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章 搞錯了對待方式
許美雲向陳文介紹一番情況。
去年，1993年的年底，工行開展海外業務，在多個國家和地區設立了分行，其中之一便是工行新加坡分行。
祖國大陸的各家分行主要業務是儲蓄和信貸，但國外的分行就不一樣了。
以新加坡分行為例，除了存款結算及中間業務這種傳統業務，另兩大業務，也可以說是更重要的業務是融資和投資銀行業務。
陳文腦補一下，說穿了，就是巴林銀行新加坡分行裏森那夥人做的事情，也是開普勒銀行以前做的金融買賣。
許美雲繼續說。
從1992年夏天開始，許美雲從儲蓄網點調到理財部，做的是我國第一批金融產品工作。除了工行，其它幾家國有銀行業在同一時期做了同樣的發展。
也正因此，培養起來我國改革開放以來第一批的銀行增值業務工作人員。
不止工行，還有中行，從1993年下半年以來拓展海外市場，急需派出大量的員工。理財部的這幫員工，被大量抽調。
許美雲被選中，派往工行新加坡分行，過年前她已經去過新加坡熟悉環境。現在她回滬市辦理工作交接，下個月就飛新加坡正式工作。
發蠟男的情況，許美雲也解釋了。
匯豐銀行新加坡分行的一位期貨與基金經理，新加坡籍。
此人所在的單位，與工行新加坡分行是戰略合作夥伴。
過年許美雲去新加坡，工行與匯豐搞了個聯誼舞會。能歌善舞又身材火辣的許美雲，當之無愧成為工行新加坡分行的舞會明星。
美雲的風采，打動了一大片的新加坡金融界精英。
不久前許美雲回國，與理財部新人交接工作，發蠟男借出差的機會來到滬市，上門到工行約許美雲。
姐姐的這些事，其實許美玉全都知道，但小丫頭故意不告訴文哥。許美玉這點小九九，陳文現在全都不知道。
聽許美雲講述過往，陳文心情糟糕透了，一桌子好菜也沒吃幾口。
秦揚什麽都看懂了，卻不方便多說。
聊完，也吃完。
該散場了。
許美雲用滬市方言問道：“阿文，你一晚上不開心的樣子，是因為這個人追求我吧？”
陳文點點頭。
許美雲歎氣：“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別人再追求我，你沒有權力幹預。就算是你今天幹預一次，過幾天我去到新加坡上班，他也是可以天天來找我吃飯看電影的。”
陳文重重悶了一下鼻音。
他問道：“你出國工作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許美雲笑道：“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啊！”
陳文說不出話來。
許美雲喊服務員買單。
發蠟男搶著掏錢。
許美雲輕聲嗬斥的口吻：“坐下，這是我和我兩位朋友聚餐，沒你的事情。”
發蠟男不再亂搶戲。
秦揚今晚第一次說話：“還是我來買單吧。”
許美雲微笑，點點頭：“謝謝秦小姐。”
又看了眼陳文，許美雲的眼
睛忽然有點癡癡的。
呆滯了十幾秒，許美雲表情又浮現一絲失落，輕聲說道：“好了，我該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再見了。”
說完，許美雲起身離去。
發蠟男步步緊跟，一路嗬護的樣子。
陳文坐在座位上，心裏很難受。
在麵對眾多女孩之時，他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主要是愛得不夠深，即便有女人想離開他，他也不會難過，這一類的例子特別多，張婉婷、宋琴瑤、童顏一大堆，霍萊、張婉也是。
甚至一部分女人同時擁有其他男人，他也不介意，因為壓根就沒愛情，比如伊莎貝拉、安妮斯頓、陳曉藝等等。
張娟是特例，不在討論範圍內。
僅有幾個女孩，陳文放進了心坎裏，他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也絕不會讓她們離開，這幾人就是蘇淺淺、唐瑾、林靈兒和秦揚，中村雅子都稍微弱了些。
陳文掂量了下自己心裏的位置，今晚他一直在心痛，他終於明白，許美雲是有實力挑戰蘇淺淺的人。
忽然間，陳文產生一個狠辣的念頭。
他不能放走許美雲。
即便許美雲徹底離開他的生活，將來嫁給別人，也必須把最珍貴的東西留下！
一大堆的枝枝蔓蔓，僅在很短時間裏串在陳文腦海裏。
“秦姐，你自己打車回家。”陳文霍的站起身，“我有點事去辦。”
“哦，好的呀。”秦揚答應一聲。
陳文已經竄出了包間。
腳下速度飛快，一路小碎步，衝出飯店。
馬路邊，一眼看見發蠟男手擋在車門的門框，護著許美雲剛剛鑽進一輛出租車。
這會已經夜裏七點多，打車比傍晚容易多了。
陳文也攔了一台出租，吩咐師父：“跟上前麵那輛。”
兩台車，一前一後。
坐在車裏，陳文思考剛才在飯店包間裏來不及想通的最後一個問題。
這就是許美雲在他心裏的位置。
從兩人在1992年1月份初次相遇開始回顧，因為許美雲是兩世第一個倒追他的女孩子，導致他珍惜過了頭，總是不忍心欺負她。
陳文覺得自己之前搞錯了對待許美雲的方式，明明許美雲要的是愛情，卻給了她一堆對她來說沒什麽意義的房子，折騰來折騰去，結果什麽有意義的東西也沒給她，給的都是她不想要的。
還有一樣東西許美雲很想要，陳文原本可以給，卻陰差陽錯沒給。
幹脆，欺負到底，就玩弄她了，就霸占她了，咋地了！
回頭把許美雲弄到美國去，長島大別墅養起來，咋地了！
老子都不忍心禍害的前女友，憑什麽讓新加坡傻缺來睡！
不一會，到站了。
前車停靠在靜安區一處幽靜的小區大門口。
許爸許媽的房子。
發蠟男先下車，客客氣氣護著許美雲再下車。
兩人站在車門旁，交談幾句。
發蠟男忽然試圖擁抱許美雲。
許美雲立刻後退兩步，閃開了對方的雙臂。
發
蠟男半鞠躬，似乎是在說道歉話。
許美雲抬起右手，小幅度揮舞幾下，應該是在說道別話。
隨即，許美雲轉身走進小區。
發蠟男鑽進出租車，離去。
“不用找了。”陳文扔了二十塊給司機，拉開車門，跑向小區門口。
他很想在今夜抓住許美雲，辦了她。
但，被小區大門的保安攔住了。
許家所在的小區，有了門禁。
記得1992年的時候，隻有門崗，卻沒有門禁。
陳文可沒勇氣去驚動許媽媽，長歎一口氣，剛剛燃起的辦了許美雲的那片雄心壯誌，又熄滅了。
無奈離開。
打車回到財大一居室，迎接預料之中的另一件麻煩事。
鑰匙解鎖家門。
“陳文你回來啦！”蘇淺淺迎接到門口，獻給男朋友一個擁抱，“你吃了飯沒？”
“吃過了。”陳文答應一聲，抬眼看見歐可嵐從臥室走出來。
“陳文……好久沒見了……”歐可嵐的表情有些局促。
此前蘇淺淺給陳文說過，歐可嵐不想辦團聚移民去美國。
“歐可嵐啊歐可嵐，你現在也開始不讓人省心啦！”陳文走進廚房，拉開冰箱門，拽出一瓶啤酒。
“不是的……我不是……”歐可嵐走到蘇淺淺身邊，抓著閨蜜的手。
“哎呀，陳文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可嵐最讓人省心了！”蘇淺淺拉著歐可嵐走到廚房門口，抬起大長腿，一腳踢在陳文屁股上。
“我曹！你來月事還敢做這麽大動作，你不怕側漏啊！”陳文嬉皮笑臉。
“去你的！”蘇淺淺抬腿，又賞了陳欠揍一腳。
三人來到臥室。
兩個女孩盤腿坐床上，陳文坐書桌前的椅子上，喝著小啤酒，看著兩張美麗的臉。
之前陳文以為歐可嵐鬧幺蛾子，他錯了。
這姑娘真沒鬧。
前陣子，歐可嵐得知自己爸媽已經拿到美國綠卡，女孩第一反應是替爸媽高興，一家三口人終於相聚有望了。
過了些天，陳文安排戴博為歐可嵐辦理團聚移民牽著，歐媽媽打電話告訴給蘇淺淺。
歐可嵐得知以後，又開心了幾天，但隨後她情緒變了。
女孩告訴蘇淺淺：靈兒再過幾個月要去美國留學了，菲兒這兩年也要結婚了，我要是也去美國，沒人陪你了。
歐可嵐決定，她不辦美國綠卡了，每年寒暑假去美國和爸媽呆幾個月，其它時間她要留在滬市，繼續陪伴蘇淺淺，兩個小姐妹一起幹事業，幫陳文做生意做慈善。
歐可嵐還說：“爸媽已經有美國綠卡了，就不是黑戶了，等到入籍美國之後，就有美國護照了，隨時可以回國來探親。”
蘇淺淺說：“就是，美國有什麽好的，可嵐去了美國，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玩都沒人一起玩。你要是走了，我身邊一個好朋友也沒有了，悶都悶死了！”
聽蘇淺淺和歐可嵐你一嘴、我一嘴的接力式講述，陳文摸著下巴磕，心裏為歐可嵐點讚。
在他看來，美國確實沒什麽好的，假如不是因為要利用美國那塊地賺大錢，他也懶得呆美國。
許美雲向陳文介紹一番情況。
去年，1993年的年底，工行開展海外業務，在多個國家和地區設立了分行，其中之一便是工行新加坡分行。
祖國大陸的各家分行主要業務是儲蓄和信貸，但國外的分行就不一樣了。
以新加坡分行為例，除了存款結算及中間業務這種傳統業務，另兩大業務，也可以說是更重要的業務是融資和投資銀行業務。
陳文腦補一下，說穿了，就是巴林銀行新加坡分行裏森那夥人做的事情，也是開普勒銀行以前做的金融買賣。
許美雲繼續說。
從1992年夏天開始，許美雲從儲蓄網點調到理財部，做的是我國第一批金融產品工作。除了工行，其它幾家國有銀行業在同一時期做了同樣的發展。
也正因此，培養起來我國改革開放以來第一批的銀行增值業務工作人員。
不止工行，還有中行，從1993年下半年以來拓展海外市場，急需派出大量的員工。理財部的這幫員工，被大量抽調。
許美雲被選中，派往工行新加坡分行，過年前她已經去過新加坡熟悉環境。現在她回滬市辦理工作交接，下個月就飛新加坡正式工作。
發蠟男的情況，許美雲也解釋了。
匯豐銀行新加坡分行的一位期貨與基金經理，新加坡籍。
此人所在的單位，與工行新加坡分行是戰略合作夥伴。
過年許美雲去新加坡，工行與匯豐搞了個聯誼舞會。能歌善舞又身材火辣的許美雲，當之無愧成為工行新加坡分行的舞會明星。
美雲的風采，打動了一大片的新加坡金融界精英。
不久前許美雲回國，與理財部新人交接工作，發蠟男借出差的機會來到滬市，上門到工行約許美雲。
姐姐的這些事，其實許美玉全都知道，但小丫頭故意不告訴文哥。許美玉這點小九九，陳文現在全都不知道。
聽許美雲講述過往，陳文心情糟糕透了，一桌子好菜也沒吃幾口。
秦揚什麽都看懂了，卻不方便多說。
聊完，也吃完。
該散場了。
許美雲用滬市方言問道：“阿文，你一晚上不開心的樣子，是因為這個人追求我吧？”
陳文點點頭。
許美雲歎氣：“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別人再追求我，你沒有權力幹預。就算是你今天幹預一次，過幾天我去到新加坡上班，他也是可以天天來找我吃飯看電影的。”
陳文重重悶了一下鼻音。
他問道：“你出國工作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許美雲笑道：“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啊！”
陳文說不出話來。
許美雲喊服務員買單。
發蠟男搶著掏錢。
許美雲輕聲嗬斥的口吻：“坐下，這是我和我兩位朋友聚餐，沒你的事情。”
發蠟男不再亂搶戲。
秦揚今晚第一次說話：“還是我來買單吧。”
許美雲微笑，點點頭：“謝謝秦小姐。”
又看了眼陳文，許美雲的眼
睛忽然有點癡癡的。
呆滯了十幾秒，許美雲表情又浮現一絲失落，輕聲說道：“好了，我該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再見了。”
說完，許美雲起身離去。
發蠟男步步緊跟，一路嗬護的樣子。
陳文坐在座位上，心裏很難受。
在麵對眾多女孩之時，他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主要是愛得不夠深，即便有女人想離開他，他也不會難過，這一類的例子特別多，張婉婷、宋琴瑤、童顏一大堆，霍萊、張婉也是。
甚至一部分女人同時擁有其他男人，他也不介意，因為壓根就沒愛情，比如伊莎貝拉、安妮斯頓、陳曉藝等等。
張娟是特例，不在討論範圍內。
僅有幾個女孩，陳文放進了心坎裏，他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也絕不會讓她們離開，這幾人就是蘇淺淺、唐瑾、林靈兒和秦揚，中村雅子都稍微弱了些。
陳文掂量了下自己心裏的位置，今晚他一直在心痛，他終於明白，許美雲是有實力挑戰蘇淺淺的人。
忽然間，陳文產生一個狠辣的念頭。
他不能放走許美雲。
即便許美雲徹底離開他的生活，將來嫁給別人，也必須把最珍貴的東西留下！
一大堆的枝枝蔓蔓，僅在很短時間裏串在陳文腦海裏。
“秦姐，你自己打車回家。”陳文霍的站起身，“我有點事去辦。”
“哦，好的呀。”秦揚答應一聲。
陳文已經竄出了包間。
腳下速度飛快，一路小碎步，衝出飯店。
馬路邊，一眼看見發蠟男手擋在車門的門框，護著許美雲剛剛鑽進一輛出租車。
這會已經夜裏七點多，打車比傍晚容易多了。
陳文也攔了一台出租，吩咐師父：“跟上前麵那輛。”
兩台車，一前一後。
坐在車裏，陳文思考剛才在飯店包間裏來不及想通的最後一個問題。
這就是許美雲在他心裏的位置。
從兩人在1992年1月份初次相遇開始回顧，因為許美雲是兩世第一個倒追他的女孩子，導致他珍惜過了頭，總是不忍心欺負她。
陳文覺得自己之前搞錯了對待許美雲的方式，明明許美雲要的是愛情，卻給了她一堆對她來說沒什麽意義的房子，折騰來折騰去，結果什麽有意義的東西也沒給她，給的都是她不想要的。
還有一樣東西許美雲很想要，陳文原本可以給，卻陰差陽錯沒給。
幹脆，欺負到底，就玩弄她了，就霸占她了，咋地了！
回頭把許美雲弄到美國去，長島大別墅養起來，咋地了！
老子都不忍心禍害的前女友，憑什麽讓新加坡傻缺來睡！
不一會，到站了。
前車停靠在靜安區一處幽靜的小區大門口。
許爸許媽的房子。
發蠟男先下車，客客氣氣護著許美雲再下車。
兩人站在車門旁，交談幾句。
發蠟男忽然試圖擁抱許美雲。
許美雲立刻後退兩步，閃開了對方的雙臂。
發
蠟男半鞠躬，似乎是在說道歉話。
許美雲抬起右手，小幅度揮舞幾下，應該是在說道別話。
隨即，許美雲轉身走進小區。
發蠟男鑽進出租車，離去。
“不用找了。”陳文扔了二十塊給司機，拉開車門，跑向小區門口。
他很想在今夜抓住許美雲，辦了她。
但，被小區大門的保安攔住了。
許家所在的小區，有了門禁。
記得1992年的時候，隻有門崗，卻沒有門禁。
陳文可沒勇氣去驚動許媽媽，長歎一口氣，剛剛燃起的辦了許美雲的那片雄心壯誌，又熄滅了。
無奈離開。
打車回到財大一居室，迎接預料之中的另一件麻煩事。
鑰匙解鎖家門。
“陳文你回來啦！”蘇淺淺迎接到門口，獻給男朋友一個擁抱，“你吃了飯沒？”
“吃過了。”陳文答應一聲，抬眼看見歐可嵐從臥室走出來。
“陳文……好久沒見了……”歐可嵐的表情有些局促。
此前蘇淺淺給陳文說過，歐可嵐不想辦團聚移民去美國。
“歐可嵐啊歐可嵐，你現在也開始不讓人省心啦！”陳文走進廚房，拉開冰箱門，拽出一瓶啤酒。
“不是的……我不是……”歐可嵐走到蘇淺淺身邊，抓著閨蜜的手。
“哎呀，陳文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可嵐最讓人省心了！”蘇淺淺拉著歐可嵐走到廚房門口，抬起大長腿，一腳踢在陳文屁股上。
“我曹！你來月事還敢做這麽大動作，你不怕側漏啊！”陳文嬉皮笑臉。
“去你的！”蘇淺淺抬腿，又賞了陳欠揍一腳。
三人來到臥室。
兩個女孩盤腿坐床上，陳文坐書桌前的椅子上，喝著小啤酒，看著兩張美麗的臉。
之前陳文以為歐可嵐鬧幺蛾子，他錯了。
這姑娘真沒鬧。
前陣子，歐可嵐得知自己爸媽已經拿到美國綠卡，女孩第一反應是替爸媽高興，一家三口人終於相聚有望了。
過了些天，陳文安排戴博為歐可嵐辦理團聚移民牽著，歐媽媽打電話告訴給蘇淺淺。
歐可嵐得知以後，又開心了幾天，但隨後她情緒變了。
女孩告訴蘇淺淺：靈兒再過幾個月要去美國留學了，菲兒這兩年也要結婚了，我要是也去美國，沒人陪你了。
歐可嵐決定，她不辦美國綠卡了，每年寒暑假去美國和爸媽呆幾個月，其它時間她要留在滬市，繼續陪伴蘇淺淺，兩個小姐妹一起幹事業，幫陳文做生意做慈善。
歐可嵐還說：“爸媽已經有美國綠卡了，就不是黑戶了，等到入籍美國之後，就有美國護照了，隨時可以回國來探親。”
蘇淺淺說：“就是，美國有什麽好的，可嵐去了美國，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玩都沒人一起玩。你要是走了，我身邊一個好朋友也沒有了，悶都悶死了！”
聽蘇淺淺和歐可嵐你一嘴、我一嘴的接力式講述，陳文摸著下巴磕，心裏為歐可嵐點讚。
在他看來，美國確實沒什麽好的，假如不是因為要利用美國那塊地賺大錢，他也懶得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