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聽完唐瑾的訴說,心裏百感交集,既有對幾個好朋友的高興,也有替楊玉瑩鳴不平的念頭。


    在1992年,楊玉瑩是整個華夏唯一一位能夠獨自一人撐起一台演唱會,且門票可以做到售罄的歌手,而且楊玉瑩在這一年開了兩百多場演唱會,場場觀眾爆滿。


    可就是上不了央媽春晚,你都沒法說理。


    陳文讓唐瑾把電話交給楊玉瑩,他安慰道:“師姐啊,別難過!央媽春晚不要你,那是他們眼光不行。我告訴你,他們春晚的幕後內幕啊,那不要太多了,我要是抖落出來,絕對能得罪死好多人!”


    楊玉瑩笑道:“謝謝師弟!我心態早就調整好了,整年在外麵飛演唱會,這次除夕可以閑下來,陪陪爸爸媽媽,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陳文說道:“我就喜歡師姐你這樣的歌手,全華夏當今最能吸金的歌手,跟我一樣盼著陪爸媽的歌手!”


    楊玉瑩忽然帶著哭腔,嗯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陳文趕忙逗楊玉瑩:“師姐啊,央媽春晚不要你,但他們擋不住你賺錢。你放心,將來我再寫幾首好歌送你,助攻你使勁開演唱會賺錢!”


    楊玉瑩立刻破涕為笑:“哎呀!真是太好了!我們唱片公司還叮囑我,叫我向你討歌,我一直沒好意思開口!”


    陳文笑道:“咱們是師姐弟,用不著客氣,你隨時可以衝我張開你的口!”


    ……


    掛斷電話。


    溫馨小院這邊。


    楊玉瑩牽著唐瑾的手:“我在你這兒住了一晚了,看出一些事了。唐妹妹啊,你老實告訴我,跟你住一塊的那個小婉,她跟我師弟是什麽關係?”


    唐瑾微笑道:“陳文的紅顏知己,也是他生意上的左右手,替他掌管那家四合院賓館。”


    楊玉瑩問:“我師弟這是金屋藏嬌嗎?他怎麽敢當著你的麵做這種事?你怎麽不反對呢?”


    唐瑾說:“沒關係的,我和他有約定,他褲襠的事情不會對我瞞著。我考慮過,與其他在外麵偷偷摸摸,不如大大方方讓我知道,這樣我和他不會互相猜疑互相戒備。”


    楊玉瑩嘻嘻笑道:“唐妹妹啊,你太厲害了,我師弟肯定愛死你了!”


    唐瑾問:“楊師姐你現在遇到喜歡的男孩了嗎?”


    楊玉瑩歎了口氣:“喜歡的男孩沒遇到,不喜歡的男人倒是天天有,煩都煩死了。”


    ……


    凡爾賽,合租別墅。


    打完電話,已經10點了。


    中村雅子回到了家,謝家姐妹還有第二節大課,12點才回來。


    剛與楊玉瑩通完電話,陳文腦子裏全是楊師姐1米58的小巧玲瓏身材,這會看見雅子,他立刻冒起了小火焰


    。


    牽著雅子的手,進了女孩的一樓臥室。


    陳文反手關上了門,一把抱住雅子,一頓猛親。


    一邊親著,一邊用漢語嘟囔:“楊師姐!你個小妖精!我喜歡死你了!”


    雅子隻懂幾個中文單詞,你好再見之類,陳文語調扭曲的這幾句話,她哪能聽懂,還以為陳文是在喊她,便哼哼唧唧給予回應。


    吻了一會,陳文鬆開雅子,嘻嘻笑道:“不逗你了,我餓了。”


    雅子噘著嘴,一臉不高興。


    陳文問:“怎麽了,這個表情?”


    雅子歎氣道:“我現在可難受了!”


    陳文笑道:“好辦啊,你盡快去找美樹學習一下。”


    雅子用力哼了一聲:“謝甜甜說得太對了,陳君你是大壞蛋!”


    陳文心情大好,主動來到廚房做午飯。


    午飯被陳文做得很好吃,炒了兩大盆的菜,但是不夠吃。


    不是因為飯菜份量少,而是家裏多了兩個人。


    東南亞兄弟漢存水和周文昌來到了合租別墅。


    陳文趕忙又煮了一鍋麵條,給這哥倆當午飯。


    吃完飯,三人上到閣樓,關上門密談。


    兄弟倆帶來了一個讓陳文感到奇怪的消息:大野申二和前川信義失蹤了。


    陳文問:“失蹤是什麽意思?”


    漢存水說:“我和周兄各有幾個東南亞同鄉,與大野申二和前川信義分別是同班同學,但是昨天星期一和今天星期二,教室裏沒有看見他倆來上學。”


    周文昌說:“公寓二號樓那邊,我也打聽過了,他們兩個人自從上個星期天離開之後,再未回來過。”


    陳文問:“也就是說,他們兩人沒有回凡爾賽。”


    漢存水說:“我和周兄研究過,那兩個小鬼子很可能還在意大利呆著,或者跑回了日本。”


    周文昌說:“他們兩人輸掉了900萬,還欠下了盛田孝人300萬美刀,恐怕他們的家族不會饒過他們。”


    陳文說:“他們家族怎樣教訓不肖子孫,與我們無關。我關心的是他們兩人沒回凡爾賽,是否意味著我遭報複的警報可以解除呢?”


    漢存水笑道:“但願如此。”


    周文昌說:“陳兄已雇傭一位臨時保鏢,想來應該管點用。接下來一個星期,陳兄若無必要,就別出門了。”


    漢存水說:“尤其夜裏不要出門。”


    陳文心裏叫苦,今晚7點多,滬市飛來的航班將落地巴黎,他將趕到戴高樂國際機場接秦揚。


    不但要出門,而且是夜行。


    陳文心想


    ,可別今晚遇到大野申二派來的殺手啊。


    不過他又想到,大野申二和前川信義沒回凡爾賽,下落不明,或許他們拉的虧空太大,已經被家族召回了日本,顧不上收拾他?


    一點半,漢存水和周文昌離開別墅,上學去了。


    家裏隻剩陳文和雅子。


    有了上午的那番親熱,雅子對待陳文時,她的舉止比以往更親密了。


    下午沒課,陳文幹脆跑進雅子房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鑽進被窩裏,睡下午覺。


    陳文喊雅子和他一塊眯下午覺。


    但雅子搖搖頭,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看著陳文睡。


    陳文知道雅子屬於那類極保守的日本女孩,便不勉強她了。


    一覺睡到快4點。


    陳文起床,主動做晚飯。


    他自己也覺得挺好笑,來法國三個月了,今天是頭一回主動連做兩頓飯。


    收拾菜的時候,陳文問西蒙尼:“你帶了哪些武器,給我看看可以嗎?”


    西蒙尼將他的手提箱拎到廚房,放在餐桌上,打開。


    陳文一看,果然有西蒙尼在飛機上說的冷兵器。


    電擊槍一支,橡膠伸縮棍一根,匕首一支,T字棍一根,大號彈弓一支和配套鋼珠一百顆,急救包一個,小工具包一個。


    取出小工具包,打開看了看,全是迷你版的小東西,包括小鉗子、鋼絲鋸、絕緣膠布等等,像個電工包。


    那支電擊槍的造型,並不是手槍,而是像理發推子的樣式。內裏是充電電池,推子頭的兩側伸出兩根一寸長的金屬枝丫。


    把手上有一個跟理發推子一模一樣的推拉開關,向前推,兩根枝丫放電,拿這玩意捅到人身上,立刻把對方電得抽搐,隔著衣服也能把人給電趴下。


    電擊槍、匕首和甩棍是西蒙尼隨身武器,防彈背心被他穿在身上,T字棍和彈弓一般情況下他不隨身帶,裝在手提箱裏放在車上。


    陳文問西蒙尼:“你分一件武器給我吧,唯一的熱/兵/器你自己留著,匕首給我。”


    西蒙尼不答應:“匕首是危險物品,我有安保證,可以在緊急情況下使用,你不可以。”


    陳文退讓一步:“那你把甩棍給我。”


    最後,西蒙尼拿了T字棍給陳文。


    陳文把玩了一會,這玩意是兩件套,一長一短兩根鋁合金棍子。


    使用的時候,將短棍對準卡槽,按進長棍三分之一處,手握著短棍,用長棍當作護臂。


    T字棍是一件純防禦武器,陳文覺得有總比沒有強,便把這玩意收下。


    兩根棍裝進一個布套,陳文隨手將它們放在自己手包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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