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弟,啥時候一起出去吃個飯,跟你大嫂見個麵!”魏寬笑著邀請我道。


    “好啊魏哥,你跟大嫂什麽時候有空跟我說,我請客!”我欣然答應,魏寬作為目前為止我大學中唯一的好兄弟,他的女友,我覺得是有必要認識認識的。


    “哪能讓你請,不給我麵子是不?”


    魏寬伸出拳頭打了我一下肩膀,故作佯怒。


    我心裏頭清楚魏寬手頭上也是有點閑錢的,便沒有跟他爭執,我二人笑著又聊了一會,就到下課時間了。


    上午的課程結束,我直接前往了白豔麗的家中。


    幸福之家花園,我看著這座老小區的名字,不由心生唏噓,好諷刺的名字啊。


    我敲了下白豔麗的家門,然而過了許久,卻沒人來為我開門。


    我皺起了眉頭,上回我已經囑咐過白豔麗不要出門了,她難道沒有聽嗎?


    “白豔麗,你在家嗎?”我重重的拍了門,喊道。


    可依舊是無人回應。


    應該是去買東西了吧。


    或者是去外麵透透氣。


    白豔麗應該不會亂跑的。


    我安慰自己,但我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底下響起了上樓梯的聲音。


    我趕緊走了下去。


    看見上樓的人是白豔麗後,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你去哪了?”我問道,幸好這次我心中不好的預感沒有成真。


    白豔麗看見是我,眼神中突然有點慌亂,可很快就給她掩蓋過去了,隻聽她道:“我去外麵散散步,你今天怎麽來了呀?”


    “我上回不是說過了嗎,過兩天來看你。”


    我沒有多想,便回道白豔麗。


    “那中午你就留下來吃飯吧。”白豔麗灼灼的看著我。


    “好。”


    我沒拒絕,我也想跟白豔麗多待一會,也能夠更好的觀察她的奴性發展成什麽樣子。


    還沒進屋,她才剛把門打開之後,白豔麗突然蹲了下來。


    “你幹什麽!”我一驚。


    白豔麗抬頭仰視我道:“我幫你拖鞋吧。”


    “你……”我說不出話來,默默的歎了口氣,看來她的奴性又增加了!


    “好嗎,陳年。”


    說著,白豔麗就開始準備幫我拖鞋了。


    我趕緊將白豔麗扶了起來,正色道:“你又忘記我怎麽跟你說的話了嗎?一定要克製住啊!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廚房做飯!”


    “好……好……”白豔麗享受著我命令的語氣。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鞋子脫了,進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可片刻的時間,白豔麗突然從廚房中換了一身裝束走了出來。


    我臉一紅,罵道:“白豔麗!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在耳朵中!你為什麽要買這種奇怪衣服!你要再這樣,你自生自滅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管你了。”


    她這穿的跟沒穿有什麽區別?


    “這是女仆裝,我逛淘寶的時候看見覺得蠻好看就買來了,你不喜歡嗎?”白豔麗媚眼連連。


    “不、不喜歡!你去換了!”我撇過頭,口是心非的道。


    天啊,怎麽還有這種衣服?


    “那好吧,你別生氣嘛,我去換了。”白豔麗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還好,沒一會白豔麗就穿著一身正常的家居服走了出來。


    “我先去做飯了,你坐一會。”白豔麗對我道。


    我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候後,讓人流口水的香味四溢在屋中。


    “來吧。”白豔麗道。


    我走了過去,我還是第一次在白豔麗家吃飯,不曾想她做飯的手藝不錯。


    但飯吃到一半,我又忍不住了,怒視著白豔麗道:“你吃你自己的就行了,不用給我夾菜!還有這蝦,我自己會剝!你不是誰的奴隸,你是人!聽不懂?”


    “可我忍不住嘛。”白豔麗委屈道。


    我歎了一口氣,又不忍心再去吼她,在我心中,白豔麗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可憐的一個,此刻,我隻能夠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解決她奴性的方法。


    十來分鍾後,我吃完了飯,將口袋中的一張卡取出來,放在了桌上。


    “這段時間,你還是待在家裏,哪裏都別去,也別跟任何人接觸,尤其是男人,這張卡裏有三十萬,你先拿著,生活費要是不夠,就用裏麵的錢吧,等到我將你身上的奴性解決後,你去外麵工作了,再把這張卡還我。”


    白豔麗見狀,雙目一愣,隨後看著我的眼神複雜無比,她道:“你這是包養我嗎?”


    我眉頭一皺,包養?就我這身家哪有資格包養其她人啊,這張卡給白豔麗之後,我身上就剩下墓園兼職的那幾千塊了。


    “謝謝你了,不過我不用,我還點積蓄的。”白豔麗又將卡還給了我。


    “叫你拿著就拿著!”我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這錢是給你以防萬一的,我知道你們女人花錢都比較多,好了,我得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說著,我沒等白豔麗回話,我就離開了她的家。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麽要這麽用心的幫白豔麗呢,是她長的好看嗎?還是她遭遇悲慘,讓我心生同情?


    我想,兩者都是有的,其中我對她的同情心應該占據八成以上,至於她那出眾的外表,我並不否認也是一方麵的原因。


    畢竟,人都是喜歡美好事物的,尤其是男人,誰不喜歡美女呢?這是本性,誰都不會例外。


    回到學校是下午了,整個下午都是沒課的,我在學校休息,明天就是周末了,我還得去幫那個嚴濤介紹的人去驅邪,後天更是要去找金九兒。


    似乎每一天我的行程都很滿,但不知道為何,我卻感覺空落落的,那個女孩的模樣,不自覺的浮現在我的眼前。


    星期六上午,嚴濤早上準點打了電話給我。


    我起來後,直接到了校門口。


    “大師!情況有點不對勁,我那朋友說醫院也沒辦法,隻能看你的了。”嚴濤表情有點凝重。


    我並不意外,他們既然讓嚴濤來聯係我了,就說明已經預料到醫院沒辦法治了,拖延一天的時間,不過是心有不甘罷了。


    我坐上了嚴濤的車,但他沒有直接送我到醫院,而是帶我到了一棟樓前,樓前站著一個六、七十歲穿著白襯衫以及西褲的老人。


    我看見這幢樓後卻有點意外。


    “簡所長!大師我帶過來了,趕緊去看看你那位下屬的病情!”


    嚴濤下車後,徑直朝那老人走去。


    “小嚴,你確定是這位……”正經打扮的老人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就是他!簡所長,你可別因為大師年紀輕而小瞧了他!大師,差點忘了介紹,這位是考古所的所長簡亮平。”嚴濤道。


    這位簡所長依然用狐疑的眼神盯著我。


    我習以為常,畢竟年輕很容易給人經驗不足的印象,遂即,我道:“他應該今天被轉到了精神病院了吧?另外幾根手指也被他吃了嗎?”


    我的話說完,嚴濤滿臉的不解,他問道:“大師,你在說什麽?”


    而我麵前的這位簡所長瞬間驚駭了起來!


    “你、你、你怎麽知道!”簡亮平瞪大眼睛。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看向了眼前這幢樓的名字——雲城文物考古研究所。


    我相信世界上沒那麽多巧合的事,考古所中邪的人,除了那位馬友方之外,應該不會是其他人了。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我記得我明明沒有將老馬的病狀跟小嚴說啊?”簡亮平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嚴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簡所長,馬上想明白了,他道:“哈哈,簡所長,這還用問?陳大師何許人也,喊他聲陳半仙我都覺得不過分,這種小事,對於陳大師而言,算都能算出來!”


    “好了,要我幫忙的話,趕緊走吧。”我知道馬友方的問題不小,此刻當務之急是過看看。


    經過嚴濤一說,考古所的所長立刻不敢怠慢我,應了一聲,趕緊上了嚴濤的車。


    遂即,我們來到了雲城的一家精神病院。


    “大師,老馬中邪中的不輕,就像你說的那樣,他趁護士不注意的時候,把左手大拇指活生生給咬斷!還吃進了肚子!”簡亮平道。


    我點了點頭,馬友方的情況我大致都清楚。


    還沒到病房,在走廊上時,我便聽到房間內傳來的喊叫。


    “吃了你!我要吃了你!吃、吃你!我吃了、你!”


    嚴濤似乎是第一次來,身子有點害怕的抖了下。


    我皺了皺眉頭,走進病房,發現馬友方的全身都被綁在了床上,尤其是他的四肢,此刻馬友方的眼珠子凸起,嘴中不停的叫喚著。


    “大師,你看……”簡亮平表情憂愁,道:“老馬是我們考古所的骨幹,是很有機會晉升到副院長的老專家,大師如果真能治好老馬的話,錢這方麵,我這老頭子可以做主,絕對包大師滿意!”


    “錢的事不著急。”


    我淡淡道,隨後拿出了五張安魂符籙,將其貼在了馬友方的額頭以及四肢上。


    符籙貼完之後,馬友方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會,邊上的簡亮平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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