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繼續發揮她的厚顏無恥,與方才拒禮於千裏之外的她,判若兩人,一指王玄之人,“安道是我的未婚夫,也是自己人,他辦事能力很不錯的,師父若是覺得徒兒不行的,也可以讓他去做。”


    謝道若捂著嘴,生怕自己笑出聲兒來。


    齊安和林二白二臉懵,他們日後要跟著的人,好似不太對勁,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王玄之咳了咳,他含笑上前,從容一揖,“小子願為師父效犬馬之勞。”


    淩虛子斜挑著道一,“你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對為師的禮物不屑一顧。”


    道一‘嘿嘿’笑了起來,“師父說的哪裏話,旁人送的,和你老人家送的,那能一樣嗎?”


    淩虛子將頭一仰,“晚了。”


    道一小臉一垮,“臭老頭兒,拿我逗樂是罷?”


    淩虛子指著‘無所事事’的抱一,“你打贏他,這裏麵的東西都是你的,輸了就什麽都沒有,且要無償替為師做事,還有他”他指著旁邊的某人,十分得意。


    道一咬咬牙,看了王玄之一眼,見他頷首,這才同意,“好,一言為定!”她眼神‘凶猛’朝旁邊猛的就是一掌,“師兄,我來了!”


    抱一都不曾朝兩人這邊看來,腳在原地未動,身體往後一仰,待那掌力自身上遊走,他飛速的起身,身後的牆上,此時方才傳來一聲巨響。


    道一不忘提醒淩虛子,“師父,記得賠償!”


    淩虛子正拉著人說話,看都沒看這兩人的,聞言,隻是胡子一動,絲毫不在意,他瞥到王玄之腰間的骨笛,“將它取下來,我看一眼。”


    王玄之依言取下,雙手遞過去,“師父,這骨笛有什麽問題嗎,當初小一也對她十分好奇。”


    淩虛子嘿嘿一笑,接過骨笛,朝戰鬥雙方大聲說道:“就她那半桶水的修為,看得出來這骨笛來路不俗,也算是沒辱沒九霄觀的聲譽了,哪裏還能指望她能有什麽用處。”


    道一身形一頓,差點兒被抱一打個正著。


    “.”王玄之望見這一幕,深深的懷疑,淩虛子是真的不想送禮,就是帶出來給道一過過眼癮


    如果道一聽到他的心聲,肯定會讚同的,因為淩虛子每次出手,必然是不會小氣,肉疼是正常的,但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到,如果沒有,心痛得不能呼吸的,則會變成收禮的人。


    所以道一今日是必須要贏的,她咧開嘴笑了起來,“師兄,今日你不幸死我手下,我定然會拿著師父的大禮,將你厚葬了的,還有你下手輕些,我這身衣裳,是阿娘親自替我準備的,有一絲損傷,我打斷你的狗爪子!”


    抱一抖了抖,“小師妹,你不覺得這樣對師兄很不公平嗎,你與師兄鬥法,倒黴的總是我。”


    道一齜牙,“師兄,你說這話時,下手倒是輕一些,師妹就相信你是無辜的這話。”


    “哼!”抱一又是一掌,徑直往她心口打。


    兩人打得煙塵四起,站在旁邊的幾人,沒受到半分影響。


    淩虛子對林二白、齊安兩人說道:“你倆扶她去那邊休息。”


    謝道若知他們有話要說,遂行了一禮,“師父,你們便在此敘舊,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正好我去換身衣裳。”出了私廟,她對兩人說,“小安、二白,你們去找三郎吧。”


    齊安兩人見到秦嬤嬤她們在外等著,這才放心的找謝靈均去了。


    “師父,你讓表妹離開,是有什麽想說的嗎?”王玄之低聲問。


    淩虛子瞥了他一眼,把玩著骨笛,淡淡的說道:“你倒是乖覺。”


    王玄之笑笑:“師父做得這般明顯,若是安道連這都看不懂,方才也不會直言,要陪著小一走了。”


    淩虛子眯了眯眼,將骨笛遞了回去,他嘴唇動了動,酣戰中的兩人,隻感覺空中的一股不屬於他們的靈力波動,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兩人的招式同時停了一瞬,側過頭看過來,隻見王玄之接過骨笛,隨著那股波動點了點頭,道一眼神一凝,“師兄,對不住你了——束縛!”


    抱一瞬間就被藤蔓纏住了,他‘嘿嘿’笑了起來,“小師妹,恐怕不行哦,師兄說過了,如果你打不過我,那禮就是送給我的獎勵!正好我也對你的禮,十分感興趣的。”


    他用渾身的氣勁一震,那些藤蔓瞬間變得蕩然無存。


    抱一同時大喝道:“束縛!”


    道一在原地連續翻了數個後空翻,最終到了牆邊,她雙腳在牆上輪著往上倒飛,很快便飛到了牆上,她並未在原地逗留,反而立刻朝另一邊飛去。


    她手上飛出一枝綠藤,抓住了院內的樹杆,人便在空中飛舞著,身後也隨之飛來了一條,比她的綠藤粗壯一倍有餘的藤蔓,上頭的東西,比她的還要多上幾許。


    道一用力拉扯,人飛得更快了。


    跟著她跑的藤蔓,也加快了速度,很快便纏上了她的腳。


    王玄之袖中的手一緊,欲吹奏骨笛,身邊的氣又有一瞬波動,“別插手,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再這樣下去,我的小徒兒,可就要守寡了。”


    他的身形一僵,回過頭來,躬身一揖,“還請師父賜教。”


    淩虛子摸了摸胡子,右手虛空一甩,竟是多出了一份麈尾,他張了張嘴,被藤蔓牽扯的兩人,什麽也聽不到,“不到萬不得已,莫要再用那個法子,不過.”


    王玄之鄭重的應下,“安道謹記師父的吩咐。”


    淩虛子搖搖頭,“此事需得你真心實意才行。”


    王玄之點頭,“師父,安道記下了。”


    前方不搭後語,好似在交待,讓他好生對待自己,可道一不相信,這老頭兒才沒那麽好心,她目光一轉,猛然大喝,“如魚得水!”


    古樹上的葉子,瞬間聚集在抱一身後,攔住了他的退路,緊隨而來的,是一條藤蔓,上頭長滿了豪彘刺,就那麽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對方登時不動了。


    她有半刻鍾的時辰,縱身一躍,來到兩人身邊,“老頭兒,你想做什麽?”


    中午吃了飯,犯困,我就出去走到兩點回來,困得更厲害了,倒頭睡到下午五點。。


    然後昨天還幹了個蠢事,我剪指甲,把左手無名指,給修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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