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的震撼令我久久無法言語,劉大爺的名字就叫做劉高,至於下麵的梁國豪,我相信應該不可能是撞名,他……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梁國豪!也就是今天還有昨天找劉大爺的梁國豪!


    我滿腦子都是不可思議以及疑惑!


    劉大爺兒子不是出國了嗎?


    既然梁國豪是劉大爺的兒子,那麽為什麽對劉大爺這麽粗魯,又為什麽將劉大爺虐打成這樣!


    “劉大爺的兒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太監,很有可能還是將劉大爺打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我小聲的對金九兒說道。


    “啊!?那、那怎麽辦?”


    金九兒直接驚呼了出來,美目中滿是震撼。


    “先別打給梁國豪吧,讓醫生保守治療。”我回道,先不說能不能聯係上梁國豪,就算聯係上了鬼知道他會不會過來給劉大爺簽字。


    隨後,我們再次回到了劉大爺的病房中。


    “梁國豪是你兒子?”我直接問道。


    劉大爺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頭。


    “他為什麽要打你?”我又道。


    劉大爺緘口不言。


    我拍了下額頭,大爺不想說,我能怎麽辦。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住院的錢我們已經交過了,醫生說就算不手術,也得在醫院住一個月。”我起身說道,把劉大爺放在醫院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梁國豪再怎麽樣也不可能來醫院動手。


    “陳小子,你先等等!”


    劉大爺卻是把我喊住。


    我看向了劉大爺,以為劉大爺是回心轉意又準備要告訴我梁國豪的事情了。


    “你大伯其實離開鹿村後,來找過我。”劉大爺開口道。


    我心頭一跳,激動的道:“真……真的?我大伯可說了些什麽!?”


    “你大伯說,你要是敢去找他,他把你腿給打斷了,讓你好好的上學,好好的活下去!”劉大爺又道。


    我雖然還是有點想念大伯,但是心中的擔憂之情倒是減去了不少,繼續問道劉大爺:“就這些嗎?”


    “還有幾句話,不過你大伯讓我過幾個月再跟你說,我這兩天老是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講……”劉大爺糾結的說道。


    我心神一動,馬上想到了什麽,開口道:“昨晚大爺來我家是準備跟我這些話的?”


    “是啊,可是被你嚇了一跳,我又說不出來了。”劉大爺訕笑著道。


    我跟金九兒對視一眼,都感覺有點尷尬,原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劉大爺在我家門口徘徊是糾結要不要將大伯告訴他的話提前講給我聽,我竟然還猜測劉大爺是有什麽不好的目的。


    “大爺,你現在跟我說吧,下次再回來我也不知道要多久了。”


    隨後,我催促到劉大爺。


    劉大爺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像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後才道:“你大伯說,如果遇到麻煩,去縣裏找一位姓薑的紮紙匠,還有……”


    “還有什麽?大爺你別吊我胃口。”看見劉大爺慢悠悠的,我忍不住的道。


    劉大爺扇了扇手,示意我靠過去,模樣甚是謹慎。


    我看了眼身邊,護士都出去了,隻有金九兒站在一個人。


    “學弟,我去門口等你。”金九兒對我微笑著,知心的走出了病房。


    “大爺,你說吧。”我道。


    “那個盒子的東西,你一定要好好的保存!別給任何人知道!!”盡管邊上沒人,大爺依舊是壓低聲音的說。


    我怔在原地,盒子的東西?


    應該說的是,大伯從我父母墳地下挖出來的那個盒子吧?


    盒子裏麵有兩樣東西,一樣是父母留給我的三句遺囑,還有一樣則是那本無字天書!


    至於這裏麵‘盒子裏的東西’指的是什麽,也就不言而喻了,肯定是那本名叫《大道源流》的無字天書!


    我深吸了一口氣,那本書我放在寢室,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翻閱過了,看來等回學校後,是要再好好的研究下。


    “這就些了,到時候你大伯回來了,可不能跟你大伯說我提前告訴你了啊。”劉大爺笑嗬嗬的道。


    “當然,大爺你這些天就好好在這裏休息吧,我們過些天再過來看你。”我若有所思的道。


    “好嘞。”劉大爺的狀態似乎不錯。


    我走出了門外,看見金九兒一個人站在走廊。


    “怎麽樣了?有你大伯的消息啦?”金九兒溫婉的說道。


    “還沒,不過今天可能又要麻煩學姐陪我走一趟了。”我回道,大伯不在,我隻能將離火伏罪法陣的破陣希望寄托在這位姓薑的紮紙匠身上。


    雖然,我從來不知道我大伯認識什麽紮紙匠,但大伯既然讓我找他,應該錯不了。


    金九兒一口答應下來,什麽也沒問。


    出了醫院後,去停車場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一件事,剛剛幫劉大爺醫藥費都是金九兒出的錢,這可不行啊,她跟劉大爺非親非故的,怎麽能麻煩她。


    “學姐,你剛剛交了多少錢,我還給你。”我喊住準備上車的金九兒。


    金九兒甜笑的對我說道:“沒事,小錢而已。”


    “這不是小不小錢的問題……”我急了,想要拉住金九兒。


    可金九兒卻直接上了車,根本不跟我繼續說這件事,而是霸氣的揮手:“趕緊上車了,要去哪,你說。”


    吃王茗茗的軟飯,我雖然有點不自然,但也有些許的快感,可平白無故占了金九兒的便宜,我卻是感到渾身的難受。


    我總覺得有種奇怪的罪惡感!


    “那這幾天的吃飯都我來請客。”我想了想道。


    “知道啦,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說吧,現在去哪啊?”金九兒白了我一眼。


    “先去擁軍路看看,那邊有個喪葬用品店。”


    我也不清楚姓薑的紮紙匠是住在哪,但何為紮紙,紮的是鬼紙,祭的是陰陽,像我們這種小縣城就有很多這種手藝人,紮些童男童女,靈屋紙馬一類的東西。


    這些人大多是開喪葬用品店的,兼賣棺材、花圈、壽衣之類的東西,縣城不大,我隻需要將每個喪葬用品店問一遍就可以,應該能夠找到這位姓薑的紮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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