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說完之後,李坤和許天兩人便走了過來,看到許建國圍著圍裙,手中還拿著碗筷連忙說道:“爸,今天是你親自下廚啦。”


    許建國點了點頭,道:“嗯,好久沒在家吃飯了,今天正好有客人在,我就親自下廚吧,正好讓你朋友嚐嚐我的手藝。”


    許建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許天的臉上不怎麽好看,眼中偶然有一陣淚光湧動,但是轉眼間便消失了蹤影。


    見許天這個樣子,我也是有些疑惑,不就是老爸親自下廚做個菜麽,至於這樣麽。


    李坤則是毫不在意的走到了桌子前,隨即雙眼緊緊的盯著桌麵上的諸多菜係,抬頭看了看許建國,驚訝的說道:“許叔叔,這全是你自己一個人做的嗎,你這手藝也太絕了啊,簡直就是色香味俱全啊。”


    許建國微微笑著說道:“這些都是許天的媽媽交給我的,還好現在沒忘掉。”


    說完,許建國不再多說什麽,對我和許天說道:“你們兩個也坐下吃飯吧。”


    我點點頭,隨即許天我們便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時間差不多已經七點有餘,許老爺子對李坤我們說道:“小劉啊,今天你們早點休息,你明天應該還有什麽事情要做吧。”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許老爺子,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許老爺子繼續說道:“你們幾個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會有事情找上門來了,但是你們也不用怕,是好事,不是壞事。”


    許天這時走到許老爺子的身邊,小聲說道:“爺爺,您這是對我們起了一卦嗎?”


    許老爺子拍了拍許天的肩膀,道:“小天啊,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小劉吧,我們許家的未來就隻能靠你了,希望真如卦中所言,我們許家能逆轉這當中的大劫吧,唉...”


    說完,許老爺子便轉身走了出去,而許天這時則是看著步履蹣跚的許老爺子,心裏不由得一陣疑惑,暗暗想到,爺爺方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們家有什麽劫難?那為什麽我從來都不知道,看來爺爺和父親是在有意瞞著我。


    見到這裏,我對李坤眨了一下眼,示意讓李坤隨我先出去,李坤對我微微點頭,我們兩人便先後走了出去。


    而許天和許老爺子這次的對話李坤我們並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麽,或許是和我有所關係,或許和我手中的鎮魂鈴和斬魂刀有關。


    回到屋子裏之後,我倒了兩杯茶,李坤我們便坐在了沙發上,李坤雙手捧著杯子暖著手,對我說道:“老劉,你發沒發現一件事啊。”


    我疑惑地看著李坤,道:“嗯?什麽事?”


    李坤扭頭看了看身後的位置,見沒有人之後便小聲對我說道:“老劉,你發沒發現一件事,許天他們家怎麽都是男人,沒有女人呢,來了這麽久也沒見到許天的母親或者許天的奶奶呢。”


    聽李坤說完,我說道:“你就別大驚小怪的了,不就是不在家麽,這有什麽可好奇的。”


    李坤也是點點頭,說道:“這麽一說的確也是,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話剛說完,許天便緩緩走了進來,走到屋子之後便坐到了我的身邊,說道:“老劉,老李,你們聊什麽呢。”


    我說道:“我們剛才在聊這個斬魂刀呢。”


    許天道:“說起這個,老劉,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那條就交代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都是自家兄弟,說這樣的話就太見外了。”


    又與許天客套了一陣,我們三人便躺在了炕上開始閑聊了起來。


    時間也是慢慢過去,我們三人閑聊了一會之後便都沉沉的睡了過去,期間李坤還問了問許天我們之前上交國家的那塊腰牌怎麽樣了,但是許天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現在那塊腰牌就擺放在博物館裏麵。


    說完之後我也是仔細的想了想,回想起今天許老爺子說的那句話,明天會有人找我們幾人,許老爺子說的是不是就與這件事有關呢?


    想了半天也是不明所以,聽著牆上掛鍾的噠噠聲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許天手機果真響了起來,許天拿出手機看了看,見是博物館那頭打過來的電話,便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這時傳來一個年老的聲音:“喂,你好,是許天許先生嗎,我是博物館的,前些天您不是捐贈給我們博物館一件宋代的腰牌嗎,您今天有時間嗎,我們談一談。”


    李坤我們這時都抬起頭看著許天,許天微微皺眉,問道:“我捐贈博物館文物,手續不都已經辦好了麽,怎麽突然要見麵呢,您這是?”


    老人在電話那頭說道:“許先生您誤會了,我約您見麵不是代表我們博物館,隻是代表我個人,所以這個您放心。”


    聽到這裏,許天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約個地點吧。”


    約定了地點之後,許天便掛斷了電話,我問道:“老許,怎麽回事。”


    許天道:“這個人是博物館之前的老館主了,應該是找我們有事要談,等下你們直接跟我一起去吧,看看這老爺子葫蘆裏賣的什麽關子。”


    說完,我們三人便起身開始穿戴衣服,待一切收拾完畢之後,許老爺子坐在門前大樹下的躺椅上,見我們三人出來扭頭說道:“你們三個小家夥要出發了吧。”


    許天點了點頭,道:“嗯,爺爺那我們就先去了。”


    許老爺子擺了擺手,道:“快去吧,宜早不宜晚。”


    許天點了點頭,沒有在意許老爺子這句話,轉身便走,但是我則是將許老爺子這句話放在了心上,這位許老爺子可不簡單,或許隨便的一句話就能囊括許多事情,而我們三人此行的話,是否會出現什麽變故呢?


    畢竟許天是做古玩生意的,而李坤我們兩人更是當代僅存的兩位尋龍天師,而邀約我們見麵的老人不知道心中想的是什麽,看來此行要小心謹慎一些了。


    山腳下就是許天他們家的停車場,許天的家裏不愧是大戶人家,山下的車子就停放著七八輛之多,而山腳下停車場的地方還有著許多的小房子,裏麵還有著許多人在打著麻將,看來這些人應該是許天他們家裏的保姆還有一些保安。


    畢竟做這一行要小心謹慎一些才行,就憑許天他們家放著的那些古董瓷器,加起來的話估計也是一個天價的,況且能買下一座山來當自己家的宅子,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我們三人坐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隨後許天便發動了車子,向市區裏麵緩緩行進了過去。


    時間約莫過了半小時左右,許天便將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裏麵。


    這個小區看起來有些破舊,上下也就三層左右,許天我們拉開車門走下了車子,左右環顧了一下之後便對我說道:“就在前麵了,我們這就過去。”


    李坤則是走到許天的身邊,說道:“不是說這人是什麽上一任博物館的館主嗎,那不是應該是個有錢人嘛,怎麽還住這個破地方,都沒有我鄉下的老宅好。”


    我笑道:“可能是人家節約呢。”


    許天也笑了笑,說道:“雖然人家是館主,但是工資可沒有那麽多,你當現在呀,當館主一個月就二百多塊,原來一個月最多也就九十多。”


    李坤撓了撓頭,說道:“那倒也是,畢竟那個時候誰家都窮啊。”


    我笑道:“別人都窮,但是我們身邊這位可是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


    許天聽我調侃他,不由得也是一笑,說道:“行了,你們兩個可別調侃我了,我們上樓吧,那位等著我們呢。”


    說完,我們三人徑直來到了頂層的三樓,許天走在前麵抬起手敲了敲門,裏麵這時便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哎,來了來了。”說完,麵前的鐵門哢噠一聲響之後,鐵門便緩緩打開。


    隻見一位年紀約莫七十多歲的老人正在門口,雖然老人已經年過七十,但是身子骨卻是硬朗得很,脊梁挺得筆直,雙眼炯炯有神,身高足足接近一米八的樣子。


    見到來人之後,老人便將碗麵的一層鐵門拉開,說道:“是許先生吧,來來,快進屋。”說完,老人便讓開了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們三人前走走進了屋子,屋子裏麵的裝飾很簡單,隻有這一些簡單的木質家具和一台電視機而已。


    老人指著椅子說道:“來,先坐吧,家裏麵沒有什麽好招待你們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許天道:“前輩客氣了,正好我們幾個起來的太早還沒有喝水呢,在您這裏喝喝茶也挺不錯的。”


    老人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次喊你們過來是有事情想要請教一下你們,或者說。”說著,老人扭過頭看向李坤我們,繼續說道:“想請教一下您身邊的這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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