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溫柔地對陳文說:“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才不會為了張婉吃醋,她可不值得我看一眼。我的壞家夥好弟弟,我永遠都會包容你的!”


    陳文很開心,他確實是因為張婉而心情不好,但他也擔心唐瑾因為這事而不開心,現在唐瑾表現得如此大度,讓陳文沒了心理負擔。


    和唐姐在一起的感覺真是開心,不用擔心挨罵,不用害怕唐姐生氣,陳文輕鬆愉快。


    “我去洗澡了,唐姐你看會電視吧!”陳文說完,去了衛生間。


    陳文沒泡浴缸,衝了個淋浴就結束了。


    擦幹淨水珠,陳文穿著浴袍走進了臥室,唐瑾躺在床上正在看電視。


    陳文爬上床,膩在唐瑾的懷裏,被姐姐女友照顧的感覺真好,他有點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兩人正準備膩歪一下,忽然敲門聲響起。


    陳文有點不高興了,兩次住這家五星級酒店,怎麽幾乎每晚都被人敲門呢,這家酒店什麽素質啊,還有沒有一點五星級的水平!


    唐瑾今晚沒再果睡,這時雖然穿著吊帶絲綢小睡裙窩在被窩裏,但肯定不適合去開門了,隻能是穿著浴袍的陳文去開門。


    陳文心想,別是張婉敲門吧?


    真是怕啥來啥,陳文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張婉。


    張婉頭發濕漉漉的,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顯然是剛剛做完生意洗了個澡。


    陳文不知道該說什麽,邀請她進門明顯不合適,但把她趕走,似乎又有些舍不得,為了不惹唐瑾生氣,還是趕走張婉吧。


    陳文剛想說話拒之門外,張婉提前替陳文做了決定,她一把推開陳文,主動走進了陳文的房間。


    “哎,你怎麽自己直接進來了,我沒邀請你啊!”陳文大聲說道,這話其實是故意讓臥室裏的唐瑾聽見,這叫洗脫嫌疑。


    “好啦,我不是來做你生意的,你用不著這麽大聲向裏麵的姐姐表白無辜!”張婉是見過世麵的女孩,對男人的心理太熟悉了。


    這會已經不方便把張婉趕走了,陳文關上房門,讓張婉在客廳椅子上坐下,他走到臥室門口說道:“唐姐,那個張婉來了,我剛打開門,她就闖進來了,你過來一下吧。”


    唐瑾起床,披上浴袍,走出了臥室。


    陳文和唐瑾坐在沙發上,張婉坐在茶幾對麵的椅子上。


    “兩位好!我沒有惡意,也不想做任何讓你們不高興的事情。”張婉先說話。


    “你不請自來,總該說一下你到底圖個什麽吧?”唐瑾問道。


    “我想和你們交個朋友。我知道我這麽說有些唐突,你們應該已經知


    道我的工作是什麽,可能你們會瞧不起我。”張婉低頭說話,一副楚楚可憐樣。


    不過陳文和唐瑾不敢輕易相信這個張婉的話。


    張婉繼續說道:“上次我曾經見過你們,我試圖與這位先生建立生意上的合作,但是你拒絕了我。我做這一行有一年了,你是第一位拒絕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位拒絕我的人,我覺著你很特別,今天碰巧又遇到你,所以我冒昧登門,隻想和你聊一會,請不要趕我走,我隻呆一會。”


    陳文看了一眼唐瑾,征求意見:“唐姐,你說怎麽辦?”


    “你們倆聊吧,我先睡了,12點以前你進來和我睡覺就行了!”唐瑾扔下這麽一句話,直接回臥室了。


    陳文跟著來到臥室,討好道:“唐姐,我沒懂你的意思,你到底是樂意還是不樂意啊。”


    唐瑾說道:“我當然是想請她離開。但我知道你其實對她挺好奇。既然她主動來找你了,你就陪她聊一會唄。我在場,你們不方便聊天。與其讓你以後繼續對她念念不忘,不如讓你和她聊一聊。”


    陳文發自內心感謝道:“唐姐,謝謝你!”


    唐瑾微笑道:“去吧,和張婉好好聊聊,別聊得太晚了。”


    在今天這件事的處理上,唐瑾其實特別聰明。


    像陳文這麽優秀的男人,你想管住他、拴住他、綁住他,這是不可能的。


    你越管他、拴他、綁他,可能會更壞事,會導致他離你越來越遠。


    陳文剛才站在窗前心情不好,已經向唐瑾坦白了,他就是因為再次遇見張婉而且看見她進了對麵門,導致陳文心情差。


    今天唐瑾也在這個酒店的套間裏,陳文不可能跟那個張婉發生什麽曖昧。


    所以唐瑾幹脆大大方方地讓陳文去和張婉聊天,既顯得她自己大度,又給了陳文一定的自由和空間,這是最好的選擇。


    相反如果唐瑾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陳文趕走張婉,那麽這種做法就是壞事了,反而會把陳文的心思往張婉身上推。


    唐瑾以前談過戀愛,心裏受過傷害,這叫做曆練,她和陳文這段時間相處,已經自學自悟了不少東西。


    陳文回到客廳,在吧台上拿了兩瓶礦泉水,遞了一瓶給張婉。


    “我女朋友同意我和你聊天了,不過不能聊得太晚,我答應她12點之前陪他睡覺。”陳文說道。


    張婉微笑道:“你女朋友很聰明,她這樣做法,你更離不開她了。”


    陳文笑道:“你很懂女人,也很懂男人,跟你說話挺有意思的。”


    張婉說道:“我原本以為,上次一別之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想不到


    老天待我不薄,又讓我見到了你。”


    陳文趕忙說道:“且慢!咱們這麽聊下去,氣氛不太對。還是少聊緣分的概念。”


    張婉問道:“那麽我們換個話題吧。你知道我名字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陳文說道:“據傳聞,你們這個行當的女孩子,都是用的假名。張婉這個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


    張婉從手提包裏掏出一張身份證,遞給了陳文。


    陳文一看,上麵印著“張婉,1971年8月9日”。


    居然張婉從業使用的是真名!


    陳文把身份證還給張婉,一臉詫異地說道:“我在電視裏看到,你的同行們給她們自己起了一些小紅啊,小麗啊之類的假名。”


    張婉解釋道:“我是高級私人伴遊,而且我是學生,在工作時我需要出示學生證的。”


    陳文好奇道:“你是大學生?”


    張婉承認道:“大三,我讀的是大專,馬上要畢業了,所以我馬上也要失業了。”


    陳文問道:“畢業之後你隻是學生身份不再有了,這不影響你繼續從業吧?”


    張婉搖搖頭,苦笑一下,講述了她自己的遭遇。


    張婉是北方某省一個村鎮的人,從小學習成績都很好,高中畢業考入了帝都的一所大學的大專專業。


    原本快樂的大學生活在她大二結束前遭遇重大變故,父親在老家的一處工地做工時發生事故,導致雙腿重傷,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可能致殘。


    包工頭逃避責任,隻扔給張婉父親一點點錢就不再管了。張婉的母親沒有工作,家裏隻有幾畝貧瘠的田地,而且還有一個讀高一的弟弟需要學費和生活費。為了給父親治傷,張婉到酒店打工做服務員,但打工的收入非常低。


    張婉在打工時偶遇一位做高級伴遊的女孩子,她見張婉容貌身材出眾,便介紹張婉入行,從此張婉獲得了高收入,父親的醫藥費和弟弟的學費都有了。


    6月底,還有不到一個月,張婉就將畢業,她不能再以學生身份從業,而且她父親的腿傷已經沒有大礙,所以張婉打算在6月份拿到畢業證、失去學生證的時候,退出這一行,找一份正當工作開始新的生活。


    在張婉從業的一年時間裏,她主動邀請對方時,從未發生過被拒絕的情況,因為她實在是長得太漂亮了。但是5月份她遭遇了唯一一次失利,拒絕她的人就是陳文。


    自從那次被拒絕之後,張婉就再也忘不了陳文,她總想再次見到陳文。張婉不會再向陳文推薦自己,她隻想和陳文交一個朋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很自卑,今天陳文的女朋友也在場,張婉鼓足勇氣才敲響了陳文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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