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王明又被迎入宮內,梳洗打扮換上華服,終於得到了一晚上的安寧日子,睡的踏踏實實,不必擔驚受怕,比在荒郊野外舒服的太多太多。


    而在阮林王的寢宮之內,阮林王將魅妃關進了鐵籠子裏,在鐵籠外麵用鞭子抽打著她。


    魅妃的姿色自是不必多說,能勾引到阮林王必定是數一數二的天姿國色,此刻她如同白玉一般的身體上布滿一條條的鮮紅色鞭痕,鞭痕附近的肌膚微微泛著粉紅,反而讓她的身體有一種淒美的魅惑之意。


    “大王,臣妾並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大王的事,為何大王就是不聽臣妾辯解?”


    半躺在鐵籠裏,魅妃低聲啜泣著,聲音如同小獸低鳴,好似有千般的委屈無處訴說,隻能暗自舔舐傷口。


    “賤婢!還敢在這信口雌黃,因為你孤殺害了六個王兒,孤恨不得把你剝皮拆骨!”


    阮林王更加大力的鞭打著她,他麵目猙獰眼泛紅光,如同欲要擇人而噬的野獸。接連幾個輕生骨肉死與自己之手,阮林王心中的恨意和悔意直接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王上,臣妾也是被那國師給控製了,他的所作所為臣妾一概不知啊王上,您這是要活生生打死臣妾嗎?臣妾死了墨兒怎麽辦?難道王上要讓墨兒記恨王上一輩子嗎?”


    眼見阮林王這架勢是不打死自己不罷休,魅妃也怕了,趕緊將她的兒子王墨作為護身符,祈求能逃過一命。


    “這………”


    阮林王停了下來,眼中有這遲疑之色,現在他已經隻有兩個兒子,而且本身他已經不能再生育,如果王墨再跟他反目,難免造成兄弟相殘,或者是弑君殺父的慘劇。


    “暫且留下你的賤命,等墨兒和明兒出發去碧霄仙宗,孤便了結了你的賤命。”


    說完這句話阮林王便準備回去睡覺,結果這時魅妃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魅妃的狐媚眼裏閃爍起粉紅色的光,阮林王和她的目光對視著逐漸開始變得癡呆,好似一個傀儡一樣呆在原地。


    “王上,這鐵籠好冷啊,臣妾想要和王上一起安寢。”


    魅妃將手放在下巴對著不遠處的阮林王吐出一口粉紅色的氣體,阮林王馬上如同木偶一般流著口水向她慢慢走過來。


    “愛妃是誰打的你?孤要滅他十族!”


    阮林王氣憤的說著,然後快速打開鐵籠的大門,走進去將她抱著走了出來,心急火燎的在她如玉的身體上麵亂摸亂親,最後兩人雙雙倒在龍床之上,不久之後寢宮之內傳出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音。


    對於這些,王明一無所知,他好不容易睡一個安穩覺,夢裏他的母親已經從冷宮放了回來,一家人又過上了安樂的日子,魅妃那個壞女人也受到了懲罰,被賜死了。


    黑夜褪去,太陽升起,轉眼間又來到了第二天,這世界什麽都會變,唯一不會變的隻有東升西落的太陽了。


    早早的就有侍女服侍王明起床更衣,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他和王墨還有其他幾個王氏宗族的孩子將要啟程前往大夏帝國境內的碧霄仙宗參加收徒選拔,如果成功了就能成為仙人一般的存在,對此王明也是充滿了期待,或許成為仙人就能徹底掌握自己的命運了吧。


    坐著小轎子來到王宮政事大殿,王明發現其他人已經到了,隻是讓王明有些疑惑的是魅妃那個壞女人居然還是和往常一樣和父王高坐在王位之上,好像沒有發生任何變故一般。


    而阮林王依舊的對她寵愛有加,這畫麵不免讓王明懷疑阮林王又被她給控製了。


    見到人已經到齊,阮林王從王位上站起高聲說道:“各位,昨日奉大夏帝國皇帝令,碧霄仙宗十年一開得宗門收徒大會將於三月十七日舉行,這對於舉國上下都是了不得的機緣,孤決定於今日讓爾等出發,去赴這一場盛會,誰若是被碧霄仙宗選中成為其弟子,那所在支脈將會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傾斜,並允許進王室內庫選擇一件靈器!”


    台下的小孩瞬間激動起來,這些小孩總共有七八個,大都是王氏宗族的支脈所選拔而來,真正算得上是王氏宗族主脈的也就王明和王墨兩人而已。


    如果能夠被碧霄仙宗選中,那就是好比野雞變鳳凰,爬蛇變騰龍,甚至整個王國都能沾到一些光輝。


    台下孩子亂紛紛的討論著,他們都是些小孩,阮林王也不跟他們計較,隨便他們議論。他接著開口道:“此次遠去大夏帝國超過百萬裏,路途遙遠,孤決定動用鎮國靈器阮林閣,好縮短大家趕路的時間,免得誤了盛會良機,並且派五爺爺隨行以確保萬無一失。”


    “王上,值此國家危難關頭撤走鎮國靈器,怕是多有不妥,萬一被汨羅乘機攻進王都,那可就危險了。”


    一個老將軍站了出來,開口勸告,失去鎮國靈器,相當於王都少了一層保護,一旦被攻打,失守的可能性就增加了。


    “老將軍不必勸諫,孤旨意已定,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碧霄仙宗收徒這件大事,若是咱王氏之內有人能進入碧霄仙宗修煉,給汨羅十個膽子它也不敢進攻阮林,相反他們還得乖乖將所占領的兩郡給孤還回來。”


    “這…………”


    既然阮林王都這麽說來,老將軍也隻好退下不再多言。


    “老臣遵命。”


    大殿中央身穿蟒袍的五王爺拱手接下王命,阮林王繼續說道:“國師也一同前去,他知書達禮想必也能在人情世故上給予五爺爺一些幫助,此行事關重大,所遇到的都是其他王室的貴胄,隻可結緣不可交惡。”


    “老臣領命。”


    台下玄月真人眯著眼接下令旨,還轉過身對五王爺笑了笑,也不知他有何深意。


    五王爺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昨天阮林王還和他不和,今日為何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他,還讓他隨行,就不怕他搞幺蛾子麽。


    隻是天心難測,即使他是阮林王的長輩也不能幹涉阮林王的決定,隻好心裏多留了一個心眼防備玄月真人搞事。


    事情宣布完畢,阮林王來到王明身邊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明兒好好加油,等你回來我就將你母妃放出冷宮,讓你們母子團聚。”


    王明興喜異常,連忙說道:“多謝父王,兒臣一定努力,不給阮林丟人。”


    “好好好,隻要你有這個心就好了。”


    阮林王笑嘻嘻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又轉身背著手回到了王位上。


    很快,在阮林樂師隊的擊鼓奏樂之中,一個似宮殿一般的靈寶被幾百個士兵一起抬到了廣場上。


    阮林王率領文武百官親自將所有人送上阮林閣,然後目送他們升天遠去,以這鎮國靈器的飛行速度,這些人一定能在三月十七之前趕到碧霄仙宗所在的雲霄山。


    在五王爺的操縱下,阮林閣緩緩升天而起,最後慢慢變小消失在廣場中所有人都視野中。


    …………


    阮林閣飛行了十多日,已經差不多有了一半的路程。


    這一日正直正午時分,豔陽高照炙烤著大地,若是平常在大地上行走,不免會汗流浹背,好在這阮林閣既有遮陽的頂蓋又有靈氣環繞,也給其上的王明等人帶來一些清涼,免受烈陽的烘烤。


    阮林閣之內屋舍眾多,其中一間屋子裏,有二人正在對弈。說來也奇怪,這異世界居然也有圍棋這種東西,真是奇也怪哉。


    對弈的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阮林五王爺和國師玄月真人。


    玄月真人一招險棋將五王爺逼進險境,笑著說道:“嗬嗬,下了這麽多天,總算是要該本國師贏一局了,承讓了王爺。”


    “哈哈哈,國師真是進步神速,如今吾不及也。”


    五王爺將白子往棋盤上一丟,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露出開懷的笑容。


    “既然王爺已經認輸,那就請上路吧!”


    玄月真人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輕語,可他周身的氣場確是一變,肅殺的氣氛將這間屋子籠罩,棋盤上的棋子如同煮沸的開水開始在棋盤上蹦跳起來,噠噠噠噠的不規律的聲音讓人心亂如麻。


    “哈哈哈哈,早想討教閣下的高招,一直未曾有機會,今日定要開開眼。”


    大笑一聲,五王爺率先拂袖離去,他不想在室內和玄月真人交手,這裏的每一件東西都是阮林王室的寶物,可不能毀在他的手裏。


    來到室外非常寬闊,藍天白雲就在眼前,兩人擺開陣勢,這阮林閣乃是靈器,不會因為他兩的交手而損壞。


    此刻五王爺滿臉陰沉,他就知道這玄月真人沒安好心,隨行而來肯定抱有歹意,還在他也準備了後手,不然說不定還真會吃了他的虧。


    “國師,阮林待你不薄,你為何恩將仇報,藏有禍心!”


    五王爺高聲質問,阮林閣室內其他人聽到聲音紛紛跑到外麵,一個個侍衛侍女張目伸首盯著場內,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讓五王爺動怒。


    “王爺此話差矣,貧道本是汨羅國之人,自當一切以汨羅利益為目的,來到阮林也隻是為了汨羅大業而已。”


    玄月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了一把彎刀,明晃晃的彎刀好似一輪彎月,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在五王爺的眼睛上,他下意識的伸手擋住刀光。


    “國師當真是要做過一場?你既為方外之人就不該插手國家之事!你修的何種道?練得何種法?”


    麵對五王爺的質問,玄月真人嚴肅認真的回答:“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貧道空有一身本事,自當為國家盡一份力!這便是我的道!”


    “好好好,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是如此就別怪本王人多欺負人少了,三哥二哥出來吧,咱們一起為阮林除去一個禍害!”


    隨著話音,兩個老頭從圍觀的侍衛之中走出,他們原本和侍衛打扮一樣,現在脫掉盔甲露出了本來的模樣。


    二人和五王爺有三五分相像,但都是光頭,他們修煉的本族功法《天罡九陽功》,練到高深之處就會火氣盈體,將全身毛發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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