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鎮,一個文明十裏八鄉的小鎮,此鎮不大,方圓南北長20裏,東西寬16裏。東接黔陶鄉、西與燕樓鄉、馬鈴鄉相連,南與惠水縣接壤。


    每到月初,這裏的集市熱鬧非凡。


    “賣炊餅呢,炊餅!”


    “包子,剛出爐的包子!”


    “賣鳳梨呢,甘甜的鳳梨,不甜不要錢!”


    ……


    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斷。來來往往的人群比肩接踵。老少爺們兒,都來趕集市。挑挑選選,討價還價聲,不亦樂乎,端的是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話說侯進二人離開納西寨子後,又趕了一天的路,在一戶農家借宿一宿,一大早出門,來到這個小鎮。


    小鎮南北一條街,貫穿整個小鎮。每當月初的頭三天,鎮上的人們一般都會起個大早,來到這條街,購買日需用品。因為這裏每個月的頭三天就會有集會,各種各樣的商品,玲琅滿目,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吃,都比平常要便宜不少。


    “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一位穿著樸素的大叔叫賣著,看見侯進牽著一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走過,少女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背著的冰糖葫蘆,於是大聲叫賣:“冰糖葫蘆,好甜的冰糖葫蘆,吃一串,美容又養顏。姑娘,要不來一串?保準你吃了更美麗。”


    “真的嗎?大叔。進哥哥,鶯兒要吃這個。”鶯兒拉著侯進的手,一臉希冀,露出一派潔白整齊的牙齒。哪個女孩兒不愛美呢?聽到賣冰糖葫蘆的如此言語,鶯兒立馬停住腳步道。


    侯進會心一笑,道:“想吃多少,鶯兒盡管拿便是。”


    哪知,鶯兒毫不客氣,直接對中年大叔道:“大叔,你的冰糖葫蘆,我全要了。”


    中年大叔聞言,頓時心裏樂開了花,一咧嘴,臉上頓時一條條的皺子,一副看財神爺的眼光看著侯進二人,立馬抽出一串,遞給鶯兒,又走到侯進麵前,微微一躬身,對侯進笑著。


    侯進會意,從懷裏掏出一小腚銀子,遞給中年大叔,道:“多的賞你了。”


    中年大叔望著侯進遞過來的銀子兩眼發光,連忙接過,攥在手裏,將插滿冰糖葫蘆的木條躬身遞給侯進,激動地道:“謝爺賞賜,謝爺賞賜。”就差給侯進跪地扣頭了。要知道,這一小錠銀子,可夠普通人家生活一陣子了。中年大叔謝過侯進後,將手中的銀子拋裏拋,喜滋滋地離去。


    “進哥哥,這冰糖葫蘆太好吃了。”鶯兒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嘴角沾滿了紅殷殷的糖漬,吃得不亦樂乎,活脫脫的一個吃貨。


    侯進打趣道:“慢點吃,不夠這裏還有。不過少吃點兒糖,不然要長胖了的,就不美哦。”


    鶯兒口裏塞滿了糖葫蘆,聽侯進這麽說,白裏一眼,嘴裏嘟囔道:“進哥哥,你說什麽呢?居然說人家長胖?”


    侯進擺擺手,道:“進哥哥錯了,進哥哥錯了。我的鶯兒妹妹永遠最美麗。”


    鶯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進哥哥,你要不要來一串?”


    侯進搖搖頭,道:“不了,鶯兒,你吃吧。”


    正在鶯兒吃的正歡的時候,忽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想要在鶯兒白嫩的臉上摸一把。說時遲,那時快,侯進同樣一隻手伸來,捏住了來手的手腕。隻聽那人嚷道:“哎,疼,疼,疼!小子,最好放開爺爺,閃一邊兒去,別打擾爺的興致。”


    侯進瞪裏一眼這人,道:“你想幹什麽?”


    那人直接無視侯進,一副除了天王老子,就他最大的模樣,嚷道:“你先給爺放開。今個兒碰到裏如此天仙般的美人兒,爺生平從未見過。趁著爺心情還好,趕緊給爺放開,讓後滾蛋,爺不計較。”


    一看,就知道是仗著家裏有些勢力,作威作福的紈絝子弟。侯進放開裏紈絝子弟的手,懶得和他計較,牽著鶯兒的手,正準備走。哪知?一群貌似紈絝子弟家丁,保鏢,跟班模樣的人,大約二十人左右,圍攏了上來,攔住侯進的去路,侯進隨之也停下裏腳步,道:“你待怎的?”


    那紈絝子弟哈哈一笑,道:“爺說的是你可以走裏,這位美人兒得留下。


    不時,看熱鬧的人群也圍攏了上來,有好心的勸侯進道:“這位公子,你趕緊走吧,不然……”


    還沒等勸導之人說完,那紈絝子弟歪著頭斜視了侯進一眼,便將目光移向鶯兒,眼中乏著綠光,咽了口唾沫,道:“美,真美,天下竟有如此之美人兒,看來爺今個兒眼福不淺啦,哈哈!”說完,一聲浪蕩至極的淫笑,那群打手模樣的人也發出笑聲,不壞好意。


    侯進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強搶民女不成?還有沒有王法?”


    紈絝子弟那群人聞聽侯進言語,更是放肆地大笑,囂張至極。紈絝子弟笑罷,大聲道:“王法,哎喲喂,爺好久都沒聽到有人在爺麵前說王法二字了。小子,你是從外地來的吧?也不去打聽打聽,爺在這一帶,就是王法。趕緊的,爺沒耐心了,識相的趕緊從爺麵前消失。爺還著急要和這位美人兒玩玩兒呢!”


    侯進聞言,笑了笑,道:“哦?若是本公子不從呢?”


    周圍圍觀的人不住搖頭歎息:“這外地來的公子真不知天高地厚,連青岩鎮的惡少李大少都敢招惹,這下算是完了,落到他手裏還能有啥好果子吃的?”


    原來,這位紈絝子弟是青岩鎮所在縣的縣太爺李茂的親侄子。縣太爺李茂膝下無子,而這位李大少是李茂唯一的侄子,也就是李家唯一的獨苗。因而,對這位李大少極度放縱。李大少仗著勢力,平日裏沒少作威作福,魚肉鄉裏,幹出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來,青岩鎮的老百姓是苦不堪言,想告官都無處伸冤,因而對李大少是敢怒不敢言。這李大少每次來到集市,喝酒吃飯,拿人東西,都是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若是不合他胃口,還得砸了人家的攤子,將攤主打個半死。人們都是像躲瘟神一樣地躲著他,生怕觸他眉頭。


    李大少聞言一愣,隨即放肆的大笑起來,對著一幹打手道:“喲,今個兒,不斷遇到了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不想還有個不怕死的刺頭?啊?哈哈!”那群打手亦是放聲大笑,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侯進,又色眯眯的看著鶯兒,如同餓狼看到美食一般。


    李大少又道:“本還想今日發發善心,不與你這白癡一般見識。看來,你是皮癢癢了。小的們,給爺上,將這個白癡給爺狠狠的打,然後喂狗,爺先和這位嬌滴滴的美娘子快活一番去了,等爺盡興了,就賞給小的們了。”


    眾打手聞言,齊聲浪笑道:“謝李大少,謝李大少!”想到等會兒就能和這天仙一樣的美娘子快活一番,不禁都來裏十分精神,紛紛摩拳擦掌,手裏拿著木棍,向侯進圍攏了過來。


    看著這群人的動作,侯進隻是將鶯兒護到身側,一手摟著鶯兒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再沒有任何動作了,甚至連腰間的開陽寶劍都懶得拔出來。因為在侯進看來,這群人雖然人多,卻隻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厲害點的也就會那麽三拳兩腳的,還不值得自己拔劍來當做對手對待。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不住的搖著頭,一聲歎息:“可惜了這一對兒俊男美女了。”在他們眼中,仿佛看到了侯進將被這群大少摁在地上拳打腳踢,而那位美麗的姑娘將被這惡少欺辱的場景。


    李大少見自己的人都已經要趨近侯進身前了,可侯進卻絲毫沒有做出禦敵的動作來,嚷道:“方才,爺還以為這白癡有點兒本事,才敢這麽說。看來還真是一個白癡,都嚇傻裏,連跑都不知道跑?”說著,亦是趨近侯進身前,伸出一雙大手,作勢欲將侯進懷中的鶯兒拽過來。


    可侯進哪能隨李大少的願。隻見侯進空著的一隻手快速翻轉幾下,一指點在李大少的一隻手掌上,隨即又變指為抓,死死地鉗住李大少另外一隻手的手腕。但見李大少中了侯進一指的手就那麽直楞楞地像前伸著,再也不能動一絲一毫,確實被侯進點中了虎口的穴道。另一隻手就那麽被侯進緊緊的抓著。隨著侯進的手向下拉,李大少一聲慘叫,額頭冷汗直冒,嚷道:“啊!爺的手要斷了。”


    卻說,那群打手見李大少被侯進製住,紛紛一愣,停下動作來,盯著侯進。李大少疼的哇哇大叫,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快上啊,爺的手要斷了。”那群打手得令,這才又哇哇大叫的棍棒齊出,直往侯進的身上招呼。圍觀人群以為侯進將會倒在棍棒下,紛紛撇過頭去,亦或者是捂住眼睛,不忍直視。


    有膽大者,通過手指縫,卻看到裏此生令人震驚的一幕。慘叫聲是響起了,可是是連綿不斷的慘叫聲。人們紛紛轉過頭來,睜著眼睛,直楞楞地看著這一幕,大吃一驚。隻見侯進依舊完好無損地站著,懷裏依舊摟著鶯兒。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卻是那群打手,還有李大少?人們不知道侯進是怎麽做到的,眨眼功夫,隻手就將二十來人打倒在地,不能起身。圍觀的人群隻在心裏叫著好,迫於李大少的淫威,不敢喊出來,心裏卻直呼痛快:“青岩鎮這位為所欲為的土皇帝,也有吃癟的時候,也有被人教訓的一天,真的是想不到,老天開眼了。”


    這時,侯進亦步亦趨地向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李大少走來,臉上似笑非笑。可就是這樣,在李大少看來,這個長得高高瘦瘦,頗為英俊的男子,不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而是地獄來的魔鬼,眼神裏充滿無盡的恐懼,兩手向後倒爬,口中直哆嗦:“你……你……你想幹什麽?你別過來。”


    可侯進仿佛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一個健步衝到李大少跟前,提起醋缽大的拳頭,一拳揮出,離李大少的麵門隻有一寸距離停下。


    李大少驚恐的大叫一聲:“啊!”,忽地,隻見李大少兩腿間一片濕,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竟是被侯進這一下,嚇得尿失禁了。圍觀的人群紛紛捂住口鼻,努力的忍住笑,一個個都漲紅了臉,卻是不敢笑出聲來。


    別看這種紈絝子弟,平時不學無術,作威作福慣了,看起來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實則膽小如鼠,遇到硬茬子,膽怯懦弱的本性便顯現出來。


    侯進搖了搖頭,對付這種無賴,簡直髒了自己的手,浪費時間,看著就煩。一聲喝道:“不想幹嘛。李大少,是吧?還敢對鶯兒無禮嗎?”說著,侯進看了看懷裏的鶯兒。鶯兒亦看著侯進,眼中含情脈脈,仿佛在眼前,隻有侯進一個人,靠在侯進寬闊的胸膛上,是那麽的安全,是那麽的溫暖。


    李大少這時候還哪敢多看鶯兒一眼,隻求眼前的這位公子能放自己一馬。於是爬起身,跪在侯進麵前,告饒道:“公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是小的有眼無珠,冒犯裏公子和這位姑娘,小的就是一條賤命,求公子和這位姑娘不要和小的一般見識。”


    侯進看著鶯兒,柔聲道:“鶯兒,你意下如何?”


    鶯兒厭惡地看了李大少一眼,見李大少被侯進揍得鼻青臉腫,那群打手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模樣甚慘,但畢竟心地善良,心下一軟,小嘴嘟囔道:“算了,進哥哥,此人已經得到教訓了,想必會悔改的。就放了他吧。”


    李大少也接話道:“這位姑娘大人有大量,小的以後再也不敢胡來了。求公子恕罪。”


    侯進看著鶯兒那精致的臉龐,微微一笑,柔聲道:“好,鶯兒妹妹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轉過頭來,對李大少厲聲喝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你胡作非為,就不是今日這般了。還不快滾。”


    李大少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連滾帶爬,向著遠處離去,模樣甚是滑稽,似乎生怕侯進要反悔一般,看來被嚇得著實不清。躺在地上的那群打手相互攙扶著離去。圍觀的人群見沒有熱鬧可瞧的了,也陸陸續續的離去。口口相傳中,人們都知道鎮上來了一位武藝高強的公子,將不可一世的惡少狠狠地胖揍了一頓,紛紛拍手稱快。


    這時,一位老翁來到侯進跟前,左右看了看,似乎生怕有人在盯著他一樣,一隻手虛掩嘴巴,小聲對侯進道:“這位公子,你趕緊離開這兒吧,那李大少可是眥睚必報的主。一會兒,準會帶著衙門的官差來找公子尋仇,再不走,公子就走不了了!”


    侯進放開鶯兒,抱拳對老翁微微施了一禮,笑道:“多謝老伯好意,侯進心領了。無妨,無妨,若是那惡少敢來尋仇,正好,侯進為青岩鎮除去一害,還鄉親們一片安寧。”


    老翁聞言,大驚道:“老頭子在這裏替青岩鎮的百姓,謝過公子的好意了。隻是,常言道,民不與官鬥,那縣太爺又是護犢子的人,若是假公權私用來對付公子,公子如何是敵手,老頭子勸公子一句,快走吧!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


    侯進心中憤憤不滿,道:“老伯無須再勸,縣太爺如此縱容子弟胡作非為,想必也不是為民做主的父母官。若是敢假公濟私,來找侯進尋仇,侯進索性連這狗官一並除之,為民除害,還青岩鎮一片朗朗乾坤。”


    老翁知道再勸,侯進也不會離開了,多說無益,隻得搖搖頭,一聲歎息,無奈離去。


    “走,鶯兒,前麵應該有酒樓,進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侯進抬頭看了看天,估摸著應該到裏中午,吃飯的時間。遂牽著鶯兒的小手,溫聲笑道。


    聽到去吃好吃的,鶯兒頓時將剛才李大少想非禮自己的不快拋之腦後,嬉笑道:“走,進哥哥,正好鶯兒有點餓了。”


    侯進二人走了小段路,不一會,隻見一座酒樓映入二人眼簾,酒樓大門側邊掛著一塊牌子,上書:望月酒樓,十分醒目。


    見侯進二人走來,早候在酒樓門口的小兒喜笑顏開。要說眼睛最是毒辣的,自然非店小二莫屬了。雖然小二沒有看到方才侯進暴走李大少那一幕,不認識侯進。但見侯進一身鮮衣怒馬,光是腰間掛著的開陽寶劍,便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再看侯進器宇軒昂,英俊不凡,身邊還跟著一位美的過分的女子,自然知道二人來曆非凡,或許是哪戶富貴人家的子弟出來散散心的。連忙迎上前去,點頭哈腰,躬身道:“二位公子,小姐,裏麵請。本店佳肴應有盡有,保管二位滿意。”


    不等侯進開口,鶯兒迫不及待地道:“小二,你們這兒有什麽好吃的,統統端上來。”


    小二聞言,嘿嘿一笑,看著侯進,知道拿主意的肯定是侯進了。


    侯進掏出一小錠銀子,丟給小二,笑道:“就按我妹妹說的辦,要快點,我妹妹餓了。”


    小二接住銀子,兩眼放光,心裏樂開了花,激動地道:“多謝公子賞賜!沒問題,公子小姐請上二樓雅間稍作。飯菜馬上上來。”說完,將侯進二人帶到二樓一個小包間坐定後,屁顛屁顛,嘴裏哼著小曲兒,下樓去了。


    就在侯進二人進入望月酒樓的時候,有認識侯進的人,呆呆的看著二人,目送二人上了二樓後,議論紛紛起來。


    “這就是方才暴打李大少的那位公子?”


    “聽說他一個人一隻手把李大少二十來人揍得屁滾尿流?”


    “有這麽厲害?”


    “什麽叫聽說,千真萬確。方才我親眼得見,隻見這位公子三下五除二,便解決掉一群人了,當中少年英俠,十分了得。”


    “那他怎麽還不走?待會兒,那李大少準帶人來尋仇。”


    “快吃,吃完趕緊走,千萬別惹禍上身。”


    ……


    說什麽,來什麽。隻見李大少帶著一群衙門裏的差官一級一群打手,氣勢洶洶的往望月酒樓而來。不一會兒,黑壓壓的一群人,向酒樓圍攏過來,眾食客見狀,紛紛作鳥獸散,卻被李大少帶來的人攔住,一個都不準離開望月酒樓。


    話說侯進二人坐在二樓小包間裏,吃著美味佳肴的時候,憑侯進的耳聰目明,從李大少帶人離酒樓有百來步遠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腳步聲。微微一笑,對鶯兒道:“哎,吃個飯都不讓人清淨!”


    鶯兒嘴裏嚼著飯菜,聽侯進言語,心有疑惑,小嘴嘟囔道:“怎麽了,進哥哥?”


    侯進無奈道:“來了大概四五十人,應該是衝著我們倆來的?”


    鶯兒頗感差異,道:“難不成那李大少不甘心?真的來尋仇了?”


    侯進道:“應該是了。”


    這時,隻聽樓下有人喊道:“將望月酒樓給我圍起來,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既然敢欺負我們李大少,簡直活膩了。”


    望月酒樓的幾個店小二,此時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掌櫃的隻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迎了上去,道:“各位爺,有何貴幹啦?”


    領頭模樣的官差毫不客氣,一把將掌櫃的拽過來,抓著衣領,怒目圓睜,厲聲道:“掌櫃的,我且問你,有沒有一男一女剛才進入酒樓?”


    掌櫃的訕訕一笑,舔著臉道:“官爺,本店來來往往的人多,不知官爺說的是哪一位?”


    領頭官差不耐煩的大聲道:“少跟爺囉嗦,這一男一女來了沒有?”


    不待掌櫃的答話,一位纏滿紗布,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人搶上前來,道:“王哥,別跟掌櫃的囉嗦,方才我的人親眼見到那對兒男女上了二樓,如今我們把望月酒樓圍得水泄不通,倆二人插翅難飛,我們直接上去。”原來,此人不是李大少,還是誰?


    那被稱呼王哥的官差一把將掌櫃的扔將除去,掌櫃的頓時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臉上擦破皮,鮮血流了出來。王哥和李大少率先大塌腳步,往二樓上去,一眾官差衙役和打手緊隨其後。


    眾人來到二樓,李大少一眼就看到裏侯進二人,正坐在小包間裏,優哉遊哉的享用著美食,好不愜意。不禁咬牙切齒,眼裏充滿怨毒。心道:“老子變成這般模樣,還在眾人麵前丟醜,全是你這個白癡所為。今日不把你大卸八塊,我誓不為人。還有這美人兒,我這般模樣全是因為你,定要把你壓在身下,快活一番。”


    李大少手指小包間,大聲道:“王哥,在這裏,就是他們,把我打成這樣子的。”


    順著李大少手指的包間,王哥也發現裏侯進二人。一男一女,十分年輕。但見男的身材修長,器宇軒昂,俊逸不凡,女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美豔不可方物,凹凸有致的身材,精致的麵容,是個男人都會怦然心動。


    “當真是好一對兒俊男靚女呀!”王哥不禁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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