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瞧見了南司邵,如今唯有把他的血全部搶過來才能打贏眼前的兩個討厭鬼。


    “湍流,你不是一直想找拋棄你的人報仇嗎?現在機會就擺在你麵前,你還等什麽?”


    撲通撲通……


    血液逐漸沸騰。


    湍流猛然衝向南司邵,南司邵本能做出反應,連忙往後退。


    南司雪在大家沒看見的情況下拋出一大張空白的黃符紙,然後迅速畫一張大大的冰凍符。


    符成的瞬間四周氣溫急速下降,湍流被限製了行動,血液被凍結了。


    就差一毫米就可以衝進南司邵的體內了,結果功虧一簣!


    張鬱對南司雪真是又愛又恨:“雪兒啊你為什麽總是和我對著幹?”


    原因她知道個鬼啊。


    她沒興趣去猜變態所幹的事。


    今年她遇到的變態數量還少嗎?


    真不缺他這一個。


    張鬱見她不理會自己而更加生氣了。


    可是生氣也沒啥用。


    他原先並沒有好好修煉,好好修習法術,離了湍流就不會其他攻擊手段了。


    倒是湍流比他爭氣多了,自個衝破了冰凍。


    血液像滾燙的熔漿,反融冰塊。


    在這個過程,南司邵已經撤出了危險範圍。


    這團血是收不回來了!


    收不回來就隻能毀掉!


    南司邵雙手合起,食指拇指豎直緊貼,其餘手指交握,橫在胸前:“契已斷,皆可棄。”


    六字一出,湍流突然濃縮成一顆小血滴。


    張鬱也突然感覺到心髒有撕裂的痛,小白臉扭得十分猙獰,咆哮:“你動了什麽手腳?!”


    南司雪飛衝至他麵前,一秒連揍了他四拳。


    張鬱噗得一下噴出一口血。


    南司雪雙手扣住他的肩膀,抬腳用膝蓋撞他的腹部,再鬆開他的肩膀用手肘重錘他的後背,完了以後旋轉,用腳攔腰踹飛他。


    動作不拖泥帶水,一氣嗬成。


    張鬱像足球那樣進龍門。


    砰!


    撞倒了一尊鑽石魔龍。


    白竹和青詡一左一右包圍住他。


    南司邵那邊左手握住了小血滴,右手二指並攏在左拳頭上畫了個傘形,再一點。


    小血滴漸漸蒸發掉。


    湍流的消亡,剝奪了張鬱的全身血液,他整個人像被人抽幹了水分的枯木。


    木頭人的下場就是被打回原形。


    一根紅棉樹枝躺在地上。


    白竹兩人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這艱難的一戰可算是贏了。


    但是不是自己贏的,他們沒有很開心。


    南司雪沒給他們時間放鬆:“趕緊幫忙補天。”


    “好的仙子!”青詡跳在青龍身上往天空亮晶晶的裂痕飛去。


    白竹望了滿目瘡痍的係統大陸一圈,對南司雪說:“仙子,這裏怕是維持不住了。”


    “嗯?什麽意思?”


    沒等白竹解釋,答案自動表現出來了。


    隨著張鬱的陣亡,係統大陸的“魂”算是失去了。


    失去“魂”的大陸自然要崩塌,黑水係統都無法修複那種節奏。


    南司雪這時的腦海才閃過一些回憶。


    當初建係統大陸的時候,她是先種下一棵紅棉樹的。


    沒想到張鬱是大陸的“魂”,完犢子咯。


    “爸爸!哥哥!周大哥!青詡!咱們快撤!”


    黑水從地底爬上來:“還有我啊!帶上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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