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另一邊。


    白旌旗和小蛇獴洗漱完畢,沒敢多耽誤,就一起回到了白氏祖屋。


    母親劉千柔溫好的飯菜擺在桌上,雖然並不豐盛,但簡單的菜式卻做得很多樣好吃。


    “媽,不是說好不等我嗎?怎麽還沒睡呀,這麽晚了。”


    “天沒黑多久,人老了,太早睡覺心裏不踏實。”


    看兒子和‘小蒙’巴巴的在桌上扒飯,劉千柔感覺一切都值了。


    她是個老實巴交的婦道人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從小就受到三從四德的影響,所以並沒有多言問‘小蒙’經曆了什麽。


    雖然小蛇獴一下子變成了銀白雪亮,但那眼珠子裏透出的靈氣,還有對自己的黏人模樣,倒也不存在懷疑被偷梁換柱調了包。


    正是因為母親的賢良淑德,所以白旌旗做事上麵,才不會有過多的顧慮。


    隻是,母親越是這麽不聞不問,卻越發顯得大智若愚,讓人有一種她什麽都知道的錯覺。


    一家人裏,若問白旌旗最看不懂誰,非母親劉千柔莫屬。


    祖父雖然身懷異術,好似全身總有掏不完的秘密,但好歹明麵上有著神醫和退伍軍人身份。


    而母親,從白旌旗有記憶開始,就一直陪伴在父親身邊,和尋常家庭主婦沒有任何差別。


    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無法看透母親。


    饒是現在,白旌旗已然得到邪道老祖千年記憶傳承,身含練氣中級修為,卻依然如此。


    母親的身世很神秘,從小到大,即便是他再如何哀求,家裏人也沒有跟他透露過半句關於母親的身世。


    從而導致白旌旗長這麽大,卻絲毫不知道自己母親娘家何許人也,更別說是否還有舅舅或者外祖母之類的旁親。


    夜色撩人,母親不問,他自然也不說。


    就這麽虛懷若穀,心大如海,白旌旗帶著小蛇獴,安然入睡。


    至於謝家大院發生的命案,對於邪門傳人的他,就像巨龍腳下的螞蟻一樣,試問巨龍會低頭在乎螞蟻是生死嗎?


    …………


    白旌旗一家在安然入睡。


    但是村頭謝家大院,此時卻是警鍾長鳴。


    電話中傳來的瘋癲聲響,再配合這段時間的心神不寧,村長謝德才馬不停蹄就趕回了家中。


    迎接他的,是一坨穿著兒子服侍的焦黑軀體,還有一個已經徹底瘋癲的瘋婆娘。


    謝德才趕到家中,還來不及為兒子的慘死傷心,就被已經瘋癲的婆娘撲了個正著。


    王翠花已經徹底被嚇瘋,誰也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麽,隻知道此時她已經沒有正常思維,隻知道嘴裏胡亂喊著‘鬼呀’‘不要殺我’之類的胡言亂語,然後見人就撲上去,一陣磨牙撕咬撓掐。


    謝德才雖然是村長,不需要幹啥農活,但平時沒少鍛煉,一身力氣也比尋常男人要強。


    半刻鍾後,將徹底瘋掉的婆娘捆綁好,他立馬打電話報了案。


    這一夜注定不再安詳。


    出了命案,而且還是村長家的命案,官府衙門很重視。


    當下,縣城警局便排了一隊人馬下來,徹底將謝家大院封鎖圍住,開始了偵查。


    說也奇怪,一夜下來,饒是舟車勞頓,但直到把焦黑屍體運回縣城解剖,也沒得到任何證據。


    …………


    第二日早晨,旭日東升。


    剛吃完早飯的白旌旗,還來不及漱口刷牙,一陣急促的砸門聲便響起。


    他正要去開門,就見門口方向,闖進來幾個製服警察,如狼似虎一般,衝了過來。


    “蹲下,給我蹲下,聽到沒有!”


    為首的警察指著白旌旗,惡狠狠的道。


    “警官,這可是我家,你們私闖民宅不說,我為什麽要蹲下?”白旌旗雙手一攤,擺擺手,冷冷地道。


    闖進來的幾個警察,其他的白旌旗不認識,但為首的這位,他卻見過。


    為首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去工業園時,光頭佬送出去的那位受賄男子。


    官府人員收受賄賂,這本就讓白旌旗低看一眼,此時又把自家的門給砸壞了,他自然不可能給對方好臉色。


    “哼,小小年紀,嘴巴挺利索嘛!告訴你,我們是來抓人的,你涉嫌故意殺人,趕緊給我蹲下,束手就擒。”


    一名警察冷笑。


    “我告訴你,我們可是警察,別會幾手三腳貓功夫就想抵抗,趕緊給我蹲下。”


    “警察?哪有如何?沒有逮捕令,你讓我蹲下我就蹲下,你算老幾?”


    讓白旌旗蹲下束手就擒?笑話,真當邪門傳人都是軟柿子,想捏揪捏?


    白家一門三代忠良,白旌旗從小就勵誌成為軍人,想要為大漢做貢獻。


    別的不敢說,對於大漢律法,那也是小有研究。


    這是法治社會,警察想要抓人,沒有逮捕令,根本就不行。


    現在,他們闖進來都這麽久了,別說是逮捕令沒有出示,就連身份證明都沒有出示過。


    在這等情況下,他巴不得對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到時候白旌旗完全有理由幾巴掌幹翻他們,事後怎麽算都算不上襲警,隻能算是正當防禦。


    隻可惜,讓白旌旗失望了,對方並沒有強行正麵肛。


    為首的警察一臉鬱悶,從兜裏掏出一張白色蓋章紙條,橫在麵前給他看。


    “看到沒,這是公文,上麵有警察局的官方紅印,蓋了戳的。”


    “趕緊給我蹲下,隨我們走一趟。”


    隻是瞥了一眼,白旌旗給大大方方的豎起一根中指,淡然說道:


    “看是看到了。”


    “不過,你們是幼兒園畢業嗎?眼瞎嗎?”


    “上麵寫的可不是逮捕令,而是協助調查的通知函。”


    白旌旗癟癟嘴,絲毫不在乎對麵幾位警察被氣成驢肝肺的臉,他不屑道:“既然是協助調查通知函,就請你們幾位態度放好點兒,否則,我還真就不跟你們去,你又能奈我何?”


    “你……”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可是警察。”


    “你要是再不聽話,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幾位警察被氣得麵色發狠,其中兩個年輕的,更是麵露痞相,出聲威脅道。


    白旌旗掃了一眼,如視無物,根本渾不在意。


    他嘴角微翹,邪魅狂狷的看著眾人,冷聲道:“吃不了兜著走?罵你一句慫貨,有種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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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兔說過:我沒簽過的紙,就是廁所的屎!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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