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元嬰,全新體驗。


    就在丁長生和白霜雪謀劃該如何出手的瞬間,那頭元嬰期妖獸竟是看了過來。


    其醞釀著烈焰的血盆大口正欲張開,而此刻的丁長生和白霜雪也是不敢動彈生怕惹了這頭畜生不高興。


    而這一幕卻正好給了趙恒借機逃遁的空擋,隻見其身形移動似鬼魅。


    頭也不回的盡可能拉開同那頭可怕妖獸的距離,但那頭元嬰期妖獸如何會讓到嘴的肥肉溜走。


    一聲低吼,那獸潮便不要命的朝趙恒圍攏過去。


    而其注意力也暫時被趙恒吸引,而就在其挪開視線的瞬間白霜雪和丁長生一同出手。


    正在逃命的趙恒識海一陣混沌,眼前之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生生扭轉。


    他幾乎條件反射式的知曉自己被拖入了幻境,他本欲要借助元嬰期修為破除可耽誤的功夫卻讓那些妖獸追了上來。


    但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猛然出現在其身邊,早已準備好的魂印生生鑽入其眉心。


    趙恒剛剛掙脫幻境的束縛,卻又落入了另外一個更為複雜的幻境。


    他整個人也是在愣神的瞬間,被丁長生帶回大墓。


    所用時間正好五息,速度之快讓那頭元嬰期妖獸根本沒能反應過來。


    這次果然是到嘴的肥肉消失不見,其心中憤怒可想而知。


    然而此刻眼睜睜看著丁長生和趙恒消失不見的白霜雪,簡直是要將肺管子氣炸了。


    此情此景,像極了那一幕。


    “等等,我還沒上車!”


    然而那頭無處發泄憤怒的妖獸也是將目光看向了躲在密林之中的白霜雪,一聲怒吼那些妖獸頓時掉頭朝她殺來。


    “你這個挨千刀的,敢算計老娘!”


    生死麵前白霜雪也沒了平日裏聖女的威嚴,一想起丁長生利用她卻將其拋棄在這裏,她就不由破空大罵。


    “堂堂聖女大人,如此這般不免惹人嗤笑!”


    白霜雪聞言大喜,來不及回頭便是被丁長生帶回了大墓。


    而此時那群妖獸方才姍姍來遲,撲了個空。


    接連吃癟的那頭元嬰期妖獸也是幾欲發狂,仰天長嘯的怒吼聲直衝九霄。


    溢散開來的威壓摧毀了無數密林,其一雙血瞳裏也藏著令人心悸的神色。


    其畢竟是妖獸出身,即使實力到了同元嬰期媲美的境界但論詭計如何是丁長生的對手。


    而此刻躲在大墓之中的丁長生高枕無憂,麵前的趙恒雙眸緊閉顯然是在竭力抵擋著識海中那枚魂印。


    白霜雪一入大墓便是被丁長生挪移到了一處暗室之中,借助大墓陣法的力量倒也不怕這位琉璃宗聖女嫌棄什麽風浪。


    宋星河眼見丁長生這一來一回竟是將那個黑雲宗的長老給帶來回來,不免大驚。


    “丁兄,你如此這般豈不是引狼入室...”


    隻是他話剛剛出口,身旁的柳荷便是看見那趙恒眉心中間忽明忽暗的印記。


    赫然同那六翅蜈蚣眉心中間的一樣!


    她聽宋星河說,此人可是元嬰修為,實力深不可測。


    可眼下竟也逃不過被丁長生奴役的下場,一念到此柳荷望向丁長生的眼神裏也充滿了些許恐懼。


    要知道,從小生長在西涼王府見過世麵的她心裏可是清楚。


    一個金丹境修士便足以讓西涼王府奉為客卿,元嬰期修士她更是連見過都沒見過。


    聽徐仲山所說,一個元嬰期修士足以改變北朝江山。


    而這等舉足輕重的人物就這麽出現在她自己眼前,其心頭也是止不住的狂跳。


    丁長生成長的速度實在太快,已經快到讓西涼王府徹底失控的地步。


    柳荷心裏清楚,麵前的丁長生再也無法成為西涼王府的棋子。


    丁長生倒是沒有注意到柳荷的妄自菲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趙恒的身上。


    很顯然這位黑雲宗長老不甘於被人奴役,畢竟那魂印一旦同其元嬰完美融合那麽他將永世沒有翻身之日。


    若真如此,倒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其幾乎是一刻不停的破除著幻境,可破開一個卻會落入一個新的幻境。


    而幻境一個接一個,變化無窮,直叫人防不勝防。


    這便是魂印的精妙之處,當初魏無禮之所以能在江湖上鬧出那般大的動靜多半也是因為其背後跟著一群被其奴役的頂尖高手。


    試問,有這樣一群悍不畏死肝腦塗地的仆從,誰人會心甘情願的低調下去。


    然而就在此時,丁長生麵色一變。


    因為他感覺到了魂印的力量在減弱,很顯然他低估了趙恒反抗的決心。


    “如若真是這樣,要不了多久此人便是能掙脫幻境!”


    心念到此的丁長生不敢托大,其心念一動一枚藏著無數玄妙的魂印再度出現。


    這一次沒入趙恒的眉心,雖說暫時補上了窟窿但卻是治標不治本。


    魂印功法之深奧簡直可以用浩如煙海來形容,即便是丁長生天資妖孽可想要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比肩魏無禮的境界,那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隻見趙恒的眼皮都開始顫抖,顯然那不斷新生的幻境已經不能夠攔住其將要蘇醒的意願。


    眼見如此的宋星河也是急的滿頭大汗,他空有一身畫符的本事使不出來也隻能是幹著急。


    丁長生雖說可以將其挪移出大墓,可好不容易有了這千載難逢可以奴役元嬰期修士的機會,他又怎能輕易放棄。


    不信邪的他就地盤坐在趙恒的對麵,其強大的意識威壓也是降臨趙恒的識海。


    想想看,一個金丹境修士敢在一個元嬰期修士麵前施展意識威壓,這在外人看來要麽是此人瘋了,要麽就是活膩了。


    可即便有了意識威壓的助力,魂印想要滲透進趙恒的元嬰也是困難重重。


    “哼,想要奴役我,沒這麽容易,我黑雲宗也不是紙糊的!”


    趙恒的聲音在丁長生的識海內回蕩!


    眼瞅著其掙脫束縛的力量越來越大,魂印也越發黯淡起來。


    不好!要壞事!


    丁長生心道一聲不好,他心中雖有萬般不舍可也是準備要將趙恒挪移出大墓。


    畢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伴隨著一口精血的啐出,一個無比強大的幻境生生將趙恒的意識扯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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