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章 莊老的脾氣
劉鑾熊訕笑：“同綠地合作，我付出的代價越來越大。陳老弟你公司現在是明星企業，我聽說滬市很多衙門都給你一路開綠燈，你知不知自己省下多少錢？”
陳文當然知道自己公司獲得的綠燈有多值錢，津門濱海開發區那一千畝地就跟白送一樣，估計當地機構隻收了象征性的征地款等額錢。
心中有了計較，陳文立刻用他的港島大哥大撥打了張麗的大哥大。
電話接通，陳文將劉鑾熊圖紙上的地塊，以及沒有賭品的老流氓提出的蓋樓訴求，告訴給大情人，詢問有沒有難度。
張麗立刻說：“有，難度相當大！”
陳文問：“有多大？”
張麗說：“三家地產公司，全都誌在必得。我們公司壓根沒打算爭這塊地。”
電話不掛斷，陳文看向劉鑾熊：“競爭很激烈，國內最厲害的三家地產公司都想拿下這塊地，劉兄你能不能改一改目標啊？”
劉鑾熊很倔強，他看上的東西，不論是地還是女人，都必須拿下。
陳文笑道：“既然如此，劉兄你也出資參加競拍，我公司剛成立，沒那麽多現金。”
劉鑾熊表態：“我出一半資金，走你大生銀行。”
陳文衝電話說：“麗姐，剛才我和劉鑾熊的對話，你聽見沒？”
張麗說：“聽見了，你最好讓劉鑾熊派個心腹過來滬市，我們公司與他簽合同。另外，你叫他打一個億港幣到你港島銀行賬戶，做質保金。再找一家律師事務所，簽購房保證書。”
陳文把張麗的三點意見，轉告給劉鑾熊。
劉鑾熊當場同意。
掛斷這個電話，晚宴的氣氛終於融洽，劉鑾熊和陳文變得更像失散多年的兄弟。
渣甸山別墅的交易，也終於敲定。
滬市陸家嘴那塊地的拍賣時間是4月29日，如果兩家能夠合力拍下，那麽明年交房的時候，劉鑾熊以3億港幣價格將渣甸山別墅賣給陳文，別墅折算到房款裏。
港島現今房價在6萬港幣每平米，這是高層的價格。
渣甸山別墅是純地塊，折合15萬港幣一平米，不算貴。
陸家嘴的新樓盤，預計總價5到6億港幣，折合8億華夏幣，放在1994年的地產界屬於中小項目。
陳文與劉鑾熊又商議一番具體工作，約定星期一上午，劉鑾熊帶人來大生銀行，與方書正做對接。
從劉鑾熊的別墅出來，陳文鑽進奔馳車，離開渣甸山院落。
奔馳車行駛在下山的路上，陳文心裏不是很愉快。
很明顯，劉鑾熊是這筆交易的最大贏家，拿一個升值空間不是特別巨大的別墅用地，換來滬市陸家嘴一棟30層的商住樓。
二十多年後，這兩處樓的均價會很接近，滬市一棟樓劉鑾熊能賺30到50倍！
可是，渣甸山別墅的升值期望，頂多不到十倍。
從數據上可以這樣算，但從情理上不能小氣。
內地的房地產市場，從1994年到1998年幾乎不會有多少漲價，要到1999年才會開始大漲。
所以對陳文來說，現在不
是買大廈的好時機，陳文的現金沒必要現在變成混凝土，應該繼續在流通中迅速賺錢，這才是符合先知的運作。
雖然在道理上說服了自己，但是在感情上陳文不舒服，有一種被劉鑾熊操控的惡心感。
這種不良感覺可不能沉澱，否則又要攢出精神毛病，陳文需要把情緒發泄掉。
他默默地琢磨，港島哪個女孩子適合做這件任務。
梁冰……陳文不舍得就這樣拿走女醫科生的初次。
陳美棋已經是大情人了，拿她來發泄，起不到效果。
譚小環，同理。
李綺虹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可今晚拿不到王美玲的絲襪，沒法玩邪惡的遊戲啊。
想來想去，陳文想到一個人選，將地址告訴給司機。
半小時後，奔馳車停到路邊。
陳文吩咐西蒙尼和司機：“半小時後，如果我沒有下樓，你們兩個自行回家休息，明早7點整來這裏接我，西蒙尼帶一套換洗衣服給我。”
說完，陳文自己一人下車，依照地址和門牌，走進一棟唐樓，上到樓層，敲響房門。
一個小個子女孩開的門，長了一張混血臉，用粵語詢問陳文邊位。
陳文說：“我是阿Wood的朋友，她在家嗎？”
女孩扭頭大喊室友名字。
活莉明從臥室跑了出來。
陳文進門，拉著活莉明進了她臥室，反手關上門。
這女孩早就是陳文公司的簽約藝人，留了幾個月沒拿走她，正好今天開個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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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陳文驚喜之下，大為滿意！
能不滿意嗎？
意外拿到了活莉明的人生紀念品！
真是沒想到，這個19歲的混血女孩在英國生活了十幾年，居然是黃花閨女！
被劉鑾熊算計帶來的那些鬱悶，全都驅散無蹤影。
完成人生進階的活莉明，蜷縮在男主人懷抱裏，臉上是嬌羞的表情。
陳文心情快樂地說著溫柔的話，哄著她睡著。
……
4月24日，星期天。
一大早，7點不到，陳文和活莉明起床了。
活莉明的身體素質相當好，混血兒嘛，繼承了英國爹的體魄。
雖然昨晚被破了身，但女孩今早已經能夠行走自如，陳文看得暗暗驚奇。
出於好心，陳文勸阻活莉明，今天別去形體班了。
寫了一張20萬港幣支票，交給混血女孩。
活莉明問：“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報酬嗎？”
陳文將女孩摟進懷裏：“這是我贈送給你的禮物，我沒有時間談戀愛，更沒有時間陪女孩逛街買衣服首飾，你自己去買，我會感到高興。”
活莉明笑道：“謝謝老板！你是個很體貼的華夏男人！”
陳文說道：“阿Wood你已經是我的
人了，隻要你願意跟我，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如果想離開，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不會虧待你。”
活莉明吻了下陳文：“老板你很好！”
陳文想起，唐赫德已經在美國了，正在為紅港公司未來的電視台做準備，但這事不能提前告訴給活莉明。這女孩前世是明珠台的主持人，這一世陳文倒可以把她安排在自家電視台上班。
於是換了個在很多人看來有些畫餅嫌疑的說辭：“暫時你全力參選港姐，不論成敗，我都會為你謀求一份工作崗位，適合發揮你才華的崗位。”
活莉明親吻老板：“我現在發現，她們說的是真的。”
陳文問：“什麽？”
活莉明說：“很多港島女孩都對我說過，跟一個好老板，做老板的女人，食物和工作都不用犯愁。”
陳文吻了一下活莉明的嘴唇：“我約了一位銀行家，現在必須去見麵。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等我回來。”
從唐樓走下來，大生的奔馳車已經停靠在路邊，西蒙尼站在車邊，看見陳文下樓，趕忙拉開車門。
陳文鑽進後排座。
西蒙尼鑽進前排，遞過來一個袋子，裏麵是陳文的換洗衣服。
司機開動車。
陳文在後排座，更換了全套衣褲襪。
莊市平老先生住的地方，位於香江島的東北，筲箕灣一帶，臨近鯉魚門炮台。
與莊老約的見麵地點，在鯉魚門公園。
莊家的一名保鏢，等候在公園門口。
大生的車牌，事先做過溝通，那保鏢看見陳文的車，立刻跑上前伺候車門。
陳文下車，向莊家保鏢道謝。
保鏢禮貌說道：“我家莊老每天清晨在此鍛煉身體，請陳先生隨我來。”
陳文跟著保鏢，走進鯉魚門公園。
步行繞過樹叢，走過石頭台階，遠遠看見莊市平正在打太極拳，83歲的老人身子骨挺硬朗。
陳文知道，莊老將於2007年去世，享年96歲。相比之下，今年這位老人家還算“年輕”。
老頭一路太極拳沒結束，也就沒招呼陳文，繼續打拳。
陳文也沒打擾對方，趴到地下，做今天早上欠的一千個俯臥撐。
“小陳啊，你這俯臥撐，強度頗為不小哇！”莊市平打完拳，笑嗬嗬來到陳文近前。
陳文雙臂用力一推地麵，整個人瞬間站直身子，接過西蒙尼遞過來的濕紙巾，擦拭手掌的沙粒：“我隻盼自己到了莊老您這個歲數，也可以像您一樣打一路廣播體操呀！”
“二十歲年輕人，賺了大錢，還能懂得謙虛，不算壞。”莊市平笑道，“走，吃早茶去。”
一老一少，兩個銀行界巨頭，身後跟著各自的保鏢，離開公園，來到附近一家門麵不大的餐館。
莊市平說：“我年紀大了，一小碗麵，小陳你吃什麽，自便吧。”
陳文看了一圈飯館，點了十件小吃，招呼兩名保鏢一塊吃。
“帝都初相見，我原以為小陳你僅僅是音樂家，近日你在港島風頭很勁啊，小陳你讓我很是刮目相看。”莊老微笑的表情，眼睛卻很用力地盯陳文。
劉鑾熊訕笑：“同綠地合作，我付出的代價越來越大。陳老弟你公司現在是明星企業，我聽說滬市很多衙門都給你一路開綠燈，你知不知自己省下多少錢？”
陳文當然知道自己公司獲得的綠燈有多值錢，津門濱海開發區那一千畝地就跟白送一樣，估計當地機構隻收了象征性的征地款等額錢。
心中有了計較，陳文立刻用他的港島大哥大撥打了張麗的大哥大。
電話接通，陳文將劉鑾熊圖紙上的地塊，以及沒有賭品的老流氓提出的蓋樓訴求，告訴給大情人，詢問有沒有難度。
張麗立刻說：“有，難度相當大！”
陳文問：“有多大？”
張麗說：“三家地產公司，全都誌在必得。我們公司壓根沒打算爭這塊地。”
電話不掛斷，陳文看向劉鑾熊：“競爭很激烈，國內最厲害的三家地產公司都想拿下這塊地，劉兄你能不能改一改目標啊？”
劉鑾熊很倔強，他看上的東西，不論是地還是女人，都必須拿下。
陳文笑道：“既然如此，劉兄你也出資參加競拍，我公司剛成立，沒那麽多現金。”
劉鑾熊表態：“我出一半資金，走你大生銀行。”
陳文衝電話說：“麗姐，剛才我和劉鑾熊的對話，你聽見沒？”
張麗說：“聽見了，你最好讓劉鑾熊派個心腹過來滬市，我們公司與他簽合同。另外，你叫他打一個億港幣到你港島銀行賬戶，做質保金。再找一家律師事務所，簽購房保證書。”
陳文把張麗的三點意見，轉告給劉鑾熊。
劉鑾熊當場同意。
掛斷這個電話，晚宴的氣氛終於融洽，劉鑾熊和陳文變得更像失散多年的兄弟。
渣甸山別墅的交易，也終於敲定。
滬市陸家嘴那塊地的拍賣時間是4月29日，如果兩家能夠合力拍下，那麽明年交房的時候，劉鑾熊以3億港幣價格將渣甸山別墅賣給陳文，別墅折算到房款裏。
港島現今房價在6萬港幣每平米，這是高層的價格。
渣甸山別墅是純地塊，折合15萬港幣一平米，不算貴。
陸家嘴的新樓盤，預計總價5到6億港幣，折合8億華夏幣，放在1994年的地產界屬於中小項目。
陳文與劉鑾熊又商議一番具體工作，約定星期一上午，劉鑾熊帶人來大生銀行，與方書正做對接。
從劉鑾熊的別墅出來，陳文鑽進奔馳車，離開渣甸山院落。
奔馳車行駛在下山的路上，陳文心裏不是很愉快。
很明顯，劉鑾熊是這筆交易的最大贏家，拿一個升值空間不是特別巨大的別墅用地，換來滬市陸家嘴一棟30層的商住樓。
二十多年後，這兩處樓的均價會很接近，滬市一棟樓劉鑾熊能賺30到50倍！
可是，渣甸山別墅的升值期望，頂多不到十倍。
從數據上可以這樣算，但從情理上不能小氣。
內地的房地產市場，從1994年到1998年幾乎不會有多少漲價，要到1999年才會開始大漲。
所以對陳文來說，現在不
是買大廈的好時機，陳文的現金沒必要現在變成混凝土，應該繼續在流通中迅速賺錢，這才是符合先知的運作。
雖然在道理上說服了自己，但是在感情上陳文不舒服，有一種被劉鑾熊操控的惡心感。
這種不良感覺可不能沉澱，否則又要攢出精神毛病，陳文需要把情緒發泄掉。
他默默地琢磨，港島哪個女孩子適合做這件任務。
梁冰……陳文不舍得就這樣拿走女醫科生的初次。
陳美棋已經是大情人了，拿她來發泄，起不到效果。
譚小環，同理。
李綺虹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可今晚拿不到王美玲的絲襪，沒法玩邪惡的遊戲啊。
想來想去，陳文想到一個人選，將地址告訴給司機。
半小時後，奔馳車停到路邊。
陳文吩咐西蒙尼和司機：“半小時後，如果我沒有下樓，你們兩個自行回家休息，明早7點整來這裏接我，西蒙尼帶一套換洗衣服給我。”
說完，陳文自己一人下車，依照地址和門牌，走進一棟唐樓，上到樓層，敲響房門。
一個小個子女孩開的門，長了一張混血臉，用粵語詢問陳文邊位。
陳文說：“我是阿Wood的朋友，她在家嗎？”
女孩扭頭大喊室友名字。
活莉明從臥室跑了出來。
陳文進門，拉著活莉明進了她臥室，反手關上門。
這女孩早就是陳文公司的簽約藝人，留了幾個月沒拿走她，正好今天開個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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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驚喜之下，大為滿意！
能不滿意嗎？
意外拿到了活莉明的人生紀念品！
真是沒想到，這個19歲的混血女孩在英國生活了十幾年，居然是黃花閨女！
被劉鑾熊算計帶來的那些鬱悶，全都驅散無蹤影。
完成人生進階的活莉明，蜷縮在男主人懷抱裏，臉上是嬌羞的表情。
陳文心情快樂地說著溫柔的話，哄著她睡著。
……
4月24日，星期天。
一大早，7點不到，陳文和活莉明起床了。
活莉明的身體素質相當好，混血兒嘛，繼承了英國爹的體魄。
雖然昨晚被破了身，但女孩今早已經能夠行走自如，陳文看得暗暗驚奇。
出於好心，陳文勸阻活莉明，今天別去形體班了。
寫了一張20萬港幣支票，交給混血女孩。
活莉明問：“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報酬嗎？”
陳文將女孩摟進懷裏：“這是我贈送給你的禮物，我沒有時間談戀愛，更沒有時間陪女孩逛街買衣服首飾，你自己去買，我會感到高興。”
活莉明笑道：“謝謝老板！你是個很體貼的華夏男人！”
陳文說道：“阿Wood你已經是我的
人了，隻要你願意跟我，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如果想離開，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不會虧待你。”
活莉明吻了下陳文：“老板你很好！”
陳文想起，唐赫德已經在美國了，正在為紅港公司未來的電視台做準備，但這事不能提前告訴給活莉明。這女孩前世是明珠台的主持人，這一世陳文倒可以把她安排在自家電視台上班。
於是換了個在很多人看來有些畫餅嫌疑的說辭：“暫時你全力參選港姐，不論成敗，我都會為你謀求一份工作崗位，適合發揮你才華的崗位。”
活莉明親吻老板：“我現在發現，她們說的是真的。”
陳文問：“什麽？”
活莉明說：“很多港島女孩都對我說過，跟一個好老板，做老板的女人，食物和工作都不用犯愁。”
陳文吻了一下活莉明的嘴唇：“我約了一位銀行家，現在必須去見麵。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等我回來。”
從唐樓走下來，大生的奔馳車已經停靠在路邊，西蒙尼站在車邊，看見陳文下樓，趕忙拉開車門。
陳文鑽進後排座。
西蒙尼鑽進前排，遞過來一個袋子，裏麵是陳文的換洗衣服。
司機開動車。
陳文在後排座，更換了全套衣褲襪。
莊市平老先生住的地方，位於香江島的東北，筲箕灣一帶，臨近鯉魚門炮台。
與莊老約的見麵地點，在鯉魚門公園。
莊家的一名保鏢，等候在公園門口。
大生的車牌，事先做過溝通，那保鏢看見陳文的車，立刻跑上前伺候車門。
陳文下車，向莊家保鏢道謝。
保鏢禮貌說道：“我家莊老每天清晨在此鍛煉身體，請陳先生隨我來。”
陳文跟著保鏢，走進鯉魚門公園。
步行繞過樹叢，走過石頭台階，遠遠看見莊市平正在打太極拳，83歲的老人身子骨挺硬朗。
陳文知道，莊老將於2007年去世，享年96歲。相比之下，今年這位老人家還算“年輕”。
老頭一路太極拳沒結束，也就沒招呼陳文，繼續打拳。
陳文也沒打擾對方，趴到地下，做今天早上欠的一千個俯臥撐。
“小陳啊，你這俯臥撐，強度頗為不小哇！”莊市平打完拳，笑嗬嗬來到陳文近前。
陳文雙臂用力一推地麵，整個人瞬間站直身子，接過西蒙尼遞過來的濕紙巾，擦拭手掌的沙粒：“我隻盼自己到了莊老您這個歲數，也可以像您一樣打一路廣播體操呀！”
“二十歲年輕人，賺了大錢，還能懂得謙虛，不算壞。”莊市平笑道，“走，吃早茶去。”
一老一少，兩個銀行界巨頭，身後跟著各自的保鏢，離開公園，來到附近一家門麵不大的餐館。
莊市平說：“我年紀大了，一小碗麵，小陳你吃什麽，自便吧。”
陳文看了一圈飯館，點了十件小吃，招呼兩名保鏢一塊吃。
“帝都初相見，我原以為小陳你僅僅是音樂家，近日你在港島風頭很勁啊，小陳你讓我很是刮目相看。”莊老微笑的表情，眼睛卻很用力地盯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