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城盤樹道破計劃,上野飛矢麵色依舊不改。


    正如下城盤樹所說,如果能活,誰願意讓手底下的人去送死,哪怕是知道勝算渺茫,他也沒有一開始就直接命令伊賀眾采用拖延戰術,而是告訴他們事不可為時再躲起來,現在神原觀的出手讓他看到了正麵獲勝的希望,那麽...


    “那就來打正麵吧,看看到底誰輸誰贏,誰會被時代淘汰,曆史遺忘。”


    下城盤樹聽完一言不發,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上野飛矢皺眉問道:“你幹什麽?”


    下城盤樹沒好氣回答。


    “上廁所也要向你匯報嗎?”


    “別搞什麽小動作。”


    下城盤樹冷哼一聲,推門離開,門外看守的有黑沙組與飛矢組,此時飛矢組見是他出來,紛紛往裏麵看了一眼,見一切如常,上野飛矢還坐在沙發上,便放任他離去。


    下城盤樹走後,上野飛矢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對講機,低聲道。


    “一號,跟上去看看。”


    門外除了看門的明哨,還有一個暗哨,此時接到命令立馬按著無線耳麥低聲應是,一路潛行著穿過船艙走廊,跟隨下城盤樹來到廁所偷聽。


    外圍組織飛矢組與伊賀真正忍者的區別在哪。


    區別就在於他們不會忍術。


    除此之外,伊賀幾乎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了他們。


    潛行,兵器,竊聽,暗號,各種殺人手藝。


    他們的勢力雖不算特別大,卻也遍布rb各地,每一個料理屋都是他們的堂口,經營模式是一位伊賀的忍者作為主廚,其餘的學徒都是飛矢組的人。


    伊賀這種一個師傅帶多個徒弟開店的模式,從幾百年前就存在了,他們大都作為伊賀的眼線耳目,掙錢反倒是次要。


    而且還有一條,外圍人員通過技能和忠誠度考核,也能晉升至真正的伊賀忍者,飛矢組一直是作為伊賀的掙錢、眼線、情報、後勤、與新鮮血液的補給,絕不是極道幫派那麽簡單。


    尤其是上野飛矢這次帶來的飛矢組成員,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以防止有可能發生的衝突。


    當下城盤樹從廁所中出來時,一號才皺眉從角落中顯出身影,他是一個高瘦男人,剛剛的兩分鍾裏,他什麽都沒聽到。


    你說光是來上個廁所,連抽水馬桶都沒按就有些過分了,這裏麵絕對有貓膩。


    一號來到下城盤樹剛剛出來的那間,幹幹淨淨,啥都沒有,顯然他不是來上廁所的。


    一號又檢查了一遍,連水箱都掀起來看了,依舊什麽都沒發現。


    ‘在搞什麽鬼?’


    想不明白的一號隻能把事情和上野飛矢匯報一遍。


    上野飛矢沉吟了一會,想了想下城盤樹這個人的作風,在無線電麥中說道。


    “這一代的甲賀之主不是什麽遵守契約精神的人,你們保持警惕,隨時做好戰鬥準備,他現在沒發難,是因為島上還在打,但恐怕分出勝負的時候,就是我們撕破臉的時候。”


    安排完沒多久,就見下城盤樹吹著口哨回來,一臉輕鬆的坐下,上野飛矢麵色不改,心中忍不住思索。


    他有種感覺,下城盤樹會和他在這裏做過一場。


    可這個男人到底留了什麽後手?是援兵?還是說在這艘船上有什麽布置?


    上野飛矢用餘光打量著旁邊男人的脖子,握緊衣袖中的刀柄,猶豫了半響又忍不住鬆開。


    就像是下城盤樹不想現在動手一樣,他也不想在勝負未分之時把臉撕破。


    一切都要看島上的勝負才能做定論。


    ....


    黑暗中,一個雙耳尖銳的青年男子正在小心前進,他走的很慢,但盡量不發出聲音。


    此人正是蝠耳,此時經過一天的趕路,距離中心點的火山還有三公裏,他隻需要再走一公裏就行了。


    他走著走著,時不時看一眼手上的表,當看到那個7:7,意味著上島一天多,雙方各死兩人的結果時,心中有些振奮,但也有些忐忑。


    雖然有些自私,但他還是希望死去的人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大哥的死,雖然看起來是二姐最激動,但最自責的確是他。


    如果他能堤防甲賀的小動作,大哥就不會白白犧牲,他就是這麽想的。


    雖然蛙眼死了,但他的精神卻留了下來,激勵著蝠耳等人。


    蝠耳暗暗發誓。


    ‘加把勁,這次輪到我站出來了,絕對不能拖大家的後腿,起碼不能給死去的大哥丟臉,如果接下來還得有人用生命給大家鋪路,我希望那個人是我。’


    “救...命..不..要..”


    蝠耳耳朵一動,停了下來,遠遠的,似乎有聲音傳了過來,是一個女聲,正在求救。


    他眼睛瞪大,這個聲音很熟悉。


    “是二姐!”


    前幾日才親眼看見大哥被打死,現在二姐又陷入危險之中,他怎能不管。


    ‘等著,我來了!’


    隨著他加快行動,二姐的聲音卻突然消失,但一個聲音卻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楚。


    那是一個陰森沙啞的老年男音,正在怒罵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拳腳,耳光,肉體毆打的聲音不絕於耳。


    伴隨著蛇舌痛苦的呻吟和慘叫,蝠耳幾乎能想象出發生了什麽。


    他牙關都要咬碎了,眼睛通紅,飛快向前趕去。


    當他扒開灌木叢時,看到的東西讓他目眥欲裂,怒火攻心。


    一個長的極端醜陋,猶如一隻禿毛老獼猴的東西正趴在二姐身上,他獰笑著揮舞拳頭胡亂毆打蛇舌,下身連褲子都沒穿。


    而蛇舌則是癱在地上,身上遍體鱗傷,布滿青腫淤血,手腳被對折綁起來,嘴也被一塊布封嚴實,無論是口舌針還是軟體忍術都無法使用,顯然對方知道她的忍術,已經將她製服。


    ‘我它嗎宰了你!’


    蝠耳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當即血液逆流,拳頭死死攥緊,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結果了這老不死的狗東西。


    他深呼吸幾口,強行壓下怒火。


    ‘冷靜,冷靜。’


    忍者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失去理智,一旦被憤怒占據了內心,那就離死不遠了。


    可是現在這情況,親人被在眼前侮辱,他怎麽冷靜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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