憑她付餘一個小女娃,也配知道我的名號?”


    夏侯穎故意加強說話的語氣,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潘璿的神秘莫測,冷不丁的回道。


    “剛才口誤,是青璿仙子告訴我的。”


    “你說誰?青璿?她會鳥你?”


    呃,楊封聽到夏侯穎的話,頓時把臉拉下來。


    真特麽想說一句,不鳥我,難道鳥你?


    夏侯穎看到楊封氣得臉色鐵青,心裏偷著樂,“叫你忽悠老娘,真當老娘是傻子嗎?”


    楊封翻臉比翻書還快,畢竟十六強的對決,迫在眉睫,容不得他多做耽擱。


    “前輩,不管你信與不信,晚輩跟蹤你絕對沒有惡意,隻是想請您出手,幫我在這套青鱗寶甲上篆刻這兩個銘文。”


    楊封沒有繼續再藏著咽著,反正這不就是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嗎?


    夏侯穎,也是驚訝這楊封的膽量,她身兼誅仙大學的副校長之職,對學校內的事務愛搭不理,更何況是請她出手篆刻銘文。


    這是把她夏侯穎當做打工人了。


    “我不會為任何人篆刻銘文的。”


    夏侯穎回答的很幹脆,直接斷了楊封的念想,請她出手篆刻銘文怎麽敢的啊?


    同輩請他出手,尚且要放不少血,眼前的素衣白袍男子,一看就是個學生,能夠拿得出什麽打動她的東西?


    “副校長,想要什麽報酬,咱們好商量,不要這麽絕情嘛!”


    楊封用近乎撒嬌的語氣。


    聽得夏侯穎渾身起雞皮疙瘩。


    “停!打住!你到底是男還是女?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學人家小女生撒什麽嬌啊?還有啊!你身上到底有什麽法寶,居然能夠追蹤我的位置?”


    說話間,這才是夏侯穎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一般人,根本連她影子都追不上,今日這楊封,卻宛若她肚子裏的蛔蟲,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無論她如何去改變路線,楊封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


    “這個嘛!為毛要告訴你,你又不給我篆刻銘文。”


    楊封話鋒一轉,出人意料。


    “你,你小子有種再說一遍?敢跟老娘這樣說話,知不知道老娘的身份?”


    夏侯穎第一次對一個小輩動怒,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居然敢和她夏侯穎這樣說話,要是傳出去,她麵子往哪兒擱?


    “哼!不篆刻就算了,莫不成你一把年紀了還打算威逼利誘啊?那我可真瞧不起你了。”


    既然他已經表明來意,對方又是如此的不通情達理,軟硬不吃,他楊封也就沒必要再繼續低聲下氣的求人。


    看著楊封似乎在她前麵冒火,夏侯穎當即就掀桌子了,你特麽算老幾啊?


    老娘都還沒發話呢,居然敢跟老娘甩臉色。


    當即一個定身,將楊封定住,然後用黑布袋裝起帶走。


    楊封不留神,栽了個大跟頭。


    這特麽還是一個校長該有的樣子嗎?這特麽簡直就是土匪頭子。


    楊封隻能在心裏謾罵,裝進黑布袋,又被定身,現在要是夏侯穎想對他圖謀不軌,他根本逃不掉,


    還隻能被動配合,想到這些楊封想裏一陣心驚膽戰。


    “怎麽?知道害怕了?老娘還以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給老娘盡情的顫抖吧!哈哈哈!”


    遠在珍寶閣的守閣段老,突然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嘶,沒道理啊!到我這樣的修為境界,不說萬法不侵,感冒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一念即此,他突然想到什麽,心裏嘀咕了幾句。


    “嘿嘿!臭小子是不是被那夏侯老婆子給收拾得服服帖帖?”


    想到這裏段老就忍不住狂笑,心裏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楊封被夏侯穎帶到一處漂浮的島嶼上,這裏四麵通風,還有一群各式各樣的妖獸。


    “小子,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什麽地方?”


    楊封故意假裝害怕的問到。


    “這裏是妖獸島嶼,誅仙大學的座騎,都在這裏,今天就罰你喂妖獸。”


    夏侯穎不容置喙的語氣,令楊封微微愣神。


    特麽用麻布口袋,就是把老子裝這裏來的?


    “喂!我告你誹啊!這浮島上都是些什麽毛線妖獸,我要是一個不慎,被它們吞入腹中,豈不白白犧牲?”


    楊封大致看了一眼,這裏麵的妖獸,居然大部分都是些幼小的妖獸。


    難怪這些學校的高層能夠驅使元嬰期,甚至之上的妖獸,敢情是從小培養的。


    “嗬!怎麽?不想啊?不想可以用你身上的寶物來換。”


    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鍾意你身上的寶物。


    聽對方這語氣,貌似是將他第二丹田處的荒蕪之眼,認作一件寶物。


    嘖嘖!還真是拉得下臉,都還沒付出勞動呢,就想獲得報酬。


    這種傻事兒,楊封當然不可能幹。


    “這個嘛!校長要不你教我篆刻銘文吧?你看這樣一來,你又不用出手,而我又能夠篆刻銘文,豈不是雙贏?”


    楊封開始動用從殘仙哪裏學來的忽悠**。


    夏侯穎按捺住宛如火山噴發的心情,這白衣小子是真當她傻呢?還是腦子|有病。


    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隨後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一座雪山之巔。


    就連楊封也對這雪景如癡如醉,分不清眼前的雪景,究竟是現實,還是幻境。


    “知道座雪山的名字嗎?”


    “不知道。”


    “思雪峰。”


    兩人的一問一答,竟都是如此的簡潔。


    “看到這幾堆雪人背後的墓碑了嗎?”


    “看見了。”


    楊封突然脊背發涼,這,這夏侯穎莫非是披著人皮的殺人狂魔?


    還是說,有什麽特殊的嗜好。


    “第一塊墓碑的人,是隔壁學院的一位男導師,因為對我出言不遜,所以被我帶到這裏,無聲無息的葬下了。”


    夏侯穎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楊封這裏卻聽得內心拔涼拔涼的。


    “那是第二塊墓碑,這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學員,居然妄圖在課堂上挑戰我的權威,於是第二天,他便離奇的失蹤了,從那天關於他的一切,


    便都無人問津。”


    “這是第三塊……”


    “咳!給句痛快話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夏侯穎看了一眼楊封道:“所以,你想怎麽死?”


    楊封絕對是有始以來的第一人,居然敢對她如此出言不遜。


    “哈哈哈!我輩男兒何懼一死?”


    楊封知道,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慫,如果真死在這裏,潘璿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夏侯穎一道白光,朝著楊封的脖子劃去,換作平時楊封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斃,但是現在他渾身被夏侯穎束縛動彈不得。


    噹!


    一塊令牌“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夏侯穎手疾眼快,瞬間拾起令牌,不著痕跡的讓白光消散。


    “這令牌是誰給你的?”


    “潘璿。”


    楊封冷冷的說到。


    對於要殺他的人,他楊封又怎麽可能給對方好臉色看,就算對方是誅仙大學的校長,他一視同仁。


    “這麽說潘璿是你的導師?”


    “正是!”


    夏侯穎,可以不相信楊封但,掉落的這塊令牌確不會作假,在令牌的左上角,確實雕刻著一個璿字。


    而整個誅仙大學的中,名字裏麵帶有璿字的,唯獨潘璿一人。


    “嘖嘖!難怪你有恃無恐,告訴你小璿當年可是我的學生,雖然如今她的已經成為特級導師,但你信不信她依舊向著我?”


    夏侯穎總算知道,楊封這底氣從何而來,確實!潘璿的名氣,別說在誅仙大學,就是在整個修仙界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有潘璿做導師,在誅仙大學內的確可以橫著走。


    “嗬!那又如何?”


    麵對這種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人,楊封甚至都不想多說一句話。


    每一句話中,都帶著火藥味兒。


    夏侯穎見楊封真生氣了,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小小年紀就學會尾隨,他日闖蕩修仙界還得了?得好好懲治一番。


    “今晚就在這過夜吧,還有青鱗寶甲以及銘文,拿來我瞧。”


    終歸看在潘璿的麵子上,夏侯穎還是準備給楊封篆刻銘文,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楊封問言也不磨嘰,從乾坤袋內取出青鱗寶甲跟妖甲、鎖命兩個銘文。


    “喲!妖甲、鎖命兩個高階銘文,看來小璿依舊對自己人不吝嗇嘛!”


    夏侯穎接過青鱗寶甲和兩個銘文,沒有和楊封說一句話,轉身離開思雪峰。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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